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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风暴-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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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尔,我一个人先去看看。”胖警察一付将功折罪的神情。 
  “你找死呀?不行,那样太危险。”努尔摸了摸在羊毛加工厂被子弹划破的额头。 
  “不怕。他们和我喝过酒,都认识,我就说请他们去喝酒。” 
  努尔望林建北,林建北道:“既然这样,我看只好冒一下险了。” 
  努尔这才答应:“好吧,你快去快回,不管在不在,别他妈逞英雄知道吗?” 
  胖警察跳上马绝尘而去,林建北举起望远镜跟着他的马。 
  “我感觉人跑了!”努尔很相信自己的预感。 
  林建北笑道:“碰碰运气吧,至少知道他他两天前还躲在这里。” 
  努尔点燃一根:“妈的,塔西在我们眼皮底下胡闹了那么久,我们居然都没发现,说明二球的很小心。跟警察喝过酒,不跑才怪。” 
  “你的感觉又对了。”林建北放下望远镜。 
  只见胖警察的马已跑回头,很快跑近:“走了,主人说,早上走的,好像是去火车站。 
  ” 
  林建北笑:“你又要骑马追火车喽!” 
  努尔扔掉烟头也笑:“别忘了,碰上追火车老子运气就来了。走!”跳上马背。 
  * 
  “香烟、瓜子、啤酒、白酒、矿泉水、方便面!” 
  车厢里,乘务员推着售物车边喊边走。一个乘警跟在乘务员身后,慢吞吞地走,边走边看座位上的旅客,像是每个人的脸都要浏览一遍。碰上转头向窗外的人,干脆检查车票,眼睛却看人不看票。 
  坐在靠走廊位置的塔西一直盯着乘警,看见警察快靠近,低声对身边一个戴白帽的人说:“警察发现我们了。我引开他们,你们交待弟兄们分开走,到下一站下车。” 
  “我们去哪等你?”白帽人紧张起来,“我们人生地不熟,你不带路怎么行?” 
  塔西镇定地说:“你们回加工场去,我脱身后就去找你们。这次走不了了,先避一段时间。” 
  白帽人惊道:“加工场?警察不是去过的吗?” 
  塔西眼望近在咫尺的乘警:“去过才安全,懂吗?”说完提起一个旅行包,故意迎面走向乘警,与乘警擦肩而过,走到两节车厢之间的连接处。乘警认出了塔西,不再跟随售货车,往前跑了起来,穿过两节车厢,来到一个乘务员休息室敲门。门开了,露出努尔和林建北的脑袋。 
  “我、我看见塔西了!”乘警说不是出兴奋还是紧张,心里老想着遇上了一个极度危险的恐怖分子,电视里的人体炸弹没少听说。 
  “在哪节车厢?”努尔把乘警拉进门。乘务员休息室里烟雾弥漫,除了努尔和林建北,还有另外两个人在座,显得十分拥挤。 
  “在七八号车厢之间,快到站了,那里乘客很多。” 
  努尔叫另两人:“老洪,小张,你们马上去看住他。”另两人出了休息室。 
  林建北给乘警递烟:“你只看见塔西一个人?” 
  “是,我、我只见过塔西的相片。”乘警稍稍平静,“哦,对了,他手上提着一只旅行包。努尔队长,会不会是炸弹?” 
  努尔用维语骂了一句什么,接上一支烟:“看样子,二球的知道我们来找他了,一定是想分开逃跑!还有多少分钟到站?” 
  乘警答道:“准点的话,不到十分钟了。” 
  这时,对讲机有人喊话:“目标进了卫生间,要不要撞进去?” 
  林建北看努尔说:“再不动手来不及了,我看暂时不管其他人,先抓塔西。” 
  “你守住门口,我马上来!”努尔抽出手枪上膛,第一个抢出门,林建北和乘警也尾随。 
  三人刚过一节车厢,对讲机又叫:“人太多了,我们很难过去。目标又出来了,不过旅行包不见了!” 
  “他、他会不是放……。”乘警看了一眼身边的乘客,没敢说出“炸弹”二字。 
  努尔恼火地反问道:“这趟火车怎么搞的,快到站了也没人关厕所?” 
  “各位旅客请注意,列车马上就要进站了,下车的旅客,请拿好行李往车厢两头移动… 
  …” 
  车内广播响了,列车开始减速进站,下站的乘客从座位起身,往两头走去,顿时,车厢走道上更是拥挤。 
  七八号车厢交接处,塔西靠门而站,一只手伸进衣服,身边站着一个解放军。老洪和小张两个便衣,在人群中,拼命向塔西挤去,眼看伸手就能抓到,后面来了一辆售货车,一阵骚动,散开的人流把两个人推到远处。本来被堵在车厢里的林建北和努尔,发现售货车能开道,林建北从座位上跳过跟了上去,努尔和乘警却错过了。 
  塔西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周围,老洪和小张虽然几乎抓到他,但他不知道这两人是警察,决胜任何反应。不过,他还记得林建北,在加工厂遭遇过。当林建北跟着售货车走来,他先是想抽出怀里已经上膛的手枪,刚好列车晃动,身边的解放军碰了他一下,他又转了念头。 
  “同志,我是警察。”塔西钻到解放军中间,敞开衣服,亮出手枪,“我正在抓捕一个犯人,请你们帮帮忙,可以吗?” 
