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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背对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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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抓不到,我没对不起你。”罗束一脸乐得像中乐透。

  “我是说分居的时候。”瞧那跩样,真想给他五指山。

  “那就确有其事了。”他双肩垂下,瞬即又振作起来,“但我心中最爱的还是你。你回到我身边,我往后绝对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是一个真诚的男人对他心爱的女人最基本的态度和贯彻始终的行为,不能当做加分用。”她俐快地回道。

  “这么严格,全天没一个男人做的到……”

  “别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当乌鸦,女人又为何非得当天鹅?我话说完了,Bye—bYe。”她起身,拾起皮包,走至玄关穿外套打算外出。

  “蓝衫白裙,搭配一件牛仔外套,添些帅气与年轻。”罗束飞速到她身边,拿下她手上的黑外套,三两下从衣架五、六件外套中,挑了件要为她穿上。

  “我本来就很年轻。”华蘅芳宛如被伺候惯的公主,把手伸进罗束手中拿着的外套。

  罗束把她的发从衣领拨出,从身上掏出一把小木梳,力道轻柔地替她梳理长发。之后,他再用清新不黏腻的慕丝帮她抹上。

  “我知道。但女人不都希望年轻再年轻?不要动,你头发上有东西!你是不是女人,怎么可以允许这种事发生?”邋遢到无可救药的女人,碰上了时尚国王之称的他,天跟地的差别,他怎么会被她迷倒?

  “什么东西?”她有照过镜子啊。

  “这个。”罗束表情嫌恶地拿给她看。

  “就这个?”  一个小到不能再小、不到指甲十六分之一的头皮屑!“谁无父母、谁无头皮屑,你就要这么斤斤计较?

  他们婚姻的模式就是这般。他是唠叨不停手也不停的管家婆,她是意在四方、欲漂流出这号管家婆显微眼底下的千里良驹。

  “仪容给人重要的第一印象,你应该把自己当个艺术品打扮!”罗束再度搬出他的美学理论,然后把不该出现在人类头皮上的轻盈邪恶之物丢进垃圾桶。“还有,你是为了刚刚那什么“女人非得当天鹅”的理由才不当天鹅、故意扮丑?”

  “艺术也有乡村派田园风,不是每个都走豪华的时尚风。最重要的是,你不要破坏我今天的好心情!”华蘅芳赏他一记拐子。

  她的装扮是比不上时尚圈的那些名媛,但也不至于到用丑字形容。是他的要求标准比别人高。

  “抱歉,职业病。你晓得我对穿衣服有多挑剔。”罗束用手捂着腰际,这女人下手真重。够辣,他喜欢!“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出门前,你有没有忘记什么?”

  华蘅芳心底暗敷着:一、二、三……

  到了第三秒,罗束眨眨眼,实在憋不住地回头以最快最有效率的速度。将餐桌上的杯盘收起清洗好、用抹布把桌子擦得似打过蜡般、再把抹布洗得屹屹净净香香喷喷挂好,然后回到华蘅芳身旁。

  “那些东西放在那儿,不会消失不见。”等他再度回到她身边,她道。搞不懂他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累,这些小事可以回家再做、明天再做也行。

  “我知道,但吃完的东西摆着没洗,不好看、不卫生,还会招蚂蚁……”

  “停!请罗先生开车送我到罗斯福路。”华蘅芳飞快阻断他,不想上一堂环境卫生课。



  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

  T大最老的金童玉女就在校图内广大草坪上举行他们的金婚派对。草坪边有个美丽的水湖,绿幽幽地水波荡漾,这湖有个很俗的名宇叫“情人湖”,是T大及当地情侣的朝圣之地。

  别的不说,光说这里的蓝天白云、绿水碧草就见证了商界政坛好几对重量级人物的订情。这所学校的老校长,他的儿子、孙子,都是在这里举行订婚仪式。

  “切,这种年代,还有人金婚!”罗束端着鸡尾酒杯踱步至感动到不行、快掉下眼泪的华蘅芳身边。

  金婚是庆祝结婚五十周年。他随着她的目光望向今天的主角.两个老家伙老归老,还挺浪漫!

