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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恺说你笑的时候很漂亮,像盛开的牡丹。”
君澈的笑僵在嘴边。
扭头,他看向安恺,安恺却眨着明亮的大眼看他,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着,好不可爱。蹲下身去,君澈要纠正安恺的形容:“小恺呀,形容男人不能用‘漂亮’和‘盛开的牡丹’,那是形容女人的。”
“君叔叔笑起来的时候,比女人还要漂亮。”
君澈抽脸。
冷不防一面镜子递到他的面前,他定晴一看,镜里的那张脸,嗯,俊美非凡。
“洗手吧,天气冷,饭菜会着凉。”安悦轻笑着收回了镜子。
“屋里应该安装暖气。”君澈说着,洗了手。“周日的时候,你休息在家,我让人来安装暖气,或者,你带着小恺住到我的思悦山庄去,那里有暖气,对小恺也有好处。”
“谢谢,不用。”
安悦淡淡地道谢。
君澈深深地看她一眼,没有再说下去,但他决定的事情,他还是会按照计划去完成。小恺体质差,稍微受点风寒就会感冒,现在是春季,寒气还重,屋里没有暖气,小恺就容易受寒。
“叮铃……”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妈咪,我去开门,肯定是小依阿姨。”安恺从椅子上跳下地,小跑着去开门,那兴奋劲儿流露出他几分天真。
跑到门前,安恺透过猫眼看着外面,却看不到人,他眸子微沉,隔着门沉沉地问着:“谁?”
回答他的还是门铃声。
“怎么了?”
君澈走出来,看到安恺没有开门,神情中带着浓浓的防备,上前来,他轻问着。
安恺扭身对他小声地说着:“不是小依阿姨,不知道是谁。妈咪说,从猫眼这里看不到人,问话又不回答的,就是陌生人,还有可能是坏人,不能开门。”
君澈点头,安悦把安恺教育得真的很好。他把安恺拉到自己的身后,隔着门沉沉地问着:“谁?”
门铃声倏地停止。
门外没有任何响动。
君澈伸手去开门,安恺扭身就跑,不是躲起来,而是从不远处抄来了一根小棍子,也不知道安悦备着这个小棍子做什么。抄起了小棍子,安恺迅速地回到君澈的身后,见状,君澈朝他竖起了手指。
君澈拉开了门,一把锋利的,大概有三十厘米长的水果刀倏地刺进来,君澈一个错身,错开那把水果刀,安恺用力一棍子拍去,小家伙的眼力很利,准确地拍中了刀身,刀身被安恺那样一拍,略略往下垂,安恺毕竟是孩子,力气并不大。君澈趁机飞起一脚,踢在那个人的手腕上,“咣”一声响,那把刀掉在地上,发出了响声。
站在门口的那个蒙面黑衣人看到君澈的时候,微愣一下,黑眸里掠过了惧意,然后扭头就逃。
安恺忽然把手里的棍子用力地朝那个蒙面黑衣人扔去,扔中了那个人的后腿,棍子本身就有点长,在砸中那个人的后腿时,落在地上也把急急地逃跑的黑衣人拌倒,黑衣人已经跑到了楼梯口了,这样一摔,整个人就往楼梯下面滚去。
“小恺,关门!”君澈命令着,他自己掠出了公寓,追赶蒙面黑衣人。
有人想杀他的安悦,如果刚才是安悦母子开门,后果不堪设想。敢动他君澈的女人,他会让对方知道,后果是什么!
安恺还想说什么,眼前一空,早就没有了君澈健壮的身影。
安悦被这一幕惊吓到,赶紧跑过来抱起安恺,赶紧关门,可又担心君澈,她一边掏出手机来,打电话通知小区内的保安,然后再打110报警。
“小恺,你呆在屋里,关紧门,妈咪去看看君叔叔。”安悦把儿子放下,拉开门就走。
楼梯上没有了君澈和黑衣人的影子。
安悦沿着楼梯就往楼下跑去,等她跑下楼的时候,赫然看到君澈把黑衣人像扔石头一般,扔到小区保安们的面前。小区保安刚刚接到安悦的电话,抄起警棍正想往安悦居住的那栋楼冲,君澈却把行凶者扔到了他们的面前。
行凶者的蒙面黑罩被君澈扯了下来,露出一张凶神恶煞又陌生的脸。他被君澈暴揍了一顿,全身上下都是伤,嘴角流血,鼻子流血,如果不是为了要给警察一个交代,君澈会直接要了行凶者的命。
“君澈,你没事吧。”
安悦跑过来,紧张地问着君澈。
下一刻,她被君澈反身搂入了怀里。
“安悦,你叫我什么?”君澈略略有点激动地问着。他的安悦叫他君澈了,像以前一样叫着他的名字了,不再叫他君先生。她不知道呀,她每叫一次君先生,就等于拿刀子割着他的肉,痛呀!
