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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陈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阳光明亮的中午,只是有厚厚的窗帘遮挡室内光线昏暗,格外适合睡觉。身体内残留的欢愉还在,但留下的不适也格外明显,尤其是身后那处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要不是陈清好脾气估计连把罪魁祸首的二两君切下来的心都有了。
过度纵欲的下场就是荣小爷像得到滋润的小蜜蜂一样明媚的不得了,从头到脚散发着荷尔蒙光芒万丈犹如背后顶着一轮太阳的西方某神;而陈清这朵被采的花儿;气色萎靡不说在床上躺了两天第三天下床走路还有些打飘,一步一步走出去踩在地上却完全没有着地的感觉,只能被荣旭扶着上了直达拉斯维加斯的飞机。
对于想要跟上来凑热闹耍宝和自己争夺媳妇儿注意力的大卫同志遭受了毫不留情的打击——被荣小爷一脚踹下飞机留在了圣莫尼卡;淫威之下我们可怜的大卫同志只好抹泪甩着小手绢看着飞机升空在视线中体积越来越小
陈清在飞机上又睡了一觉,下飞机后感觉自己好了不少,也许是在飞机上也踩不到土地,下了飞机再次接触地面陈清终于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至少能够自己走路了,只是走的有些慢。
一个地方繁华与否,从它的交通就可以看出来,比如机场,拉斯维加斯的机场明显比圣莫尼卡要热闹一些,形形色色的人群也更多,但一切又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因为对陈清来说都是一样的陌生,只是因为身边有这人陪伴他才能觉得无比安心。又想到那晚之后已经过去了两天陈清脸上的绯色这才褪去一些。
那晚是他第一次喝醉,感觉十分新奇,意识轻飘飘的好像被包围在一片白雾之中,并透过这层白雾观看外面的世界。身体的控制权好像易了主,做什么完全不由他控制,反应也慢了八拍。他之后做的事情醒来后并不是全无印象,毕竟嘴角双唇甚至口腔到喉咙的刺痛都提醒着他在酒精纵容下做出了什么事来。
醒来后之所以不和荣旭说话甚至不看他生气他做的过了是一部分,更多的是对自己行为的尴尬,要是时光能倒流他绝对不喝酒!就是现在他只要一看到荣旭的脸就会想到他腿间蛰伏的咳,胡萝卜。再想到自己捉住胡萝卜又舔又啃的事陈清脸红的能冒烟。现在么,好歹过去了两天,虽然还记得总算不会经常想到,而且总不能因为尴尬两人就一直不说话吧想及此,陈清对于荣旭看过来试探的眼神也就不再躲闪或装作看不到,甚至抿唇回了一个微微的笑意,只是表情犹有些不自然。
荣旭看到陈清脸上红红但好歹给了自己一个反应,心下总算是一松,知道自己终于被“刑满释放”了。咳,他也是看那晚的陈清格外配合才尝试那么多姿势嘛也是看阿清也那么舒服才一时忘形做了个痛快,虽然事后陈清不高兴有些麻烦,但再来一次纵然知道结果他还是会那么做!
这就像一头家养的狼之前一直都吃素,偶然一天看到一份美味的鲜肉摆在自己面前,它被那香味吸引是绝对不肯离开要死守着的,而且还一直瞅机会接近想要尝一尝。后来呢,这头狼终于尝到了鲜肉的美味,却只尝到了小小的一口,然后又要恢复基本吃素偶尔吃肉的日子就算它聪明知道为了长久能吃到肉而控制自己每次浅尝即止,当有那么一天鲜美的肉自动洗干净跳到野狼的盘子里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我很美味”“快来吃我吧”“错过了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吃小心后悔哦”它怎么可能不吃个过瘾?
总而言之,被一头每天挣扎在温饱线上要么吃饱要么挨饿的野狼盯上阿清,自求多福吧!