  老男人老态龙钟穿着西装,老女人……啧啧啧,皮肤都皱了好几层,但绝对能拿下本世纪最佳勇气美丽奖,穿着白色露肩的素雅小礼服,远远地只瞧背影不看正面,会令人误以为是一清秀佳人。

  再加上这里到处有铺着白色方巾的长桌,美味点心,以及白玫瑰、汽球做装饰,来宾彬彬有礼、献上无数钦羡与祝福话语,男女主角不时地含情脉脉,的确营造出爱情不死的样貌。

  “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讲话放尊重点儿,他们是你的老师。”华蘅芳瞟了罗束一眼,责他大杀风景、不正经。

  “我吃不到那粒葡萄,你也是。”罗束没正经地笑了笑。

  “这么看不下去,没人留你。”华蘅芳啜了口香槟,摇头大叹现场没有保安来把这号浪漫杀手带走。

  “我是护花使者,花走到哪我跟到哪儿。”罗束边环顾有没有其它老同学前来,失望地发现两个老师邀的都是些生面孔。

  如此一来,他借机向众人宣示华蘅芳仍是他女人的意图,不就很没意思!

  他用手肘点了点她腰,“喂,你说他们只寄帖子给你没寄给我,是不是很过分?怎么说我也是他们的得意门生、本校的杰出校友。”

  “他们有寄,寄到旧地址。你别忘了天母那幢房子现在是我在住。”原来在吃味这个,早说不就得了。

  “哪能够忘记?我生平买的最高档房子,现在被我前妻鸠占鹊巢。”

  “这只是你花心的一点点代偿。”

  “这只是我天地可证的爱情宣言。”

  “就只会耍嘴皮子。”

  “是打死不退的真心话。”

  “你刚刚说花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这朵花是指我?”

  “是啊,伹你干嘛突然笑得这么恐怖,”

  “有吗?呵呵,我一点都不觉得。请跟我来。”



  跟她去就跟她去!看她要上刀山下油锅,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个女人吃了不成?车子照着她的指示往北的方向开驶,沿途的景色美不胜收。

  但罗束愈开愈觉得不对劲……直到了目的地,他心猛然一跳。不会吧……“你想玩高空弹跳?”什么不好玩,玩这种自杀的玩意儿!

  “花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现在这朵花想玩命,你跟?”

  “跟!我是怕你待会儿吓得花容失色,去收惊多麻烦。”

  “罗束。”华蘅芳凑近他脸。

  “干嘛?你想后悔不玩还来得及。”

  “你脸色发白。”华蘅芳霍地笑弯了腰,才不相信有惧高症的罗束敢陪她玩命。

  外表文文静静的她,玩得可刺激了。高空弹跳、滑翔翼,是她当怨妇那段时问的发泄,有时一个礼拜她会玩个两三次,才会没得忧郁症。

  “看清楚,我是这阵子少做户外运动,才会皮肤白皙。脱窗女!”罗束轻轻哼了一声,没风度地啐道。

  看他怕得要命,有必要笑成那样?

  露出衣外的雪白的颈,优美而充满女人味,此刻又生动地乱颤着,勾起他心痒难耐。

  一个男人会爱上同一个女人两次,这辈子肯定难逃出她掌心。

  柔美的掌,如果肯一辈子置于他的掌心、再也不放开,万丈深渊他也随她去了。

  “哎,随便你怎么说,今天能见你宛如看见凶神恶煞的模样就值回票价。我不会逼你陪我跳,你在旁边看着就行。”华蘅芳忍着笑。

  “谁说我不跳?你跳我就跳。”罗束双手叉着腰,俊溢的脸庞满是从容笃定。

  “真的?这种活动要心脏很强才行。”这下子换华蘅芳犹豫着,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阵,“我看算了,你别打肿脸充胖子。”

  罗束再次明白他们婚姻会触礁不是没有道理,这女人不只不会甜言蜜褪绝着



  “不要说了……嗯啊……”满脸娇红的她甩着头,长发撩人地在她雪白的乳间摇曳飘荡,似妩数条黑色的水蛇也在迷恋她诱人的胴体,粉晕的乳首若隐匆现。

  “不要说,只用力的做,我了解了。”

