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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女。
“好,我的好小姐,我高兴,我是高兴的睡不着。好了,快放开,都等着你吃早饭呢。”张婆子勉强笑着说道。
“妈妈放心,梅影一定会想到好法子的,你不要再担心我了。而且,让大叔也放心,我绝不会牵累到你们的。”梅影坚定的说道。
“小姐,这是说那里的话,你来这,老头子高兴着呢,他就是担心你以后的生活。我们怕什么牵累,没有小姐的接济,没准都去要饭去了呢。”
张妈妈帮着梅影把衣服什么的弄好,没法子,梅影到现在也搞不清那些配饰,都该挂那里。今天还好,不需要挂那么多。
梅影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女人,头上插很多饰品也就罢了,为了美丽。可是身上也是要挂很多。什么荷包啊,手帕啊, 玉佩啊,压裙是玉环啊,她总会搞错位置。
“妈妈又这样说,影儿这几年要是没了妈妈,早不知道变成那里的孤魂野鬼了。吃饭皇帝大,我们先吃饭,然后我要看看咱们的院子。”梅影调整了心态,然后笑眯眯的拉着张妈妈出来。
“老汉给大小姐请安。”
一个身穿蓝色棉布道袍的,腰上系着黑色带子的老汉,扎手扎脚的给梅影行礼。梅影记得他,昨个就是他安排的一切,张妈妈的男人。
“大叔,你可别这样多礼,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没打招呼,就这么突然的来了,还请大叔不要怪责才是。”梅影侧身躲过,然后给张老汉还了半礼。
“看小姐说的,这是小姐的庄子,小姐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张老汉说道。
“老婆子,你看,怎么让小姐给我行礼,还不快扶小姐去坐下。”张老汉连连的说道,黑红的国字脸膛上有些不知所措。
“大叔,这些日子,劳烦大叔了。大叔辛苦了。大叔,你不是我家的下人,又是张妈妈的家人,那就是我的长辈,见了长辈行礼,这不是应该的吗?”
“那哪行,那哪行,你就叫我老张就行了,可担不起叔字。”
张老汉看着眼前娇小有礼的姑娘,不由的想起昨天晚上的对话,有钱人家的孩子,没了娘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妈妈如今可是自由身,可不是我家的奴仆。她是我的恩人,大叔是妈妈的相公,我叫你一声大叔是应该的。”梅影正色道。
梅影出嫁的时候,就把张妈妈的卖身契给了她,可是张妈妈一直都不肯脱籍。直到前段时间凝碧有喜的事情出来,梅影催着她,她才去脱了奴籍。她如今是良人籍,早不是奴仆的贱籍了。就是她自己,总是老奴长老奴短的,不肯改口。
“小姐,您先用些点心,不好让她们再去换。”张老汉看梅影坚持,在看张妈妈也不反对,就不坚持这些个了。
他也看出这个长得瘦小的小姐,是个有主意的。昨晚到现在的担着的心,好像也淡了些,看她沉稳的样子,也觉得有了主心骨似的。
“大叔,您别和我这么客气,以后我们就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您要随意些才是。”
“嗯,嗯,小姐慢用,老汉下田去看看。”张老汉还是有些不自在。
“您该忙什么,就忙什么,有妈妈陪我就好。”梅影也看出老头子的不自在,笑着说道。
一时间屋里就剩下张妈妈梅影,还有这几个小丫头。
“娇荷呢,还没起来吗?”梅影疑惑的看着屋里那几个不认识的女孩。
“早起来了,我看你睡的香,就让她整理一下昨天的东西,这里没有女人用 的东西,有些是一会你要用的。”张妈妈看着她老头子没有给脸子看长出了口气。
“她们几个是?”梅影坐在桌边看着那几个女孩问道。
“啊,她们几个就是前段时候,你让买的四个丫头,外面还有两个小厮,回头你都看看。”张妈妈一边给梅影盛粥一边说道。
“嗯,看着还不错,都比较朴实。”
梅影看着眼前统一服饰的小姑娘们。头上都是双丫髻,年龄都是在十岁左右,统一蓝白花的棉布小袄,翠蓝色的灯笼裤。腰系浅绿的汗巾子,看着干净清新。
“我让她们过来看着学学,你先吃饭,吃完了再和她们说话。”张妈妈看着梅影活泼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的确是一夜都没怎么睡,昨天从官衙出来,主仆三人接着坐着那个老汉的车,去买了些东西,就直接到这个地方来了,到了的时候天也就黑了。
如今因为梅影前段时间又买了两间铺子,大牛和二牛都一直在忙交接出租的事情,所以孩子们都在城里的宅子里住,只有老头子在这里照顾庄子上的事情。
张妈妈昨天因为聪明,事情发生的也突然,所以没有先送信就过来了。晚上服侍梅影睡下后,回到张老汉住的地方。
老汉还在等她,看她进来就问。“怎么这个时候陪小姐来这里了?”
