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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高明非常郁闷,因为王晓斌没有找到合适的固定工具。用书吧,硬度不够,其它的也不行,硬是拆了厕所里的拖布杆和扫帚杆,这才勉强固定了高明的右手。只不过这厕所的东西,难免有股子恶臭味,只可怜了高明。
第二天,直到十点王晓斌才起来,结果看到头发弄得跟鸟窝一样的高明正坐在对面看着自己。
“呵呵,可能是那支安神烟,让我多睡了几个钟。”王晓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嗯,没事,只是我的手腕肿起来了。”高明举起右手对王晓斌说道。
“正常,昨天那情况,今天不肿起来那才叫怪事呢。”王晓斌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后笑道。骨折、挫伤都会导致淤血,肿起来属于正常现象。
“我给你做下活血按摩吧,就不用扎针了。”王晓斌解开了固定高明右手的绷带(实质上是高明的鞋带,还好这运动员的鞋带够长,两根连起来,差不多有一米)。
处理淤血,常用以下几种办法。一,自然消除,依靠人体自身的血液流动将淤血缓慢冲散,耗时很长;二,放血,把淤血放出来自然就没事了,不过开的伤口又需要几天时间才行;三,按摩,也就是王晓斌正在使用的,依靠挤压淤血附近的肌肉,促使血液流动加速。
王晓斌双手抓住高明右手手腕,然后双手大拇指按照正逆时针顺序按揉起高明肿起来的周围部位。
“疼吗?”王晓斌笑问。
“不疼,好像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高明紧张地看着王晓斌的大拇指,答道。
第七十七章 花痴,贼多,哈
“别紧张,淤血揉散了就没事了。你的手腕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了,放掉淤血,再调养个十天八天,然后尝试做一些恢复性运动,不过可别太强烈了,大约十五天的样子,你就可以痊愈了。”王晓斌连忙解释道。
“哦!”高明一听,兴奋得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你是中医师吗?”睡在王晓斌上铺的男人问道。
“是啊!”
“哎,说起来啊,咱们国家的中医可是最神奇的,可现在啊,到处都是西医,都快灭绝了。你说这中医吧,好不容易出了个厉害的医生,却还是个败类,就拿前两年那个有名气的中医师来说吧。哦,对了,叫什么来着……哦,对了,王晓斌,可年轻有为了,也就二十五六岁吧,还是什么医科大学中医分院院长,哎,可惜是个人渣,居然还强奸未遂,哎,听说后来用钱摆平了那档子丑事后就失踪了。哎,要是没有这种人,没准有他那才华咱们国家的中医还真能再度兴盛起来……”
这人也真是的,那壶不开提那壶,现在跟他答话的可不就是王晓斌嘛?短短一段话顿时让王晓斌陷入了往事的回忆里。
“哎哟,好疼啊!”高明突然大叫道。
“哦,对不起啊,是我太用力了。”高明这一声高叫,登时把思想走岔的王晓斌给拉了回来,连忙减轻双手拇指的力量。刚才被那人一说,手指的力量不自觉的是重了点。
“后来失踪了?”高明奇怪的问道。本来作为运动员,是很少去关心这些类似明星花边新闻的,可现在被个中医骨科医生把骨折给重新治了一遍,自然有了点兴趣。
