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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完全没有料到温柔的雨凤会这样对他,他还来不及反应,利刃已经从他的右腰,直直刺了进去。云飞,抬起头来,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瞪着她。
“当”,雨凤手中的刀落地。她脸孔苍白如死,眼睛睁得比云飞的还大,瞪着云飞。
“天哪!”远处,传来阿超撕心裂肺的喊声……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还有一更要明天了!
谢谢大家啊!多多留评哦!
裂痕•;犹豫
15 裂痕?犹豫
云飞忍着疼痛,和雨凤约定第二天巷口再见,便说不出话来了。
雨凤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四合院,还没有敲门,四合院的大门,就“豁啦”一声开了,雨鹃一脸怒气,挺立在门口。雨娟生气的逼问着雨凤的去处,雨凤低头不语。
雨鹃越想越疑惑,越想越气,大声说:“你去跟他见面了?是不是?难道你去了展家?”
“没有!我怎么可能去展家呢?是……他根本就在车上!他是受伤了,可是,他就带着伤这样来找我,所以我……”
“所以你就跟他又见面了!”雨鹃气坏了:“你这样没出息!我看,什么受伤,八成就是苦肉计,大概是个小针尖一样的伤口,他就给你夸张一下,让你心痛,骗你上当,如果真受伤,怎么可能驾着马车到处跑!你用用大脑吧!”
“你这样说太不公平了!是我亲手刺进去的啊,他的衣服上都是血,那会有假吗?雨凤忍不住代云飞辩护。
“真的吗?”雨娟梦幻似的一笑,如释重负一般的抓着雨凤:“你捅了他,真的吗?你有没有刺深一点?他活不了了,是不是?”
“不,我不要,我不要他死!”雨凤如受惊的小兔一般,红着眼瞪着雨娟:“你怎么呢这么冷酷,这么无情,这么残忍!”
“我冷酷,我无情,我残忍?我有他冷酷,有他无情,有他残忍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死有余辜!”雨娟瞪着眼睛,愤恨地望着雨凤。
小五扑过来,拉住雨凤的手:“大姐,你回来啦!买了一本书吗?”
雨凤把书放在桌上,小三拿起书来,念着封面:“生命之歌,苏慕自著。咦,苏慕白!”
小三这一喊,小四、小五、雨鹃全都伸头去看。
雨鹃伸手抢过那本书,看看封面,翻翻里面。满脸惊愕和厌恶:“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雨凤把书拿回来,很珍惜的抚平封面,低声说:“这是他写的书,他真的还有一个名字,叫作苏慕白。”
雨鹃瞪着雨凤,忽然之间爆发了:“赫!他的花样经还真不少!这会儿又变出一本书来了!明天说不定还有身份证明文件拿给你看,证明他是苏慕白,不是展云飞!”
她忍无可忍,对着雨凤大喊:“你怎么还不醒过来?你要糊涂到什么时候?他是我们的仇人,就是烧我们房子的魔鬼,就是杀死爹的凶手……”
“不不!你不能说他是凶手,那天晚上他并不在场……”
雨鹃更气,对雨凤跳脚吼着:“你看你!你口口声声护着他!你忘了那天晚上,县府里的执法队,对爹拳打脚踢?你忘了爹抱着小五从火里跑出来,浑身烧得皮开肉绽,面目全非……”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雨凤用手抱住头,痛苦的叫。
“我怎么能不说,我不说你就全忘了!”雨鹃激烈的喊:“如果有一天,你会叫展祖望做爹,你会做展家的儿媳妇,做展大的女人……我们不如今天立刻斩断姐妹关系,我不要认你这个姐姐!你离开我们这个家,我一个人来养弟弟妹妹!”
雨凤听到雨鹃这样说,急痛钻心,哭着喊:
“我说过我要嫁他吗?我说过要进他家的门吗?我不过和他见了一面,你就这样编派我,你要我情何以堪,太残忍太残忍了……”
“你才残忍!为了那个大骗子,杀父的凶手,你要不就想死,要不就去跟他私会!你都没有考虑我们的感觉吗?我们四个人加起来,没有那一个人的份量!连死去的爹加起来,也没有那一个人的份量!你要我们怎么想?我们不是一体的吗?我们不是骨肉相连的吗?我们没有共同的爹,共同的仇恨吗……”
雨凤抬头,和雨鹃泪眼相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五个兄弟姐妹紧拥着,雨凤的心底,是一片凄绝的痛,别了!慕白!她看着那本《生命之歌》,心里崩裂的喊着;你的生命里还有歌,我的生命里,只有弟弟妹妹了!明天……明天的明天……我都不会去见你了!永别了!慕白!