“君澈,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安悦在他怀里轻轻地挣扎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君澈的名字冲口便出。
她以为改口有点困难,没想到叫得那般的顺口,真是怪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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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暗夜里的君澈
“我没事。”君澈不舍得松手,也不舍得她为他担心,最终还是松了力道,安悦得到自由,略略地推开他,拉开彼此的距离,她很自然地就去检查君澈身上是否有伤,好像她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似的。君澈没有拒绝,更不会阻止她,放任她熟练地检查着。
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飘进君澈的鼻端,君澈贪婪地吸着。温柔的黑眸亮晶晶的,灼灼地锁着安悦素净的脸。七年不见,她的人依旧,还是喜欢素雅,不喜化妆,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她戴上了眼镜,更显斯文气质。
“手背有点红,会痛吗?”安悦问着。
君澈摇头,他刚才暴揍凶徒时,拳头挥得重,他皮肤算得上白皙,拳头挥得多了,手背便有点红了。
安悦不放心地按了按他的手背,借此确定他真的不会痛。
此情此景又让君澈忆去了过去的岁月。他因为脾气不好,青春叛逆期时常和别人打架,每次回到家里,他都会告诉她,他打架了。然后她就会像此刻这样,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伤,有伤的时候,她一边帮他上药,一边骂他,没有伤的时候,她也会骂他,连打架的原因都不问,她说,不管自己有理还是无理,动手打人就是不对。
确定君澈真的没有受伤,安悦才放下心来。
此时,警察赶到了。
看到君澈在场,带队的那名小队长微愣了一下,上前几步客气地问着:“刚才是你们报的警吧?发生了什么事?谁伤了他?”他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像团烂泥一般的行凶者。
君澈横了那名小队长一眼,冷冷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那名小队长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后,忍不住扭头瞪一眼被君澈打得半死的行凶者,这个行凶者大概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居然敢在夜枭帝国的老大面前行凶,被打成这个样子,还是君澈手下留情了吧。
夜枭帝国里面随便一个人的拳脚功夫都是顶呱呱的,尤其是君澈最为倚重的左右手——莫问,白虎。曾经,警局的特警们和两个人砌磋过,结果全都败在两个人的手里。见识过莫问和白虎拳脚功夫后,警局老想挖君澈的墙脚,可惜两个人只忠于君澈,不管他们如何利诱,两个人就是不理不睬。
“我要知道原因!”
在警察们带走行凶者时,君澈沉冷地说着。
小队长连忙应着:“君少请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满意的结果。”说着,示意大伙儿收队。
君澈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扭头便问安悦:“小恺呢?”
“在家。”
君澈脸色沉凝,拉起安悦,转身就往大楼里跑。
“怎么了?”
