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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佳萍腰还没直起来,马小乐就把家伙收了回去,“林大姐,看清了吧,我可没拿你的松紧带!”
“没没拿。”林佳萍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回答着,“马小乐,你你没拿。”
马小乐有种报复的快感,扣上裤带径自先走了,林佳萍虽然长马小乐近十岁,但此时完全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跟在马小乐后头,穿过昏暗的廊道,进了小门,来到了卖东西的大筒子间里。
马小乐很自觉地蹦到了柜台外面,“林大姐,算算多少钱哪?”
林佳萍拉过算盘噼里啪啦地一阵拨弄,看得出来,她有点慌乱。不过慌乱归慌乱,但眼睛却时不时瞄着马小乐,心里还在纳闷,这小伙子,咋长了那么大个家伙。不怪林佳萍老是放不下这事,她有她的苦衷。林佳萍长得魁梧高大,要不是保养细皮嫩肉的,就那身架,看起来比一般男人还莊呢。俗话说人大手脚大,那个东西它也大,可偏偏林佳萍找的男人和她比起来算不上高大,所以她男人那玩意儿和她的就有点不配套了,搞起事来就跟筷子插竹筒似的。所以,林佳萍见了马小乐的那粗大的话儿后,一门心思老想着要是被那样个东西捣进去搅弄一番,肯定是乐颠乐颠的了。
急性子的林佳萍想知道马小乐是哪儿的,算盘扒弄到一半就开口问:“马小乐,你是哪个村的?”
“就这个同墩村的,没见过?”马小乐看到林佳萍毫不掩饰的神态,一下就知道她心里是咋想的了。
“撒谎吧你,我在同墩村从来就没看到过你!”林佳萍很肯定地说。马小乐和林佳萍嘴里的同墩村是沙墩乡驻地的村子,村子和乡驻地就一条大路相隔,村子在大路南,乡驻地在大路北,这条大路和村里的中心街构成了一个十字路口,就是沙墩乡最繁华热闹的地段了。
“你没看到过我并不能说我不是同墩村的,林大姐,你快算账啊,等会就要拉走了呢。”马小乐想急急林佳萍,不告诉她。
一说起算账,林佳萍嘴角一挑笑了起来,头向前伸了伸,小声道:“告诉我你是哪个村的,我给最便宜的价!”
马小乐一听,眼珠子一转,嘿嘿,这是好事啊,“林大姐,最便宜能便宜多少啊?”
“嘘,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林佳萍转头看了看旁边,供销社的柜台长着呢,有六七十米,营业员有个,“当然不少了,能少收你七八块钱呢!”
呵,七八块,还真是不少,能割两三斤猪肉呢!马小乐一下乐开了,小声对林佳萍道,“小南庄村的,就从你们供销社门前的大路一直向东,下两个陡坡,不过河,第一个村子就是。怎么,林大姐,有空到俺村里做客?”
“我哪里有空去你村里。”林佳萍心直口快,“不过你要是闲着没事,来乡里玩玩,可以到你林大姐这里来看看,兴许买点东西还能便宜不少呢。”
马小乐一阵高兴,看来林佳萍这个大女人是对他有意思了,不过马小乐又担心起来,自己那玩意而看起来是很雄壮,不过现在还不能扬眉吐气地傲视她,得先捂着,要不事情败露了,还不知要遭到林佳萍怎样的奚落呢。
“行啊,林大姐,有空我一准来,来看看我的林大姐是不是还那么好看!”马小乐的话和眼神都是相当暧昧的,勾的林佳萍心里头一阵小鹿乱撞。
马小乐还想再给林佳萍下点饵,可刘长喜过来了,满面春风。马小乐看他的神态有些像刚爬过母狗的公狗,“长喜,在哪转了一圈?”
刘长喜摸了摸头发,甩了甩,“没看到么,在理发店洗了个头。”
马小乐想问刘长喜是不是去睡女人了,可碍于林佳萍的面没好意思,“有你的,来,赶紧把塑料布装车回去吧。”
一阵忙活后,马小乐坐上三轮车走了,林佳萍在柜台里眼巴巴地看着。马小乐向林佳萍挥了挥手,她的脸上才露出点笑容。
“长喜,刚才没好意意思问你,你说,你是不是在理发店睡女人了?”马小乐嘿嘿笑着问。
“去,我睡啥睡,想睡口袋里的钱还不够呢。”刘长喜笑呵呵地说,“无非就是说说话过过瘾,顶多也就是捏巴两下而已。”说到这里,刘长喜突然不笑了,很认真地说,“刚才我在那一片理发店里好像是看到村长的影子了,不过没看清,不知道是不是他。”
“村长?你是说来赖顺贵?”马小乐瞪大了眼睛。
“对,只是一闪,等我过去找他时就没了影子。”刘长喜的话是随意的,不过马小乐听起来却是有道道的,估计是赵如意兑现诺言,请他去找理发店的妓女了。马小乐又想起下午在村部里那一幕,赵如意和赖顺贵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十有就是那事了!
