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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乐看着柳淑英的表情,还真么见过她这么大火气,不作声了,心想自己说了些啥呢,咋会让柳淑英也发了脾气。马小乐低头不语,朝房间外走去。
“我表弟喝多了,我把他送回去,你们慢慢收拾。”柳淑英对两个员工说着,跟马小乐走了出来。
一路上也没说话,马小乐一直琢磨着刚才和柳淑英说了啥,还真是记不起来。直到进了宿舍关上门,才问刚才都说了些啥。柳淑英假装生气的样子坐在床边看着马小乐,看得他有些心慌。
“你刚才说话太难听了知道么?”柳淑英开口了。
“说啥了?”
“那些话肯定是你平时想说而没说出来的,结果喝多了就一股脑地吐了出来!”柳淑英胸口起伏着,“那庄重信确实没多我做过什么,而且我也不能让他对我做什么!”
柳淑英这么一说,马小乐大概明白了刚才说了些啥话。“可是阿婶,我见你平常也没表现出来啊,反而好像还很喜欢和他聊来聊去似的,我一见着就生气,我一气了就不爱搭理你!”
柳淑英果真是要舒心了,看来马小乐没有因为做了乡zf的秘书而改变,她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她一直都感觉马小乐在暗暗和她较劲,较劲的原因就是因为庄重信。
看来有些话是得说明了。柳淑英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对马小乐讲了,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不想让庄重信因为她的厉声呵斥而迁怒于他。马小乐听了默不作声,想来是他错了,其实之前似乎也点到过这个方面,但没在意。
“阿婶,是我没用脑子,没把事想透了。”马小乐诺诺地说道,“不过你也没对我讲清楚啊。”
“你说凭你那活络的脑子,还用我点那么明么?那次我在橱房间切菜,你抱着我干过瘾,我不是说要被庄重信看到了对你不好么!”柳淑英用埋怨的口气说着,眼神却是极其温和的。
“啥样活络的脑子也经不起瞎想哪!”马小乐叹着小气,“那次你只是说我和你乱搞被发现了不好,可并没有说你要稳住那庄重信老色狼啊!而且就你那样的半真半假的表现,搞得我整天胡思乱想,就想着庄重信那两只贼手在你身上捏巴来捏巴去的,我还有啥脑子想事呢,就剩下气恼的份了!”
“看看看,又胡说了!”柳淑英眉头一皱,“刚才在食堂包间里胡说完了,咋又开始了呢!”
“嘿嘿。”马小乐解开了心结,顿时高兴起来,“阿婶,你是不是还要拿水泼我呢?”
“泼啥泼,刚才还不是怕那员工听到你胡言乱语的才泼你,要不我哪里舍得!”柳淑英关心地看着马小乐,爱怜的目光让他顿感心热。
“阿婶,刚才我是不是说得很过火?”马小乐走到柳淑英面前,看着这个能牵动他神经的女人。
“怎么能不过火!”柳淑英想站起来,可马小乐离她太近,站不起来,“一会说庄重信想日我日不成要用手,一会又说我只能让你睡不能让别人骑的,羞都羞死了!”
“嘿嘿,阿婶,那,那可都是喝多了的缘故。”马小乐边笑搓了搓耳朵,“醉了不讲究么!”
“啥醉了不讲究呢!”柳淑英故意翻起白眼看了下马小乐,“没有那说法!”
“好啊好啊!”马小乐一把抓住柳淑英的手,嘿嘿笑道:“阿婶,既然不是醉了不讲究,那我就讲究讲究,说过跟我有关的事情那得当正事办了!”
“啥跟你有关的正事啊?”柳淑英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只能让我睡!”马小乐坏笑着揭开了裤腰带。柳淑英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大白天的不行!”
