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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猫儿,你是我的,这一生都是。”他紧盯着她的脸庞,下身一挺更加深入她,不错过任何细微的表情。
那灼热的视线,牢牢地看着她,眼神与欲望同时在她身上标记了所有权。
她没有抗议他霸道的称呼,虽然心里还有一些疑虑,但是她已经无法思考。在此刻,她真的心甘情愿成为他的人,全心沉溺在灿烂的感官风暴中,挺身迎接他每个强而有力的冲刺,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
她在他狂猛的冲刺下娇吟着,柔软的呻吟配合着他的低吼,犹如他们之间的双人舞步,配合得那么完美。
“求求你……”她破碎地低语着,眼里只容得下他,双手紧抱着他宽阔的肩膀,她纤细的十指都陷入他的肌肉中,太多的欢愉让她忍不住咬住他肩部的厚实肌肉,在他身上留下烙印。
“不用求我,猫儿,我的所有都是你的。”他允诺着,最后一下深而有力的冲刺将两人送上顶峰。
在她呼喊出狂野至高的爆炸中,他也到达了战栗的高潮,在她柔嫩的花径中释放出灼热的种子,之后以唇封住她轻颤的红唇,吞入她颤抖的叹息……
第八章
在山区的破旧楼房前,众多的孩童们在庭院中嬉闹着,愉快的喧闹声传得很远。
贺兰站在窗前,对孩子们的喧闹视而不见,长发被绑成一束,原本冷漠的表情,在如今多添了几分的柔软,以及女性的温柔情绪。
虽然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家园,她还是想起了昨晚荒唐的一夜,她的身上与心上,都残留着关于他的点滴。
一夜的缠绵,他温柔却也霸道,坚持要给予她所有的欢愉,同样地也从她身上夺取所有的反应。
天亮后不久,门上传来礼貌的轻敲,莫管家温和的语调在门外响起,恭顺着传达唐霸宇的意思,要商栉风上书房去讨论重要事情。
他俐落地跳下床,吵醒了半梦半醒中的她。
一整夜的欢爱,让她全身虚软无力,几乎以为自己可以赖在他的身边,贴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沉沉地睡上一百年。在睡眼惺松间,他热烈的给了她一个吻,懊恼地抱怨不能继续陪她安眠,之后穿上衣服离开。
他临走前的吻,让她原本慵懒的神经完全醒了过来。
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想起前一天夜里,他们缠绵的种种,脸颊上的嫣红愈来愈深,最后她终于羞窘地发出呻吟,将脸重重地埋进松软的枕头中。
短暂又漫长的一夜之间,在他耐心地引诱下,她由女孩成为女人,这一辈子还不曾有过这样的感受,在他的教导下,她的所有感官变得鲜活,从身体到灵魂,像是完全被他洗礼。
意识到她已经太过在乎他时,她紧紧地握住双拳,躺在床上无法呼吸。
肉体的缠绵是一回事,但是属于灵魂的骨血相溶,那又是更为深层的相属。从来不曾让任何人那么靠近她的心,怎么短短时间内,他就闯了进来?外表看似温和优雅,其实霸道到极点,转眼间已经掠夺了她的灵魂!