  魅舌顶着花唇的上端,魅指大力地插入,泛着淋淋蜜汁的幽密,被摧残的颤抖娇妍花朵,激情奔放地吐出更多的蜜液。

  “啊……”终于在他唇也采入她幽处的同时,她长吟着,难耐地搓揉着瑰乳。两办玉臀被他一只大掌紧紧的握住,一只玉腿挂在他的肩上,那手拥有惊人的力量,他的唇也是……

  她心激狂,她身底下的幽密,被雄健的唇指尽情地开发出热情。

  罗束舐着那琼浆玉液,魅舌愈往幽径绝处钻,华蘅芳的娇吟愈显凌乱细碎。

  “不行了!我没办法站……”果冻般的私密之处被吸吮得好狂猛,一遍又一遍猛力地来回侵犯,霸悍地似非要把她吃干抹净。

  她两手已插进他黑发中,随着那头颅前后伏摆的韵律,她头心顶着墙,螓首和玉颈呈九十度的垂角,胸前的凝乳如雪山般高高地挺起。冷空气中两抹朱樱摇波生姿。

  “不行!不行……啊……”在最后一声了亮的娇吟之中,高潮迅速淹没了她。她整个人瘫厥地背靠着墙,全赖他的支撑。

  罗束的高潮未至,腹下的肿胀更形巨大。

  “现在,换我的分身上场了。”他唇沿着泛着汗珠的雪腹,缓缓上移至娇乳雪颈丽颊。他吻了又吻那可怜得被她咬得鲜红的唇。

  “等一等……”留些时间让虚脱的她恢复精力。

  “那要看你怎么让它等下去。”罗束示意地将热烫的硬杵抵着她腿间。

  “我先安抚它一下。”她身子慢慢下滑,跪在地上,小手摸着他有力强健的双腿,和他腿间的巨大面对面。

  她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胯间更湿了。一想到他待会儿就会用它狠狠地插进她,她兴奋到差点连跪也没法跪。

  “快一点,它需要的是实质的行动,不是心灵沟通。”

  “知道啦。”她微微偏首,伸出粉舌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硬杵的最下端,它反应极大地抖动了下,差点打上她脸。

  “该死的,你知道怎么做,把它整个含住!不满足我,待会儿我就好好折磨你!”他都快爆了,她在干什么?上演处女含蓄秀?

  “你别急,我是在和它培养感情。”华蘅芳抓住那巨大。

  对方已撂下狠话,看在他痛苦得要死,刚刚又带给她至高无上欢愉的份上,她就别逗他。

  她睁大着眼,看着自己的小嘴一口一口地含进火烫的热杵。他的尺寸比一般人大,她暌违三年没练习,总要时问做足心理准备。

  直到含进它,她才知道多少时间准备都没有用。

  两只小手攀着热杵,它又此之前更大了……樱桃小嘴才缓缓吸吮不到它长度的一半,罗束便诅咒声,迫不及待地在她口中戳刺起来。

  他粗喘得比她方才更厉害。

  早想让她美好的嘴好生伺候着他!

  只是他们再次见面之后,兵戎相见的多,和平相处的少,每回的性爱也是他主动地巴着她,他根本不敢冀求她会这样待他。

  这一回,他一次次将硬杵用力挺进她口中,满足他长久未解的欲渴。

  用力再用力之间,偶尔他会放慢速度,她的粉舌会因乍来的可喘息空间,下意识地舔了舔。他无法形容那像蓄势侍发的火箭即将射上天堂的美妙感觉,幸好他耐力够,否则差点泄在她嘴里。

  “唔唔……”她小手改攀住他电臀,像只美丽狗儿摇尾乞怜趴跪在他面前,烫杵不断地进出她兰香的小嘴。

  这样强悍的旋律,再次勾起她腹间滚滚的欲潮,她一手滑下至自己淋淋的幽处,悄悄探人中指……

  “唔……”她嘴里发出可怜的欲吟。

  他太强了!相形之下,她体下空虚不已,纤纤中指用力地插进自己的私处。

  巨杵一阵快速的戳插之后,急急地抽出。他低下身子,等不及到床上,便令她躺在地上,将火烫的欲望大举挺进她的小穴。

  “啊!”她畅快地长吟。他的硕大饱实地充盈在她幽穴狂乱撒野,融化了她心里的霜。

  “啊啊……”绯色脸颊,春潮弥漫。欲着的杏眼诉不尽缠绵纠结。一双玉腿像相思之锁炼,扣紧在他腰际,象征今生未了情的盟约。



  总是,要爱也要性,两者缺一不可。

  如同氢和氧结合,才有令大地万物生生不息的水源。他们之间也是如此,身体要着性,心里藏着爱,直到有天有人把它不畏惧地大声说出。那是他。

  罗束粗喘地伏在她身上,使出浑身解数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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