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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上众人对此也毫无意外,先前皇上早就有动作,内务府也早就开始奉旨在造各个府邸和皇子册封时的衣物和册宝,此时一切皆已完备,皇上下旨册封再正常不过。
☆、挑破
朝上皇上大封皇子的消息一下;朝中未有什么震动后宫中却热闹了起来,最起码淑芸的承乾宫里一直不断有人来恭贺,各家的命妇入宫时都少不了赞上几句以讨淑芸喜欢,看起来比真正封了郡王的弘晖那还要热闹。
德郡王由皇上亲自下旨赐住重华宫,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已是不言而明,眼看皇上因着朝上事忙来后宫各处的次数也少;后宫中很多新进的位份低的贵人常在答应的,都只能暂且歇下了心思。
后宫里的事务一向是由皇后娘娘掌管;除非位份够高够得宠,不然要想过得舒心不被些不长眼的奴才怠慢;还不如抓紧机会去巴结皇后娘娘来的有用。许多心思灵活的都已在平常尽可能的多去淑芸宫中奉承,连时常在淑芸那里的瓜尔佳氏也随之水涨般高被众多人夸赞,更何况她本就是德郡王福晋;而且地位稳固。
钮钴禄氏这两年中在冷宫里磨掉了不少不切实际的傲气,心中隐约的妄念却是更加深,要是以后能成为这大清朝最尊贵的女人,谁还敢对她如何?
这次眼看着自己儿子要封府出宫,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是个光头阿哥的情况下被封出宫的,而上次害的自己进冷宫的李氏那个贱|人的儿子却是封了贝勒,心中直恨不得将李氏薄皮拆骨。可现下自己既没有皇上的宠爱,连位份被降了后也无法与李氏比肩,只能眼看着李氏得意,只是,李氏,你可千万不要有一天落在我手里才是,不然我定会要你百倍的尝尝我所受过的苦。
淑芸对其他人的奉承和钮钴禄氏来请安时眼中的恨意全然不在意,她们和自己现在又有多少关系,只要识时务不碍着自己就行,不管是真心祝贺还是别有心思,自己都会让她们只能安稳呆着。
耿氏对弘昼只是个光头阿哥出宫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弘昼还没开始就朝上办差,寸功未有皇上怎么封他。看着钮钴禄氏略有不满的样子只心里暗自好笑,在景仁宫里关了两年关傻了不成,连脑子都不知道用了,也不看看弘历有什么可和另外三位早已办差的阿哥比的。
皇子出宫,弘晖这边还好办,只是在宫里移个地方罢了,淑芸管着宫务,瓜尔佳氏也能搭上手,一切都很顺利。但弘时要出宫开府,要忙得事还多着,皇上又减了皇子出宫开府时的银子,自己还得补贴点弘时和董鄂氏,到了宫外什么都得用自己的了,不像在宫中时一切用度自有内务府管着。
陆陆续续忙了好久才把几个皇子出宫的事都办完,淑芸也算能歇口
气缓一缓了,正好也要想想皇上近来有些奇怪的态度,要是真是自己想的那样,也得先早做应对,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可是最了解皇上究竟有多少疑心的人。
皇子出宫后的第二个月,延禧宫里传出了齐妃病倒的消息,同时皇上还下了令延禧宫内的人也不准随意出入,连弘昀听闻齐妃生病后想要入宫侍疾都被皇上给拦了。
其实在这之前,齐妃也有好些天没出过延禧宫了,钮钴禄氏来淑芸这里请安时还愤愤的挑拨过几回,都被淑芸给堵了回去。淑芸知道,齐妃好久没来自己这里请安,皇上却什么话也不曾说过,这就说明了这件事应该和皇上有关,或许是皇上要动手了。
在齐妃病倒后,近半个月了,延禧宫里无人出来过,也没有人见过李氏,宫里所有人纷纷在暗地里猜测齐妃是否得了什么会传染的病,但看着皇上却还照常出入,也没有要将齐妃移出宫去的打算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淑芸看着这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越发肯定是皇上要收拾李氏,只是唯恐李氏胡乱说些什么影响了弘弘和弘时,心思不定下只好找来弘晖商议。
