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这样做是对是错,但你自己有,你问问自己,心里舒服吗?”
关心慕语塞,她的一切秘密怎么可能瞒得过费钧。
“他始终是你的父亲,这句话并不是一切的借口,但这是事实,没有他就没有你。”费钧伸手抚摸关心慕的长发,“也没有诺诺,也没有我们现在共度的时光。这些某种程度上都是他给你的。”
……
关绍官来费宅的时候带了不少东西,大包小包的,费钧和他算是老朋友了,彼此没有什么客套,关心慕抱着诺诺坐在沙发上,抬头看见父亲的那一刻,只感觉有一种疏离和淡漠,但内心深处又涌上一阵酸涩。
关绍官老了很多,这近两年多快三年的时间不见了,关心慕对上他的眼睛本能地就回避了,不是她想回避,只是不敢对视。
父亲和母亲离婚的时候,她大骂他没有良心,没道德水准,不配做一个父亲,也不配当一个男人,语言激烈,态度偏执,完全不给他半分面子,现在……当时的怒气消退,只剩下一种尴尬和隔阂。
“心慕,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还行吧。”关绍官微笑,迅速找了一个话题。
“嗯,还不错。”关心慕看了他一眼,缓缓低头对诺诺说,“这是外公,叫外公。”
“外公!”诺诺笑着叫了一声。
关绍官明显有些激动,又有些局促,立刻说:“我去洗洗手,再来抱抱她。”
“没事,其实也没那么多讲究。”关心慕浅浅笑了一笑,起身将诺诺递给他,诺诺跺了跺她的肥腿,伸出胖乎乎的手。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认真仔细地看了诺诺,诺诺白白嫩嫩的皮肤,圆圆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处不透着精致和可爱,朝着他甜甜地笑,身上还带着一股很好闻的奶香。
“她真乖,眼睛和鼻子和费钧的真像。”关绍官笑说。
“大家都这么说。”
“但是嘴巴,还有整个脸型,像你。”关绍官说着又温柔地看了一眼关心慕,“和你小时候一样,是苹果脸,额头很饱满。”
诺诺有些顽皮地伸手去扯关绍官外套上的一颗纽扣,还试图张嘴巴去咬,关绍官很认真很耐心地说:“这不可以吃的,外公给你带了很多水果,让爸爸妈妈柞水果汁给你喝。”
诺诺乖乖地点头,说道:“橙汁。”她最爱喝金灿灿的橙汁了。
关绍官没有逗留很久,费钧说留下来吃饭时,他说已经和几个老朋友约好饭局了,是全素宴,费钧也没有强留他,他最后说了一声“费钧,心慕多亏你了,我谢谢你”,然后和诺诺和关心慕告别,便匆匆下楼了。
说到底,关绍官也是有些尴尬的,他看关心慕的眼神明显带着一种歉疚,他很想弥补,但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他也清楚有些距离不是一下子可以拉近的,今天这样见了关心慕和诺诺,虽然关心慕对他没有什么热情,但至少不排斥了,在这点上他已经满足。
事后,费钧低头亲吻了关心慕的脸颊,轻轻道:“你看,很多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只是见一个面而已,你不需要一直回避。”
“嗯嗯嗯。”关心慕懒懒道,“夫君您说的都对,您说的都是金玉良言。”
费钧伸手搂过她,将她带入怀里,手掌扣着她细白的手腕,慢慢地摩挲,声音低沉中带着悦耳,缓缓道:“他没给你的爱,我可以代他给你。”
关心慕抬眸看费钧,他硬朗的线条在灯光下带着一种柔和,眉眼中的熠熠生辉,带着一种信服力的神情和态度,让她心动,她缓缓地笑了,嘀咕了一句:“你越来越会说话了。”
诺诺踩着兔子拖鞋蹦蹦跳跳地过去,抱住关心慕的大腿,喊麻麻,又瞅瞅费钧,喊粑粑。
还有诺诺,他们的心肝宝贝。
关心慕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时间陷入那些痛苦揪心的回忆中了,现在的她连幸福都来不及了。她俯身抱起诺诺,诺诺在她的脸蛋上重重亲了口,然后笑着对诺诺说:“爸爸呢?”
