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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悔了?那正好,我这就回去。”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她怎么能放弃?扔下碗筷,她起身就想溜。
“喂!你把我当老虎还是猛兽,怎么老是躲我?”他用力拽住她的手腕,拉住她蠢动的行为,却也弄疼了她。
“好痛,你放手!”她忍住泪,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我看你刚才狼吞虎咽的,应该吃饱了才是,接下来咱们是不是该办正事了?”楚羿塘深邃的眼中擦出怒火,他最恨女人恣意妄为、目中无人了。
“什么正事?”她小声地问,不敢再惹恼他,否则,她这只手铁定会被他揑碎腕骨的。
“你想会是什么样的正事?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假装矜持呢?我就不信你不懂。”他目光慵懒地凝视着她,突然问狂炽地大笑了数声。
“你究竟想做什么?你不能对我用强的,如果你乱来,我一定会去告你强暴!”林昕婕自然不傻,她已从他侵略性的眼神里看见他戏狎的诡光。
至今,她仍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走到这样的地步,两个根本毫无交集的人,怎会相遇?更可怕的是,他又为何要死缠着自己不放?
凭他的条件,想必有不少女人趋之若骛,情愿跪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他又何苦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她做出这种事?
他倨傲的唇角轻扯了一下,冷冷地笑说:“你现在在我家里,更在我房里,只差几步路就在我床上了,我强暴你?这话说出去谁相信啊?”他啧啧有声的嘲弄她。
楚羿塘一步步逼向她,林昕婕一步步后退,最后,小腿被床角绊住,在大惊失色下,她往后跌扑了下去。
“啊——”
“别喊,还没开始就叫成这样?唉!打算告我强暴的人居然比我还热情,真是有意思。”他忽然跃上床,两腿扣在她两侧,俯下身以非常暧昧的距离欺近她瞧。
“你别过——”她未说完的话语猛地被他的大嘴堵上。
他的唇紧紧覆住她的,炽热的程度让她忘了要抗拒,在他舌尖灵巧地施压下,她已不由自主地为他开启,让他的舌自由地窜进她的口中……
“别哭了,刚才你不是还在我的身下娇喘连连吗?”
事后,楚羿塘着好装,坐在卧房的椅子上,继续吃着他刚才未吃完的晚餐。
林昕婕的胸口涨满了失望,秀丽的脸庞逐渐染上淡淡的忧虑,一抹愁思逐渐扩散至她全身,她只觉得自己好无助。
她混乱地想着,自己变成这样,怎么还有脸回家?母亲和弟弟若看见她这副样子,肯定会笑她不知羞耻,她究竟该怎么办?
远远坐在餐桌上的楚羿塘,隔空瞅着她一脸哀怨的神情,不禁皱着眉说:“你可以跟着我,别人绝不敢说你的闲话。”
她猛抬头,对住他那双霸道却又深邃的眼神,心口瞬间揪了一下,想不到她还未说出心底的担忧,他已经了若指掌了。
但她要的不是这个啊!
“别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用这种傻愣愣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刚才并没吃饱,过来一起用吧!”
楚羿塘帅气地扔起一粒核果,又潇洒的以嘴接住了它,动作只在一瞬间,却表现得如此利落洒脱。
林昕婕咬了咬牙,收回自己黏在他身上的眼神,转向壁钟紧张地说:“我该回去了,这么晚了,我怕我妈会担心。”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已经打电话给你家人说你和我在一块吗?她还担心个什么劲啊?”
她低声嘀咕,“就是知道和你在一块,那才该担心呢!”
“你说什么?”彷若不甘受到冷落,他走近床沿,抓住她的手便往餐桌的方向拉,“来,给我吃饭,别再胡思乱想了。”
“我吃不下,我真的该走了。”她不知道时间过得那么快,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再这么拖下去,她可能今晚都回不了家!
楚羿塘眼底的眸光突然加深,“难道你是害怕被你那个青梅竹马发现了,以后难以面对他?”