陈清对国外的一切都是全然陌生的,所以旅程自然由荣旭来安排。两人先是去餐馆解决了午饭,然后就坐上一辆出租车直奔着某个方向去了。这是一座无比繁华的城市,即使在白天,耸立的高楼大厦、反光的大块玻璃,巨大无比的广场屏幕,五颜六色或淡雅或奢华的店面招牌都无比引人瞩目,陈清被这繁华的景象晃花了眼,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还没什么感觉就已经到了。
计程车在一座简洁明快的办公楼前停下,门前不知名的大树枝叶延伸在大大的落地玻璃上留下不规则的阴影,空气中隐隐透着花香,不知是哪处风带来的讯息。陈清坐在车里打量这一切时,荣旭已经下车并走到他这边拉开了车门,英俊的男人立体的五官被阳光照射映下浓重的阴影,但嘴角上挑的一抹笑意却比照亮了整个白天的阳光还要明媚。仿佛受到蛊惑似的,陈清伸手握住了荣旭伸出来的大掌,然后俯身出了车厢,被一股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拉进了这座办公楼。
办公楼内的装饰和外部一样,墙体漆刷着蓝灰色既简洁又明快,前台半环形的桌面上摆放着晶莹剔透的花瓶,里面随手插了几朵应季的小花,让人看着很舒服。房间里最显眼的就是三个橱窗,两个前面排了队,一队只有两人,另一对则有十来人,而且大多是一男一女亲密地站在一起。
陈清看着这一幕心中隐隐感到了什么,但这只是一种预感,如水底小鱼上游浮出水面吐出一串气泡又立即潜下去不知所踪,让人只能心痒痒地看着,却什么也抓不到。思虑间,荣旭已经放开他的手大步朝着第三个没有人排队的橱窗去了,很快就领了两份表格回来。
“这个是”陈清接过荣旭递过来的一份,发现上面都是书写优美的英文,他当初上学的时候成绩就不好,十来年过去更是把当初学到的可怜的一丁点也扔了,这纸上的单词他一个也不认识。
“填一点资料。”荣旭笑出一口白牙拿回陈清手里的表格,“填完就能回家了,我来写吧!”
荣旭的字体就像他的人,十分美观大气,他几乎是一气呵成完成了两张表格就带着陈清到人多的一队排队去了。前面的人似乎在办什么手续,速度很快,没多久就轮到了陈清他们。在这期间,眼看着这么一对对的模板,陈清也总算彻底明白了一切是怎么回事。荣旭牵着他的手,陈清能清晰感到对方掌心的润湿——他在紧张,和自己一样。爱情面前没有尊卑,对彼此的心意他们是一样的。这样想着,陈清也握紧了荣旭的手,对方感觉到了,对他绽开一个旭日般的灿烂笑容,陈清也没有避开,虽然双颊微红,也回复给荣旭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
终于排到他们的时候,荣旭交给工作人员两人的护照和表格,付了60美金的手续费,印有古典花纹的证书很快就送到了他们手中。两人都是典型的东方人,一个清秀温润一个英俊温暖看起来分外般配,已经领证但还没有离开的和在他们身后排队的夫妇和恋人都友好地向两人表达了祝福,甚至有一对邀请二人一起去教堂公证。
荣旭早就安排了教堂是拉斯维加斯最著名的游客证婚教堂小白教堂,询问对方计划之后知道目的地相同就一起乘车朝着教堂的方向去了。
公证的仪式很简短但很庄重,只是在牧师说“请交换戒指”的时候,看着荣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掌心大的纸盒,眼前的情景突然模糊起来,陈清觉得自己喉咙好像被什么哽住了,眼泪止不住的滚下来,周围那么多人又在荣旭面前陈清有些狼狈地捂住脸却被荣旭拉住了手,然后滚烫的吻落在了他的眼角,允去了泪珠,与此同时被体温熨烫的钻戒也套入了他的左手无名指,手指捏着戒环下推直到最后一节指骨停下,大小刚刚好。
带着钻戒的手被荣旭牵起俯首印下一个郑重宣誓般的吻,然后一枚样式一模一样的男戒被放到了陈清手心。陈清的眼睛还有些红,泪痕半干,但脸上的笑容是全然轻松的,满足的,幸福的——是的,幸福。大了一圈的戒指顺着荣旭手指下滑直到合适的地方停下。陈清的手有些抖,但身边呐喊祝福他们的人们和荣旭微笑看着他的眼睛给了他勇气。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另一位英俊的新郎了。”牧师庄重带着笑意的宣布声中,陈清踮起脚尖身体半倾一臂挽住荣旭后颈毫不犹豫送上了自己因为激动而轻颤微凉的唇。四唇相接的时候他感到了对方的怔忪但很快就被反客为主挑开唇齿变浅尝为深吻。
