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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已经被人买下了,就是刚刚那栋房子的主人,我正好认识这个人,所以问这个人借了一天哦。”
“这个人真幸福~”梅感叹着,慢慢地走向海边,然后抱着腿坐了下来,远处似乎有个小岛,有些类似快艇,小船在那里兜来转去,似乎是个景点,隐隐地似乎还有笑声传来,太阳照射下的海面,碧蓝中带着粼粼银光,风不是很大,所以没有什么波浪,海水平缓地滑动着,温柔滴抚摸着沙滩,她感觉自己也被抚慰了一般,心情慢慢平静下来,感觉心被放空了。
看着梅的坐在海边的身影,杨放下手头的东西,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然后走到她身边,把手里的东西披到了她身上,在旁边坐了下来。
“?”梅诧异地看了看他,还有被他披在肩上的披肩,淡紫色的底色上面有一个水墨画般大大摩天轮,很漂亮。
“防晒。”
“嗯。谢谢。”梅道声谢,又把目光放到了海面上。
静静地,他看着她,而她,看着海。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两天卡文了,每天写个500字都很痛苦啊~要给自己放假了,放上所有,然后休息一周,哈哈~
☆、初恋的歌
“杨,真的谢谢。”过了一会,梅开口道。
杨,说了句,“不用。”。然后站起身,拿过了那一大袋东西。
梅好奇地探过头,才发现,杨带了帐篷,垫子,小凳子,还有一个稍大的冰盒,似乎装着吃的,甚至有简单的炊具和餐具,于是惊讶的问:“今天在这里野餐吗?”
“这里附近的餐馆离得远,而且人太多,所以我们自给自足吧。”杨说着,拎着东西找了个平整阴凉的地方开始搭帐篷。
“要我帮什么忙吗?”
“不用你帮忙,不过你最好找个稍微阴凉点的地方待一会,太阳太晒,别晒伤了。”杨说着。
梅点点头,走到了另一边的树荫底下,又补了句“你也当心别晒伤了。”
“没事,帐篷搭起来就好了。”杨笑着说,露出了一口白牙。
灿烂阳光下的灿烂笑容闪得梅愣了下,感觉自己心跳漏跳了下,随即马上别过头,心底嘀咕道,“杨弟弟太厉害,难怪这么多女粉丝为他疯狂,这这笑容也太有杀伤力了。”
很快,帐篷就搭起来了,杨向她招了招手,她忙跑过去。
杨在帐篷外有遮阳布的地方放好了桌子和椅子,拿出了一些吃的和饮料,递了瓶水给她。
“谢谢。”梅接过打开喝了一口,冰冰的水,一下滑到胃里,很消暑,随后她看了看杨搭好的帐篷,在椅子上坐下,赞赏地说道,“杨,感觉你就像小叮当呢,一下子变出了这么多东西。”
杨哭笑不得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只是准备充分而已,又不是变出来的。”
“不过就我们两个人,就这么一直坐着吗?会不会有点闷?”坐了会,梅有点不习惯地说。
“梅闷了吗?”
“那倒也不是。”
“呵呵,来点音乐怎么样?有没有特别想听的歌?”杨笑了笑,取过了吉他问道。
“哇,杨要唱歌吗?嗯~都可以。”
“唔,好吧。”杨想了想,开始弹奏。
梅听了前奏,发现很是熟悉,嗯,是杨自己的歌,啊,是那首“初恋”,她看了眼认真唱歌的他,诧异了。
暗恋的心情?依旧不能明白,这么美好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情经历。歌词其实没有悲伤,甚至带着几分仿若感激的情绪,但还是能听出默默关注却不能靠近的无奈,矛盾的情绪。
蓝天白云,沙滩大海,略带咸味的风。温暖的旋律,帅气的歌手,略带悲伤的歌。梅望向远处的海面,觉得这一切有点像做梦。
一曲完结,梅轻轻怕了拍手,回头对杨说,“真好~就是有点伤感。”
“这是我创作的第一首歌哦,写给一个给了我巨大鼓励的人,可惜当时没能来得及认识她。”杨看了眼梅,心里悄悄加了句,还好现在还不算晚。
“巨大鼓励?这么夸张?有点好奇那是怎样一个人了?”