诺诺又撅起嘴巴去亲费钧。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去锻炼了,然后回家果断感冒……本来想强身健体神马的……
心肝宝贝神马的最温柔了》 《 某札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一毛钱,有人要包养么……(众:倒贴也不要!)秋风无情,随落叶飘零……
各位说点啥呗。
65
65、原创网独发 。。。
费诺诺三岁了;算了算时间该上幼儿园了,费钧和关心慕帮她联系了一家有名的外国语学校;并对她谆谆教导,上了幼儿园要尊敬老师;和同学们友爱相处,懂礼貌,乖乖的,费诺诺点头。
对于费诺诺来说;读幼儿园是一件有些兴奋的事情;她整日呆在家里早就厌倦了,她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也想交朋友;所以和其他小孩子不同;能去幼儿园她不排斥。
费宅的早晨很忙,保姆阿姨正在做早餐,关心慕打着哈欠为费诺诺穿好小裙子,然后将为诺诺梳头的活交给了费钧,谁让大家都说费钧给诺诺扎的小辫子又“整齐又漂亮”呢?
费钧一边为诺诺梳头,一边嘱咐她上了幼儿园要听老师的话,和同学有爱相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诺诺使劲点头,然后举手提建议:“爸爸,我要戴那个草莓的发夹。”
费钧微微蹙眉看了眼那个草莓发夹,纠正她:“女孩子还是素净一点好,这个浅色发夹更适合诺诺。”
“我喜欢草莓发夹,红红的,我不要戴这个颜色的。”诺诺很执着地摇头。
费钧只好将她头上的素色发夹取下,换了草莓发夹,诺诺显得很开心。
诺诺在幼儿园里表现得不错,学习领悟力很强,尊敬老师,不太说话却很有礼貌,老师对费氏夫妇表示了对诺诺的满意度是九十九分,还有一分差在……这孩子实在是能吃,午餐可以吃两碗米饭,下午的小饼干可以吃五六块,要是少吃了,她就亮着眼睛瞅你,瞅得你心虚,像犯了虐童罪一样,愧疚地赶紧将小饼干塞在她的手里。
“诺诺,你真的不能再吃乱七八糟的零食了。”关心慕严肃道,“你看你这条小裙子又穿不下了。”
诺诺反击:“因为我长高了呀。”
“你去门那边量一量自己的身高,再去体重秤上称一称自己的体重,用事实说话。”关心慕命令。
事实证明诺诺没有长高,只是手臂和小腿上的肉越来越多,逐渐地,小号的连衣裙的后背拉链已经拉不起来了。
“可是,妈妈你自己也很会吃,为什么不让我吃牛肉干和奶油酥饼?”诺诺再次反击。
关心慕装作没听到。
结果还是费总在百忙中抽空处理了此事,结果是诺诺小朋友一周不准吃牛肉干,每日的奶油酥饼控制在一到两块,而关心慕的诸多垃圾零食也被费钧没收。
诺诺叉腰沉默。
关心慕叹气。
费钧很忙,自从费茂林被逐出费氏后,他担任董事会主席兼公司CEO,接任了之前由费茂林负责的和蒋博渊的海湾工程,明里暗里被蒋博渊下了不少绊子,起初举步维艰,蒋博渊提出很多苛刻的条件为难费氏,使得工程计划一拖再拖,对此费钧不气不恼,从容,淡定,一谈再谈,核心还是费氏的利益第一,寸步不让。
有一次密谈中,蒋博渊笑着说:“从没有一个年轻人敢这样和我讨价还价,费钧,你是第一个。”
无论是私人方面,还是合资的公事,费钧都驳了蒋博渊的面子,这让他这位重量级的商业大鳄早就对费钧有了不少情绪。
“您是长辈,还请多多包涵。”费钧淡淡地说,但眼眸里的光芒熠熠,让人不可小觑。
蒋博渊笑容很淡,没有接话,在心里他就算千万个对费钧不满,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是个难得的有原则,有态度的年轻人,不像其他人急着对自己逢迎,在自己面前他不卑不亢,从没有半点害怕和退让。
“你有时候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于坚持一些概念性的东西,这不辛苦吗?”蒋博渊不紧不慢地试探。
“如果是自己想要的,去追求,去达到,那就不辛苦。”费钧浅浅一笑,微微提了提眉锋,“辛苦的是被迫改变和被迫同化。”
