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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也并不难找——安羊羊小姐。”
他戴了一顶帽子,竖起衣领,闪身出去。
他走后十分钟,羊羊才敢挪动脚步——她发现自己背脊上已经冷汗一片,真丝上衣冰冷地贴着她,她不由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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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浩今天照例很晚下班,最近做了那单生意后,周一和艾梅黎已经分头去旅游度假了,他一个人很无聊,天天待在公司打游戏到很晚才回去。
电梯门停在八楼,门一打开,忽然安羊羊面无人色地闪身进来,见了他,一句话不说,飞身入怀,像是生死离别后又重逢的恋人那样紧紧拥抱住他:“啊,谢天谢地,你在这里!我刚刚差点没命了!”
她把头埋在朗浩的怀里说。
朗浩发觉她在瑟瑟发抖:如果是假装的,那这丫头的演技算是真不错!
朗浩把她推开一点,皱着眉头:“怎么了?”
她今天穿戴不一样,白衬衫⌒裤、运动鞋,马尾巴,朴素纯净像个女学生,这个精神状态不稳的女人,难道是在角色扮演?
羊羊带着哭腔:“刚才我办公室有人,抢走了我的东西……”
朗浩打量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黑大的瞳仁满是恐惧,他有点好奇地:“入室抢劫?抢走了什么?”
羊羊已经头脑空白,什么话都不走大脑,她把朗浩看成亲人似的:“是我的调查资料,杨楚林他们的调查资料!”
看来这个羊羊真的受了惊吓,他拍拍羊羊的肩膀:“好,没事了,没事了……肯定是杨楚林搞的鬼,人没事就好。”
他很少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她那个花容失色的样子还真是可怜,小肩膀拍起来纤弱无助。
羊羊瞪大眼睛:“不是杨楚林,是鬼脸,是鬼脸廖建!”
朗浩吃了一惊:“那个鬼脸怎么知道你的办公室?”
羊羊在刚才已经想明白了:“我今天在富华街待了半天,一定是有人跟踪了我……”
朗浩沉吟:如果是廖建的话,大白天地跟踪羊羊,危险系数也太大了。
羊羊也想到了这一点:“廖建说他不是一个人,一定他派人跟踪我的。”
电梯到了底层,两个人出了电梯,朗浩建议:“我请你喝杯茶压压惊怎么样?”
羊羊现在一点儿也不想一个人,忙不迭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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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上次那个咖啡厅。
既然是朗浩请客,羊羊就毫不客气地点了一杯港式香滑奶茶。
朗浩还是一杯蓝山:“我记得你说过,你要为毁容的那个男人请报社朋友帮忙?他怎么还会跟你过不去?”
羊羊在人来人往的咖啡厅已经平静下来,朗浩这一问,她愣住了,刚才她惊吓之下,没有理清关系,把这事给忘了。
她遮掩地喝了一口奶茶:“那个,是这样,我本意是要帮鬼脸的,可后来在我的调查中,我发现鬼脸廖建被卷进了这个案子。”
朗浩点点头:“上次听你说了,他认识杨楚林。”
羊羊甜甜一笑:“今天多亏你了,否则,我一个人乘电梯肯定得吓哭了——不过,朗浩,我跟你说的都是我客户的秘密调查资料,能请你为我避么?”
朗浩淡淡一笑:“我不是个多嘴的人,这个你放心。”
羊羊叹口气:“没想到,做这份工这么难,今天可把我吓坏了……真是什么样的人也能遇到……”
朗浩不着痕迹地问:“你没有想要报警吗?”
羊羊心想,不用报警,警察也在满天下找他了!她才不会报警,有这条线索,还不如去向她自己的委托人邀功呢!
看在她有人身危险的份上,兴许贺丁沁梅一感动,抬抬手又是一笔辛苦费!
她摇头:“算了吧,反正也没有伤害到我什么……”
“不是把你的调查资料抢了去么?里面有秘密资料给他知道就不好了。”
羊羊快速回想一下,档案袋里除了杨楚林的跟踪资料,还有这两天她对富华街仁小强和邱琳的调查记录……这东西到了廖建手里,他一定对她恼火得很。
羊羊忧心忡忡:“可,也没有办法……”
唉,希望不要给牛披们警方添麻烦才好,廖建知道有人在调查他,仁小强和邱琳都是切入口,会不会隐藏得更深了啊?!