“有机会让你认识下好了。”
“哇~杨又遇到那个人了吗?怎么再次相遇的,现在你和她在一起了吗?”梅瞬间化身八卦周刊记者,双眼发亮地看着杨。
“这个嘛~”杨好笑地看着她,“不告诉你。”
“什么嘛,吊人胃口。”瞬间失落,难得想八卦一下的说。
杨只笑笑,没再说什么。梅很快调整过来,“也是啦,明星的恋爱什么的要保密啦,我不问了,等啥时候你们要公开了,一定先告诉我哦。”
“嗯~这个没问题,我保证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这还差不多~”
此时的梅甚至都没有想过这个“第一个”的意义,如果当时就知道了,那么她是该逃开呢?还是逃开呢?还是。。。?
作者有话要说: 生了场小病,突然写出了三千字,佩服自己中~
关于杨对梅的感情,估计会交代的比较慢,梅很慢热,所以一切慢慢来~啦啦
☆、梅的初恋
海边的午餐还是杨的手艺,虽然大多是冷食,但依旧美味,梅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吃完饭,本来梅想幼稚一把玩玩沙子,但太阳实在太烈,杨也一直不赞同,最终她只能败在杨的眼神下,乖乖去帐篷里躺着酝酿睡意。
她躺在帐篷里,看着头上挂着的小风扇,听着帐篷外杨的吉他,还是微微的海浪的声音,思绪开始飘远。
初恋,她的初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应该是柏吧。记得跟他认识还是因为芸。芸是梅的舍友,虽然她们不是一个系的,梅是学日语,而芸是学韩语的,分宿舍时正好把她们分到了一个宿舍,成了上下铺的姐妹。大学时的芸跟现在一样活跃,总是积极地参与各种活动,交友广泛,而她则是跟现在一样宅,生活永远三点一线,课堂食堂宿舍。
柏和芸是网友,聊了一年才发现彼此竟然在同一学校同一学院,柏是韩语系二年级的学长,为了和他线下见面,芸把梅硬拉着一起去了。偏偏当天芸因为太紧张频频跑厕所,柏到来时,看见拿着教科书的人是梅,虽然这个错误再芸出现后就被解释清楚了,但仿若有雏鸟情节般,柏对梅印象深刻,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她的周围。
梅对感情很是迟钝,而柏每次总是通过芸来约她,三个人的出行,她总是被芸硬拉着出去的。到后面,芸开始以各种借口缺席,最开始她还诧异,后面才慢慢觉察到柏的感情,那样小心翼翼地关心,认真地注视,让她想逃都无从逃去。终于在大三开学后答应了柏的追求。有了第一次的牵手,第一次的拥抱,第一次的亲吻,还有很多很多次对未来的憧憬。柏毕业前,梅和柏都得到了留学的名额。梅却毅然放弃去日本的机会,去申请自费留韩,受芸和柏的影响,梅的韩语并不比日语差,由于她的优异成绩,学校最终通过了她的申请,但是没有任何费用的资助,她必须自负一切费用,因为和父母吵翻,她只能申请助学贷款。尽管艰辛,最终还是和柏一起去了韩国。却不想有了后面一连串的事。
从出事开始,她就再也没有回顾过这段感情,把它狠狠地埋进了角落里,深怕挖出来是一片血泪,现在想想,如果没有那错误的开始,也许故事不会是这样了吧。虽然不能说这段感情是错误的,但是它确实脆弱地不能经受任何打击。
芸现在怎么样了呢?柏有没有照顾好她呢?这两个人的爱情因为有她的存在应该充满了痛苦吧。如果没有她,也许这份感情应该能更早地开花结果,幸福美满。
爱过了,恨过了,也许就该平静对待了。虽然做不成朋友了,但当他是朋友的附属品也没什么太不能接受。而且,她该脱离芸了,芸该有自己的生活,美好而幸福,而她,永远是她的朋友。
放松了心情,慢慢地睡神终于造访,梅进入睡眠模式,竟然做梦了,梦见了一个不可思议地梦幻场景:一场婚礼。她和芸的婚礼,多年前一起成婚的愿望在梦里成真了,芸和柏笑得那样幸福,而她却看不清自己另一半的脸。那人始终背着光,仿佛电视剧般的场景,在她最后一次努力想要看清那人的脸时,梦醒了。
想坐起身,听到帐篷门处有了声响,抬眼正好看见杨拉起了帐篷的门,站在门口的他也背着光,仿若梦里的那个人一般看不清脸,让她一怔,有些分不清是不是还在梦里。
作者有话要说:
☆、梳理~戒掉
杨看见梅醒了,身子半抬却愣那里,眼神迷茫地看着他,有些诧异,弯腰走到她面前,轻声问:“梅?怎么了?”
