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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来后,君泽凝视着相片,眼里难掩相思,此刻整栋办公大楼再无他人,他可以让自己对安悦的思念流露出来了。爱安悦的人,不仅仅只有君澈的,还有他君泽呀,他爱得理智,爱得高大上,只要弟弟能给安悦幸福,他便甘当大哥,在一旁默默地祝福。
拿起了相框,君泽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拂着相片中的安悦,这张相片是安悦十六岁时照的,安悦还显得很稚嫩,却也亭亭玉立了。他记得当时安悦是想站在他们兄弟之间的,但君澈霸道,愣是把安悦拉到了身侧,兄弟俩挨着。
“安悦,你还好吗?你到底去了哪里?”
☆、014 危险意识
“咚咚。”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扯回了君泽的思念,也打断了他的低喃。迅速地把相架摆放回原来的位置,君泽才沉沉地开口:“进来!”
现在是下班时间,是谁前来打扰他这个大总裁?
门被推开了。
一位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走进来,她打扮得像位公主但没有公主的气质,一身名牌反倒让她像个暴发户。五官倒是清秀,就是有点胖,整个人最迷人的地方是那头及腰的长发。
“泽表哥,你怎么还坐在这里?你不饿吗?”女孩子拎着名贵的LV包,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肢朝君泽走过来,“蹬!蹬!”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在倘大的总裁办公室里响起,有点儿刺耳。
“丽丽,你怎么来了?”君泽温和地问着,俊脸上扬起了和煦如春风的浅笑,他本来就俊美非凡,笑起来的时候瞬间就把文丽丽迷倒了。
文丽丽走到君泽的面前,嗔了君泽一眼,说道:“我在家里久等不见你归家,想着你可能还在公司里忙着,便来看看。没想到你还真的在公司,泽表哥,我知道公司很重要,但你的身体更重要呀,你看全公司的人都下班吃饭去了,你这个总裁还……。泽表哥,我请你吃饭吧,赏脸不?”
君泽淡淡地笑着,人已经站了起来,一边绕出办公桌,一边应着:“你请客,我哪敢不赏脸呀。”
文丽丽是君泽姑姑的养女,他姑姑结婚几十年都不曾生育,便领养了文丽丽,但忙于文家生意的姑姑又没有太多的时间抚养文丽丽,便把文丽丽送回娘家养着,想着娘家的侄儿们和文丽丽年纪相差不远,女儿也能有个伴儿,所以文丽丽和君家兄弟以及安悦都是打小一起长大的。
闻言,文丽丽又嗔了君泽一下,故意骂着:“泽表哥,你这话什么意思?”说着,她却想挽上君泽的手臂,不过君泽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手,没有让她挽上他的手臂。
在君家兄弟的心里,文丽丽始终是个外人,不是真正的表妹,表面上的疼爱是有,却没有发自内心的疼爱。
“呵呵,我还不是怕我不赏脸的话,你回家向奶奶或者姑妈告状,然后我就要被骂了……”君泽戏谑地笑着,他姑姑把文丽丽视若亲生,疼之如命,加上文丽丽是在君家长大的,他姑姑总担心娘家的兄嫂子侄会把女儿往外赶,显得特别敏感了点儿,只要君家人稍微不顺着文丽丽的意,那位出嫁了几十年的君大小姐便会回君家大吵大闹一番,老太太又是个疼惜女儿的主,所以呀文丽丽在君家可谓要风便是风,要雨便是雨,除了君澈之外,她就没有怕过谁。
“泽表哥……”文丽丽叫着,君泽却笑着大步往外走。
文丽丽忽然扭身快步回到君泽的办公桌前,把一直摆在办公桌上的相架,啪的一声,按压在桌面上,然后才追着君泽离开总裁办公室。
……
A市。
儿童医院。
安恺总算输完了液,不过他也睡着了。
“小恺……”安悦正想叫醒儿子,君澈阻止了她。替母子俩打包了午餐后,他又赖在医院里不肯走,非要等安恺输完液。“安悦,让他睡吧。”君澈柔柔地看了安悦一眼,低沉地说着,随即他站起来,把睡着的安恺抱了起来,他人高大,力气也大,安恺长得不胖,他轻易地就抱了起来。