朗浩:“不知道这个廖建,为什么会对你的调查资料感兴趣?是为了杨楚林吗?他那天闯入杨楚林家的原因是不是跟到你这里偷资料的原因是一样的?”
羊羊眼睛亮了一下:对哦!肯定是这样!廖建之所以去找杨楚林,一定是为了了解杨楚林的什么情况,也许,他也在调查她!知道羊羊这里有调查资料,所以就铤而走险来她这里偷盗来了!
廖建为什么会这么费尽心机,铤而走险?
只有一个原因:他是为了莫桑桑!
难道他怀疑莫桑桑的死跟杨楚林有关?!
羊羊想到这里,觉得柳暗花明了,不由冲着朗浩嫣然一笑,想不到这个酷酷的帅男人,心思反应这么快捷!
廖建淡然一笑,喝了一口咖啡:“安小姐,你做这份得罪人的工作,平时还是要多小心的好,万一被人找麻烦,你一个女人,很难应付的。”
羊羊娇嗲地:“是啊,今天要不是碰上了你,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呢!郎先生好像是我命中注定的贵人,上次也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她想把英雄救美的大帽子扣给他——很多美好的姻缘不都是从英雄救美开始的吗?更何况,人家朗浩,可是连续两次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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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快乐!
正文 第四十九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羊羊一大早和贺丁沁梅约好了谈调查的进展↓这几天事故不断,先是崴了脚,接着又被鬼脸那么一吓,晚上还做了噩梦……越发觉得这钱赚的辛苦。
羊羊一边开车,一边叹息:案子到现在还没进展,线索越来越多,却也越来越混乱,羊羊想了想,决定先不和贺丁沁梅谈案子,她首先要告诉贺丁沁梅她现在的处境——鬼脸已经知道她了,而且拿走了调查资料!
这是让羊羊异常揪心的事,她不能确定鬼脸的目的,也无从判定自己在什么时候被什么人跟踪上的,这就好像一个定时炸弹,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会爆炸。
羊羊急匆匆的到了贺丁沁梅家里,贺丁沁梅穿着黑色真丝中式短袖上衣,同色的裤子,发髻别着一朵小小的白花,她拿着手袋正要出门的样子。
贺古豪后,这是羊羊第一次见到贺丁沁梅穿正装,肃穆大方,郑重昭示自己未亡人的身份。
“刚才律师打电话要我过去一趟,你和我一起去吧,我坐你的车,有什么话我们路上说。”她戴上了墨镜。
羊羊忙点点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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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一边开车,一边把昨天遇到鬼脸的事简单提了一下。
贺丁沁梅自始至终都板着脸,听到鬼脸拿走了资料,才第一次开口,“资料袋里有什么?”
“嗯,是杨楚林的资料,我们这些天的调查情况——”羊羊咬着嘴唇,从后视镜里看贺丁沁梅的表情,“我可以确定鬼脸是专门去找这些资料的,他目的性很强的……”
资料泄露,大概是委托人最不愿意看到的事,羊羊有点胆怯。
好在贺丁沁梅并没有怪责她,淡淡的说,“他拿走的是唯一的一份?你那里还有备份吗?”
“有的,有的,电脑里有备份,”羊羊一叠声的说,“我已经打印好了。”
“嗯。”贺丁沁梅点点头,“一会儿给我。”
羊羊看看贺丁沁梅没有说别的,放心了点,问:“贺太太,律师找您是遗嘱的事情吗?”
墨镜后面的贺丁沁梅看不出表情:“是杨楚林的律师提议我们见面谈一下,据说,邱琳也找了个律师,律师说,我们三方先沟通一下,如果能大成意见一致,也许就不用上法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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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跟着贺丁沁梅踏入这间市中心的豪华写字楼,早有事务所的人等在门口,见到贺丁沁梅,如释重负的松口气,“您可来了。”
贺丁沁梅目不斜视,一路走向电梯,那个中年男人一直跟在她后面,他古怪的看看羊羊,羊羊忙自我介绍:“你好,我姓安,是……贺太太的秘书。”
贺丁沁梅看了羊羊一眼,对羊羊给自己安排的角色不置可否。
“啊,安小姐,你好,我是贺家律师,简家明。”
简律师和羊羊礼貌的对视微笑。
贺丁沁梅问简律师:“她们都来了吗?”
