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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毒毒实在承受不住那剑身发出的强大的迫力,慌忙祭起琵琶全力抵抗。她实在弄不懂为何简简单单几柄剑毫无规则地翻滚几下就让自己差点现出原身,人类的修炼实在太奇怪了,明明和自己不相上下的水平,却能通过一个阵势发挥出合气中期的水准,难道这就是修道的本源力量
宇煜凝神地盯着那五柄飞转的小剑。更难得的还是那五柄剑所组成的一个阵形,单单是剑阵运转就有这么强横的气势,这可是凝气中后期才能抗衡的水平,要是剑阵全力运转起来,恐怕不到合气后期不能抵抗吧!
宇煜手指间暗暗扣着三根毫针,一待不对劲就要马上打出去,他对自己手中的针有信心,苦练数年可不是纸糊的老虎,吓人不是他的本意,而且体修者本身就是以强大的破坏力作为最大的资本,而且还是在如此近的情况下。
一个名词突然在宇煜脑海中闪过,失声地叫了起来“五行剑阵你……你是昆仑剑派的人”
相传天地初分,鸿蒙混沌化作一气为太清,后分阴阳,最后经过漫长岁月衍化为五行。而世间万物无所不容五行中。
其后昆仑有位奇人发现世间之数终究不离五五之说。酸甜苦辣咸之五味;宫觞角子羽之五音;红黄橙绿蓝之五光等,而这一切又都概括为金木水火土五行。
可以说简简单单一个五行就概括了世间的一切,众所周知道家讲究九说,认为九乃数之极,而道门的分支昆仑却世代秉承五五之说,因此彻底脱离道门自成一系。虽然以后的昆仑门内一部分人仍旧一身道袍,口宣‘无量寿福。’也彼此称呼对方为道兄,但那只是一贯秉承的传统而已,已经没有多少实质意义。
胡钍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想不到居然还有人记得昆仑,既然你知道这是五行剑阵,相信你也知道他的威力了吧!我想知道你现在时候仍旧固执地以为我不能拿你怎么样。或许你震散自己静脉和我回去是明智的选择,否则连性命也不保。”
随即宇煜也明白过来,微笑着把手里扣着的针收回。如果胡钍真要对付他那么就不会和他说怎么多废话了,疑惑地问道:“既然你不打算用剑,又何必把他拿出来昆仑不是封山了吗你什么时候入得昆仑门下”
“这些都不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问题。”胡钍丝毫没有收回剑阵的意思,只是收敛住真元让剑阵在空中自由穿梭:“也许我现在有一个更好的选择,估计你也乐意。”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报纸,随手扔在茶几上,正面迎着硕大的一个人物半身像。
“张世洋”宇煜实在弄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可是今年最大的新闻啊!我今天也看了这则报道,他似乎卷了政府近二十亿钞票。可是这似乎与我无关,难道你会以为我会和这事有关”
第七章独特对话
“不是政府。”胡钍眼中精光一闪,严肃地纠正道:“是人民!全国十三亿人民的血汗钱。”
“官字两个口随你怎么说。不过这是你们内部的事,只有傻瓜才会插手此事。”宇煜微笑着接过毒毒再次递上来的一杯茶,在她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我是贼你是兵,我们生来就是对立的阵营,我能让你座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我挣我自己的钱,用得也安心舒服!”
“安心”胡钍在他话还没说完得时候马上反问道:“别把我当傻瓜,你身上哪张钱不沾着血腥这也是给你一个造无量功德的机会,将来天劫也不会特意照顾你,你我都是修道之人,在这世间行走无非就是积功德,为自己日后白日飞身搭建登天青云。”
“我要是想结功德就不会干这行了,你拜错神了,毒毒送客!”宇煜把大手一挥就要上跃层休息。
毒毒看着面前不断盘旋的五柄流光溢彩的短剑,也不敢近身,只好站立在旁边俏生生地说道:“先生,宇他才回家需要休息,也许你过一些时间来更合适。”
胡钍大手一挥,把剑收入袖中,人却不站起来:“这样就要送客我如果说用你所有资料和这件事交换如何”
正上楼梯的宇煜突然一顿,用手扶这楼梯的扶手,这确实是不小的诱惑,最根本的还是他知道自己这身份不光彩,虽然别人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是作为一个地道的中国人,对家乡还是有着深厚的感情的,他们三兄弟没回去的主要原因就是档案都不光彩,这会连累父辈在邻居面前连腰也不能直起来。
他出来已经快三年了,只能无助地听着电话那头父母千言万语的嘱咐和渐渐变老的声音,却总不能见上一面。甚至连钱也不敢多给家里汇,如果真如胡钍所说,把他的档案全部撤销,那么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家孝敬二老。
宇煜张了几下嘴最后还是一咬牙冷冰冰地说道:“不用了,你的好意我是无福消遣了,官门太难进,我可不适合搅那趟浑水。”
胡钍仍旧面带微笑着说道:“你还有个弟弟是吧好像叫宇痕来着!今年刚好二十岁,马上就要从军校毕业了,好青年啊!可惜的是空有满腔热血,可是报国无门,昨年因为和人私自斗殴导致他今后仕途多阻!”
