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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还天真的认为真的有那么一种可以引导主人发现这个世界上各种隐秘的天材地宝的灵兽——这说明之前林双夕跟他说传说的时候表情其实还是挺到位的,只是后来对于到底要不要杀他这件事太过纠结了才会让表情失了控。
水无痕有些为难:“我都保证过不告诉别人了……”
林双夕也很为难:“你的信用没有通过国际认证,在我这里等级才是零。”
水无痕虽没确切的明白林双夕在说什么却也听出了她是在说她不信他,而的确,他们只能算是萍水相逢,不被信任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你让我怎么办?”
水无痕把右手举至眉齐:“发誓?”
林双夕继续表示不信:“发誓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水无痕:“……”
“那你说怎么办吧。”
水无痕把这个难题交给了林双夕。
林双夕在他身上左右逡巡了一回,突然眼睛一亮:“你留一个你的魂牌给我我就信了你!”
水无痕:“……”
所谓魂牌就是取出自己的一部分魂魄镶嵌在一个玉简内,而手握魂牌的人虽说无法掌握取魂之人的生死,但是魂牌中灵魂的湮灭却足以给取魂人造成重创。
水无痕诚恳地问林双夕:“我看上去是不是特别傻?”
怎么不是,那么离谱的故事都能相信!
林双夕很想这么说,不过最终她还是良善的摇摇头。
水无痕就纳闷了:“我又不傻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魂牌交给你?你不信任我,同样我也没有办法信任你吧。”
林双夕嘻嘻一笑:“我会打到你心甘情愿的。”
这么说着,她已经顺手把那碗神农药连同盛药的根雕一起收进了乾坤袋里,同时摸出了她那两把小剑。
水无痕看着有些失笑:“就凭这两把剑?”
“当然还有其它,不过你觉得这会儿我会告诉你吗?”
林双夕笑,手中的小剑毫不留情的递了出去,大黑一看开打也立刻进入了备战状态,虎视眈眈的看着水无痕,准备随时发出猛烈的攻击。
看林双夕这么笃定,水无痕迟疑起来,想起她之前变幻丰富的表情,水无痕突然想,也许她真的有那个实力杀了自己……此心一出,他越发放不开手脚,鲜少攻击,只是小心翼翼的招架,等待着林双夕所说的其它……
半个时辰之后,水无痕突然问:“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其它的是吧?”
他觉得自己上当了,林双夕只是想给他一点心理压力让他无法放肆攻击然后慢慢跟她拖,而做为单一水灵根的人,他有各种可以恢复自己体力的方法,也可以随时治疗自己所受的伤害,却没有任何办法恢复自己的精力与灵力,眼下他的精力和灵力就要耗光了。
但就算她五行相生,可精力与灵力也一样无法恢复的吧!
水无痕忿忿不平的看向林双夕,明明自己修为比她高,可为什么他已经近乎筋疲力尽了她却还一副精神十足,灵力充沛的样子!
水无痕赌气地停了手:“你告诉我你怎么可以一直这么精力充沛的我就把魂牌给你。”
嗑药这种事情她会告诉他吗╮(╯▽╰)╭。
林双夕笑眯眯的说:“交出来吧,就算我不告诉你你一样要交出来不是吗?”
“我就不交,看你能把我怎么办!”
水无痕瞪眼,他吃准了林双夕不会杀他。
林双夕也没说什么,只是把七星铜钱拿出来晃了晃。
水无痕顿时想起了上次自己被砸晕的经历。
其实魂牌什么的,也不一定就要自己做,林双夕完全可以把他打昏然后自行去摘取他的部分灵魂,而被迫被摘取和自己主动去取总是不一样,前者很容易让灵魂受伤。
水无痕:“……”
水无痕还想耍赖,林双夕不耐烦了,迅速的在七星铜钱里注满了灵力,也不当暗器使,拿在手里就往他脑袋上拍,水无痕被吓了一跳,连忙闪开,口中一叠声的说:“我自己取,我自己取还不行吗!”
