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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满意,他就会把底气充起来,不再装鳖不动了。
马小乐将宿舍好好打扫了下,新年要在这里过了,怎么说也得弄个新气象。马小乐刚把垃圾倒了,提着畚箕晃悠悠地超宿舍里走,同事老王突然喊住了他,说门口有人找。
都这时候了,谁还会来找呢。马小乐嘀咕着,走到大门口一看,是马长根,“爹啊,我不是托人捎信了嘛,今年不回家过年了。”
“臭小子,说回家过年的事!”马长根一脸的兴奋劲儿,从兜里掏出一块红布,激动得手都有些发颤,举起了一小截有些剔透的微红色的小东西,冲着马小乐大喊起来:“看看这是啥!”
“啥啊,跟玻璃糖似的。”马小乐不以为然,伸手去接。
“小心点!”马长根小心翼翼地把那截小东西放到马小乐手心里,“这是狗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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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雄起!能挂三四斤
“狗鞭?”马小乐皱起了眉头,漫不经心地惦着,“谁家的狗啊,这么点东西?”
“唉!”马长根一声叹息,“小乐,说了你别伤心,是阿黄的。WWw、、”
“阿黄的?!”马小乐一惊,差点把手里的东西给扔下来,马长根忙两手捂住,“别扔别仍!”
“爹啊,阿黄死了?”马小乐一阵心酸,上次说要买药的,可回来后就忘记了。
“是死了,没法治了。”马长根也很难过。
“爹,你可别骗我,阿黄那东西我见过,有这个十个八个大呢,咋就剩这么点了呢。”马小乐挤了挤眼,眼角湿湿的。
“我也不知道啊,被我放锅里头一煮就成这模样了。”
“怎么煮成这样了呢,一定是你煮过头了。”
“啥煮过头啊,还差点丢到河里冲走了呢!”马长根感叹地说,“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本来我看阿黄死了,心想大小也是条命,就把它葬了吧。可村里一些人说埋了不可惜嘛,刚好要过年了,掉起牙扒了皮,还能卖个好价钱。我想想也是,那阿黄在九泉之下估计也不会怪罪我,所以就扒皮卖肉了。本来有人愿意出大价钱来买阿黄的鞭,都说阿黄连母狼都能爬,那家伙肯定是大补的不得了。可是一剥出来后,都傻眼了,阿黄那根东西是大,可不像别的狗鞭,红盈盈的,它的是通体乌黑,还发出一阵阵恶臭味儿。人们都说肯定是这东西坏了,没准还有毒呢,要我提着扔到河里冲走算了。我琢磨着我们家阿黄可没吃什么毒药,也没啥特殊的事儿发生,那鞭子咋能有毒呢,就这样,我提着到了河边就把它放在枯草里了。”
“之后你就拿回家煮了?”马小乐听得入神,好半天才插上一句。
“是啊。”马长根点着头,“你不知道当时煮时那场景,真是怪异!”
“咋样怪异了?”
“当时我把狗鞭带回去,心想锅里多放点水,煮了兴许还能吃上一口。”马长根说得很激动,“可你猜怎么着,那满满一锅水最后煮得黑红黑红的,整个灶屋里都是腥臭味,直把我熏得跑出来透气。后来腥臭味散了,我那叉子在锅里挑狗鞭,愣是没挑到。组后我把锅里的水都舀了出来,在锅底看到了这点手指长的小东西,通体晶莹透亮的。你干妈说这玩意肯定不是好东西,让我扔了,我哪舍得扔呐,好不容易才整出这么点来,可我也怕这玩意弄不巧真有毒,于是剪了指甲大的一小片放到了酒瓶里,泡了几天。”
马小乐觉得是在听诡异的故事,眨巴着眼问,“那后来呢?”
“嘿嘿!”马长根扭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别人,小声道,“就在昨晚,晚饭时我喝了一小酒盅,睡觉那个劲儿可不得了,多少年了,你干妈老是说我无能,可昨个晚上,她大喊着说不得了不得了了,主动投降!”马长根说到这里,一脸的豪气,好像征战四方的勇士凯旋而归!
马小乐是个机灵鬼,一听到这里,立马攥紧了手心,将小狗鞭使劲抓在手里,“爹啊,你说的都是真的?!”
