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最后一刻,他为了消缓那热烫的肿胀,于是双手楼住她的纤腰,让热铁直接对准了她的花口。
愤张的男性火杵挤入窄小的花径之中,她的身子颤得更厉害,却也夹紧了双腿,用力收缩着花口。
他不让她逃离他的面前,于是抬高了她的雪臀,让熟铁能够深深的贯进她的体内。
她能感受到他所有的热情,全都在那一瞬间爆发出来。
接着他钳紧她的腰,开始推送着他高昂的欲望,也剜开了娇嫩的花唇。
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两人的身体自然且有节奏的摆动着,她的口中也吟哦出声声羞人的语调,白皙的身子也出现瑰丽的粉嫩。
“嗯……”她咬着唇,让亢热的长杵在她的花甬中不断的抽动。
“绵绵,你真软、真热……”他将长杵不断的往前推送,动作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还来得快速。
“非哥哥……”她只能无助的娇喊着,嚷着的每一句都带着无以伦比的快感。
他依然深埋在她的娇躯之中,不停狂浪抽送着。
在他的摆动之下,她那阵阵摆臀的波涛映入他的眸里,形成一种美丽的景象。
无功的声音转成狂浪的低吟,她的上半身忍不住趴在床上,只剩下雪臀被他紧紧的钳着。
他见她的身子愈来愈娇弱,于是双手握住她的腰,让她顺势往他的大腿上一坐。
热铁顶住最娇嫩的花芯,捣弄的力道教她的双手攀附着他的双臂。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任人操作的娃娃,根本无力去摆脱他,只能任由他狂浪的捣弄她的一切。
他有如发狂的猛兽,侵犯了她的身体,也侵入她的心底,将她啃蚀得体无完肤。
身体载满他给予的欲望,她只能承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那力道震撼着她的身心。
她也分不清这是狂喜,还是身体自然的反应,眉间全是重重的褶痕,似乎有更大的波澜不断的激起涟漪。
快感不断的从花甬的中心开始涌出,随着花液分泌愈多,他抽撤的速度也愈来愈快。
那高潮就像放射的针花般爆炸开来,她的全身开始乱晃颤动着。
“非哥哥……我不行了……”一阵狂抽猛抽,她的身子承受到了极限。
他依然紧紧抓住她的雪臀,让腿心的昂然快速的抽送着。
下一瞬间,爆炸的高潮就像蔓延的寒颤,占据了她整个身心,战栗之中还有一抹快感,腿心与小腹也传来痉挛。
他抬高她的臀部,一阵用力抽送之后,喉头发出一声像是猛兽因兴奋的低吼,接着长躯埋入娇软的花芯之中,战栗抖动几下之后,花壶之中填进满满的热流,结束了这场炫耀的餐宴。
于婉儿与于巧儿来不及参加棠绵绵的婚礼,便被赶出金宝庄,就连江大娘、沈飞这一干贪心的人等,也全都被赶出庄里。
伏义非只念在棠老爷好歹也生过、养过棠绵绵,才宽宏大量的留下他,要不然像他们这种家人,只会伤害棠绵绵,根本没资格参加她的人生大事。
然而被赶出去的这一行人,不甘的不甘,嫉妒的嫉妒,坏脑筋的坏脑筋。
尤其是沈飞,更是阴沉着脸。
原本他计画好替江大娘的二女儿赎身,棠绵绵也会一并嫁给他当二房,无奈如今却是落得一头空。
他是个商人,根本不会做赔本的生意,现下正叨叨念念,数落她们的不是。
“你……”于婉儿心有不甘,没想到自己的未婚夫,竟然好色到如此地步,都还没有嫁给他,他却一直将棠绵绵挂在嘴上。
不管她是否要成为他的妻子,他的眼中永远只有其他女人。
“我什么我?”沈飞冷冷的睇了她们一眼,“当初我打算好的计画,全都被你们这几个蠢妇给打乱,让我的计画如今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哎呀!沈少爷。”江大娘堆着笑容,“你别生气,这事儿总是有意外,咱们再想办法就是了。”
“想什么鬼办法?你不也收了对方五千两了?”他不悦的瞪着她,“若有办法,咱们四人现在还会坐在这儿大眼瞪小眼的吗?”