再一次抱着安恺,君澈还是掩不住自己内心的各种激动。
他抱着安恺的同时,还很小心地帮安恺按着针口处,不让血流出来。
安悦没有阻止他抱着安恺走,儿子习惯了午休,此刻会睡着很正常,要不是她抱不了太长时间,她刚才也不会想着叫醒儿子的。
“君先生,谢谢你,真的麻烦你了。”
安悦跟在君澈的身后走着,淡淡地向君澈道谢。
君澈顿住脚步,偏头深深地凝视着安悦,安悦不喜欢他这种深深的凝视,弄得她好像真的是他要找的人似的。“安悦,对我,不必言谢。”
安悦还是淡淡地笑了笑,应着:“我们虽然发生了误会,但也算是萍水相逢,我母子如此的麻烦你,道谢是必须的。”说着,她还想从君澈的怀里抱过儿子,君澈不让。
“我来,你没有那么好的体力。”君澈沉沉地说着,没有再和她在刚刚的话题上纠缠下去,迈开脚步朝医院外面走去。
安悦也识趣地不再说下去,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走着。
高大的男人抱着一个睡着的小男孩,俏丽的女人默默地跟随着,像极了一家三口。
“铃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是安悦的。
她连忙去摸手机。
君澈放慢了脚步,耳朵高高地竖起,想知道是谁给他的安悦打电话。
“阴总。”
他听到了安悦好听的声音响起,是阴怀逸打来的?
“安悦,小恺好点了吗?”阴怀逸淡冷地问着,明明是在关心着安悦母子,偏偏他的声音还是像往常一般淡一般冷,让安悦听不出他对她的异样。
安悦还真的听不出阴怀逸对自己母子的关心有点异样,因为她习惯了公司里同事们对母子俩的关切,虽说她进精密电子公司才半年,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单亲妈妈,儿子安恺体质差,常生病。偏偏安恺生得俊俏迷人,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去疼爱。
“谢谢阴总,小恺现在退烧了,刚输完液,我现在带他回家休息。”安悦答着,“阴总,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下午继续请假,小恺这个样子,我也不放心他自己留在家里。”
阴怀逸理解地嗯了一声,说着:“孩子重要。你的工作,我会安排其他人代你完成的,你先照顾好小恺。”顿了顿,他又接着说:“下班后我能去看看小恺吗?”
“当然可以,只是阴总的时间那么宝贵,我怕……”安悦有点歉意地说着,不想浪费上司的宝贵时间。
听着安悦和阴怀逸的通话,君澈的眼神变得更加的深沉,他察觉到了危险的意识,就是他的下属阴怀逸对他的安悦有着不一样的关心!
☆、015 梦中呢喃
“安悦,谁的电话?”
君澈扭头忽然沉声地问着,沉沉的声音中夹着隐隐流露的酸意。他才找到他的安悦,他绝对不允许其他男人和他抢夺安悦。
安悦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解说什么。她觉得她没必要向君澈解释,因为她和他是陌生人的关系,再深一层也只是上司和下属。想到这里,安悦还是忍不住再多看君澈一眼。外界极力想知道商界黑马长着什么模样,都不得而知,而她小小的一个职员却轻易就碰上了,还能近距离接触,都不知道是福还是祸了。
电话那一端的阴怀逸听到了君澈沉冷的问话,握着话筒的手微僵了一下,随即淡冷地对安悦说道:“安悦,没什么事了,你照顾好小恺,其他的都不用担心,要是还有其他困难,都可以提出来,能帮的,大家都会帮你的。”
安悦客气地道了谢,阴怀逸便挂了电话。
把话筒放回话机上,阴怀逸有几分的怔忡。
他不知道集团总裁为什么会认识安悦,总裁第一次到精密电子公司来,却是冲着安悦而来,可见总裁对安悦……
阴怀逸的心里隐隐地掠过了涩意。
安悦没有解释,君澈只是黑了黑脸,但隐忍着他的酸意以及怒意,没有追问下去。他刚才的声音那么大,阴怀逸又不是聋子,必定听到了。以阴怀逸的聪明,会想明白一切的。
识趣的,阴怀逸就离他的安悦远一点!
大步地走出了医院,君澈把睡着的安恺放进了车后座,安悦跟着就往车后座钻去,一只大手却攫住了她的手腕,霸道低沉的嗓音灌进了她的耳膜:“安悦,坐到前面去!”