蒋博渊沉默了,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后辈身上的一种和他们年代创业者不同的东西。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资历和经验比自己少很多,但是有一种难以让人忽视的,强大坚定的心境和如初未变的创业热情,这点是自己没有的。自己可以一直赢他吗?十年,二十年后会他会变得如何?自己又会如何?不敢想象。
*
工作安排从年初到了年末,大小会议不断,费钧越来越忙,但还是尽努力遵守和关心慕的约定,一周至少在家吃饭不少于四天,不能在外面过夜,所以坊间对费钧的评价从“商业大亨”到了“朴素低调的居家男人”。因为他每次在宴请上能不喝酒尽量不喝酒,烟更是不会沾,用他的话是,抽烟会有味道,回家会熏着女儿,除此之外他还会打包没吃完的甜点带回去给女儿尝鲜。如果在声色场所,只要费钧在场,一干众人都不敢叫女色伺陪,因为他们早就听闻费总很厌恶这套。
费钧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客厅里亮着一盏很暖的橘色小灯,关心慕趴在桌前已经睡着了,他垂眸看见桌子上的一个陶瓷锅子,打开,里面是温热的鸡汤,浮着油,还有翠绿的葱花和淡黄的姜片,他扣上,浅浅笑了笑,走到关心慕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她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回来了?我都热了第五遍汤了,好困。”
“上楼睡觉。”费钧命令。
“你先喝汤。”
“你先上去睡觉。”
“我要看着你喝汤。”
……
无奈,费钧脱下西服,微微卷起衬衣袖子,坐下来喝关心慕特地为他做的汤。
“今天这汤怎么样?淡了还是咸了?”
“不淡不咸,刚好。”费某人难得表示赞许,目光柔和地巡视在关心慕脸上,“这段时间很忙,别为我留灯了,早点和诺诺睡觉。”
“哦。”
“每次你都说好,但屡教不改。”
“我没有你……睡不着觉。”关心慕温柔地笑了,眼睛亮亮地看着费钧。
“你又不是诺诺,还要我陪你睡觉,给你唱摇篮曲?”费钧话是这样说,心里却涌入了一股暖流。
男人,在被需要的时候,尤其是被所爱人需要的时候,心里总是骄傲而满足的。
“诺诺最近在幼儿园表现怎么样?”费钧家常话重提。
“挺好的,她说老师挺喜欢她的。”关心慕答。
“同学之间呢?”
“应该还不错吧,我对诺诺说了,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报你爸爸的名字。”
“……”费钧其实最反对的就是搞权势这套。
其实诺诺在幼儿园过得还算愉快,除了某些时候。
譬如,诺诺正乖乖地坐在小板凳上看连环画,小霸王罗穆尔跑过来,说:“诺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诺诺不言不语,抬起圆圆的脸。
“你看见外面那个小沙堆了吗?里面埋着很好吃的糖果,有橙子味的,有巧克力味的,好多好多。”
诺诺的眼睛陡然变亮,放下连环画,跟着罗穆尔跑出去,走到院子里的小沙堆前,罗穆尔说就是这里就是这里,诺诺蹲□,随地捡了一根树枝,对着鼓鼓的沙丘开始挖。罗穆尔拼命忍住笑意,向躲在大树后面的小伙伴们使眼色。
诺诺挖了好久,觉得自己的小手臂好酸,但是为了好吃的糖果,这点力气是值得花的,终于她看见一个白白的东西,立刻放下树枝,用胖乎乎的手使劲去拽,结果是一只破了洞的臭袜子。
罗穆尔哈哈大笑,那些同谋的小伙伴立刻冲出来,使劲嘲笑诺诺。
“笨诺!这是罗穆尔的臭袜子!你喜欢罗穆尔的臭袜子!”
诺诺觉得自己很委屈。
又譬如吃饭的时候,坐在诺诺对面的罗穆尔指着天花板上的一角说:“好大一只蜘蛛啊,有老虎那么大。”
诺诺慢腾腾地转头去看,表示自己没看见,罗穆尔急忙说“往左边爬了,现在在右边,又在左边了……”诺诺的眼睛一左一右,脖子转得好酸,回头发现自己盘子里的鸡腿不见了。
诺诺觉得自己很委屈……
“诺诺,你在幼儿园怎么样?和同学相处好不好?”关心慕边为她洗脸边问。
诺诺点头,对她来说只要午餐可以吃两碗饭,下午可以喝果奶,听老师讲故事,有一堆的连环画看那就是美妙的日子。
“每天和你说话最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