听到杨的声音,梅终于清醒过来,眼神对焦,近距离看到杨的脸,顿时觉得异样,立马翻身站起,却忘了头顶的风扇,于是悲剧了,因为睡觉压得而有些散乱的发丝被扇叶缠住了,杨手快地马上关掉了风扇,但终究晚了一步,她的头皮还是被拉扯得巨疼,疼得差点掉眼泪。
“你怎么了?这么不小心。”杨放下风扇,让梅坐在身前,一边动手慢慢地帮她把缠住的头发绕出来,一边说道。
“我。。。想事情,回神看到你吓到了啦。”梅因为疼痛,语气不自觉地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呃~好吧,还是我不好。”
尽管杨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但还是有不小心扯到的时候,听到梅忍痛的“嘶嘶”声,他放下风扇,忍不住慢慢地解开了她的盘发,揉了揉她的头。
如果问梅对自己的身上的哪一部分最满意,她一定会回答是头发,因为不喜欢被人摆弄脑袋,所以她非常讨厌进理发店,她从小留着长发,自从自己会扎辫子后就更是基本没剪过,所以她有一头及腰的长发,而且虽然说不上程亮,但也乌黑,没有枯黄分叉,芸就很羡慕她的头发,每次都爱帮她梳头盘发,而她却总是冬天马尾,夏天大夹子,不怎么打理自己的头发,总惹得芸说白给她这么好的头发。记得她当时开玩笑地回答她,以后也许她会找个愿意帮她打理头发的人做老公,可是记忆中,柏一直劝她剪短长发,虽然那是因为她很多次因为洗头头发不干就睡而感冒,但总有点让她不能释怀。
觉察到头发被放了下来,杨的手指轻轻地揉着她的头皮,梅觉得很是不自在,晃晃脑袋说:“已经解开了吗?”
“别动,有梳子吗?”杨按住她。
“我自己来吧。”梅边说边从包里掏出了镜子和梳子,刚想梳,却被杨抽去了梳子。
她急忙转身去夺,却听杨说,“你有不少头发打结了,不想再痛一次就乖乖坐好。”
闻言,再次败下阵来,梅只得乖乖坐好,任杨慢慢地梳理自己的头发。杨梳得很轻,打结的地方也是按住发根,一点点地梳,所以梅没有感到疼痛,只是不太能适应,感觉脸有点微微地烧,第一次有男生愿意帮她梳头呢,虽然杨只是弟弟,但也是男生啊,这种感觉很奇怪。
“皮筋,夹子之类的呢?都给我吧。”
呃~梅不再反抗,乖乖掏出包里的小袋子奉上。小袋子里面都是芸以前备的给她盘发用的小工具,虽然芸塞在了她包里,但是她基本没用到过。
“很多东西嘛,貌似都没用过的样子啊。”杨打开一看,看到很多连包装袋都没拆的东西,奇怪地问。
“呃~芸准备的,我不会用~所以从来不用。”
“好吧,我很好奇你怎么养你的头发的。”
“嘿嘿,自然的,天生的。再说,这些东西是装饰头发的,不是用来养它的。”
“。。。”杨无语。
梅看不见杨的动作,只知道他似乎在编辫子,然后东弄一下,西插一下,然后她的头发被盘了上去,整个动作杨都很小心,没有弄痛她,也没有勒到她。
“好了。”杨说着,把袋子和梳子还给梅。
梅忙从袋子里掏出了小镜子,左右照了照,头发都被盘上去了,看不出完整的形状,只能看见一个大概,尝试许久也就作罢,甩甩头,没有发丝落下,很靠谱的样子。
“还满意不?”杨笑着看她左瞧右看。
“看不大清楚,但是挺好,挺牢固也不热,杨你真厉害,连盘头发都会。”
“我照了给你看。”说着杨掏出手机,对她“咔擦”了下。
“对呀,可以拍照,我看看。”梅说着凑过去看,照片中的发型像朵花,周围的麻花编似藤蔓般环在周围,还挺复杂的样子,于是感叹:“太厉害了。”
“呵呵,这个还是挺简单的。”
“比我这个只会用大夹子夹上去完事的人厉害很多很多了。”
“你今天也没用大夹子啊。”
“呃,那是芸说只能在家里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