安悦没有看他,只是坚定地,淡淡地把他的手指扳开,淡淡地说着:“我要照顾小恺。”儿子睡着了,她不喜欢和君澈独处,君澈的气场太大,哪怕他此刻不再黑沉着脸,但他的霸气浑然天成,举手投足间都会流露出来,让她觉得压抑。
君澈手掌一反,反握住了安悦的手,用力地就把她扯开,然后把车后座的车门一关,接着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强行地把安悦塞进了副驾驶座里,命令着:“坐着!这是你的专属位置!”从他十八岁拥有属于自己的车辆开始,他的副驾驶座位置只允许安悦坐。
他君澈的身边,永远都只有安悦一个女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都是!
“君先生……”
安悦的话被卡在喉咙里,因为君澈逼到她的面前,那双好看但很阴寒的黑眸深深的盯着她,带着痛楚,隐隐之中又带着愤怒,说出来的话有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安悦,我是你的君澈!不准再叫我‘君先生’!”那陌生客气的称呼让他抓狂。
“君先生,我们能不能不要再在那个问题上纠缠不休?”安悦习惯性地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淡定地说着。她实在不想每一句话都是在向他强调,她不是他的安悦,他也不是她的君澈!
她不认识他!
在今天之前是不认识他的。
他如此的固执,对得起他真正要找的那个安悦吗?
“不行!”君澈擒住她的下巴,霸道地低吼着。
安悦拍开他的大手,身子一动就想从另一端下车。
“坐好!否则我会像清晨那般把你带回去!”君澈命令着。
安悦身子一僵,想下车的动作被迫停止。
清晨那一幕让她心里有了阴影!这个认知让君澈揪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君澈揣着沉重的心情上了车,深深地凝视着安悦片刻,便无语地发动了引擎,离开了儿童医院。
数分钟后。
“君先生,你这是去哪里?”安悦发现君澈前进的方向是她不熟悉的,她连忙问着。
“跟我回去!思悦山庄!”君澈答着。
思悦山庄是他在A市的家,思悦,思悦,思念安悦的意思。他对她一往情深,爱到刻骨铭心,而她答应过等他归来,结果……她还说过就算她失忆了也绝不会忘记他,此刻她的表现又是什么呀?
失忆?
君澈剑眉没来由地蹙了起来。
他的安悦忘记了他,会不会是失忆了?这个问题他怎么没有想到?
如果是失忆了,她又为什么会失忆?
该死的!
君澈心底忽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愤怒,家人从来没有向他提起过安悦失忆了!是谁导致他的安悦失忆?存心想让安悦忘记他,拆散他们吗?
是他的那些家人吗?
他们每个人都说爱他,也说不讨厌安悦,可他们又都拒绝让安悦成为君家的二少奶奶,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说什么安悦是佣人的女儿,配不起他高高在上的君家二少!他们君家的门槛有多高?在他的眼里如同平地,是阻挡不了他要娶安悦的决心,就算君家的门槛再高,他也可以建立另外一个君家,没有任何的门槛,绝对不会阻挡到他的安悦!
“君先生!”安悦低叫起来。这个男人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呀!那是他的家,不是她的!“君先生,我说过无数次了,我不是你的安悦!停车!我要下车!”赶往医院的时候,她可以坐他的车,为了节省时间。现在小恺退烧了,她就不该再坐他的车的。他那么固执,那般的*,那般的恶劣,一口咬定她是他的女人,她再坐他的车,不等于是送羊入虎口吗?
“安悦……”
“爸爸……爸爸……”
蓦然低低的童音以呢喃的方式刺入了两个人的耳里。
两个人本能地扭头看向车后座的安恺,安恺还在沉睡,但他的小脸上却带着渴望,哪怕他才呢喃地叫了两声,却带给安悦重重的打击,让她的脸白了白。
儿子平时懂事,聪明,又沉着淡定,让人很难触及到他的心灵深处,她也疼儿子如命,以为自己双倍的母爱能弥补父爱,不曾想在儿子的心灵深处,其实是渴望父爱的。
☆、016 细心的发现
安恺平时都不会问起爸爸的事情,更不会叫着爸爸,今天估计是被君澈抱过了,觉得君澈宽大的怀抱很安全,有爸爸的味道,才会在梦中呢喃着叫爸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