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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装的还挺像!”冯义善跨步进去,回头对吉远华说道,“进来把门关了!”
“冯乡长,这咋回事啊?”马小乐一脸的茫然。
“今晚你在哪的?”冯义善盯着马小乐的眼睛。
“宿舍啊?”马小乐瞪大了眼,“哪儿也没去,吃完了饭,到茶炉房打了两瓶开水擦了个身子就睡了。”
“不对吧?!”吉远华仗着冯义善在,“我刚才怎么在院后的地沟里看到你和吴主任在一起的,还被夏老太捉奸捉了双呢!”
“你,你他娘的这不是放屁么!”马小乐一下大怒起来,“你当着冯乡长的面敢说出这种话来!”
“别咋咋呼呼的!”吉远华不阴不阳不软不硬地说道,“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吉远华?”
马小乐瞅瞅吉远华,还真是,不拿正眼看他好多月了,似乎还真是大变样了,眼神透出的还有股阴狡的劲儿。“吉远华,你怎么样关我鸟事,想朝我头上扣屎盆子,那你也得看看扣啥盆啊,你把冯乡长给搬出来,你是要出他的丑么?”
“马小乐你就别装了!”吉远华道,“我注意你们很久了,只是一直都忍着没说,希望你能自觉一点,怎么说冯乡长对不薄,你还能找到点良知,有点良心发现,收了手!”
“行了行了,你俩就别嚷嚷了。”冯义善有点气急败坏,“马小乐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搞吴仪红?!”
“冯乡长,你说呢?”马小乐的脸上尽是无辜的表情,“我马小乐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你把我从小南庄村弄到乡zf,我一辈子都感恩戴德的呢!”
“说得好听!”吉远华一旁嘀咕着。
马小乐觉着得装像一点,按照常理,遭受这样的诬陷,那可是要气疯了的。“好你个吉远华,你这么搞我,我跟你拼了!”说完,拿起桌子上的水瓶就要打过去。
“别闹了!”冯义善一声大叫,“都给我老老实实呆着,谁有理谁讲,还得有证据,有理有据地讲!”
吉远华捏着下巴,心里头琢磨着,马小乐这么早回来装睡,肯定是爬大院后墙头过来的。这大院后的庄稼地可不比别的,尽是黄泥巴,走一趟沾一脚。
“马小乐,你敢让我看看你鞋底么!”吉远华眼睛里放光,扭头看着冯义善。冯义善一下就明白过来了,脸上闪过一丝冷笑。
这话正中马小乐下怀,他还就怕吉远华和冯义善想不到这一点,不过不能太急,得卖个小关子。
“看我鞋底?”马小乐装出一个慌神的样子,“鞋底有啥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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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屎说法
强推了了一生《妙手回春》,书号39835,欲望,只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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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远华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种气势,能拿捏住别人小命的那种救世主的气势。WWw;;
“冯乡长,你看呢?”吉远华得意地看着冯义善。
“看,你要看就看,不过你得说出个所以然来。”等着水落石出的冯义善好像很激动。
“当然!”吉远华绕过马小乐身边,走到床前,把马小乐整天不下脚的那双棕色牛皮鞋从床底拖了出来。
马小乐穿着拖鞋挣着脚丫子,傻愣愣地看着冯义善。
冯义善看他的眼光逐渐变冷。
马小乐的心里在不断升温变热。
吉远华捏着马小乐的鞋子,带着一种即将叩下生杀大印的笑容,慢慢将鞋子翻了过来,凑到30瓦的白炽灯泡下,仔细察量着。
冯义善终于忍不住,也走了过去。
吉远华脸上的笑容有点僵,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又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鞋底了。
鞋底除了一层黑煤渣子,啥都没有。
“看啥啊,我没偷茶炉房的煤。”马小乐嘿嘿笑了,“我就去打了两瓶水,别的啥都没拿,鞋底沾的煤渣子,能算是偷盗么?你们这么认真干啥?”
