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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哪里出差了?”安悦轻轻地问着。知道君澈出差了,并没有告诉自己,安悦虽感失落,不过担心却放了下来,只要他没事就好。
“安小姐,对不起,君少的行踪,我们不能随意过问。”屠夫客气地应着,莫问吩咐过他们,不准让安悦小姐知道君少回了B城。
安悦笑笑,猜测着屠夫在思悦山庄的地位可能不够高,所以不知道君澈去哪里出差了,莫问应该知道吧?“莫问在吗?”
“他不在。”
“哦。”安悦失望地应了一声,莫问也不在,她问不到了,她又没有莫问的联系电话。
“安小姐,君少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屠夫听出她话里带着失望,淡淡地安抚了安悦一句。
安悦又笑笑,并点了点头。君澈只是出差,自然很快就会回来的。既然君澈不在思悦山庄,她也坐不下去了,她站起来不好意思地对屠夫说道:“对不起,打扰了,我先回去了。”
“安小姐,我送你。”屠夫也跟着站起来,送着安悦出去。
出了屋外却与李依林意外相遇。
李依林正式受聘到思悦山庄当君澈的私人医生,既然是私人医生,君澈便让他住进了思悦山庄。他住进来多天了,一点生意都没有。思悦山庄的人身体极好,连感冒都没有发生,更别说其他疑难杂症了。而君澈请他的真正目的是帮安恺调养身体的,安恺还没有住进思悦山庄来,他便显得无所事事了。
“李医生。”安悦淡淡地笑着叫了一声,对李依林的印象非常好。
“安小姐。”李依林看一下安悦的身边,没有看到安恺,他便问着:“安小姐,你儿子最近还好吧?”
安悦点头,“这几天还好。那次,谢谢你。”李依林开的处方很好用,安恺发烧第一次不用到医院里输液。
“不用谢,这是我们当医生应该做的。哦,对了,安小姐,君先生请我到这里来当私人医生,主要是帮你儿子调养身体的,可你们不住在这里,我倒是有点不方便了。虽然我可以给你儿子开处方,你按照处方去捡药,按照要求熬给你儿子喝,就是天天都要喝,我还要根据效果来开处方,显得麻烦一点,要是你们都住在这里就方便很多。除此之外,还要天天锻炼身体,不要畏寒,坚持锻炼身体再配上我的调养药方,慢慢地,你儿子的体质就会好转,以后就不会老生病了。”
增加体质,双管齐下最管用。安恺现在年纪还小,只要坚持下去,调养起来还是容易的。
安悦连忙问着:“李医生,你现在能给我开个处方吗?”心里因为李依林的一席话而产生了动摇,君澈一直想她搬到思悦山庄居住,说是一家三口团圆。是她有点躁,没有答应。为此君澈还做出了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举动来,沈小依现在都还在抱怨君澈那般整她。
现在的沈小依经常会不小心打碎花瓶,一碎了,又要她打扫卫生,因为她请的钟点工都是在每天清晨的时候来帮她打扫的。其他时间要是请来,算额外工资,往往都是她自己打扫,气得她真想把花瓶碎片送到君澈的思悦山庄来。
还有沈小依最近也天天的加班,就算周末也忙着审稿,很努力,很拼命地工作,好像想证明点什么似的。
这件事最让安悦愧疚,连带地小恺也觉得愧疚,觉得他的老爹太有本事了,整得他的小依阿姨提起老爹就咬牙切齿的。当然了,这是安悦的想法,她并不知道儿子之所以觉得过意不去,是因为提议君澈把沈小依的小家也占据的是安恺。
李依林答着:“安小姐,你能不能带着你儿子再来一趟,我帮他重新把把脉,我搬到这里来住了,君先生也帮我置办了很多医械器材,我可以帮你儿子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检查过后我再帮他开处方如何?”