他石雕般的表情冷硬如铁,强悍森冷的声音听在林昕婕耳里,不禁全身发寒。
“请你别乱说话,这又关他什么事?我知道你有钱、你有办法,但请不要以一副驾驭人的模样来操纵我,下回我不会再那么傻了。”
她以一种坦白的眼神直视他,一股深深的痛楚由她内心角落缓缓蔓延至眼眶,坠落面颊……
“这么说,以后我再约你,你就不会出来了?”他不悦的问道。
“没错,我死也不会再跟你出去了。”就是因为今天的不够果断,她才会丧失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就连她的心也不再纯洁了。
他突然大笑数声,姿态狂鸷偏激,将心口所有的不满全部浮现在犀利的言词上,“别一副受辱的样子,我可没有对你绑手绑脚,更没对你下迷幻药,你难道不承认自己是心甘情愿给我的?”
林昕婕有一种深深被污蠛的感觉,“你怎能把自己的所做所为都撇得一干二净?若不是你来事务所找我,我怎么会跟你走?你若不是拿找回我弟弟的恩惠压在我身上,我怎么会让你摆布?你以为你是谁?有几个臭钱就能摆布别人的一生吗?”
她发现他像极了一本复杂又生涩的字典,任她怎么采究也理不清他心里所想的。他前一刻的热情在这个时候全都看不见了,只剩下恶劣的言语,非得将她贬得一文不值似的。
“你说的也没错,是我硬把你给约出来的,但是,男人追女人这是最正常的事啊!我只不过是要些小伎俩,这也错了吗?”他无赖的说道。
“但你也不能把我带到你家,还把我……”
“强暴了是吗?”楚羿塘朗声大笑,耸起两道浓眉盯着她瞧。
林昕婕看得出来他对她的讥讽,也懒得再理会他。“我的衣服呢?请你叫人赶紧送来。”
“别吵了,快过来把你的晚餐吃了,我就送你回去。”他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
林昕婕一言不发地走向餐桌,端起自己的餐盘走到另一边角落,离他远远的坐定。
楚羿塘瞧着她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愤恨样,脸部不自觉的抹上一道笑弧,他吃得津津有味,露出一脸的快意!
第4章(1)
考虑
你对我
有情无情
有心无心
谁能告诉我
真正的结果
翌日一早,当林昕婕疲累不堪的来到事务所时,立刻涌上了一群女同事,围着她不停探询。
“听说楚羿塘在追你是不是?”
“他可是商界著名的黄金贵族,你是怎么勾引上他的?”
“昨晚他带你去哪里玩,可有带你进GSM俱乐部?”
“你和他的进展已经到哪儿了?可奔回本垒了?”
林昕婕就在玄关处被众人挡了下来,七嘴八舌地问了一堆她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暧昧问题,原本一夜未眠的她,现在头更疼了。
才拾眼,她又看见老板沈达微微扬起暧昧且神秘的嘴角,缓缓向她走来,简直是让她无路可逃。
“昕婕,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早上没法子上班呢!”老板沈达话一出口,立即惹来四周的女同事咯咯笑个不停。
林昕婕却只能像个白痴似的留在原地听他们胡说八道。
“你们不要乱猜,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她立刻筑起心墙,浅笑的脸已绷紧成不悦的线条。
“你又何必隐瞒呢?教教大家嘛!看看我们能不能也学学你,钓个金龟婿。”事务所内一位最爱聊八卦的同事也跟着起哄。
“我和他之间真的没什么,我们不过是出去吃顿饭,信不信由你们了。”
林昕婕脸色发白,紧紧抓着皮包,快步溜进了她那组的小办公室内。
才进门,她又对上严岚那副冰冷的脸色。
严岚故意拔高声音,睥睨地说:“别以为仗着有人靠,以后工作就能怠慢了。”
说穿了,严岚因自己年纪一大把,却找不到心仪的对象,所以,一直把比她年轻漂亮的林昕婕当成死对头。当她得知享誉政商界的黄金单身汉楚羿塘竟被她钓到手,心底的那股不平与怨恨自然更加深了。
“严姊,我不会的,你放心吧!”她立刻坐进办公桌内,拿出一些报表和帐册,正要进行核算时,她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她心头一惊,却不明原因地害怕拿起话筒,更怕听见她不想听见的声音。
“怎么不接电话?吵死了。”严岚睨了她一眼道。
林昕婕没办法,只好拿起话筒,胆怯地应了一声,“喂!我是林昕婕,哪位?”