弘晖听了淑芸的担忧却是不在意的一笑:“额娘,您先前还劝我,怎么您现在也钻牛角尖了。这个李氏可能知道的后世之事现下可已是全部变化了,她就是都说给了皇阿玛听,皇阿玛也未必会相信她,说不定还会认为她是想要临死前还要陷害我们。再说了,我们除了我在梦里看到的一切太过匪夷所思无法让人相信外,也没有什么不能让皇阿玛知道的不是。”
淑芸这时心中猛然开朗,是呀,自己担心的是那个李氏在皇上面前开口揭穿自己的身份,却忘了自己本就是乌拉那拉淑芸,自己除了那三百年后一些记忆,其他再也没有什么不同,皇上要疑心也不会疑心到自己身上。
淑芸也终于放下了心来过自己的,李氏要是单纯只说些大清的未来,皇上可能还会相信,可她要是再想要扯上自己和弘晖弘时,皇上就有可能把她的话全当成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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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薇在雍正封了弘晖为郡王且赐住重华宫后,就知道她恐怕真的没有什么办法能扭转乾坤了。这里发生的一切,除了弘晖没死弘历没了继位的希望,还有八爷党没有闹腾,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还在朝着她所知的历史而去。
不,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才是独一无二的主
角不是?怎么会让人抢了自己的风头,可这里除了一个似乎重生而来的那拉氏,再也没有发现其他穿越者,难道自己真的斗不过一个没有见识的古代女人?
弘昀要封府出宫了,以后来她这里的机会会越来越少,自己无法对他再施加影响,更何况他早就在怀疑自己。
先前想过的找其他位份低的满族女子代孕后去母留子的计划,现在看来根本行不通。雍正还是一如后来那样,喜欢汉人女子,这次选秀后留在宫里的多是汉军旗的秀女,到时即使生下了孩子也争不过弘晖和弘时。
再说这么久了,居然没有一个女人有孕,都让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那拉氏下了什么药给其他女人,还是说雍正的身体真的有问题。那这样一来,自己先前忍着心痛让他去亲近其他女人的行为又算什么?
难道自己真的无法达成目的,爱情和权利同时得到吗?上天既然给了自己一次机遇,为什么不能继续眷顾自己。
宫里年轻的女人越来越多,她的心也越来越慌,以前只觉得以色侍人的女人是最可悲的,可现在自己才知道,当在后宫里你爱上的男人是皇帝时,要是没有了色,他可能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不久之后就把你抛到脑后。
朝上开海禁的事已经成了,只是听皇上的意思似乎对海外还不是很重视,自己到底要怎么办,能想到的现在的大清能有用的东西她都想过了。可即使自己有配方,以现在的条件也是做不出来的,很多东西在现代只是一句话就能明白的事,可在这里却得想尽办法才能用别的技术来代替。
难道自己真的要等到年老色衰后被他遗忘吗?
不会的,这段日子,皇上来自己这里的次数很多,一定是想着自己的,先前只是忙而已,对,一定是这样。
这天傍晚朝上忙完后皇上又派人来通知会过来时,李若薇很是开心,忙让人去准备她早就炖着的补品,还别出心裁的自己动手做了几道菜又拿了酒来,和她心爱的男人一边谈论论读书,一边品着酒。
看着面前皇上放松的神色,李若薇很是高兴,她的努力没有白费,皇上只有在她这里才能放松下来,这样他就会渐渐习惯自己这里的氛围了。
自己最近打压一些得宠的贵人常在,也很累,现在终于能放松一下了。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落到今天这样的时候,以前可是只有男人围着自己转,让其他女人嫉妒的份。
沉浸在自己心事中的李若薇却没有看见一边的雍正冷沉的眼色和望着她时如同看死人的目光。
喝着喝着,她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看眼前的东西也有些重影了,脑子怎么也迟钝了不少。
耳边却传来了一声令她觉得很是熟悉的声音,那声音像是离得很远,让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在梦中,“你到底是谁?来自哪里?”
