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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奕手往下摸,拨开蕾丝小底裤,捻起一丝黏液,举到林白杨眼前,“小色女,你饿了?”裴奕利索的脱下自己的裤子,东西已蓄势待发。
俊美的脸却说出这样的话,林白杨有种违和的肆虐感,她一个哆嗦,忍不丁的被他冲进了身体里。当无法反抗生活的时候,只好躺下来享受了。狭小的车内一人在奋战,一人躺在身下时不时的呻吟出声,像是鞭笞男人更加奋发的鞭子。喊一声,身上的人就更狠更深几分。
林白杨的双腿缠在裴奕腰上,随着他的动作脚丫子一下下的拍打他的臀部,脚链上的铃铛一晃一晃,圆润的脚趾头绷得紧紧的。
激情过后,裴奕趴在林白杨的身上半天不动弹,脑袋慵懒得在脖子上拱来拱去,像只黑色毛发的小猫,林白杨一巴掌打他脑后,把他推到一边,“喘不上气了。一边去。”
裴奕正爽的在回味,也不计较林白杨的举动,躺在一旁的驾驶座上眯着眼,“宝贝,舒服吗?”
林白杨打了个寒颤,用手抚平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男人喊女人宝贝不见得是因为真宝贝她,而是关系发展到皮肉阶段的一种统称。喊名字太见外,喊宝贝既亲切又不失情趣。男人的宝贝可能很多,等到眼前这个男孩子再过十年,哦,都不用十年,再过一年去英国读书,他的宝贝们就该满天飞了。
裴奕侧着身子,手臂撑着脑袋看着林白杨,手指卷起林白杨落在椅外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子下面闻闻,“宝贝,你的头发有香茅和鼠尾草的香味儿,你们家的庄园种了这些植被吧?听说还自己做洗漱用品?嗯……果然很香啊。”
林白杨侧过身和裴奕面对面,微笑,“我头发三天没洗了。”她的恶趣味总是该深情对白的时候爆发。
裴奕放下头发,尴尬笑笑,看着窗外,“瞧,外面下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夜晚的雨丝像黑色的线从天空上掉下,落在车窗上缠绵成团,蜿蜒扭曲的落下。林白杨摇下窗户,雨丝混着空气中的泥土和低矮灌木丛中的鼠尾草香味扑鼻而来,林白杨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本是一副清秀佳人雨中赏风月的情景,裴奕目光烁烁盯着林白杨优美侧脸,只觉得这一刻说不出来的舒心,多年以后,每当闻到这股微甜的鼠尾草香味,他都会想起今晚的这刻。只不过,美好是短暂的,林白杨一说话就轻而易举的破坏了此刻的氛围,“快回去吧,我要拉肚子了。”
裴奕皱着眉头,伸手摸了摸林白杨的肚子,“怎么会拉肚子?冻着了吗?”
拉肚子只是个借口,林白杨躲了躲,“哎,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东西,快回去吧。”
“今天吃什么了?”裴奕缓缓启动车子,“从刚才就一直说肚子不舒服。”裴奕一手握方向盘,一手腾出来握住林白杨的手,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我小时肚子不舒服,我妈就这样用力按住手腕上的这个穴位,会舒服点。”裴奕扭头看林白杨,“怎么样,好点吗?”