不过马小乐没对刘长喜说,万一这事要是传出去,赖顺贵恼羞成怒起来对他是不利的。
三轮车上放了好几大卷塑料布,不怎么颠簸了。马小乐坐在塑料布上,挺舒服的,心里却盘算开了,省下的那七八块钱是自己留着,还是放到节余款里头呢,他左右寻思了一会,琢磨着得攒钱到时出国治病,可又觉得乡里乡邻的也都不容易,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这钱充公吧,再说了,他还看不上这区区七八块钱呢。
车子进了村子,马小乐让刘长喜直接把塑料布拉到果园子里,这样明天用起来也方便。
一切拾掇好之后,马小乐才回村里吃饭。马长根早已回来了,正在杀鱼宰鸡准备明天的宴请呢。
灶屋里已经飘出了阵阵肉香味,马小乐忍不住咬了咬牙根,咽了口酸水,“爹,今晚做啥好吃的了,这么香?”
马长根笑嘻嘻地抬起头,“我把猪后腿肉割了一块,让你妈炒了,怎么说得对得起自家人啊,得先尝尝!”
“呵呵,那是那是!”马小乐摇头晃脑地进了灶屋,“妈,肉熟了么?”
“还没熟透呢,怎么,馋虫子上来了?”胡爱英心情很好,请村里干部喝酒虽然是花钱的事,可那也是有面子的,是件好事。
晚饭吃的很尽兴,马长根差点又喝多了,要不是胡爱英说明天要敬酒,有的喝呢,马长根是不肯松酒瓶子的。
马小乐对这事不插乎,只顾闷头吃饭,早早吃了去果园子里歇着,夜里还得给金柱那解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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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泥鳅入泥
放下碗筷,马小乐摸了摸油花花的嘴,拍了拍有些发胀的肚皮,“爹、妈,我去果园了。WWw。。对了,我估计今天夜里金柱也该醒了,没准又会来砸门,你们可得把门杠结实了啊。”刚走几步,又回头对马长根说,“爹,明天酒席结束后,你找几个人去村部把那竹棒和砖块拉到我们队村南二渠的地头上,然后再找几个人把大棚子建起来。”
“成,这事不好办么,都是庄稼人的粗活!”马长根兴致很高,“那棚子咋建啊?”
“那个不用急,先把竹棒和砖头运过去,到时我过去指导。”马小乐说这话很像领导,说完仰着头就走了。
“哎呀,没想到,这孩子还有这出息!”马长根把酒杯里最后一滴酒“咂”一声吸了,端起碗开始大筷吃菜了,他喝酒的时候吃菜很少,说菜吃多了就没酒味了。
马小乐一路哼着小曲来到果园里,刚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院门口的大黄狗就叫了,尔后就听到院门被捶得“嗵嗵”直响。
“谁啊,这不是捣乱么!”马小乐很不情愿地披了衣服出了屋门,“哪个?”
“是我!”一个明显压着嗓子的声音传了过来,马小乐听得出,是张秀花的。
开了门,张秀花跟幽灵似的闪了进来,“作害,咋睡这么早的?”
“我我明天还有事啊,不是要请村干部们喝酒嘛,还要到村部里去拖竹棒搬砖头的,不早睡没精神呢。”马小乐假装打了个哈欠。
不过张秀花不领会这一套,“你身子养好了么,干那么多活做啥,让你干爹找人干干就是了。再说了,那大棚子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七八家呢,每家都出一个人,一起干不就得了?”
马小乐想想也对,点了点头,问张秀花有啥事。张秀花到底是女人,还知道扭捏一下,“上午开会后你不是说了么,用手也会让我挺死过去的,这不,我来了么!”张秀花的眼神要烧着火了,马小乐却叫苦不得,今天可没这个心情,金柱那咒子还没解呢,“秀花婶,村长呢,没在家?”