“我不是看你煤渣子的。”吉远华气急败坏地把鞋子扔了,沮丧地看着冯义善。冯义善的脸上却笑开,他在美滋滋地乐呢,看来吴仪红和马小乐还真没那事。
马小乐见吉远华扔了一只鞋子就不动弹了,好生失望。
稍一犹豫,马小乐也走到窗前,将另一只鞋子有意无意地朝床底下踢去。
这么一个小动作,似乎又燃起了吉远华的无限希望,弯腰又去拿。
“别啊,这算是啥呢!”马小乐拦住了吉远华,不给他拿。
“这只肯定有问题,肯定有问题!”吉远华激动地大声叫着,想绕过马小乐去拿。不过马小乐没让他得逞,拦住不给。
马小乐的这个意外的表现,就连冯义善也有疑心了。“马小乐,怎么回事,吉远华要看就看看呗。”
“不是,冯乡长,这只鞋子不能看啊。”马小乐假装着急起来,额头上都渗出点汗珠子。
“咋就不能看了!”吉远华觉着自己的转折点就在这只鞋子上了,硬是弯下腰,从马小乐的腿边伸手过去,把那只鞋子勾了过来。
翻过来一看,大喜过望,在鞋跟与鞋底的凹陷处,还真是有一团黄色的东西粘在哪儿。
“冯乡长,有了有了!”吉远华颤抖地把鞋子拿到灯泡底下,凑近了去看。
“娘的,你不是欺人太甚了么!”马小乐趁吉远华不注意,在后面猛戳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吉远华的头超前一伸,鼻尖重重地顶在了那团黄色的黏糊糊的东西上。吉远华顾不上自己,拿着鞋子跑到冯义善面前,“冯乡长,瞧,这是啥?!”吉远华完全将自己置于忘我一切的境界之中了。
不过冯义善没有,他对一切知觉味觉还是很正常的。
吉远华举着鞋子送到他脸前时,清晰地闻到了一股极度恶心的臭味。
“吸吸!”冯义善使劲嗅了两下鼻子,面色骤变。
“吉远华,你!”冯义善推开吉远华的手,浑身气得发抖,一脸痛苦状,“你他娘的真是个神经病!”
反差太大了,吉远华受了刺激,一切的感官功能都恢复了。
吉远华闻到了一股让人几乎要把胃翻过来的臭味。
屎!
屎味!
臭屎味!
中老年男人的臭屎味!
要说这屎尿,那也是不同的,还有点的说法。首先,小孩的屎尿味道是不大的,俗话说,“小孩尿(音sui),糯米汤;小孩屎,桂花香”;其次,女人的屎尿味没有男人的重;再次,男人的屎尿,当属中老年男人的味重。
这成年男人的屎尿,是马小乐特意弄到鞋底的!白天他看到老王蹲在第五个茅坑道上屙屎的,他专门挑了一点抹在了鞋底。他估算到了吉远华会带着冯义善兴师问责,有意要这么整一整吉远华的。
“我说不看吧,你非要看!”马小乐看着吉远华鼻头上的那一小撮臭黄屎,强忍着笑,“晚上去茅房不小心踩了脚臭屎,也不知道那个缺德的把屎屙在了门口!”
吉远华嘴唇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旁边的冯义善看着实在有点受不了了,晚上喝过的酒马上就要翻了出来,“吉远华,你他娘的要吃屎啊!还不把鼻头给弄干净喽!”
吉远华一听,连连点头,“哦哦。”举起袖子一擦。
“你!”冯义善哭笑不得,“傻了你啊!”实在太后悔跟吉远华来了,也算是巧了,晚上喝了点酒,一听吉远华说事儿,按捺不住了,要是搁在平时,他怎么也不会跟着吉远华去捉奸啊!捉到了又怎么样?难道自己就光彩了?
后悔,实在是太后悔了!冯义善看吉远华的眼神都变了。
马小乐一瞧,嗯,时机刚刚好。
当下,马小乐摆出一股按捺不住的气愤来,掏了根烟自己点了,走到吉远华面前,手指点着,“吉远华,你把冯乡长给看扁了,你想帮庄重信搞冯乡长,也不用出这个损招子啊!”
这话一说出来,冯义善一愣,就连吉远华也是一呆。
“发什么呆!”马小乐手舞足蹈地在吉远华面前叫跳着,“你这是在出冯乡长的丑!我知道这是谁给你出的馊点子!”
吉远华已经彻底失去了气焰,孱孱地道,“我,我怎么了,啥馊点子不馊点子的!”
“还嘴犟!”马小乐装得像个疯子,歇斯底里地大喊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庄书记在食堂后面的包间说啥了?说啥要给冯乡长的颜色看看,要让他在不知不觉中丢了脸面,你说,有没有这事!”