那种被掌握的恐惧,让她迅速地从凌乱的床间爬起身,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般,乘着商栉风上书房与唐霸宇讨论事情的时候,她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唐家宅邸。
她没有其它地方可去,又回到孤儿院中。本来以为达克以及孩子们的关怀,能够让她的心平静一些。但是没有用,即使回到了温暖而熟悉的家,她的心里始终盘据着一个影子,一张俊朗的面孔,嘴角微挑着,优雅却又有几分的邪魅。他已经渗入她的骨血,让她就是想忘,也忘不掉他。
“贺兰,你在休息吗?”达克推门走了进来,一个小女孩跟在他身边,乖巧地端着一盘刚出炉的面包,放在桌子上,之后笑着跑开。
“我不饿。”她看着面包,却没有食欲。
“你有些反常,以前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影响到你的食欲。”贫穷的孩子们根本不懂什么叫做“节食”,往往是能够吃饱就满足了。达克看着贺兰,蓝色的眼睛闪过一丝若有所思,他看着她长大,当然明白她的性格。
她扮了个鬼脸,在亲人面前终于感到能够放松,原本压在胸口的那块巨石,在这个时候也感觉不再那么沉重了。在面对达克时,她要自己暂时别去想商栉风。
她拿起一个松软的面包,放进嘴里咬着,应该香甜好吃的面包,此刻吃来却有点食之无味。
“我没事的,大概是回来后睡太久了,人虽然已经清醒,胃却还在昏睡着。”她勉强挤出微笑。
达克点点头,沉思的看着她,目光往四周一扫。“我给你的那把剑呢?”他突然开口问道。
一口面包差点哽在她喉中,她咳了几声,困难地用手捶捶胸口,接过达克递来的温开水,才把那口面包给咽了下去。
“我把剑忘在唐家了。”她避开达克的目光,有些吞吞吐吐地承认。
虽然不是亲生父女,但是她始终将达克当成父亲,昨晚她与商栉风缠绵了一夜,在面对达克时,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做“坏事”的小孩。
达克微笑着,没有逼问,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那把剑是我从法国带来的,从我教会你之后,就交到你的手上,这么多年来你完全知道那把剑的重要性,绝对不轻易离身的。是什么原因,让你遗忘了它?还是,在唐家里,你遗失了比那把剑更重要的东西?”他江湖阅历丰富,当然看得出这个小女人,一颗心早被商栉风给掳去。
达克跟商栉风打过照面,知道对方有多么优秀难得,这样的男人配上贺兰,他倒也是乐观其成。
只是达克无法明白,商栉风应该是那种执意保护属于自己所有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放任贺兰离开?
“我只是被商栉风气得没有记性,才匆忙赶回家来,将那把剑忘在那里的。”贺兰解释着,忐忑地猜测达克究竟看出多少。
“商栉风?终于肯叫他的名字,而不再是称呼他绣花枕头了?”达克挑起眉头,声音里有着善意的调侃。
“我当初看错了,他不是绣花枕头。”贺兰叹了一口气,撕开手中的面包。
她有第一手的资料,知道他其实不像是表面那么优雅,深藏不露的男人,有着令人意外的危险。
“的确,他不是普通男人。贺兰,你看人的眼光还不够准确,要小心些,不要低估了这类的男人,像他那样的人,往往高深莫测。”达克端详着她的表情,猜测着她与商栉风究竟进展到什么程度?能够让一向冷静的贺兰,变得这么魂不守舍,商栉风的确不简单。
她怎么能够不小心?只是一次的识人不清,低估了他的危险性,她就连人带心的都赔了进去。贺兰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打从离开唐家,看不到他的身影开始,她的胸口就闷得难受,让她不由自主地叹息。
视线投向窗外,看见孩子们玩着捉迷藏的身影,她存心避开现在关于商栉风的话题,强迫自己挂上微笑,转头看着达克。
“我们别提那家伙了,你告诉我,在我不在的这段期间,那个该死的地主,有没有再派建筑公司的人来骚扰?”她站起身来伸懒腰,舒展柔软的四肢。
只是这样的动作,牵动了她昨夜运动过度的肌肉,连双腿间最私密的一处,都还记忆着他一整晚的欢爱冲刺……
脸颊又不争气的变红了,贺兰有些用力地拍拍脸,强迫自己振作。
达克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感叹爱情真的会让人做出奇怪的举止。
“商栉风还不曾告诉你吗?我以为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他皱起眉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她也皱起眉头,盈盈大眼里有着困惑。“告诉我什么?”
达克耸耸肩。“在你被商栉风带走后没几天,来了几个‘太伟集团’的人,拿了土地的所有权状上门来,说是替商栉风办事的。”他观察着贺兰的表情,详细地说道:“他从地主的手中,买下了这片土地,然后无条件转让给我,让孤儿院从此可以不必再支付任何不合理的租金,孩子们再也不用担心被人驱赶。”
她震惊地瞪大眼睛,在听见商栉风所做的一切时,心中有着深深的感动。但是他的行为,与她心中不安的情绪互相发酵,那些感动逐渐变成了怒气。
“该死的家伙,他把我当成了什么啊!”她握住拳头,咬牙切齿地低语,将他的好意完全往最不堪的方向想去。
他那么心思缜密,是不是早就算好了每一步棋,料定了终究会得到她的身子,所以之前就买下了土地?