简律师苦着脸:“来了,已经吵成一团了……”
贺丁沁梅冷冷地:“她们吵什么?当贺家人都死绝了吗?!”
简律师尴尬地笑笑:“贺太太,这个事情,并不简单。”
电梯门一打开,羊羊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两个女人争吵的声音。
这是她最近比较熟悉的两个女人——杨楚林和邱琳!
“你别狗眼看人低……”这句话是邱琳说的,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劝你,见好就收吧,别得寸进尺,做人不知足,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杨楚林冷笑中带着一丝得意。
贺丁沁梅含威不露,摘掉墨镜推开律师事务所的门,羊羊和简律师连忙跟上。
律师事务所里,杨楚林和邱琳面对面正吵的凶,看到贺丁沁梅,却同时闭上嘴↓们俩身边分别跟着一个男人,邱琳身边的正是羊羊见过的那个律师,她今天因为场合郑重,还像模像样穿了套绛红色真丝裙装,耳朵上,脖颈上都是亮闪闪的金耳环和金项链。
杨楚林是一身米色职业套装,长诽起,眼光咄咄逼人,表情犀利。
贺丁沁梅冷冷的扫了她们一眼,“你们这是干什么?”
邱琳舔舔嘴唇,看看杨楚林,却不说话。
杨楚林冷冷地,“梅姐,我的律师建议我们先来谈谈……”
贺丁沁梅淡淡地:“谈什么?你不是已经去法院起诉了么?传票我都收到了。”
杨楚林耸耸肩,用下巴指一下邱琳:“这不是,又出现了新情况。”
贺丁沁梅目视邱琳。
邱琳好像有点怕打断她,“哦,是这样,我的……我的律师说……”
她把目光专向自己身边的那个男人。
男人咳嗽一声:“鄙人姓赵,是受这位邱女士委托,主张她跟她先生对莫桑桑遗产的继承权。”
杨楚林从鼻子里冷笑:“莫桑桑的继承权?亏你也想得出,她一个穷丫头,从来没有对贺家做过贡献,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她的?你们能继承到什么?”
邱琳脸涨红,“桑甥下有贺家家产的一半儿,她死了,这一半儿家产可是我老公的了!”
杨楚林怒睁了眼,“你别猪油蒙心了!什么就有你的一半?你算什么东西?!”
邱琳也急了,“我看你才是狗急跳墙乱咬人,你有本事跟贺先生喊去,跟我喊有什么用?!贺先生要把遗产留给我们桑桑,我们难道不要?怎么也是贺先生的一番好意……”
贺丁沁梅不说话,看看简律师,简律师会意地,轻轻摇摇头。
她对邱琳说,”谁告诉你古海的遗嘱内容的?”
邱琳愣了一下:“啊,这个……”
贺丁沁梅又看看杨楚林,“你也一样——你们俩的名字都没有出现在古海的遗嘱里,律师还没有公布他的遗嘱,你们俩就准备跟我讨家产了?”
杨楚林低头看自己的指甲,冷冷的说,“有没有不都一样,反正贺淼的亲子鉴定书我带来了,法律是保护未成年人权益的,你们看着办吧,要上法庭我也奉陪,要私下协议就给我开条件……”
贺丁沁梅淡淡地,“私下协议?好,那你觉得贺淼,或者说你,应该得到多少遗产?”
杨楚林故意沉吟了一下,“古海可就贺淼一个儿子,您看,于情于理也应该得到一半吧?”
贺丁沁梅的语气淡然,她看看邱琳,“你要一半,她也要一半——把我的那份也给你们好不好?”
两个女人的脸色略有尴尬,眼光碰了一下,又闪开了。
片刻后,杨楚林首先发难,“她有什么资格?不过是莫桑桑的嫂子,没有亲生儿子的财产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嫂子的事儿!要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