君澈在这件事上是很细心的,也很大方的,只要李依林说需要什么医械器材,他马上吩咐下面的人购买,还是买最选进的那种。
“这样呀。”安悦想了想,说着:“那我抽空带小恺来一趟了。”
李依林点点头。
安悦朝李依林说了声再见,在屠夫的相送下走出思悦山庄。
……
B城。
数辆车子驶到了君氏集团,一字排开,排列在君氏集团的公司门前。
君澈从租来的车子里钻出来,带领着和他一样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手下,迈着沉稳的步伐大步地向君氏集团而入。
“总裁。”
值班的保卫看到君澈,先是错愕,后赶紧叫着,错把君澈当成了君泽,心里还在想着总裁怎么不把车开进公司里,还有总裁的车什么时候换了,怎么还带着那么多的保镖呀?以往总裁是一个保镖都不带的,也是直接把车驶进公司里的。
君澈不出说,抿紧唇,大步流星地越过,那十名手下亦步亦趋。
一行十一人往办公大厦走去。
君澈为首,昂首挺胸,沉稳冷冽,大步流星,在十名手下的衬托下如同王者驾临一般。
“总裁。”
“总裁。”
一行人一入办公大厦,见到君澈的职员都恭敬地叫着。
看到君澈身后带着那么多人,职员们也很意外,总裁今天怎么讲起排场来了?
君澈还是抿唇不语,大步地越过了所有职员,往总裁专用电梯走去,不过是片刻之间,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一楼了。
“总裁今天真奇怪,平时一个保镖都不带,今天却带了十个。我们打招呼时,总裁一般都会温和地点点头的,有时候还会浅浅地笑,今天就是抿着唇,好像在生气似的,感觉很冷。”
一名前台在君澈进了电梯后,忍不住对另一位同事说着。
“是呀,真怪,总裁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君澈才不管自己带给别人多少困惑,他径直上到三十六楼,君泽的秘书也把他错认成了君泽,恭敬地叫着总裁,自然也得不到回答。他进了君泽的总裁办公室,十名手下则分成左右两列站在办公室门口,如同十尊门神,那种气势极为逼人,无端地就让三十楼加了压。
不知道君澈已经回B城的君泽,也在这个时候回公司,值班的保卫看到熟悉的车子驶来,愣了愣,本能地朝车内看去,看到的也是熟悉的脸,保卫们面面相觑,坐在车内的是总裁,那刚刚进去的那个是谁呀?
“叭——叭——”君泽按着车喇叭,示意保卫开门。
“总裁。”一名保卫跑出来,轻敲着君泽的车窗,在君泽摇下车窗后,他赶紧说着:“总裁,刚才有一个人长得和总裁一模一样的,带着十个西装革覆的男人进去了,我们都以为是总裁你。”
闻言,君泽轻蹙一下眉,随即命令着:“先开门。”
这个世上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只有孪生弟弟君澈,难道君澈回B城了?还堂而皇之地闯进了君氏集团?
君氏集团虽是君家的产业,君澈却极少会到公司来,大家都知道君家两位少爷是孪生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唯一能分辩出他们谁大谁小的便是身高,二少爷君澈比大少爷君泽高。因为一直管理公司的人都是君泽,他们见到君澈自然就把君澈当成了君泽,谁都想不到离家出走三年的二少爷忽然到公司来。
“总裁,要不要报警?”保卫还没有回过神来。
睨了保卫一眼,君泽淡冷地说着:“那是我的弟弟君澈,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二少爷?怪不得了,我都认错了。”保卫明白过来赶紧替君泽打开大门,让君泽把车子驶进公司。
不用说,正主儿君泽的回来,让其他目睹君澈进来的职员都傻了眼。
君泽没空向职员解释,在职员们的傻愣中匆匆上楼去。
“咦,总裁,你怎么……喔!”秘书见到君泽的时候,也傻了眼,明白过来后红了脸低叫起来,她和总裁相处的时间最长,竟然也认错了人。
“澈呢?”君泽淡冷地问着。
“进了办公室。”秘书望向那十尊门神,君泽脚下未停,快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谁知道君澈带来的人却拦住了他。
“君先生,请留步。”
一名保镖沉冷地说着。
君泽淡冷地打量了十个人一遍,才淡冷地说着:“我是君泽,你家君少的大哥,这是我的办公室,我回我自己的办公室,还轮不到你们阻拦吧?”