“唉,事情太突然,也没能和你打招呼。”张婆子把事情和他一说,听她说完,张老汉就气的跳了起来。
“你这死老婆子,胆子怎么这么大,这种事情,你怎么能听小姐的。她小,不懂这里的凶险,你怎么也糊涂。自古民不与官斗,那官老爷是那样好惹的吗?”
“我也是不同意,可是小姐说的也是理,要是回杜府等着人来接,回去也是不知道关那里去。我也想过了,府里太凶险,今天是丫头掉孩子,那万一有一天,有人给小姐下药可怎么办?”张妈妈叹口气说道。
“你也不想想,她家是官身,以前你也常提起,那样的娘家怎么许她躲在这里。这事做的太莽撞,就是郡王府不追究,可是杜家怎么能放过她,咱们怎么能挺住,唉。”张老汉在屋里走来走去,急躁的说道。
“你要是怕了,你就走,我是要陪着小姐的,要是没有小姐的银子,咱们这一家那里过这样的生活,你还能穿这样的长衫当管事?”张妈妈越听越不是味,不由的恼道。
“胡说什么,咱是那没心肝的人吗。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也不想想,咱们小老百姓没啥,就是都被杜府收回去了,咱大不了还是去打短工。可是小姐怎么办,不管是那家,如果是闹的僵了起来,被抓回去,小姐她一辈子就彻底完了。”“可是如今都这样的,还能怎样?”张妈妈也一下子懵了。
“明天我进城打听打听再说吧。”张老汉叹口气说道。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梅影很快就吃完早餐,然后她把那几个,一直都老实的站着的,女孩叫了过来。
“你们几个都叫什么?多大了?”
“回禀小姐,奴婢叫妮子,今年十二岁,张妈妈说了,等小姐来了再给取个名字。”右手边第一个小姑娘,站出来,熟练的给梅影行礼。梅影看她长的一头乌鸦鸦黑发,系着两条红色缎带。一字眉,单眼皮,细长眼睛,鼻子有些趴,看着倒是很安静稳当的样子。
“奴婢叫连草,今年十一岁。”第二个长得浓眉大眼的,声音响亮的说道。
“奴婢二春,今年十四岁。”细细弱弱的声音,头发黄黄的,干干的,看着就让人心生怜意。
这个营养严重失调,梅影看了半天,觉得她和本尊一样,不是条件不好,就是受了虐待,这小样,还不如她呢。不过长得还是比较干净的,眉眼弯弯,很是懂事的样子。
“奴婢四儿,今年十岁。”这个四儿,是个圆脸大眼睛的小姑娘,神情活泼的样子。
“我觉得名字都不错,额,不过谁想改改,也可以趁这个机会该该。”梅影听这几个名字,觉得挺乡土的。
“是我和她们说的,回头小姐会给起新的名字,开始新的生活的。” 张妈妈在梅影身后说道。
“既然妈妈说了,也好,谁想改改的就说吧。”
梅影觉得起名她是无能的,想改的她也只能随便改改。又想起自己想改名字那么久,就是再次为人都没机会,很是妒忌她们几个,一来就有了改名的机会。
“还请小姐赐名。”几个人一起说道。
“这个,妮子,以后就叫琉璃,连草叫琥珀,二春叫水晶,四儿叫翡翠,你们的名字都是美玉宝石的一种。”梅影看了看手上的镯子,灵机一动,张口就来。
梅影看着这几个小姑娘连连给她道谢,很有成就感,她其实都是顺口胡诌的,都是她现在身上佩戴的首饰的材质,都说了她是取名无能。
且不说梅影在这里生活的欢乐,再来说那郡王府里,如今可是闹翻了天了。
陈留今天休沐,没有像往常那样早起,而懒懒的躺在床上,抚摸着雪儿白白嫩嫩的后背。早上正是那个啥的时候,可是雪儿却一反常态的推开那已经探入进去的手指。
“嗯,你怎么了?”陈留一怔,脸色就不好了起来,想起昨晚上,这女子就有些勉强,不似往日那样的痴缠。
“爷,我怕,有个事情,想说又不敢说。”雪儿看陈留不高兴,赶紧娇娇 的爬到他身上,轻轻的用手握住,那根已经怒意勃发的弟弟。
“嗯,说吧,可是又有什么喜欢的首饰了不成?” 陈留一阵舒服。雪儿顺着胸前是红点亲了下来,一口含住了之后,舔了几下后,才仰起粉红的小脸,怯怯的说道。
“我好像有了,您能让我留下吗?”
