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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自认坏、欺侮他,就当嫁给他,好让他安心。”秀琳喃喃道。
但采梅像是拉长了耳朵似的,听得一清二楚,迅速翻脸。“嫁给他?我呸!不如叫我先去死,他巴不得我离他远远的。他还说,我要是想当萧夫人,他还会勉强将我列人后补,后补呀!你说过不过分?!”她想到那句话,就一肚子怒气,他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说话只懂得刺伤人,却不懂得弥补伤口,那该死的杀千刀。原本对他渐有的好感,现在全没了。
“原来你挺在意那番话呀!我看你是真的爱上他了。”
秀琳一语惊醒梦中人。
采梅心一震。是吗?她爱上他了?老天爷别和她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她和他应该是冤家才对,况且,萧正杰也未曾表示喜欢她或爱她,只是有些爱吻她,有些挑逗她,有些对她容忍,有些对她横行霸道……这些大概是他在捉弄她吧!采梅心一定,是的!就是捉弄她,错不了。那么她呢?承认吧!每回梦中总是他萧正杰极为霸道的占据,好像对她说:“只准梦我!”多自私啊!但自己也不怎么反对,倒觉得习惯梦里有他相伴,而以前经常对她罗哩罗唆的仙女,也不知被踢到哪个次元去了。怪怪!想到那仙女,总感觉她有点像自己,不!是简直,哈!不就是梦到自己吗?真是前所未有的烂梦。
“采梅,那不是安旻吗?”秀琳惊道。“另一个女人是谁呀?还真不是普通的美。”
采梅不语。呆看安旻带领一名国色天香的女子,进入店里,她看得出那女人并非属于善类,眼里还散发敌意,她也不甘示弱的加倍“反弹”给她,虽不知自己为何收到她的怒视,却也明白她绝对有事针对于自己。
是她?乔丽丽一抹冷笑再明显不过,她没想到前天派人调查出最近和正杰亲密的女人,竟在这碰面,世界可真小。不过是人家的玩物罢了,她乔丽丽根本不放在眼里,她一直果断认定正杰的心永远属于她的,谁也抢不走!
秀琳一觉不对劲,赶紧开个场白。“安旻怎么有空来这看我。”
“我是特地来的,这是我表姊乔丽丽。”安旻故作欣然的介绍,骨子里却是不屑。
“你好,我是李秀琳。”她当然看出安旻其中的文章,但仍是故作欢悦,免得叫人说她不善掩饰。
然而采梅不是不善,而是不愿掩饰。
“无名氏,心情不大好,别惹我。”
乔丽丽立即收起她虚伪的笑脸。看来她也非柔弱之辈,不可小看。
“表姊是来看礼服,表姊——”安旻插上嘴,冷不防给人狠扫了冷眼,那人当然是乔丽丽,难道另有其人?
“不属于你的,永远也得不到,你省省吧!”乔丽丽说出令采梅莫名其妙的冷言冷语。
“拜托你话中别故作玄虚。”看来眼前的乔丽丽,倒是忍不住先掀底牌了,这也好,她也想明白何事让她出言不逊。
“我和正杰的关系非比寻常,你更别自抬身价,瞧你那样能和我相比?”乔丽丽开门见山兼放狠箭。
半晌,乔丽丽觉得奇怪,佐采梅净是笑个不停,难道她一点也不在意吗?还是她和正杰根本没那回事?不可能!正杰从来不对女人温柔,他近来也和佐采梅形影不离,哦!倒不如说是正杰不准佐采梅离开他,这种情形,往年在她身上都未曾发生过,想到就很。话说回来,佐采梅听见她那番话,应该会怒气攻心才是,怎么……捧腹大笑?