说的也是。江大娘只能摸摸鼻子,一句话也不敢吭声。
“若不是你们姊妹俩没事去找绵绵的碴,现下我们会被赶出来吗?”他将一切的错,全推到她们两姊妹的身上。
“你这是什么话?”于巧儿不悦的回嘴,“你都有我大姊了,你还朝三暮四的,丢不丢人?”
沈飞望着于巧儿,仔仔细细的打量她,发现她也长得清秀,眉眼之间与于婉儿有几分相似。
“我不介意双姝姊妹来伺候我。”他笑得轻薄,似乎在暗示她,“既然我都多付出那笔赎款,那就拿妹子抵债,当我的二房。”
“你……”于巧儿气得咬牙。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无耻!”
“男人若不无耻,要怎么风流?”沈飞淡淡的应答一句,“再说,是我委屈自己才收容你们这对姊妹,要不然凭你们有对爱赌博的爹娘,谁敢娶你们进门?”
这番话让于巧儿又气又羞,只能直跺脚。
“所以你们若不想办法让棠绵绵成为我的人……”沈飞一双色迷迷的黑眸,在于巧儿的身上打转着,“那就由你来抵债!”
“下流!”于巧儿皱紧了眉,惊慌的尖叫着。
“哼!”沈飞一怒,左手用力的拍了桌子一下,随后瞪了她们一眼,“如果这两个条件你们不择一履行,那么我便要退婚,要你们将聘金全退还给我!”
于婉儿一听,简直是花容失色。
这男人怎能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
“哼!退婚就退婚……”于巧儿根本不知道于婉儿与沈飞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于是喳呼的叫喊。
“闭嘴!”于婉儿脸色铁青,要妹妹闭嘴,双手绞得死紧。
“你们好好想清楚,再告诉我答案。”他冷笑一声,最后离开她们的面前。
于巧儿见他离去之后,便嘈杂的问着,“姊姊。你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离开那个混帐男人?”
“你不会懂的!”于婉儿咬唇,面有难色的开口。
“为什么?”于巧儿气急败坏的开口,“那个混帐连我都想要染指耶!我是你妹妹,难道你真的要我与你共侍一夫吗?”
“你以为我愿意吗?”于婉儿气得瞪向她,“若不是为了你们,我有必要弄得如此下贱吗?还没成亲就得送上门被他吃干抹净……”
所以她才怕被“退货”,到时候她人财两失,连个夫人的位置都没有捞到。
她的话,让于巧儿闭上了嘴巴。
反倒是江大娘绕了绕双眸,嘴角使坏的往上扬起,“我们可不能让那贱丫头那么好过。”
“娘?”两姊妹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娘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贱丫头由麻雀变凤凰了,搞不好那糟老头也会见钱眼开,有了一个好女婿当靠山,未来会抛弃我们也说不一定。”
“所以呢?”于婉儿皱眉,问着母亲。“我不想那贱丫头那么好过,好像什么好运都被她抢走了。”
“我也不想与姊姊共侍一夫!”于巧儿咬唇,委屈的说。“一定要捉那贱丫头回来抵债。”
江大娘敛眸思忖,最后抬起一张老脸。
“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好了!”江大娘眼一亮,似乎想到什么好方法,“这几年咱们也在棠老头的身上捞够了,他也让咱们捞不起什么油水来,不如……”
“不如?”于巧儿跃跃欲试,期待着下一句,“娘,你想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了?”