“是啊,失踪了!那个家伙被学校开除了,父母又不要他了,女朋友也甩了他,可能是受不了打击自杀了吧。反正是失踪了,对这种社会败类,自然没有人关心,时间一长就不了了之。”那个男的回答道。
说到这里,目光转向王晓斌问道:“对了,小伙子,你学中医多少年了啊?看你蛮厉害的,手法也蛮像样的。”
“快十年了吧。呵呵,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王晓斌笑道。这时候他忽然想起来,如今的样子跟以前可大不一样了,是不会有人认出他来的,于是尴尬顿去恢复了正常。
“哎,现在中医确实是不行了,听说那个王晓斌所在的学校,中医分院竟然给取消了,本来属于他的那个二十来个学生,死活不肯转到西医,竟然集体转校到了首都医科大学……”那男人虽然口中骂个不停,看起来对这件事情倒还是蛮关心的,怕也是个中医支持者吧。
“首都医科大学?”王晓斌惊声道。心中叹息道:“对不起啊,是我耽误了你们。”一下子想起了那21个毛头小子,心中疼痛万分。
“哎,中医是真的不行了。我们对有两个队医是中医学博士,可也就是负责按摩一类的小事,还不如人家一个西医研究生呢……”高明似乎深有同感。
“呵呵,盛极必衰,物极必反嘛,中医总有一天会再兴盛起来的。”王晓斌接过话头笑道。
“是啊!其实中医的消费群体也是蛮多的,你看上了年纪的人可不都爱往中医院跑?还有啊,这中药便宜,那象西医啊,医生特缺德,就个小小感冒,原本两片药就搞定,可非得照个X光,然后又挂个几天生理盐水,这样一折腾,好几百就下了水……”王晓斌上铺的男人深有感触地说道。
“是啊,这年头,没啥别没钱,有啥别有病啊!”很快又有几个人加入了讨论。
大概晚上二十点时,火车到达了J市,不过王晓斌却没有下车,而是改变了主意,他打算去看下那21个毛头小子,看他们过得到底怎么样了。
而高明则是会错了意,以为王晓斌要全程跟踪治疗,嘴上自然是感激不尽。
车快到B市时,王晓斌站起来递给高明两张方子说道:“你拿着这两个方子,随便找过中药药铺抓药就得了。第一个是活血方子,别听那些医生的,你三碗水煮成一碗就好了。第二个是外敷方子,能让你手腕加快恢复速度,你现在不是粉碎性骨折了,而是骨膜受损,呵呵……”
“谢谢你,哦,对了,还没给你诊费用呢……”高明忽然说道。
“诊费就算了,我又没用药材,也就是费了个手工。好好打球,争取早日进NBA,以后要是有事就打这个电话吧。”王晓斌说完,又在方子下方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虽然两年没用了,但陈云却一直有帮他缴费,可能也是希望能找到他吧。
“谢谢你啊。对了,请问您高姓大名?”直到这时,高明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忘记问王晓斌名字了。
“强奸未遂——王晓斌。”王晓斌说完,便挥手走下了火车,消失在人群中,留下一脸错愕的高明,完全迷糊了。
首都医科大学是中国最大,师资力量最雄厚,最具权威性的综合性医科大学,自然也是无数有志学医的学子心中的象牙塔。
王晓斌坐在出租车中,打量着四周快速闪过的风景,心中感叹莫名,正在想着见到于峰他们,到底该说些什么好呢?两年了,多少事变了,多少人变了,那帮小子还记得吗?
半个小时后,王晓斌走进了首都医科大学。可由于现在中医在国内医学界的尴尬处境,就算是首都医科大学,中医学院也就是每一届在教学楼中占了两个小小的教室罢了。
问清楚中医学院所在的正确位置,王晓斌径直而去。
“哇,好酷哦!”
“真是帅呆了,要是我男朋友那该多完美啊!”