采梅深呼吸,收敛笑意,一本正经的道。“你说萧正杰是把!我劝你打消做萧夫人的念头!我听萧正杰说他母亲可是出了名的怪,若不是和她志同道合的媳妇,她会欺侮那媳妇到底。”正杰告诉她的?那么太阳定会打西边出来!当然是那风趣逗人的何风义了!瞧他三天两头的往地办公室跑,冒着会让正杰杀死的命前来,同她诉说萧妈妈的柽薄。而那绝非一天能说完的,她却也兴致勃勃的投入,好似那是她做萧家少夫人之大则,怪怪!但她也不厌其烦的细听,好像她往后的日子用得上似的。
秀丽丽一脸恍惚不说,还张大口,好像无法相信采梅那般的形容,萧妈妈是圆通之人,不论往常她和正杰做任何事,她总是笑笑,但毕竟那是当年,但人的个性不可能转变如此之大,对!是佐采梅诓她!她怒气有如江水滔滔不绝,破口大骂。“你少在我面前长篇大论,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你不信?随你吧!”采梅使个臭眼色瞧她,萧正态交的女朋友怎么净是傲慢自负,打眼底瞧起没个顺眼的。今天自己倒很会忍耐——妒火,若是平常可就沉不住了,她还想留点余力教训萧正杰才是。谁允许他在外招蜂引蝶了咱从认识他以来,就没见着他在报章杂志上的花边新闻了,这下倒冒出同他关系非比寻常的女人,叫她回去非得拿纱布层层的包住他那“罪魁祸首”的俊脸,让他没法子“露脸”,那么一切就省事多了……瞧!自己倒像当起萧夫人来了,管它!总之她不允许和其他人共享他,嘿嘿!原来“自私”是这么有趣呀!采梅心里咯咯的笑着。
乔丽丽冷笑。“等着吧!在舅舅的寿宴上,我准备向萧妈妈提我和正杰的婚——”
安旻急速捂住乔丽丽的嘴,若她再说下去,佐姊那“玉女飞踢”可耐不住了。她又不是不了解佐姊,脸上的表情说好听是甜笑,说难听呢!就是冷笑外加狰狞,看来她是爱上大哥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不过先得将表姊弄出店,否则佐姊一怒便不可收拾,幸她识时务,假借有其事,改日再来选购礼服,硬拉着乔丽丽出店外。安旻吐一口气,若知佐姊会出现在秀琳姊的服饰店,她就不带表姊来了,不然就不用遭她的冷眼扫描自个儿了。
“原来你是和她们同一阵线来欺侮我,是不?”乔丽丽走在街上摆出她原本的模样。
“同一阵线又怎样,你冤了吗!”安旻反驳,她可不是弱女子,只会遭人凌辱,却不懂反抗,白痴呀!和风义一起久了,倒也遗传了他的气势,知如何应变时务,也知哪个浑水该趟,哪个不该趟。
乔丽丽脸绿了,怒瞪。
“我是你表姊!你竟敢这样跟我说——”
“叭”“叭”两声喇叭声。
安旻往左探头一瞧,立即,心花怒放的跑去有够臭屁的“积架”前,脸又一沉,扬脚学采梅的“蛮横玉腿”朝车门踢去,但气的不是车子,而是那该死的车主。
车主惊讶的打开车门出来,探探车子有无“伤口”,幸好,他吹了一口气道:“幸好它是高级的,不然普通的绝受不住你那一踢……”那张俊脸又多份讶然,再对安旻道。“我的天哪!你穿裙子,居然还做出那种丢我颜面的踢法,叫我以后怎么娶你呀!从实招来,是不是采梅教你的?”
安旻不理他满脸夸张相,转问道。“这么巧,你平常这时不都在家睡大猪公党,怎么!你梦游呀?”
“还不是萧……”他瞧见不该见到的女人,忽然住口。正杰把拉着安旻的手。
“你干嘛?”
“上车!”
“表姊怎么办?”安旻指指左边没好气的乔丽丽。
他先开车门,把她“扔”进去,不悦道。“让她自生自灭。”语毕,即快驶车,放乔丽丽生闷气。
一段时间,他才开口道。“你和那女人在一块做什么?不是叫你没事离她远远的,怎么这么不听话!”他敲了安旻一记脑袋,但并无使多大力,不然他会心疼。
“何风义!你就会敲我脑袋。”安旻很想狠狠的踢他一脚,但想他正在开车的份上,算了!
“我在问你!”风义厉问。
“带她去秀琳姊那儿看礼服啦。”安旻赌气大声的回答。
风义赶紧踩煞车,差点就撞上前面的车子。他一时想起一件事,眼亮了亮。“采梅在不在那里?”若是“抓”到她,他就好交差了,可回去睡大头觉了。
“在是在啦!不过大概也给表姊气走了。”
“气走?怎么回事?”