这个问题真奇怪,“我是李若薇,不,我是魏函,不对不对,我是李若薇,我是雍正皇帝的妃子。可是我以前是魏函,我来自三百年后噢!”李若薇脸上带着一种得意而骄傲的笑容道。
听到这里,雍正眼中精光闪烁,强行压下心中的激动与疑惑,间或还有些恐惧,这真的是以前古人说过的借尸还魂吗?放轻声音道:“你说你来自三百年后,那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这还要证据吗?我会造水泥、做玻璃,我还知道大清以后的历史!”
“以后的历史,三百年后?那三百年后的大清呢?”
“大清,大清当然早就灭亡了。”这还用问吗,眼前这人是谁,问得真是奇怪,可真是没有常识,谁都知道大清灭亡子不是。
“什么?大清会亡,大清怎么会亡?到底是哪个不争气的子孙,还有说是哪些人胆敢造反?”雍正一怒一之下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上,从坐着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黄花梨木的椅子一时不稳倒在了地上撞击出巨大的声响。
“碰”的一声巨响,霎时惊醒了还以为沉浸在幻觉中的李若薇,她甩甩头略带茫然的看着眼前地上的一片狼藉,又看到了眼前正狠狠瞪着她仿佛要吃人的雍正,一身冷汉的想起了刚刚自己的话。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自己绝不可能只喝几杯酒就什么都不知道,其他人问什么就答什么,要是这样自己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看着眼前神色冷厉的雍正,又看看房中除了自己和他外,一个伺侍的人都不在的场景,李若薇终于猜到了一种可能,却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的会对她下手。
“你说,三百年后大清早就亡了,到底是为什么,给朕说清楚?”
看着眼前雍正越发凝重的脸色,李若薇怎么也不敢说出口先前的话,只强笑道:“皇上在说什么,妾身怎么听不懂了?刚才那只是妾身喝醉了后胡言乱语的,皇上怎么能当真呢?”
“说,不要以为朕真的拿你没办法,刚才的药,朕不想再用一次,别以为朕真拿你没办法!”要不是那药传自前明东厂,现在已经找不到配方,即使第二次用会让人变得痴傻,朕也一定会再给眼前这个妖孽用上。
李若薇没有完整的理解古代人对于天命的一种恐惧和信任,三百年后大清会灭亡的消息立时站雍正意识到了,如果这件事流传出去,那会给民间那些反清复明的势力还带来多少跟随者,让刚刚有些臣服于满人统治的汉人认为大清覆灭是天命所归,所以,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必须尽早除去。
☆、妖孽(虐)
“药?你居然对我下药?”尖利的声音回响在只有两个人而显得格外静谧的屋子里;有种令人耳膜做痛的感觉。
雍正对着李若薇这近乎质问的口气却是罕见的没有先出声斥责,而是用一如往常说话般平静的声音道:“朕再问你一遍,大清在三百年后真的亡了吗?”
李若薇从雍正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无声的压力,迫着她不由自主的开口:“是,大清亡了,大清在那之前早就亡了。”回答完后;她才从那种压抑的窒息中回过神来,明白自己说了什么;不,自己怎么能承认;这一承认可就再也没有后路了。
还有,明明是他对不起自己,自己为什么还要受他胁迫。
“这么说;你不是李氏,朕记得你刚刚说过你叫魏函,那你应该是借尸还魂到李氏身上来的,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难说是李氏怀了弘昀后?”现在想来,李氏变得奇怪就是从那次将福晋气晕然后被禁足,又诊出有孕开始吧。
自己当时只觉得李氏一夜间懂就了许多诗书和奇巧之事,只以为这个李氏可能是身边有什么人和她暗地里来往接触,还一直派人在她身边监视想要揪出这个幕后之人,却压根没想到借尸还魂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上去。
“不,我就是李若薇,我不认识什么魏函!我不是借尸还魂,我能知道以后的事是因为我小时候曾遇到过一个奇人,是他告诉我的,玻璃和水泥的做法也是他教我的。”在听到雍正那带着厌恶的“借尸还魂”四个字后,李若薇立时清醒了过来,这种古人异常忌讳恐惧之事决不能扣到自己头上,不然自己就真的无法翻身更无活路了,反正自己也拥有李氏原来所有的记忆,没有人能说自己不是李氏。
李若薇这些小伎俩又怎么瞒得过自小生长在宫中,见识过无数勾心斗角,后来进入朝中见过朝中无数大臣各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