办公室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君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处,他低沉地说着:“我们兄弟要谈点事,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说着示意手下的人让君泽入内。
“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进办公室,君泽就开心地问着,“怎么不事先通知我,我去接机。你回家了吗?妈要是知道你回来了,肯定会很开心的,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妈。”君泽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来。
“只告诉妈,其他人不要说。”
君泽略停动作,看了君澈一眼,发现君澈的神情很严肃,他嗯了一声,只通知母亲,让母亲到公司来。
兄弟俩在办公桌前坐下,君泽坐在里面,君澈坐在外面。
“哥,我回来查一些事情的。我去了安悦出车祸时住的那间医院,但那位主治医生于七年前忽然辞职了,现在不知去向,如果找到他,或许能知道安悦为什么转院。你在这里的人脉广,你帮我找找那位主治医生。”
君澈没有说什么客气话,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君泽沉吟着,想了想,他蹙着剑眉说道:“澈,我当年问过主治医生的,可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君澈的眼里掠过了一抹阴狠,冷冷地说着:“那是你的手段不够,如果他不知道些什么,他何必要辞职,我查过了,就是在安悦转院的第三天,他就莫名地辞职了。”
“好,我会帮你查找那位主治医生的下落。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让大家知道就回来了。”君泽聪明地猜到了弟弟必定遇到了什么事,才会暗中回来。
君澈的脸色变得沉凝起来,眼神极冷,阴郁地说着:“有一股不知名的势力,据我的人分析属于暗黑势力,暗中追寻安悦的下落,还把目标锁定了A市。这股势力不属于我们君家,我们君家再富贵逼人也不敢涉黑。”就连他的夜枭帝国都不属于黑组织,只是带点邪性,让警方有点头痛而已。
“是谁?”
君泽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还不知道,对方的防御系统和反侦察能力都很强,我怀疑对方便是加害安悦的幕后凶手,可猜不到对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君澈沉沉地分析着。
君泽深思着:“也不一定的,或许是某些人雇请的。”例如……君泽揪着心,真心不希望真相是他们猜测的那般。
“我已经吩咐人把安悦母子俩在A市的一切痕迹用非法手段抹去,只要不遇着,暂时他们还发现不了,我的人也会想办法给他们制造麻烦,把他们驱出A市。”君澈阴冷地说着,在他还没有带安悦母子归来之前,他都还不能让某些人知道安悦就在A市。
君泽点头。
“你什么时候会带安悦回来?”
提到安悦,君澈的神色既温柔,又带着点点的黯然,带着心痛,轻轻地说着:“她是知道她失忆了,可她还没有重新接纳我,不肯跟我回思悦山庄,小恺也还不肯叫我爹地,在我们还没有重新发展好感情之前,带她回来,不太好。”如果他和安悦不能一条心的话,回归君家,很容易又被拆散的。他经受不起第二次被拆散的折磨了。
君泽沉默了。
面对一个失忆的人,真的需要很大的耐心去重新进驻对方的心。
兄弟俩在办公室里商讨了很多问题,直到君母的匆匆赶来。
“澈儿!”
进门看到那个背对着自己的健壮背影,君母的声音就哽咽了,眼睛红起来,泪水在眼里打转,思念了多年的小儿子,总算回来了,不管他回来做什么,他肯见她这个母亲一面,君母就很开心了。
君澈站起来,转身看向了母亲,神情也有动容,愧疚地叫着:“妈。”
“澈儿,真的是你。”君母快步走过来,走到君澈的面前,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君澈,哽咽着,泪水开始下滑,“澈儿,你肯见妈了,你不怨妈了,是妈没用,妈未能保住安悦,妈对不起你,澈儿……”
君澈默默的搂住了哭泣的母亲,是他不孝,伤了母亲的心。
“妈,对不起,是澈儿不孝。”君澈轻轻地说着。
君母又哭又笑的,哽咽着:“澈儿,妈不怪你,妈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只要你好好地活着就行,妈不求别的,就求你好好地活下去。”三年前,君澈从美国留学如期归来,发现安悦不见时,发飙又痛苦的样子,如梦魇一般刻在君母的脑海里,每每午夜梦回,想到小儿子,她都心疼不已,真的担心小儿子会因情而亡。所以在君澈离家出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