“不如咱们就绑架那丫头,一方面跟金宝庄要赎款,一方面又可以拖延沈飞,到时候咱们拿了赎款,就可以远走高飞,也不用看谁的脸色了。”江大娘不怀好意的笑着。
“可是……”于婉儿有些迟疑,毕竟她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傻女儿,到时候咱们就到不认识我们的城市,有谁会知道咱们的过往?娘会再为你们各觅得一门好良缘。”
两姊妹互看一眼,决定放手一搏。
女人的心思就像水缸,而嫉妒就像潮水般的汹涌,很快的就填满她们心里的水缸……
她们得不到的,也休想让棠绵绵得到!
第十章
唔!
棠绵绵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江大娘、于婉儿与于巧儿,竟然将她拐出金宝庄,接着把她当成肉粽般的捆绑……
她是如此相信她们,所以在她们派人约她在庄外的某间酒楼见面,准时赴约,她们却像一群豺狼般将她团团围住,面露不怀好意的笑容。
她原本以为她们本性不坏,因此当她们告诉她有困难时,她是很愿意伸出援手帮助她们。
没想到人心隔肚皮,一切都要怪她又把事情想得太天真,她们依然学不乖,依然将她视为一项筹码。
这时,她对她们真的心冷到底,但这样的认知会不会太慢了一点?
虽然她一再告诉自己,她们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坏人,但每一次她们都对她如此不和善。
她们利用她达到自己的私欲,也利用她解决麻烦,这些她都可以不去计较,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们也可以把她当成一家人。
她不是泥人,也是有情、有脾气的。
今天她们的做法,真教她心冷如冰。
“臭丫头,你那是什么眼神?”于婉儿来到她的面前,拿掉她口中的布条。
“我一再的原谅你们,以为我们真的可以像家人般的好好相处,可是为什么你们要对我如此的无情呢?”棠绵绵皱着眉问着。
“哼!谁当你这个贱丫头是家人?”于婉儿嗤了一声,“像你这种不知人间疾苦的千金小姐,什么事都装作天真无邪,你知不知你这副虚伪的模样让我想吐?”
棠绵绵咬唇,不明白为什么她们如此厌恶她?
自她们进了棠家门之后,她是真心想要接纳她们当姊妹,无奈她们对她却是百般的排斥。
“是嘛!尤其你一直装可怜,你想要装给谁看?”于巧儿也来到她的面前,低头冷笑。
“我没有装可怜!”棠绵绵否认。“姊姊,难道我们不能和平相处吗?”
“哼!”于婉儿掴了她一掌,“谁要和你这个贱丫头和平相处?也不想想你这爹娘不疼的命格,有资格与我平起平坐吗?”
棠绵绵的小脸顿时红了一块,委屈自然不在话下。
非哥哥说得对,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她那么善良。尤其是江大娘这一家人,更是满肚子的坏水。
若不是她一再的忍让她们,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好了,别把她打伤了。”江大娘出面制止,“她现在可是咱们的金鸡母,还得靠她大赚一笔。”
大赚一笔?棠绵绵拢紧眉间的褶痕,“你们又想利用我,威胁非哥哥拿出银子来吗?”
“你不笨嘛!”于巧儿哈哈笑了两声,“我们就是要利用你,跟伏义非索取赎款,反正你也只剩下这个利用之处。”
“你们真是贪得无厌!”棠绵绵这次真的生气了,圆眸怒瞪着她们,低声的骂着。
“臭丫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于巧儿恶狠狠的瞪着她,“你以为你有了靠山,就想要与我们斗吗?想得美!绝对不会让你有好日子可以过的!”
“是啊!还真以为自己麻雀变凤凰了,什么事都可以呼风唤雨了吗?”于婉儿嗟了一声,“贱丫头,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分,没了棠府的银子当后盾,你早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们……”她没想到曾经是家人的她们,如今竟然为了利益,将她当成一项待沽的物品,“二娘,你难道不能念在你和我爹曾经是同枕而眠的夫妻,放我一马吗?”
江大娘先是心虚的别开与她对上的双眼,最后清清喉咙,“你爹这几年也没有什么作为,棠家根本就是个空壳子,连养活我们母女三人都成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