“门一关窗帘一拉,白天就跟晚上一样!”马小乐被酒精刺激着,哪里肯罢休!都多少天了,因误会和柳淑英之间那么熬着,心里难受,这身子也难受,早就想挺起大枪,挥斥方遒了。
柳淑英看着马小乐的模样,急急地脱下裤子来,知道一切反抗是徒劳的,酒精下的男人跟牲畜差不多。想到如此,柳淑英觉着与其推三阻四地耽误时间,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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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三池
下身只着裤头的马小乐很是激动,两手颤抖着去解柳淑英脖子底下的纽扣。WWw、、柳淑英极力配合,从下面解了起来。
扣子揭开了,看着马小乐近乎贪婪的目光在自己的胸前扫视,柳淑英突然觉着现在的一切很陌生,她的记忆似乎永远是停留在小南庄村那里了,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和肉体上的快感几乎是同时进行的,可现在,总是肉体上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起伏后,才会带动着心理上的满足。
“小乐,阿婶问你件事。”柳淑英看着马小乐的裤头被他那坚挺的大玩意儿撑开着,露出大半个小肚子,忍不住把手伸进去摸了一下。
“啥事你尽管问!”马小乐摸拽着柳淑英胸前两个又翘又跳的东西,很投入。
“你说现在你睡我时有啥感觉?”
“啥感觉,过瘾的感觉!”
“和在小南庄村时睡我一样么?”
马小乐听到这里停住了手,两手托起柳淑英的脸,“阿婶,你说的还真是个事,现在我觉着骑在你身上还真没了在小南庄村时的感觉了。”
“那你说说那时有啥感觉?”柳淑英微笑着,让马小乐心里痒痒的,禁不住弯腰把她掀在了床上,自己也脱了鞋子爬上去。
“那,那啥感觉还真是说不准。”马小乐嘿嘿笑着躺在柳淑英身边,伸手捂住柳淑英的前胸捏了捏,“在小南庄村时没啥别的可想,心里心外都是你,吃饭的时候想起你下面还硬邦邦的呢!所以一瞅见空子就想把你按倒了骑上去,有种通透的爽劲儿。可现在吧,也不知怎么地,到了乡zf大院里头,那心思少了,虽然也想,可远没有在小南庄村时那么厉害了。”
“那说明你长大了,事情一多就分心了。”柳淑英的手在马小乐的腰上滑动着,“这样是对的,要是你还跟以前那么驴一样的搞,还有啥大出息呢,那才是彻彻底底的淫贼呢!”
“嗳,阿婶,淫贼你也说得出口?”马小乐一左一右摸弄着,手掌像起伏的波浪一样,还带着些“啪啪”的皮肉响声。
“这有啥不能说的。”柳淑英被弄得不太自在,转了转身子,“这些话都是赵如意说给我听的,他说赖顺贵就是个淫贼,把咱村里好多女人都糟践了。”
“他还淫贼呢,连他老婆张秀花都搞不了!”马小乐的口气不屑一顾,但很肯定,这引起了柳淑英的在意,不过她没有追问,她就知道马小乐跟张秀花有一腿,要不怎么这么肯定。马小乐稍微一寻思,也觉出了不对劲,赶忙道:“阿婶,我这都是在村部里听刘长喜他们说的。”
柳淑英看看马小乐,翘起嘴角一笑,“小乐我也没问你啥啊,急着向我解释干嘛。”
“呵呵。”马小乐把手从柳淑英身上拿开了,拍着脑门道,“我,我这不是怕你起疑心么!”
“有啥疑心可起的啊。”柳淑英的手还在马小乐腰上继续滑动,渐有向下的趋势,她觉着这大白天的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想赶快结束了好回食堂去。
马小乐感觉到了,嘿嘿直笑,“阿婶,咋了,这次轮到你急了?以前都是我急吼吼的!”
“这,这不是大白天么,别磨蹭了”柳淑英说话时闭上了眼睛,她不好意思看着马小乐说这话。
“嘿嘿!”马小乐再次抬起手,从柳淑英的前胸摸了下去,温热的小腹里透出欲望。柳淑英很配合地抬着屁股,裤头啥的一次性全褪了下来,她的手也没停下来,将马小乐摸弄得冲天一撅!