挺拔的身材,帅酷的国字脸,洁白的牙齿,在这个男女严重失调,阴盛阳衰的首都医科大学,这在众多怀春少女眼里,可不给迷倒才怪。
就这么着随意一套白色休闲服,在首都医科大学校园一穿梭,登时成了众多女孩子眼中的白马王子,到处尖叫不停。
时近秋季,漫步在衣裙飘飘的校园,王晓斌不由得想起了初入忠恒医科大学的那段日子。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弹指一挥,十年过去了,王晓斌再也不是那个刚踏出大学校门的毛头小子了,如今……
是什么呢?王晓斌似乎找不到答案,心想恐怕是臭名昭著吧。想到这里,叹息了一声,也就不再浪费脑细胞。
第七十八章 怀念,神奇教学法
“于峰,打你们从忠恒转过来后,我就没怎么看你们上课听过讲哦……”一个对于峰很有好感的女孩子没话找话问正在看书的于峰道。
当初在忠恒医科大学,中医是独立分院,有独立的宿舍和教学楼,独立餐厅,加上王晓斌独特的教学模式,可比首都医科大学这里好多了。不过虽然这里是差了多,不过总算是阴阳平衡,不像在忠恒,整天个尽是些大老爷们,好歹也有几个雌性动物。
“哦,就咱们老师讲的那课?嗨,我大一的时用三个星期就完全掌握了。哎,他竟然要用整整一个学期来讲,哎,差劲啊!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于峰嘴皮子油腔滑调的,引诱其他二十个兄弟一起起哄,唯恐天下不乱。
“嗯,是啊,那是肯定的了,王头儿教课的方法怎么能是这普通的小老师能比的。哎,这小老师教的不仅拖拉,还没新意,都把咱们当高中生了,在讲台上跟念课文没啥两样啊,有这工夫陪她耗着,还不如多学点新知识呢,大家说是不是……”罗大伟俨然众人的二号人物,带头附和着起哄。
“切,你们王老师是厉害啊,可最后怎么样?还不是强奸未遂。哼,简直是咱们中医界的耻辱。”坐在角落里的一高个子型男早就看于峰这21个人不爽了。
这也难怪,从忠恒那个垃圾医科大学转过来,竟然每天上课不听讲,还能科科打满分。这还算了,竟然同时考汤药临床、针灸两大科,真是过分。这树大招风的,原本首都医科大学的男生怎么能不气愤呢?这满室的鲜花尽往忠恒这帮小子那里招摇,可就没他们份了。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于峰当即带头拍着桌子便跳了起来,几个腾挪跳跃间,便把那男生给堵在了墙角。
“你……你们……”男高个子型男外强中干,可没想到他充满妒忌和不屑的一句话,竟然引来这么大的场面。正在盘算要不要道歉,又或在想,天啦,会不会把自己打成残废啊?
“你他妈的,有种再说一次!”于峰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在墙壁上道。
侮辱了王晓斌,毫无疑问就是侮辱了21人。只要他们在的地方,绝对不能让对他们恩重如山的王头声誉有任何损伤。
外强中干的型男终于在威胁下屈服了,就像个被流氓欺负的小姑娘,带着哭腔地求饶道:“我……我道歉……对……对不起!”
“王头儿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我相信他!”于峰带头大声宣布。
“我们都相信他,王头是清白的!”其他二十个男生整齐划一的齐齐吼道。
“你们都相信谁啊?上课铃响了,没听到吗?还不回座位去,怎么?想聚众闹事吗?”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一位身穿浅黄色职业女装,眼戴无框金架眼镜,长发披肩的女老师走进了教室。
于峰回头看向那女老师,骄傲地说道:“我们相信我们唯一的中医学老师——王晓斌!”
“我们相信他!”又是整齐划一的附和。
“王晓斌?他也是老师,我也是老师,你们还有没有把我吕玲当成老师?还唯一的老师……”女老师吕玲生气地说道。一个老师,最生气的自然是自己的学生垃圾,再就是学生胆敢不承认自己老师的头衔。
“吕小姐,您主修的是中医临床吧?那我问您,你会给病人搭脉,能准确说出病人病症吗?您会开方子吗?又或者会针灸吗?还有你会开刀吗?如果这些您都会,又能达到我们王头儿的水准,那么我们自然会尊称您为老师。不过,我可不可以建议一下啊,请您讲课时能不能不照本宣科?要知道,我们王头儿可从来不拿课本,随便一两句话,换你怕也要讲一个礼拜吧……”于峰不屑地顶撞道。
吕玲,中医研究生毕业不到两年,借助某些关系才进了首都医科大学当起了老师,纯粹的一个关系老师,所以于峰非常不服她。
“我……我学的是中医临床,难道我还需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专攻一科就很难了,难道王晓斌对你说样样都精通吗?”吕玲气愤的大叫道。
要知道,吕玲光学中医临床就花去六年半,还仅仅是学了个一知半解。当然了,这并非她天资鲁钝,而是她缺少了王晓斌接受知识时得以实践的那些个无数的免费试验者。对任何东西来说,死记硬背是行不通的,是最下等的学习方法。
“算了,吕小姐,您还是讲您的课吧!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本草纲目》十种非常见中药药性,还有腿部针灸穴位的具体应用,好了,我们不打搅您了。”于峰回到自己座位坐下,然后说道。他也实在不想跟一个女老师一般见识,计较个没完没了。
“你……你好,于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