室内真元一阵紊乱,下一刻宇煜已经回到了他刚才的座位上:“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谈话方式,感觉似乎带着要挟的味道。你想怎样,直接说了吧!不就是杀人吗我从来不会皱眉一下。”
胡钍几掌道:“好!这才爽快。只要你帮我这个忙,我绝对把宇痕当自己兄弟来看待,我可以把他弄到龙组去,我虽然不成气候,但是还有几个说得来的朋友,我会尽最大努力把他调到龙组去,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要知道一个龙组的普通成员可不比一个省委书记差。而且各大门派长老都在里面修养。我们昆仑的一个老辈都在里面作供奉,破例开坛授艺。这可是莫大仙缘啊!”
宇煜不耐烦地挥挥手,不悦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的,不用在多说。不过我有点疑惑。”
“你一定是在想,国家有的是人,我虽不才也能勉强完成任务,还有五组龙组的人,为何偏偏选你是吧!”胡钍似乎看穿了宇煜的心思,不等他作任何表示,接着解释道:“张世洋这人的确有些本领,不然如何能卷走进二十亿然而他却辜负了党和人民的期望,在昨天凌晨三点左右我们政府就找到了他,但是他却已经加入了日本国籍,属于日本公民,如他不主动作出表示,我们不能动他半根头发,因为他行为高调,一举一动都被媒体和其他人掌握着,两国政府的外交本来就已经陷入僵局,不能再激化任何矛盾,那样战争就不可避免,本来这次你杀害坦申一事就已经让我们在外交上陷入被动,如果再做出一点动作,那么我们将举步维艰。战争一开始,受苦的还是众多的百姓。这也是上面的人深谋远虑,国家在政策经济方面正飞速发展需要的是和平稳定。只要战争开始,就没有赢家。但是政府也不能就此让人民的血汗流落到异国,或许这将来还会成为威胁中国十多亿人生命的炮弹核武器……”
宇煜轻轻吹开飘浮在上面的几片茶叶,缀了一口说道:“这是你们的事,我只负责杀人,你用不着告诉我这么多。”
胡钍洒脱地笑笑:“别那样说,我们彼此都对对方有一些了解,我还不了解你从你平常的一些行动中我可以肯定地说,你和我和中国千千万万的热血青年一般无异,骨子里都仇视着一些敌对国家。这也是我欣赏你的地方!说句不受听的话,偌大神州卧虎藏龙,强者不胜枚举,选你就是因为你还没冷却的热血。”
宇煜装着迷惑地摸着下巴:“看来你比我还要了解我,原来我还有这样的高尚情操。”
“去年三月十八日晚上,新疆博格达山下的一个牧民家突然出现十三具尸体,经确定死者系日本人,影木家族来神州策划恐怖事件的一个杀手团组;五月二十七日内蒙一个小县城民房内发生一起凶杀案,死亡二十八人;六月上海郊县发现九具尸体,同样属于日本暗杀组织成员,凶手作案手法相同,虽然现场没任何直接证据,但是我知道就是你的杰作。还有很多事,需要我逐步对你背下来吗你的资料堆积起来比你本人还高!”
“别开玩笑了,我承认你说的事情发生的时间正好是我去的目的地,我从来也没有刻意隐瞒,但的确不是我做的,无本买卖我很少做。也许真有雷锋在我屁股后面帮我消灾。不说远了,张世洋那十多亿我收取十分之一,这是我一贯的规矩,不能破坏。”宇煜不为说动地说道。
“不行!”不等他说完胡钍九坚决地摇头说道:“一分也不行!那钱不属于你,我也无权支配。”
“毒毒送客!”