安悦跟不上他的脚步,跑得气喘吁吁的。
君澈不说话,拉着她跑上三楼,迅速地跑到门前拍着门,叫着:“小恺,开门。”
安恺打开了门,他一直贴在门身上。看到君澈,他问:“君叔叔,坏蛋捉到了吗?我听到警笛声了。”
“捉到了,已经被警察叔叔带走了。”君澈拉安悦进屋,把门关上,又把安恺拉到身边,侧脸对安悦说道:“安悦,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把小恺独自留在家里。特别是像刚才那种时刻,如果那个行凶者有同伙的话,就有可能趁你不在,破门而入伤害小恺。”小家伙是很机灵也有勇气,可才六岁,敌不过凶神恶煞的杀手。
安悦歉意地搂住了儿子。
君澈说得对,是她大意了。
见此情景,君澈不忍心再指责安悦的大意。他走到一边去,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莫问,让莫问调查一下这件事。警方的审讯不会太快提供给他的,遇着这种事情,他更相信自己的力量。
经此一遭,君澈非要安悦母子跟他回思悦山庄,思悦山庄对于A市人来说是禁地,绝对要比清苑小区安全很多。安悦自然是拒绝,结果君澈霸道劲儿一来,抱起安恺就走,安悦为了要回儿子,只得追着君澈的身后走,再到后来便是母子俩人双双被君澈塞进了他那辆豪华的商务车,载着往他的思悦山庄而去。
……
午夜时分。
君澈靠坐在大厅里的真皮沙发上,右手夹着一支烟在抽着,浓烈的烟味回荡在空气中,厅里没有开灯,很黑,他又是一身的黑色衣服,宛如黑夜里的鬼魅一般。
楼上的两间客房里,安悦母子各据一间,此刻,母子俩都安然入睡了。
心爱的女人总算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君澈很满足,哪怕安悦忘记了他。
沉稳的脚步声从外而入,莫问走到沙发的后面,恭敬地叫着:“君少。”
君澈没有马上应话,狠狠地地抽了一口烟,再把烟雾吐出来,黑暗中,缕缕白烟飘荡着,格外明显。抿了一会儿唇,君澈才掀动唇瓣,冷冷地问着:“是谁?”
“风彪的余党。风彪贩毒,我们与警方联手将他和他的团伙绳之以法,但还有几个人逃走了,警方一直在通辑,没想到他们还敢盯着君少的行踪,得知君少找到了安悦小姐,便想杀了安悦小姐,借此报复。”
君澈狠狠地用手掐灭了手里的烟,冷冷地吐出话来:“一个不留!”
“明白。”顿了顿,莫问有点歉意地说:“君少,你吩咐的事,我还没有办妥,沈小依拒绝见你。”
君澈冷笑:“她要是敢来见我,才是怪事。”狠狠地敲了他的肩膀一记,换成第二个人,他直接就废了她的手,看在安悦的份上,她又是帮着安悦的,他才大度地不予追究。想到沈小依老是劝安悦远离他,君澈沉声说着:“沈小依肯定知道某些事情的真相,莫问,最迟明天晚上,我要单独见她,不管是用绑的还是敲晕,只要不伤及她性命,你都要把她给我弄来!”
“是。”
不用再对沈小依客气,莫问觉得事情好办了。
“慕容安怎么还没有给我回音,我拜托他帮我找个家庭医生。”君澈转移了话题,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还透着心疼,“小恺体质不好,老是发烧感冒,估计免疫力不好,我要慢慢地帮他调好身体。”一想起安恺发烧的样子,君澈就抓心一般难受。
莫问没有答话。
有时候,君澈说话,他们只管听着便行。
☆、039 进展
“你退下吧。”君澈挥手示意莫问可以退下了。
“君少,夜深了,早点休息。”莫问退下之前劝着。
君澈不答话,只是再次挥了挥手。
大厅里很快恢复了安静,黑漆漆的,伸手极难辩看到五指。
坐了几分钟,君澈站了起来,轻轻地往楼上走去,担心自己的步伐太大会惊醒了安悦母子。他先来到安悦住着的那间客房,距离他的主卧室最近。房门开着,房内开着暖色的灯光,君澈轻轻地走进去,发现床内空无一人。
转身,他急切地往外走。
安悦去了哪里?
走了几步,他看到了安悦从安恺的房里走出来,看到他时,安悦微愣了一下,停下脚步,看着他。一身睡袍的安悦,披散着头发,有点儿睡意迷蒙的样子。君澈眼神转深,脚下迈动,几大步间便跨到了安悦的面前,垂眸,他轻轻地问着:“小恺还好吗?”
安悦轻点一下头,“就是会踢被子,我每天夜里都要起来数次为他盖被子。”
君澈伸手想拉她的手,被她避开了,他又想搂她,又被她拉开了距离,安悦有点不自然地说着:“君澈,晚安。”说着,赶紧越过君澈就走。
“安悦。”君澈伸手想拉住她,她却像避洪水猛兽一般,撒开腿便小跑回房,君澈看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几大步就追上她,把她困压在他的怀里与门身之间。安悦本能地推拒着他,低低地叫着:“君澈,你想做什么?”
君澈宠溺地低笑,拉开她推拒的双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