事实上,第二天,云飞也没有去巷口,因为,他没办法去了。
云飞自称“醉酒回家”,接着便“卧病在床”了,云飞受伤的事情,瞒得住祖望,可瞒不住纪总管。
“是!我昨天听老罗说,阿超把他带回来那个状况,我直觉就是有问题!我想,如果是挂彩,逃不掉要去圣心医院,你知道医院里的人跟我都熟,结果我去一打听,果然!说是有人来找外国大夫治疗刀伤,他用的是假名字,叫作‘李大为’,护士对我说,还有一个年轻人陪他,那个人应该就是阿超。”纪总管“我让小莲没事就在他门外逛来逛去,那个齐妈和阿超几乎整天守在那儿,晚上齐妈丢东西,小莲跟了过去,找到一段染血的绷带!”天尧按着说。
云翔一击掌,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兴奋得不得了:“哈!真有此事?怎么可能呢?那个阿超整天跟着他,功夫那么好,谁会得手?你有没有打听出来是谁干的,我要去跟他拜把子!”
“不管是谁,你都不可能和她拜把子的!”文瑶拿着一封信走进来,对着纪总管和天尧点了点头。
“二少奶奶!”纪总管和天尧叫了声,便告退了。
“怎么了嘛!他好不容易挂彩了,如果让爹知道他心目中完美的儿子,竟然和人结了仇,还被人给伤了……那是多好的机会啊!”云翔心急的道。
文瑶缓缓的低下头,轻声道:“你还是放不下么?”
云翔一怔,忙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没事的!”文瑶抬起头,叹了口气,又笑道:“爸妈来信了!”
“是吗?爸爸怎么说?”云翔搂着文瑶坐下,欣喜地道。
“爸爸说,妈妈想我了,要来看我们,还有,爸爸已经找到了院子,在娄府附近,只是还在修葺。”文瑶倚在云翔的怀里道。
“不行!”云翔突然抱着文瑶站起来,“我要马上帮妈妈准备住处,千万不能让妈妈因为我受委屈!”
文瑶心里一阵喜悦,在云翔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过来的时候,已经先告诉娘了,咏雪也会帮着苏绣一起准备的,你不用担心!”
“可云飞的事?”云翔还是放不下,也是,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
“稍安勿躁,我们只要在一旁看着就好,贸然参与进去,只会惹人非议。”文瑶劝道。
“好,我都听你的!”云翔点头答应,顺势将文瑶搂在怀里,他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岳母大人。
大房院子里,云飞刚喝了药,又继续开始说服梦娴。
“娘,我知道,你对雨凤有误会,可是,娘,相信我,去见一见雨凤,你会喜欢她的,她,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可是,你爹不会同意的!雨凤姑娘,现在的身份,你爹,再说了,老二媳妇的身份,你爹一定不允许的。”
“不,娘,小五跟我说过,他们的娘,以前是个‘格格’!雨凤的身份不低的!”云飞辩解道。
“真的吗?”梦娴和齐妈相视一眼,答应了,第二天去看雨凤。
第二天,梦娴和齐妈准备马车的时候,天虹出现了,天虹恳求着,最终,三人一起去了四合院,一起去‘见证’云飞心心念念的人。
梦娴刚出门不久,一亮锃亮的黑色汽车便停到了展府的大门前。
文瑶和云翔相携着走到门外,品惠含笑站在一边。
“妈妈!”云翔打开车门,文瑶便欣喜地抱着静娴。
“你这个孩子,嫁了人了,还不稳重!”静娴抱着文瑶,嗔怪道。
“小姐,姑爷!”杜嬷嬷恭敬地道。
“嬷嬷,辛苦你了!”云翔对着嬷嬷彬彬有礼的道。
“姑爷言重了,照顾格格是奴婢的福分。”杜嬷嬷笑着道。
“妈妈,”文瑶牵着静娴的手,来到品惠面前,“妈妈,这就是我的婆婆,云翔的娘。”