“来吧来吧”柳淑英分开了双腿,喃喃的样子很迷人。马小乐翻身刚撑上去,柳淑英就捉住了他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腿窝子磨蹭了几下,将滑溜溜的黏液涂弄上去,省得呆会干搓起来不舒服。
柳淑英离开马小乐的宿舍时,马小乐没从床上下来,酒后这么兴奋尽情地一搞,酒劲似乎又蹿上了,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直到四点多钟,马小乐睁开眼爬下床,努力想了想才回忆起中午发生的事情,忙低头一看下面,清清爽爽的,没错,肯定是完事后柳淑英用热毛巾给擦干净了。这就是柳淑英的好处,不像别的女人,只知道干,不知道清理清理,特别是林佳萍,连自己的也不知道打扫一下。
简单洗了个脸,马小乐到办公楼前推了自行车,到柳编厂看看。
厂房很大,几乎不用怎么收拾就有足够的空间。按照请来的染坊老把式的指点,在中间偏西砌了三个大池子,用来染色的:第一个池子是润篮,就是把篮子冲洗下,沾上水;第二个池子是着色,里面有颜料水;第三个池子是透色,就是在水里放一种东西,能让着色的篮子不退色。第一、第二个池子的事情很简单,不过第三个池子里面的道道别人就不知道了,只有染坊的老把式知道,说是祖传的,不能说出来,所以里面放了些啥马小乐也不知道。不过这不要紧,只要篮子能染好就行了。
三个池子已经砌好了,周围收拾得还算可以,先期招过来的八个人干活挺利落。其实这八个人都是乡zf大院里头的亲戚,冯义善就安排了两个进来。
万事俱备了,几等篮子送上门了。
不过这不成问题,有言在先,现点现的。第二天就有将近两百多人带着篮子来了,一共是两千一百多个篮子。刷掉了六十多个不合格的,还有两千零几十个。
这些人喜滋滋地攥着钱回去了,好家伙,一个篮子就能挣差不多一块钱,那赶夜也得多编几个呐!
接下来几天,前来送篮子的一天比一天多,老百姓会看榜样啊,村里有人天天编篮子挣钱,自己还能坐得住?
这一下的带动可真叫带劲,沙墩乡山下岭上、河道渠边,只要有柳条的地方,就有人拿着镰刀过去,只要是够条料的,统统割下。因为这些柳条都是自然发的,一年一年长,谁爱割谁割,之前还没人割呢,顶多割个几困放家里编个大筐什么的。现在不是了,人人都希望能把遍野的柳条都割了来,放到家里慢慢编成篮子好去卖钱。
眼见篮子一天天多起来,厂房东头经过染色粗加工的篮子已经堆成小山模样了。看着这些个篮子,马小乐心里经常会不踏实,老担心万一要是卖不出去,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马小乐觉得有必要出一批货,便去找吴仪红,打电话联系她表叔袁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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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变大变小
这个要求让吴仪红霎时间兴奋而高涨,“又要去市里么!”口气和眼神是无限期望的。WWw、、
“不用吧,打个电话给你表叔,然后再和穆总联系下,看看直接送货就可以了!”马小乐说得面无表情,让吴仪红很是失望。
“哦。”吴仪红答应着,但似乎还不死心,“小马,这事也不是小事,我看还是慎重点,亲自去一趟要好,算是第一批货出售,怎么也得当面打个招呼才好。”
马小乐看着吴仪红,一张不聪明的脸硬是要装出聪明的样子来,有种想上去扇她两巴掌的冲动。冲动归冲动,事情还是应该朝最有利的方向思考,不如就顺着她的意思再去趟市里,看能不能把她再搞得整治回来,一改她现在云里雾里丢魂的傻样。
“嗯,也对,那就再去趟市里吧,第一次把路子都打通了,以后可能就更方便了。”马小乐作出一副点头思考的样子。
“那好那好,看看准备准备不行明天就出发吧。”吴仪红拍着手,跟只小呆鸟扑棱着翅膀似的。
“哪有那么快的。”马小乐摇头道,“联系货车,再装车什么的起码也得一两天啊。”
吴仪红脸上尽是快慰的渴望,扭捏着小骚腚盘子,“两天就两天,也不是等不及的事情。”
马小乐强忍着无奈走出了吴仪红的办公室,这事还得向冯义善汇报一下。
冯义善对马小乐的安排无任何疑议,他在为另一件事犯嘀咕,说庄重信在县里拆他的台,从来没说过好话。马小乐对冯义善的牢骚话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他没有表现出对庄重信义愤填膺的样子,只是唉声叹气地说这年头人不知道都想啥心思了。
马小乐的表现给了冯义善一种假象,让冯义善觉得他还很纯粹。以前冯义善在秘书韩旭面前嘀咕的时候,韩旭会专拣庄重信的一些负面消息说上一大通,就跟批斗大会似的。冯义善听过之后觉得解气,就会给韩旭吃定心丸,说肯定会提拔他。也许是习惯了,冯义善也希望马小乐能像韩旭那样,可马小乐没有。冯义善开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