“他啊,去外村亲戚家了,说什么有个远房的外甥定亲了,死活要让他过去喝酒,不去怕面子上过不去。”张秀花说得很快,拉着马小乐就朝屋里走,“看你穿得这么单,赶紧进被窝去,可别冻着了。”
马小乐心里还有疑团呢,一心想弄明白赖顺贵去哪儿了,也好证实下午刘长喜看到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赖顺贵,“秀花婶,村长没说去乡里吧?”
“没,没事他去乡里干嘛!”张秀花把马小乐推进了被窝,然后坐在床边勾勾地看着马小乐,“小乐,夏天里你看婶子的又白又大,这要到冬天了,穿的衣服多,把它捂得更白更大了,而且还热乎乎的,好着呢,你要不要看?”
傻子才不愿看呢!马小乐躺在被窝里,抬着头说,“看,当然看喽,秀花婶的在村里是数得着的,哪有不看的道理?”
张秀花“咯咯”笑着解开了衣扣,掀起了里面的衬衣,“嚯”地一声,两个松软的大一下蹦垂下来,微微颤颤的。马小乐忍不住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托住左边的颠了颠,“秀花婶,估计得有四五斤吧!”
“那谁知道,我也没称过。”张秀花把身子尽量向前探过去,享受着马小乐的拖弄,“小乐,我要进被窝了,用你的手把我摸挺了吧。”
马小乐心想也是得抓紧时间,要不耽误了给金柱解咒也是个心事。“秀花婶,赶紧脱个精光进来吧,热乎乎的被窝等着你呢!”
张秀花一听浑身一个抖,哈哈地三两下把衣服甩了一个二净,撅着屁股爬上了床。马小乐已经掀开了被角,张秀花一下钻了进去,“啊,好暖和啊!”张秀花有些惊颤地一下抱住了马小乐,“哎呀,还是冷天好,两个人抱着暖和和的,才有味儿呢!”
马小乐被张秀花的身子缠着,又被她一说,心里也横流起来,一边伸手去摸张秀花的腿窝子,一边让她攥弄着自己的话儿,那东西虽然是软着的,但感觉很正常,昨天晚上在村头就被柳淑英弄得很舒服。其实这话不用马小乐说张秀花也会去弄一番的,像她这种饥渴而不加掩饰的放荡女人,恨不得整天拿着男人的玩意儿耍弄呢。
对张秀花的腿窝子,马小乐已经不觉得陌生了,一个巴掌捂过去,按饺皮似的那么一拧巴,滑溜溜的水就从那里挤流了出来。张秀花轻哼着扭着身子,把屁股挺了上去,紧紧地和马小乐的手掌贴合着。
马小乐嘿嘿一笑,中指一个下压,“噗呲”一声陷入了缝隙之中,犹如泥鳅入骚泥,拱哪哪儿开。
“小小乐,又要一根了?”张秀花嘟嘟着,似乎已经进了状态。
“不一根,上午不是说了么,不进去的。”马小乐中指一蜷,指肚直寻上点,柳淑英说她的是黄豆粒,可后却摸出了花生米,不知道这张秀花下面能摸出个啥东西来。
是玉米粒!
马小乐有点纳闷,张秀花这么放浪,可那东西还没有柳淑英的大。不过这也算是正常吧,搁在男儿身上来说,好色的男人也不见得那玩意儿就大,一个道理。
这方面马小乐可以说是天赋灵性,昨晚被柳淑英一调教,此刻已经驾轻就熟,那手指肚的力道时轻时重,节奏时快时慢,摩挲的范围时大时小,手法也还是不偷懒半分,揉搓、捏按、挑拉拽一环不少。
张秀花哪里得到过这般侍弄,她那直接渴求式的惯性,面对这柔指千般转,简直是云雾入骨,酥透了。
“哎呀呀!”张秀花在马小乐的指尖上一声僵硬的叫声,身子有节奏地挺顿了几下,由硬到软,瘫在马小乐的被窝里。“小乐,鬼弄的东西,哪里学来的?”张秀花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将来你女人肯定要被你给活活折腾死过去!”
“嘿嘿。”马小乐并不答话,将湿漉漉的手掌在张秀花的肚皮上擦了擦,“你的东西,还给你。”
“去你的,那以前你喷出来的东西我也都还给你。”张秀花有气无力的笑道。
“你吃都吃下去了,还吐得出来?”马小乐的满足感渐渐涌起,不用那玩意儿,照样行!
“那以后等你养好了身子,再搞的时候你得戴套子,到时我一股脑地倒给你!”张秀花一说到套子,马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