宇煜干脆地站起身招呼了一下就要往楼上走去。
胡钍仍然如泥塑的菩萨一般坐在那里,面带微笑地望着宇煜的背影说道:“昨天晚上九时一刻,在四川的一个小县城,一户姓宇的住户突然遭受到陌生人攻击,但是巧的是我们五组有几个道兄刚好打那里路过,顺便仗义出手,当场还有一道兄因为重创被迫兵解,所幸姓宇住户无人伤亡,后经证实凶手为日本人。同时首都军校一个宿舍内也遭受同样的袭击,当然你弟弟同样安全,虽然受了点皮外伤,但无大碍!”
“你们监视我家!”转过来的一张脸变得异常狰狞,一双眸子竟然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洞,黑仁处一丝精雾盘绕,空气迅速凝固,胡钍甚至嗅到了一股不属于人间的杀阀。
这不得不让他对宇煜实力作新的认识,就凭这气势他就可以断定,对方已经达到合气期,只是不太确定究竟属于那个阶段,若不凭借五行剑阵他连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胡钍收拾起心中的惊讶连忙说道:“这不是监视,是保护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保护重要人士,即使百个普通百姓也不能让一个道兄兵解,五组的人眼高于顶,你应该明白这是为什么。你现在即使抽身也来不及,你就是一只被日本人利用了的螳螂,坦申是抛出来的鸣蝉,而他们却是黄雀!知道吗你杀坦申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光明正大行事的理由。没有我们,你现在只能抱头悔恨。”
宇煜想想说道:“好吧!我不收一个字,算为人民服务一次吧!不过,我家人要是有任何差池,别想收回哪怕一个硬币!我并不伟大,你要是办不到,我将拉一堆人陪葬!今天我困了,你回去吧!”说完就上楼休息去了。
没想到宇煜竟然比他了解到的还要偏激,胡钍只能摇头离开。
毒毒敲门几次不见宇煜反应,又只好把饭菜放回保鲜炉里面,无所事事的她只好在客厅里面打坐练功。
运转真元祭起琵琶守护着自己,全身渐渐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粉雾中,她本人如同云海中的神龙一般若隐若现。就这样寂然不动地过了一个时辰,她头上琵琶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玄音,洒出一道柔和的青光把她笼罩在其中。
陡然一睁眼,停止运功俏立起来打量了整个屋子一番,最后盯着屋子角落里面一个花瓶娇笑到:“这位朋友是特意来看毒毒的吗何不显身让小女子一睹尊容”嘴里说得客气,可是手上却不含糊。头上的琵琶还在不断发出不同的音律,双手已经迅速翻飞结印,手指翻动间带起一缕缕的霓虹,毒毒看也不看突然朝对面一只花瓶打去,轻声地喝道:“百无禁忌,疾!”
哗啦!
不等那道霓虹靠近,花瓶自动碎裂成一堆碎片,在浓浓的烟雾中,一个全身黑衣的忍者突然出现在空中,手里武士刀一挥,带起一溜书本大的光刃朝毒毒打出的那团真元撞去。
“哎呀!这位哥哥原来还如此害羞,既然来了,何必再遮遮掩掩的,让小女子看个真切嘛!”毒毒嘴中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一把抓过头上逐渐膨胀变大的琵琶,信手在弦上一勾。
那武士察觉到空气中一股莫大的迫力朝自己奔来,人在空中平移半尺,手中长刀精光连闪,无数光刃呈半月形,如同打开了的万花筒朝四方飞射,在空中像爆米花般响成一片,发出如金属般的响声,随即在空中爆出一蓬蓬的火花。
第八章抱朴子(上)
“哟!这位哥哥火气闷大了一些啊!不过小女子就是喜欢哥哥这般强壮的男人,这样才更有味道,唉!别躲啊!小妹帮你把衣服脱下来吧。”毒毒站在屋子中间,不断地变换着弦,一阵阵的音浪从她手指间流出,忽而如千军万马齐鸣,时而又如同一对情侣窃窃私语,正当那忍者放松心情要沉迷其中时,忽然音弦一改又划着铿锵的杀阀。对方那黑色的忍者服却如被刀子划过一般,一点点地撕裂在空气中,露出里面白白的肌肉。
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