“臭小子,我骗你干嘛呢!”马长根边说边用爱怜的口气道,“小乐,自从你被金柱踢了,这两年也难为你了,所以我一上午就赶来了,没准这东西就能把你给治好喽!”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来,“这里就是狗鞭泡的酒,你试试行不?”
马小乐把小狗鞭装好了,接过小瓶子,庄重地看着里面有些泛黄的酒,激动得无法言语。好半响,才支吾地说:“爹,你先回去吧,我慢慢试下。”
马长根理解马小乐的心情,这事没有旁人会更轻松些。
马小乐把马长根送出去很远,回头就跑回了宿舍,“咣”一声关上了门,牢牢地栓了起来。
坐在床边,马小乐盯着小瓶子发呆,良久双手并拢,“老天保佑啊,让这神奇的酒救救我这个可怜的人吧。还有阿黄,平日里我待你不薄,你就发发慈悲,让我那玩意儿快些好起来吧!”
说完,拔开瓶塞,一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底朝天。
酒下肚了,可能是多了点,马小乐有点头昏,便倒头钻进被窝,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下午三点多,马小乐醒了,觉着小腹里跟开水烫似的,里面翻滚的很厉害,尤其是那种,极为强烈。
“难道要起作用了?!”马小乐激动地掀开被子,瞧着裆部。可那儿还是嘟嘟的一堆,没有变成又长又粗的一根。
马小乐脱了裤头,他担心是不是被裤头给挡住了。可是仍旧不行,那儿还是不见丝毫起色,反倒来是小腹里奔涌的老是要冲撞出来。
心慌的马小乐极力控制住那股,把意念全集中在裆部,巴望这那股能把家伙给顶起来。
最后是失望的,将近两个小时过去了,马小乐实在忍不住了,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火热的东西,从那曲折蜿蜒的管道里蹿腾出来,直到头子的口里,慢慢流了出来,不一会,就留下了一堆微黄的泛着泥土味儿的东西。
“娘啊,我真的是完了,啥都治不了我啊!”马小乐悲怆地喊了一声,有气无力地瘫缩在床上,两眼呆呆地望着窗外,看不出一丝生机来。
窗外的天空灰灰的,带着点儿黄,空气似乎停止流动,这是雪前的征兆。
本来马小乐是很喜欢下雪的,每次下雪时他都有种说不清的亢奋,这股亢奋搅得他情绪像野马一样奔腾不止,觉着什么都充满了生命力,能在雪天里绽放开来。
可是现在不同了,以马小乐现在的心情,啥都提不起兴趣,别说兴趣了,甚至就连活着都觉得失去了希望。
一直到天黑,马小乐跟死鱼一样僵在被窝里没有动弹。
雪花早已经飘起来了,地上屋顶上已经铺了一层,窗台上也积了很多。有了铺层,当大片大片的雪花又一次落下来的时候,还能发出点声音来。
雪花飘落的声音对马小乐是很有刺激的,以往每年下雪的时候,他都会跑出来,听雪花落在肩膀上发出的“簌簌”声,这让他很着迷,是个不错的享受。
那种享受现在没有任何感觉了,唯一的感觉就是浑身发冷。马小乐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披上棉袄,打算抽支烟暖和暖和,一摸口袋,触到了那截小狗鞭。
马小乐把小狗鞭掏了出来,放在手掌上端详着,心想这东西是不是要下点猛料才能成呢,可怎么下,把它吞下去还真没那个勇气。马小乐想到电视上有镜头,把啥东西烧成灰,然后兑水喝了,那也管用。
“对,烧成灰喝下去!反正就这样了,总得试一把!”马小乐来了点精神,掏出打火机烧了起来。
不过奇怪的很,这小狗鞭怎么烧也不成灰,直到烧成红里透黄的黏黏的油子,就再也不变样了。看看手里的小狗鞭还剩下一点,马小乐便熄了火,“娘的,咋就不成灰呢?”