安旻耸耸肩。“不明白,只知道她俩一碰面就针锋相对,处处放冷话。”
风义嘴角一抹迷样笑,不亏是乔丽丽,想必她早就查透了采梅,才会见了面,就没有好话。但依采梅的个性,就算不明事理也会加倍奉还给她,这点他倒是不担心,只担心自己会大难临头,因为采梅离开了,叫他该从何找起?
“你有事找佐姊?”安旻问道。
“我没事,是正杰有事想教训教训她!”若不是正杰真有事缠身,他也不会吃饱撑着,找那疯女人佐采梅。一会儿,往她家里寻她踪迹,一会儿到“他社拉”探她消息,最后的希望,就是她好友秀琳那儿,但却给安旻很轻松的回答“气走了”!这叫他如何向正杰交差是好。那正杰和采梅也真是的,感情的事也挺简单的,坦白不就好了,大不了结婚,小俩口锁在一块,就不用苦着他到处寻人,何必嘛!
“怎么说?”安旻追问其中因情。
“你说采梅是不是大醋坛?她昨天因为接了不少找正杰女人的电话,气得把正杰的西装烧个大洞之后,提前下班逃之夭夭,气死正杰了……”
“只是一件西装罢了,何必动怒!”安旻道。
“还不止,她还‘很不小心’的把正杰重要文件也一并烧了。”风义翻了翻白眼,只有采梅那不怕死的女人才会去惊动正杰这火山。
安旻满脑疑问。“既然大哥知道佐姊全然是为了他才这么做的,怎会生气……难道他不知道?”她提高音调。
风义点点头。“我不打算告诉他,叫采梅自己去向他坦白,不就更好?”
“你现在还要找她吗?”
“不了,我现在有更生要的事。”他将车子开向路边停下来,然后对安旻迷人一笑。
安旻困惑,他从来没如此笑得令人昏眩。
见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小小的蓝色盒子,随之打开。正经道:“是时候了,再不套住你,我怕你会飞走。”
安旻泪水欲下,从没像今日开心过,原以为到最后会是自己催促他戴上戒指。
不成!还得等大哥和佐姊呢!
“你不等大哥了?”
“我怕你会等到心慌。”风义且说且将戒指戴在她手上。再道:“一半也是因为我爱你!”他奉上唇,印在采安旻的唇上。
安旻轻推他。“多一对恋人举行婚礼不是更热闹?我缠你是缠定了,我们等他们吧!”
风义笑意加深。“不用了,他们早就露出马脚,而不自知,我们先培养我们‘夫妻’间的感情,再等他们一同进礼堂也不迟……”
他封住安旻的唇,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他的计划即将呈现,若不是看萧正杰和佐采梅这隐密的感情,没有三两三,哪敢说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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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纹古惑辣美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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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梅半喜半怒的来到正杰的办公室门前。喜的是他有心的买件礼服给她,因此她想前来道谢;怒的是他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交上一个傲慢的女友,气得她打算买个纱布回来包住他的脸。
她正想敲门却发现门竞没关上,她一口气的推开,不料叫她看到一幕——
正杰和不知名的喷火女郎在拥吻?不!是那女人主动的,她看得出来,但……心仿佛被千刀万剐般疼痛,泪重重滑下。
正杰心惊急忙退开那名女子,慌道:“采梅!这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听我解释。”见她伤心的样子,他心疼不已。
“对不起,打断你的好事。”语毕,即迅速离开伤心地。
正杰不理会职员惊讶的表情,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向来悔澄清这误会,展开世纪大追击,乱命的追。
才没一会儿功夫,正杰即追上来梅并且将她压制在墙壁上。
“看着我!”正杰低吼。
“谁理你!”
“你再不转过头来,我就吻你!”他言出必行,何况他也有些禁不住了。
采悔一听此言立即转过头,咬牙切齿道:“你就只会威胁我!”
“你哭了?我还以为我刚才看错了。”
她恼怒外加醋意,叱道:“是呀!糗我你最行,命令我也很行,当然,我不过是你的属下,我能说什么呢?连刚才在办公室的事我吭都不许吭一声——”
“住口!这是个误会你懂吗?”天哪!这女人竟把自己彤容得万般可怜,平常不都是她在一边踢门甩门的吗?还有前天把他西装烧个大洞、文件烧毁,他都没追问,她却反过来指责他的不是,这世上岂有天理存在!
“我为什么要懂?你的事我懒得管?”又是固执的作为。
“是吗?我倒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