品惠有些失措,福了福,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亲家母,不必多礼,随意就好。”静娴笑着握住品惠的手,轻笑道。
一群人,簇拥着静娴走进了展家的大门。
老参•;身份
16 老参?身份
祖望命人打开大门迎接静娴,自己也到前院亲迎,却没有见到梦娴,心中有些气恼,却见品惠难得和颜悦色,温柔浅笑着,心神一荡。
直到到了午膳的时候,还是没见梦娴的身影,祖望叫来了小莲,才知道梦娴竟然私自出门了。
“呵,亲家母,失礼了,梦娴身子不适,请多担待。”祖望抱歉道。
“是亲家公多礼了才是,我因为思念瑶儿,才会不请自来,给亲家公添麻烦了。”静娴毫不在意,梦娴是谁,她压根不知道,反正品惠在就好了。
“那开始用午膳吧!”祖望讪讪的道。
午饭用得很平静,这时,梦娴却出现在了前厅里。
祖望神色不郁,却不能在静娴面前流露出来,只是讪笑着。
话说,梦娴和齐妈看过雨凤之后,心中很是满意,虽然她知道天虹对云飞的心思,老爷也和她说过,可她不愿让天虹当她的媳妇,天虹虽然好,可是却是展家的家生奴才。现在,有了雨凤,不仅是云飞自己喜欢的,就连身份背景,也和老二媳妇差不多。
于是。她欣喜地回了家,刚下马车,便听说文瑶的娘来了,她心下一笑,自己是正房,自己以后的媳妇也能给自己长脸,现在,她还顾忌什么,所以,她便直直来到了前厅。
用完午膳,便有奴才撤了席面,换上了茶水。
“亲家,我家老爷准备了些见面礼,还请笑纳!”静娴对杜嬷嬷使了个眼色,说。
礼物派下去,都是难得的珍品,只是,独独少了展云飞的份,梦娴的脸色一变。
“爹,大伯最近身体不适,我已经派人将妈妈带来的一支千年老参送过去了。希望爹别说我失礼。”文瑶开口道。
祖望满意的点了点头,梦娴自豪地挑了挑眉,品惠、云翔惊讶地看着文瑶,而静娴则是疑惑,那支老参,可是自己准备送给品惠的呀!
席散后,文瑶、品惠陪着静娴到了房里。
“娘,”文瑶斜眼看了静娴一眼,“原本是妈妈给您准备了人参的,只是您的身体不宜用参,所以,特地给您带了燕窝。”说着,文瑶便将静娴给自己的东西里取出燕窝交给品惠。
“真是客气了!多谢亲家母!”品惠惊喜的拿着一大盒燕窝,看着燕窝的成色,惊叫道:“是‘血燕’!我只看姐姐用过呢。”说完,便留了母女两在屋里,告退回房。
文瑶和静娴聊了许久,便服侍静娴午休,自己回到房里。
“啊!”文瑶刚进房里,便被云翔拦腰抱起。
“怎么啦?大白天的!”文瑶嗔怪道。
文瑶被云翔放在床上,抱在怀里,“陪我午睡!”
“呀,我鞋子都没脱呢,脏死了!”文瑶轻推着云翔,撒娇道。
“唉!”云翔坐起身,轻柔地帮文瑶脱下绣鞋,“这样行了吧!老婆!”
文瑶往床里一缩,跪坐起来,“怎么啦,快说吧!”
“妈妈来了,你就忽视我了!”云翔弯下腰,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似真非真地抱怨着。
文瑶用力的抱了下云翔的腰,“妈妈重要,你也重要啊!”
“到底谁最重要?”云翔双手做抓装威胁道。
“当然是,”文瑶有意戏弄云翔,道:“妈妈!”
云翔气极,开始呼文瑶的痒痒,一边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啊……呀……好了好了,是你,云翔,云翔……”文瑶翻身压上云翔,吻着云翔刚毅的唇。
(((下面河蟹,自己想……
云翔神清气爽地玩着文瑶的头发,文瑶恼怒的拍开云翔的手,转过身继续睡,云翔又开始撩开文瑶肩头的秀发,轻轻吻着文瑶的脖子和肩膀……
“懒虫,起床了,要用晚膳了!”云翔抬起头,说着,又低下头骚扰文瑶。
“好了,都怪你!”文瑶不甘愿的睁开眼,看到窗外昏暗的天色,惊坐起来,扯着被,捂住脸道:“丢脸丢大了!白日……白日……呀!”云翔凑到文瑶的耳边,轻轻补充道:“宣淫,是不是!”
文瑶气愤地瞪了云翔一眼,掀开被子,双手勾住云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