马小乐看着那在桌面上流成一滩的油子,伸出手指头蘸了一下,还很黏乎,竟然没冻起来。
突发灵想,马小乐觉着把这油子涂到家伙的根部,没准就能把它给接起来,就跟接骨草似的,不也是弄成黏乎乎的,涂在外面嘛。
想到这里,马小乐赶紧用食指头蘸了那油子,绕着根部发软地方涂抹起来。抹得差不多了,看看还剩下不少油子,便又蘸了把整根玩意儿都涂了起来。
不一会,就有种刺刺的感觉。
“刺吧刺吧,刺没了才好呢,省得放这儿中看不中用,惹人烦!”马小乐索性放开了心,裹好被子躺了下来,连冷带饿,昏昏地睡着了。
夜里还不到十一点,马小乐被渴醒了,有浓烈醉酒后的味道。没有开灯,掀开被子,下床找水。刚下床,感觉被床前的桌子给挡住了,马小乐以为绊住了桌腿,两脚撤了下,还是不行。
纳闷了不到一秒钟,马小乐突然“哎呀”一声惊叫起来,晃动了下屁股,桌子发出“吱吱”地被拖动的声音。
“没错!没错!是硬了!”马小乐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慢慢向下面摸去,心里很紧张,他怕这是幻觉。
火辣辣的烫,的翘!一点也没错!就是硬了!
马小乐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冲到电灯开关前,近乎疯狂地拉亮了点灯,开关线都拽断了。
灯亮了,裤头撕下了,裆部很清晰地呈现出来:一根胀得红得发紫的大家伙,高昂起泛着铮亮的金属亮光的头颅,不屈地傲视着,那神态,似是被奴役已久的英雄陡然觉醒,奋争自由后,不免怒气冲天、豪气万丈!
马小乐使劲揉揉眼,握着家伙翻弄着看起来,货真价实!
还是不太相信这个神奇场面,马小乐看到桌子上有一网兜桔子,估计得三四斤重。稍一思索,伸手将网兜提了过来,朝上面一挂。
挂住了!
马小乐禁不住两手抱胸,仰头闭目,使劲地摇来摇去,并大喊着“我雄起了————”
这叫声,撕心裂肺地喊出去,响彻屋顶,又从窗户钻了出去,在乡zf大院里飘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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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夜游
马小乐激动地在屋里来回走着,嘴里不住地重复着:“行了行了,又行了,这下可好了,这下可好了!”
闹腾了半个多小时,马小乐才感觉喉咙都要干裂了,忙走到墙角,端起小桌子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半杯冰冷冷的水,觉着舒服多了。WWw;;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为祖国,就是保家乡”马小乐陶醉地看着自己的下身,唱着歌儿仰倒在床上,也不盖被子,时不时拨弄一下,那玩意儿,就跟熟橡胶棍一样,又硬又韧,弹性十足。
躺了不到五分钟,马小乐想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长久的压抑一下全释放了出来,他要报复,他要把之前所有的不快一一冲破!越想越激动,实在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马小乐穿了衣服拉门冲了出去,在雪天里狂奔起来。
刚跑了没有五十米,马小乐突然刹住了脚,疯狗似的又跑回了宿舍,奔到床前桌子边,看着那还剩下小半截的狗鞭,像供神灵一样拜了拜,尔后用塑料袋裹了三层,又用一个小纸盒子装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抽屉里,还加了锁。
这一切做完后,才放心地甩开腿蹿了出去。
深夜,雪天,再加上个部门几乎都放假了,乡zf大院里没什么人,就连大街上也没有几个。偶尔碰到的,都是在外喝得醉醺醺的,正一路扶着电线杆朝家摸呢。
马小乐走在大街上,虽然是夜里,但雪的颜色把一切映得都有个轮廓。北风在耳边呼啸,直钻脖子,马小乐下意识地缩了缩头,但内心的喜悦和体内的狂热让他立刻又伸直了脖子,四处探望,他觉着要是能有个理发店的姑娘也成,不见肉味已上年头了啊!
风夹着雪花翻舞,马小乐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英雄人物,梁山英雄林冲,就在“风雪山神庙”那段,所不同的是,林冲带着他那丈八蛇矛枪无奈地找地儿躲,而他呢,是带着八寸秃头枪主动地找地儿插!
来到十字路口街中心,马小乐站立了,又觉得自己是庖丁,庖丁“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他呢,是“挺枪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
路口西北处是供销社,这之前,马小乐对这里是颇为胆战,因为他还记得在这里买塑料布时的情景,高大威猛的营业员林佳萍跟女排队员似的,当初曾把马小乐惹得心惊肉跳。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长枪在握,一身披挂,一个林佳萍又有何惧?
想到这里,马小乐朝供销社那边定睛望去,怪了,供销社的院子里竟还有些亮光。马小乐判断,肯定是那里的露天仓库经不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