上帝见证,他们从今而后将是密不可分被祝福的一对,再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从崔市机场出来的时候陈清已经十分困倦上下眼皮简直粘连在了一起,他一向是规律作息的,又因为今天的事飞机上的时候神经太兴奋睡不着,下了飞机之后就倒时差倒得格外厉害。荣旭是习惯了一天最多只睡5个小时的“非人类”,旅途和时差对他基本没有任何影响。
挥手招了一辆出租两人就回到了久违的家中——他们已经是一对,两人亲手装饰的金河小区套房自然就是他们的家。飞速洗了一个澡洗去一身灰尘陈清就上床睡了,行李堆在一边明天再收拾也不急。荣旭手持吹风调到最低档手指在陈清半湿的柔顺发丝中穿插——头发不吹干透睡觉会头痛。
眼看着陈清熟睡微显疲惫但宁静的睡脸,荣旭只觉得心中从没有那么饱足过。他明白陈清的性格,知道即使没有一纸证书他也不会离开自己,因为他是一个十分念旧重感情的人。同性相恋最大的问题有两个,一是孩子二是婚姻。他们不可能有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就连这证书也是只在国外有效不被天朝认可,甚至自己的父母家人朋友,陈清的弟弟和继母都不会认可他们,但那又有什么呢?对自己来说,他认定的人绝对不会变,有祝福只是锦上添花,没有祝福就算溯流直上他也不会放弃。
他们是一对,要在一起才会完整,没有人可以把他们分开,没有人。
手指捻动几缕柔韧发丝发现水汽基本全干,荣旭关了吹风小心放到床头柜上——他的头发短干得快完全不用吹——就准备在陈清身边躺下,虽然很想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做些什么,但还是让阿清先休息吧!来日方长不是么?
吹风一关,室内骤然安静下来,荣旭伸手去关床头灯却听到一阵突然的敲门声,在这安静的夏夜里格外响亮,荣旭的动作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某糖(对荣旭):儿啊,万恶淫为首,此乃一切因由祸根,还是趁早切了吧!(递刀)
荣小爷接过刀架在某糖脖子上,陈清脸红默默转过头去。
第64章 见面
敲门的声音又响又急;不等荣旭皱眉起身门外就传来了老人家中气十足地大喊:“开门!”然后是有人劝了什么,拐杖敲在门上的声音终于停了,转而门铃声响起。
低头看了一眼陷入沉睡的陈清,荣旭穿上拖鞋去开门,结果门只开了一个缝某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家就拄着拐杖毫不客气走了进来,然后就是熟悉的碎碎念:“大半夜看什么呢敲半天也不开门一个人在崔市过的太随意了是吧这里哪有部队好”
“”还好自己出来的时候把卧室门关上了。荣旭看着跟着走进来的表姐和张叔,见他看过来都露出无奈的表情;于是荣旭就明白这又是某个坐不住的老人家脾气拗起来了。
“爷爷一直想来看看你在崔市过的好不好。”荣然晴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他其实就是想看到我过的不好然后把我赶回部队去吧!荣旭默默关上两道门,转身看到荣老爷子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中央;想了一下;还是去厨房泡了三杯黑茶——阿清说这种茶能消食暖胃,晚上喝最好。
女人总是心细些,荣然晴在看到自己这个弟弟端着茶杯走过来就立即敏感地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要隔以前;别说让他主动上茶了就连听人说话也是没有耐心的——不知道是不是接触兵器罪犯接触的多了,荣旭的身上总是带着隐隐的煞气和些许暴戾,但现在好像有一只温柔的手无比耐心地将所有煞气暴戾都一一抚平,就像不驯的野生猛兽被驯化了。
荣老爷子听到荣旭和人一起出国旅游的消息之后就一直坐在荣家大院里生闷气,他老了但记性还在,他是可清楚记得上次让荣小子陪自己去西安看望老战友顺便旅游他一口拒绝不松口的事,那现在和一个“陌生人”跑出去还是国外这是存心气他吧?!
于是老爷子坐不住了,他这种年纪和地位,只能哄着,荣然晴怎么劝都没有也就只能放弃转而去收拾行李。岁月不饶人,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飞机不能做,他们只能坐汽车来。早上出发一路不停终于在10点赶到了崔市,荣老爷子身体也是真的硬朗,再加上私家房车被改装的十分舒适直接当移动住宅住没关系,老爷子吃饱就睡。汽车在高速路上行驶平稳,柔软的棉被和床垫又吸走了大半震荡,荣老爷子一路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