这些就是他给她的报偿吗?在一夜的缠绵之后,这样的举动虽然表面高贵,但是等于彻底地诬蔑了她。
在他的眼里,难道她是可以因为高价的馈赠而付出身体的女人?只是一个比较昂贵的妓女?
“贺兰,我想他没有恶意。”达克劝说着,视线飘向窗外,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男人锐利的黑眸显得焦虑阴鸷。
商栉风笔直地穿过嬉闹的小孩们,走入楼房之中。
而背对窗子的贺兰,浑然不知那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追来。她既气愤又难过,只能咬着唇摇头。眼眶热热的,像是有液体流转,她用力地以手背抹去,痛恨一想到他就变得软弱。她从前是坚强的,就算是遇见再苦的折磨,也不曾掉过眼泪,但是一想到他的种种,一颗不安的心就逼得她想哭泣。
“别那么快就定了他的罪,孩子,你该听听他的说法。”达克站起身来,算准了时间打开房门,刚好看见商栉风在门前站定。
贺兰也转过身来,正想开口咒骂,却在最没有防备的一瞬间,措手不及地与他面对面。她的心忍不住颤抖,眼眶里泪水不听使唤,一下子全滚了出来。
他锐利的双眸精准地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就以那双眼睛饥渴地吞噬着她的身影,那专注的模样,承诺着再也不会放她离开。
“你们该好好地谈谈了。”达克微笑着,缓慢往门外走去,在带上门房时,视线落在贺兰的身上。“贺兰,你该诚实一点,别倔强、也别胡思乱想,事实的真相其实很简单的。”他叮咛着,往外走去,将房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离开贺兰的房间后,达克心里有些惆怅,此刻的心境完全是父亲在预知女儿即将出嫁时,那种不舍的情绪。唉!女大不中留呢?他有点落寞的微笑着。
※※※
房间内的气氛是紧绷的,他凝望着她,看见她脸上滚落的泪水时,迅速地上前来,将她揽入怀中。看见她掉眼泪令他的心格外难受,痛得像是被人用刀子刺穿。
贺兰不愿意沉溺在他的怀抱中,纵然心中多么渴望依靠着他,重新品味他的体温,但是她的心好乱,让她无法平静。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心中闪过瞬间的喜悦,但是想到他买下土地的举动,她的血液变得冰冷,无法预期他会说出什么。
“混蛋东西,放开我!”她喊道,奋力地推开他。
“猫儿?”他皱起眉头,听出她语气中的激烈怒气,他没有再强迫她,只是站在几步之外看着她。
天晓得他有多想要将她拥入怀中,才半天的光景没看见她,他的心就变得焦急。
“你买下了土地,将所有权给了达克?”她以颤抖的声音质问,用力咬着唇,双手在身旁握成拳头。
“没错。猫儿,记得我在唐家的书房中提起一个为你准备的礼物吗?这就是我送给你的,让你的家免于威胁。”商栉风点点头,对着她伸出双手。
“你以为这么做,我就会感谢你吗?”贺兰激烈地摇头,挥开他的双手,眼泪落得更多更急,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在跟我上床前,就准备好了代价,等到事后,你是不是准备把土地送给我就算了事?该死的,我不是妓女!”她吼出那些折磨内心的痛苦猜测。
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他就已经将她拉入怀中,这一次不论她怎么挣扎,他都不放手,坚实的手臂牢牢地箍住她,将她固定在胸前。她低喊了几声,甚至用力的踢蹬,都无法让他放手。
她先是挣扎,但是几分钟之后力气也用尽了,他却还是不动如山,她只能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息。
商栉风将脸埋在她的长发与颈项间,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幽香,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已经在他的身边。当他回到卧室中,发现她已经离开时,难以忍受的情绪席卷全身,他彻底地失去冷静,疯狂地赶来,只想着要快些再见到她。
“猫儿,你怎么能够这么想?我那么在乎你,怎么可能将你当成妓女?”他抵住她轻颤的脸庞,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但是……”她想要说话,却被他制止,颤抖的唇瓣又落入他的口中,被他轻吮舔吻着。她的双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