这话带来的震动,最大的要数冯义善了。他和庄重信的斗争,从来都是暗流涌动的,相互暗中较劲,恨得牙根都痒痒,现在听马小乐这么一说,怒气都不打一处来!
吉远华是有苦难言,处在这种尴尬的底部,被马小乐这么一诬陷,一时还真说不清。
“荒唐!荒唐!”冯义善实在站不下去了,吼了两声,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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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小心撑破
冯义善刚走,马小乐就抱着膀子笑了,“吉远华,你他娘的竟敢跟我玩阴的!这就是下场!”
吉远华看看马小乐,眨巴着眼睛,眼泪流了出来,“马,马小乐,你记住,我跟你没完!”
“你他娘的还跟我没完!”马小乐装腔作势地又提起水瓶要砸在吉远华头上,吉远华抱着头跑出去,“马小乐你走着瞧,我指定跟你没完了!”
“搞你个老贼娘的!”马小乐追了出去,“叫你跟我没完!”
吉远华出门就不见了,黑咕隆咚的,马小乐大喊道:“你他娘的再去踩大屎吧!滑倒了跌你个痴瓜!”
站在门口,马小乐长长舒了口气,神清气爽地重新点了支烟,美美地吸上一口,“哎呀,好戏!”
黑夜里的虫儿叫声很响,春天的气息让它们蠢蠢欲动。WWw;;每在春天里,马小乐就会想起老师的那句话:春天来了,阳气上升
“还真是他娘的阳气上升!”马小乐嘀咕着,“从在市里还魂到现在都多长时间了,吴仪红一直没个动静,今个咋就按捺不住要搞事的呢,还差点惹出这么大个乱子来!不过还好,有惊无险。”马小乐不自觉地点点头,扔了烟屁股,回屋关门睡了。
这一觉,马小乐睡得算是踏实的。可他睡得踏实,并不说明一切就风平浪静了,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躲不过的。
冯义善知道了他和吴仪红之间的勾当事儿,确认了!
说来这得怪吴仪红和夏老太。两个人从外面不紧不慢地回来了,进了zf大院也还不停嘴,反正是夏老太在数落,吴仪红在装孙子道歉下保证。
冯义善从马小乐的宿舍出来后,心里平静不下,不想回家,所以要到办公室去呆会儿稳一稳。走到前后院的拱门时,他听到了前面夏老太和无疑红的声音,想想有点难为情,不好答话,便躲在门旁的小矮松后面,想等她们过了在走。
不过冯义善没白躲,他听到了夏老太和吴仪红的谈话,要不可能他这辈子也就不知道了。
夏老太唠唠叨叨的,“我说你也真是的,以前我看着你那么紧,也不耽误你去找男人,你说像冯乡长那样的,你找就找了,怎么的也还能照顾我们点特别的,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又和那马小乐那驴玩意儿又偷偷搞在一起。”
“我,我那么不是一时糊涂嘛,娘,我都说了,以后不会了,你就别说了。”吴仪红哪里还敢有点脾气,尽是陪着脸。
“我说,是让你记牢了!”夏老太倔里强气的,“你说你,就今个晚上,你还跑到庄稼地里和那小子乱搞!小心他撑破你肚皮!”
吴仪红被说得一声不吭。
这段对话,冯义善在矮松后面听得那个叫清楚,一个字音都没跑掉。
眩晕!这是冯义善的唯一感觉。本来他已经相信了,马小乐和吴仪红之间没啥,没想前后也就一分钟时间,一切都变了。
已经不再冲动的冯义善躲在矮松后并没有啥举动,刚才马小乐说的话提醒了他,这事,咋弄都不光彩,就得按着、捂着。
冯义善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在夏老太和吴仪红离开后也走了,爬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屁股坐进沙发里,觉着心里头窝囊,没想到自己一直看好的马小乐,竟然搞起了自己的小女人。“好小子,有你受的!”冯义善猛地拍了下桌子,“呼”地一声站起来,“明天就让你好看!”
对吴仪红,冯义善觉得就用稀里糊涂这个词就够了,不能讲明了,要不脸上挂不住,不说,就当是啥也没有。不过冯义善不想白便宜了吴仪红,“这个二骚子,以后可别想从我这里搞啥实惠了,净给我白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