手腕被身边这个男孩子握得微微发麻,他亮晶晶的眸子在黑夜里看来显得特别真诚,车前的远光灯反射在车头的金属壳上,罩在车内狭小的空间,有别样的混黄。林白杨忽然觉得嗓子有点干,她咽了下口水,“嗯,好点了。”
裴奕笑了笑,手握得更紧,偶尔腾出手换挡,也马上又握了回去。
以前裴奕对这个邻家女孩子一向不耐烦,基本没有好脸色,不知道是不是关系亲密一步,他觉得越看她越顺眼,话也多了起来,“明天有个聚会,会来很多的朋友,到时候你也过来吧。”裴奕歪着脑袋看着她,“有你最爱吃的东西哦。”
“嗯,再说吧。”林白杨靠在椅子上敷衍。
“还请了几个歌手,有你喜欢的女歌手马琳伊。”裴奕晃晃她的手腕,“你很喜欢她吧,所以,明天晚上过来吧。嗯?过来吧?好不好?”裴奕的嗯字尾声拖得长长的,还带个弯,像小爪子在心里绕。
林白杨甩了甩手,挣脱不掉,对上裴奕讨好的眼神,点点头答应。裴奕高兴的亲了亲她的手。
到家的时候雨下得正大,裴奕脱掉外套罩在林白杨的头上,搂着她上台阶,林白杨推门进屋,把门关上,裴奕雨水打湿的脸庞在门外慢慢消失,连声晚安再见也没有说。
裴奕满心都是甜的,看见一言不发的林白杨消失在门后,还给了他一个短暂一撇的眼神,裴奕站在黑色丝线般的雨里,鞋子里的脚丫子都蜷了起来,吹着口哨开车回去了。
林白杨站在夏洛特的床边,掀开她的被子,狠狠的揪了把她的屁股,夏洛特在梦里唉哟叫喊,醉醺醺的翻身睡着了。
☆、三 (上)
林白杨晚上做了个梦,梦里裴奕和她卿卿我我,转身就和女主把她推下悬崖。
惊出一身冷汗,林白杨坐了起来望着窗外,外面的雨还在下,拍打在窗户上争先恐后的滚落下窗台。墙上的钟指向六点,外面还是灰蒙蒙一片,秋季的朝阳总是爱在人们久等之下才迟迟出现。
林白杨打着赤脚下床翻箱倒柜的把衣服都摆在床上,再从衣帽间拎出一个大皮箱,把东西分门别类塞进箱子里。钱包、钥匙、卡、现金,林白杨把不能落下的东西都收拾出来,连鞋子都勉强塞进了四双。
等到工人阿姨在楼下喊早饭好的时候,林白杨已经把皮箱拎到客厅了。夏米从楼上下来,看到一个大箱子,吃惊道,“达令林,你这是要去哪里?”
林白杨当然是要逃跑,与其在这里等着和裴奕拍满十场床戏,还不如早点溜之大吉,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去吧。只要在一定的场景遇到裴奕,任何反抗的举动都是无用的,只能像个被定身的人偶一样按照情节让他肉来肉去。结局都是注定的,女配是不是用来疼爱的,而是用来炮灰的,趁现在还有点人样,还是赶紧在没有变成灰末之前从这主线肉文中逃跑吧。
“我去巴黎,”林白杨坐在夏米对面,把麦片倒进热好的牛奶里搅拌,“中国来的老同学来巴黎旅游,我去找她们。”这话半真半假,老同学到巴黎来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
“哦,原来这样,”夏米直肠子,没心没肺,“那你啥时候回来啊?”
“差不多新索邦大学快开学了,”林白杨把曲奇饼干推到夏米面前,“得等到下个学期放假再回来了。”
夏米也不再多纠缠这个问题,“对了,”他指指楼上,“夏洛特怎么不下楼?”
“甭管她,让她多睡会,”林白杨咬牙,“她昨晚喝多了,等会醒来你记得让阿姨给她做点醒酒汤。”
“嘿,真是酒鬼,”夏米笑着说,身子越过餐桌靠近林白杨,“林,你说要是叔叔不把地下室酒窖的钥匙藏好,现在会不会被她偷喝光了?”
“有可能。”林白杨咽下最一口,起身,“对了,别让她开车了。”
夏米嗯了句。林白杨不放心,在门口转身又吩咐,“千万记得,别让她碰车。”夏米摆摆手,表示知道了。
林白杨拿着钥匙到屋子旁边的车库,最角落里的香槟色的保时捷小跑是她专属驾座,绕着车转了一圈,仔细检查了车况,车胎、后视镜、车灯都OK,启动车子却发现点不着火。林白杨试了几次,气得拍了下方向盘。
等林白杨转身回楼上保险柜取别的车钥匙时,发现保险柜打不开了,密码出现程序混乱,得打电话到英国请人来修。至少今天是别指望把钥匙拿出来了。
林白杨就不信这邪了,从庄园顺着西圣乔大道往南走,坚持两个小时就可以看到一个站台。林白杨撑把伞,费劲的把行李拎下台阶。
夏米不知道林白杨怎么了,外面下着雨,她单薄的身子两只手抓着箱子,用脖子夹着伞往外走。“达令林,你去哪?怎么不开车?”
“MD车罢工了,保险柜打不开,别的车钥匙拿不出来了。”林白杨把箱子放在台阶下,回头眯着眼睛,“要不把你的莲花借我开?”