林双夕倒奇怪了:“我还以为你会宁死不屈呢,被人强取灵魂什么的,难道不是件很屈辱的事吗?”
“还能必死更可怕?”
水无痕不以为然,又说:“我从刚一筑基拜师就开始交魂牌了,师傅那里一个,门派那里一个,再给你一个也没什么——你连杀我灭口都要纠结半天,想必轻易不会毁我魂牌,我有要什么好担心的。”
说着他又开玩笑的提醒道:“再说了,你若毁我魂牌我自然可以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到时候看是你更吃亏还是我更吃亏。”
“看来,你还是有一点担心的。”
林双夕会意一笑:“你放心,我自然不会拿自己冒险,可若是你敢拿自己冒险的话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56比武大会25
相互掣肘……这就算达成一个比较危险的平衡;等水无痕的魂牌交到了自己的手里林双夕总算放下了心;她又回去取神农药的地方摸索了一下;摸索出一个紫色的珠子来塞进了乾坤袋中。
水无痕好奇:“那又是什么?”
彼岸精灵;但是她会告诉他吗?
“树种,拿回去种试试。”
林双夕随口应道。
水无痕:“……”
他们水月派还有种柳树以外的树吗?
而若这棵是柳树的话,种子又为什么会以这种形式出现在这里?
不过既然她摆明了不想告诉他了他还是不要问的好;水无痕不自在的瞟了一眼林双夕腰间的乾坤袋;知道了一个秘密之后他就交出了自己的魂牌;若是知道更多……
水无痕抹了把脸,看来那天并不是错觉;凌零连她一半凶残都没有啊!
可是自己这种上赶着被虐的举动又算怎么一回事?
水无痕牙疼的捧着脸半天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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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药是这些树根的汁液的积累所得,彼岸精灵则是整株柳树根的精魂所在;只取去其中之一还好说;现在两者都被取去,整株柳树的根刹那间芳华褪尽,脉络虽还在,那种微绿的荧光却再也不见,此刻它不过是天地间最为平凡的树根当中的一株罢了。
时光荏苒,也许它会再次孕育出神农药和彼岸精灵,也许它会被淘汰在岁月的车辙里,但无论如何,近几百几千年内他都将再也毫无建树,这不得不说是水月派的损失。
林双夕抱歉地对水无痕笑笑:“对不住了。”
“觉得对不住那就把魂牌还给我。”
水无痕咕哝。
林双夕嘲弄的看他:“醒醒!”
接着林双夕又说:“再说我又不是因为那个说的对你不住,我是因为那棵老柳树对你们整个水月派说的对不住。”
“还真是一棵柳树啊。”
水无痕摸下巴,越发好奇起林双夕之前收去的紫色珠子到底是什么。
不过,这种东西严格说来也并不就是他们水月派的,天材地宝,有德者居之,这几乎已经成了不成文的规矩。
当然,他们两人之间也说不上谁更有德,可他连那玩意是什么都不知道,得来又有什么用?
因此水无痕洒脱的笑笑:“要不是你其实我也不会知道这回事,既然之前几千年水月派都并不知道它的存在了,那么就当它从来没存在过吧!”
“嗯嗯。”
林双夕满意的点头:“没想到你还是有……”
说到一半林双夕却没有说下去。
“有什么?”
水无痕好奇地问。
“……有这么一颗洒脱的心的。”
林双夕利落的回答。
其实她原本想说的是优点,全句就是:没想到你还是有优点的吗。
可是她突然想起来优点什么的好像某人对她说过,说了还不止一遍,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她就不愿意这么跟水无痕说了。
“好了,事毕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林双夕拍手。
水无痕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友先行。”
林双夕瞪他:“我怕你在我后面偷袭我。”
水无痕尴尬的捏了捏鼻子:“这都被你知道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林双夕哼着大步走在了前面。
水无痕:“……”
“你现在怎么就不怕我偷袭你了?”