“有了什么,嗯,你别停,好,继续,喜欢留下就是了。这怕什么的。”陈留被雪儿服侍的舒服,根本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只是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再松口,后来忍不住自己也挺弄起来。一时间屋里男子的喘息,声急,女子娇呼不绝。
“爷,雪儿谢您,雪儿也代孩儿谢您。”
雪儿卖力的服务后,拿帕子擦掉口边的白色液体,然后也没穿衣服,就势跪在床头,迷离着水样的眼睛说道。
“孩子?什么孩子,你刚刚说什么?”身心舒畅的陈留一愣,一把抓住雪儿的胳膊问道。
“爷,您就让我留下吧,奴家都快二十了,以后老了也好有个依靠。”雪儿泪眼朦胧的看着陈留。
“你是说,你有了我的孩子,这怎么可能,我还以为。”陈留一脸惊异。
陈留自从知道柳氏不能生育后,他倒不是多好色之人,可是本着多子多福的原则,也收用了几个丫头。
几个丫头再加上这几个妾,可是他忙了八九年了,没一个有动静的。他也没了多子多福的心思了,一心扑在教养陈治的身上。
“爷,求您让我留下吧?”雪儿眼泪汪汪的。
雪儿紧张的要死,要知道,她出身不好。从小被卖,都不记得家人了。养到十六岁,被送给了陈留。
她来后,因为长得娇媚,人又懂事,所以陈留常常留宿,可是几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留了心眼,不再吃或者喝柳氏那里的一点东西。可是一次她病了,给她看病的老大夫竟然说她已经伤了身子,很难能怀上了。
她不敢说,也不敢问,一点凭据都没有,她凭什么说夫人给她下药。这几年,她一直小心的服药调理。
天可怜她,几天前,她头疼恶心,二门的婆子随便的给请了个大夫,没想到,竟然怀上了。她给了那个大夫一百两银子封口,就开始等陈留的到了。
“留,我的孩子,干什么不留,你看你,有了孩子是好事,怎么吓成这样。”陈留大喜过望,小心的抱过雪儿,亲了亲她,不解的问她。
“我害怕,爷不要他。还怕留不住。”雪儿乖乖的任陈留抚摸,怯怯的说道。
“回头我让太医过来给你看看,怎么会留不住,开些安胎药,最好你再给我生个大胖儿子来。呵呵。”
“您能先不和夫人说吗,夫人如今正烦着,我怕她,”
“她烦什么,嗯,雪儿,我不喜欢这样吞吞吐吐的,有事情赶紧说。”陈留本来高兴的眉毛皱了起来。
“我,我听说三公子的孩子没了,公子很生气,不知道谁说了什么,三少夫人也气跑了。”雪儿还是怯生生的说道。
雪儿听到这个事情,就觉得这个事情和柳氏脱不了干系。她害怕,怕自己的孩子最后也这样,无声无息的就没了。所以她才会挑这个时候说,让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