被夏洛克偷开走的莲花早上才被人送回来,夏米赶紧摇头,主动上前抢过了林白杨手上的伞,“那车受伤了,今天要送去保养,你们两姐妹就放过它吧。”夏米的车昨晚被夏洛克撞到大门口的石头柱子上,车灯撇到一边了,“达令林,我帮你撑伞,你拎着箱子这是要去哪啊?”夏米吸了口气,假装惊讶,“难道你要拎着箱子走路到巴黎?”
“你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林白杨翻眼,“不过你帮我打伞实在太辛苦了,我怕累着你,不如你帮我拎箱子吧。”
夏米不情愿的接过箱子,“哇,怎么这么重。”差点没有掉下去,夏米拖着箱子跟在林白杨身后,“去哪啊?”
“前面有个站台,帮我拎到那去就行了。”林白杨甩甩手臂。
雨越下越大,等到两人走到庄园大门口,前面的路都在雨幕中忽隐忽现。“今年最大的雨了,”夏米半边身子都湿透 ,“你和你同学感情一定很好,这么大的雨都阻挡不了你相聚的步伐。”
现在已经不是谈感情的时候了,命才最重要啊,这十场NG不行、CUT不得的床戏下来,林白杨自认为没有那体力和‘容量’。再加上随之而来的炮灰命运,林白杨此刻恨不得自己脚下安上哪吒的风火轮,有多远跑多远。
事情永远不会如炮灰女配想象的那般顺利。
除了下雨,天上还打起了雷。堪堪落在庄园大门口的树冠上,那颗百年的法国梧桐树上,轰隆一声巨响,被劈得焦黑的大树缓缓倒下。
夏米吃惊的不得了,“这天气太糟糕,不如你等天气好点再走吧。”
“不!”林白杨非常坚持,她撑着伞继续往前走。只听轰隆一声,一道闪光劈下,地上一团闪电在滚动,把地上钻成一个大坑。
夏米已经走不动了。
林白杨不信这个邪,迈开脚又往前一步,这下闪电一下来了三道,刷刷刷的连续在他们不远处落下。像几百万的探照灯把两人的脸照得亮亮的,忽然又钻到地下,只留下几个大坑和一片雨幕中的昏暗。
“啊!啊!啊……”夏米丢下箱子就往回跑,“救命啊,打雷了闪电了,树都倒啦。”
林白杨明白这是剧情大神在阻止她前进的步伐,她心里一股怨气无处发泄,把伞一丢,赌气地往前冲了几步,这下闪电连续在她脚边炸开了花,像炸弹在耳朵边爆炸,轰隆的声音震得她耳朵发麻,脚上好像还有点电的余麻。再看那把伞,已经被雷劈得只剩下个黑漆漆的伞柄了。
还能怎么办,这都是命啊。林白杨胆小惜命,斗人斗事斗不了天啊,林白杨算是彻底放弃逃跑的想法,她竖起中指,对着天大喊,“我CAO你老MU,老娘不走了,就等着被TMD720度托马斯旋转,印度爱经也无法囊括的三百六十般变化的cao弄个十场!”
啪,又一声雷,虽然势小,也算是个警告。林白杨马上闭上嘴,立马萎了,“嘿,这,这也是享受不是。”
林白杨浑身湿漉漉的拖着箱子往回走,遇到撑着伞出来找她的夏米,算他还记得自己,林白杨把箱子丢给他,一脚深一脚浅的和吓得胆战心惊的夏米往回走。
…林白杨吹干头发,听到隔壁房间有动静,走过去看到夏洛克和夏米蹲在房间里翻他的箱子。林白杨趴在夏米的床上,撑着下巴看他们,“找啥呢?”
“姐,他说好给我带的东西,现在找不到了。”夏洛克把东西翻得乱七八糟。
“啥好东西?”林白杨好奇。
“布雷杰尔斯的签名照。”夏米也在帮忙翻。
“他是谁啊?”林白杨问,“唱歌的、跳舞的、打球的还是耍宝的啊?”
“姐!”“达令林!”夏洛克和夏米同时抬头皱眉看她,夏洛克不悦姐姐有眼不识偶像,“现在最有名最有名的演员啊,演过好多电影,那部《星若友情》他在里面演个盲人,爱上了邻居家的女孩子,最后还是悲剧结局,你看了不是还哭了吗?”
“哦,原来是个戏子!”林白杨打趣道。原谅她来到这个世界才几个月,不了解天王天后歌星舞星明星。
中文再不好也知道戏子不是个好词,侮辱偶像那不亚于侮辱自己的爹妈,夏洛克站起来扑到林白杨的身上教训她,夏洛克的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