“我才送你回家,你当真不听话的跑去上班了?”电话里传来楚羿塘的声音,让林昕婕心下一惊。
事实上,他并没有在昨晚送她回家,硬是逼着她留下睡在他身旁直到天明。
“你究竟想干嘛?饶了我好不好?”林昕婕不自王地提高音量,却也引来了严岚的注意。
“咦?我这可是关心你耶!你干嘛狗咬吕洞宾啊?”他用他那骗死人不偿命的魅惑嗓音说道。
“我不要你关心,一丝丝、一点点都不要,你省起来自己用吧!”
当她发现严岚和另一位同事投射过来的眼神时,想压低声音却已经来不及了,她懊恼十足的瞪着电话,真想就这么摔出去。
“如果是生在古时候,我已经是你的老公了,你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薄情寡义的话?”看样子,他根本没将她的怒火看在眼里。
“你——”林昕婕正想破口大骂,却发现场合不对,立刻收了气焰,改以无奈的语气道:“我不知你要干什么,但现在是我的上班时间,请你别打扰我好吗?”
她正要挂电话,却让他的一句话给煞住了动作。“你知道吗?刚刚你弟弟来找我。”
“他找你干嘛?”
“还会有什么?如你所想的那般,兴师问罪啊!”由楚羿塘的语气听来,他似乎并未生气。 '
她的心差点跳出来,急促地问:“他有没有闹事?你快告诉我啊!”
他逸出一丝淡笑声,嗤冷地说:“他何止闹事?简直是把我公司给闹得天翻地覆了。”
林昕婕闻言,持话筒的手隐隐颤抖着,胸口更是揪得死紧。
她担忧地又问:“你可以告诉我他弄坏了你们什么东西?价值多少?我赔给你。”
“一只宋末的青玉花瓶,你赔得起吗?”他放低声音说。
“什么?他砸破……骨董花瓶?”
她在心底大叹,这下完了!如此名贵的骨董,就算卖了她,她都还不起呀!
“没错,花瓶现在已成了一摊碎片躺在我脚边,还等着人来清理呢!”他的语音平稳,让她听不出他心里的想法及真正的意图。
“那他现在人呢?你该不会是已经把他给……”
她担忧极了,好不容易把弟弟找回家,不过几天的光景他又闹事,这要是让母亲知道了,岂不是又要一病不起?
偏偏这次让他闹事的始作俑者就是她自己,这教她怎么对得起他?
“你放心,我做人还不至于那么不通情理,而且,我自认你的身价抵得过那只花瓶,所以,我已经饶过他,放他走了。”
他无情冷峭的声音从电话线彼端传了过来,字字句句扎入林昕婕的耳膜,令她疼痛难抑。
“那我该说一声谢谢你啰?”她的声调也变得冰冷,因为,她的身体彷若已陷入无底寒洞,再也回复不了温暖。
“别误会,我可没说这样就扯平喔!晚上出来碰个面、商量商量吧!”
“你又想……你这个畜——”林昕婕及时发现严岚和同事再度以一双好奇的眼神打量她,于是拚命压低声音道:“你休想,反正钱我会赔你的。”
“这次不是在我的住处,我只是想请你去餐厅吃顿饭,也那么困难?”他扬扬眉,一脸的不以为然。
只要他想钓到手的大鱼,从来没有失手过。
“反正我不想再见你。”他太阴险、太霸气,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危险的,她自知不能再重蹈覆辙。
“哦!那就别怪我请律师到你府上,找你母亲详谈了。”
“楚羿塘,你别太过分了!”她再也顾不得许多,在事务所内咆哮出声。
“今晚六点半我在[夏藤]等你,来不来随你。”楚羿塘并不想跟她争辩,反正他已留下尾巴,就看她怎么善后啰!
他不再给她有任何辩驳的机会,倏地挂了电话。
林昕婕盯着手中那已断了线的话筒,愁绪瞬间拢上眉间,若非她此刻是在办公室内,她一定会尖叫出声,以发泄心中的怨气。
到达[夏藤],林昕婕刻意迟了一个小时,当她一眼看见楚羿塘那张紧绷不悦的脸色,一抹得意倏地涌上心头,稍稍平衡了她之前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