水无痕纳闷。
林双夕又哼了一声:“你可以试试。”
水无痕:“……”
水无痕可耻的发现自己还真不敢试,之前的事留下阴影没有另说,他的精力和灵力都还没有恢复呢,这时候去挑衅她,岂不找死!
两人再没说话,只是憋足了劲向上飞,不一时,两人就从入口中出来,然后像林双夕说的那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林双夕回到住处的时候宋祁等人一如她离开时候那样,只是宋祁看到她时眼睛几不可察的一亮,再看到她浑身上下似并无伤眼睛就更亮了,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林双夕。
林双夕也没跟他们说什么,只是小心的从乾坤袋中取出神农药来。
这下换阿狸眼睛一亮。
“这东西小夕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阿狸脱口而出。
林双夕笑笑:“心里烦,到后山去逛逛,不小心跌进一个树洞里就得到了它。”
“小夕……这种事都能被你碰上……”
阿狸简直要语无伦次了。
她更不迟疑,取出一个小玉盏来,小心的往里面滴了一滴,捧到宋祁面前,:“阿祁,喝了它你的伤就好了。”
小夕,你所说的有些小事情要去处理一下就是指这件事吗?
宋祁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双夕,这才举起玉盏,喝下那滴神农药。
药效的发挥几乎是瞬间的事,宋祁原本因为失血而略显苍白的脸刹那就恢复了血色,几近心脏的伤口也已迅速的愈合。
宋祁有些不可置信的解开缚在胸上的绷带,喃喃:“竟然全好了。”
阿狸眉眼弯弯:“这是自然的,因为这可是神农药啊。”
“神农药?”
花某人原本一直持着观望的态度,这时候也忍不住凑了上来,问道:“神农药是什么药?”
“神农药其实不是药,它是成千上万年即将成精成怪的植物日久天长所凝聚出来的精华。这一滴精华可能就是它上百年的凝聚,因此对于筑基期修士来说,只要一滴就可以瞬间治愈几乎是所有不是一击毙命的伤。”阿狸喜孜孜的解释,随即她又想起什么,急切地问林双夕:“小夕,神农药附近你还找着其他东西没有,诸如珠子之类的?”
“你是说这个吗?”
林双夕取出彼岸精灵来。
阿狸的眼睛顿时大放异彩:“就是它!”
“这又是什么?”
花某人好奇地问。
“这是……”阿狸分辨了一会儿,鉴定:“这是彼岸精灵!”
“彼岸精灵?”
花某人抓耳挠腮。
阿狸简单的提示:“器灵。”
花某人这才恍然大悟。
顿了一下,花某人若有所思地看向阿狸:“从替身傀儡到彼岸精灵,没想到你一个区区炼气期的小狐狸知道的还挺多。”
一时忘形,说出的太多了!
阿狸一惊,略感有些不安。
林双夕满不在乎地挥手:“家学渊源,阿狸会知道的多些也是理所当然的。”
阿狸心中又是一惊,她怎么会知道她家学渊源?
她似乎从来没说过自己的身世。
林双夕已经又说起别的事情来了。
她转动着手里的紫珠略感遗憾:“器灵是好器灵,只是目前好像没有什么好的法器配它。”
众人皆以为然,此刻他们手上最好的武器大约就是阿狸手上的相思绫了,但是相思绫有三品,阿狸此刻驾驭起来就已经相当吃力,再要加上器灵提升了它的品级,估计阿狸就根本别想使用了。
再说,给三品法器加器灵——这已经不是奢侈可以来形容的了!
花某人就算自己有件五品法器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林双夕,你把它送到我这里来。”
一个声音突然在林双夕脑海中响起。
林双夕一愣:“你们有听到什么吗?”
花某人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看向林双夕房间所在的位置:“似乎那条大蛇……在躁动?”
墨染?
林双夕讶然。
细一回味发现,刚才那声音是有点像墨染的声音没错,只是比她过去那几次听到的还要成熟一些,这才导致她一时没辨认出。
而墨染这时候在她脑子里发声……
莫非他已经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