  两个解放军看见手枪先是一惊,听他这么说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塔西手指快靠近的林建北:“这个人是个强奸犯,他认识我,我担心他发现我,会伤害其它人,乘客太多不能开枪,你们帮个忙,等他靠近时,抓住他的手,可以吗?” 
  学雷锋做好事是解放军的传统。两个解放军满口答应:“好,好!小事一桩。”说完眼望林建北,严阵以待。 
  塔西又轻松地靠到车门上,脸上闪过一丝狞笑。 
  售货车来了,腾出一块空间,林建北从乘务员身后闪出,两名解放军同时出手,这下大出意料,林建北毫无防备,一下被反手按倒在地,身上被狠狠地踢了几脚。 
  “强奸犯,看你往哪逃!”两名解放军一边大打出手,一边口中怒骂。不骂则已,围观的乘客中,马上有几个人加入了暴打“强奸犯”的行列。 
  好不容易才挤到车厢之间的努尔和乘警、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措手不及。 
  “住手,他是警察!快住手……”努尔大喊。一来没有陈漠军的狮子吼,二来人声实在嘈杂,他喊破嗓子也无人理会,眼看挤上前殴打林建北的人越来越多,他情急之下往人少的洗手台方向挤,用手枪打碎洗手台边的车窗玻璃,斜着朝外连打了三枪。枪声过后,围打林建北的人终于住手,众人惊愕地望着他,火车也刚好停下。 
  努尔高举手大叫:“闪开,门口有杀人犯。”人群稍稍让开一条路。 
  车门边的塔西没等努尔靠近,自己掏出钥匙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小张,去看林建北怎么样了?老洪,跟我下车!”努尔口中发布命令,脚下也不停,像老虎一样蹿出车门。 
  站台上,站满等候上车和乘客,根本看不见塔西的踪影。努尔提手枪在车边漫无目的地嗔扫向人群,发现有人开始上车,这才想起车上可能有炸弹。 
  下了车的乘警跑来问道:“努尔队长?现在怎么办?我已经通知不许让人下车。” 
  努尔瞪大眼睛,压着嗓子说:“不许让人下车?车上有炸弹!你想让大家死在一块呀? 
  还不赶快叫广播疏散旅客?”乘警跑开,他又叫道:“回来!回来!不能说有炸弹,懂吗?就说是车坏了,要换一辆。” 
  * 
  火车车厢内,空空荡荡,鼻青脸肿的林建北躺在地下痛苦地呻吟,小张想把他抱走。 
  林建北大叫:“啊!小张,别动我,我、我肋骨断了,乱动、啊,乱动会刺进肺的。”小张放手,他又说:“人都下车了吗?” 
  “都下车了,车上就剩我们,乘警去叫急救车了,你忍一忍。” 
  “好,好的。你、你看见他进了呶个厕所,炸弹、炸弹可能在里面。去、去看看……。 
  ” 
  小张走了几步又回头,紧张地;“要是、要是找到了怎么办?” 
  林建北强挤笑容;“扔得越远越好。不过,最好拿来我看看是真是假?” 
  “你、你会拆弹?” 
  “我、我当了九年工兵。啊,你、你去吧!快!”林建北有点讨厌这个新来的特种兵。 
  小张还走,努尔厕所里钻出:“老林,发现旅行包了,你他妈最好先别死。小张,快,扶他上我的肩膀。” 
  林建北有气无力地:“太、太慢。你拿过来给我。” 
  “那玩意儿能移动?”看林建北点头后,努尔也不再多问,扭头又进厕所。 
  小张紧张地说:“这样、这样太冒险了吧?万一、万一是直接从国外流进来的呢?是不是等专家。” 
  “放心,他们没那种设备、也没那种水平。”林建北笑得比哭还难看,“专家?我就是专家,我打赌最多是颗定时的。小张,你、你去找些水来,我怕我昏过去。” 
  努尔再次走出厕所,小心翼翼捧着一个旅行包,汗水冒了一头一脸。好不容易走到林建北面前,才开口说:“肯定是定时,我听到嘀哒、嘀哒响。” 
  快点解开,我、我快不行了!放、放我肚皮上。”林建北吃力地睁眼,努尔拉开拉链,轻轻把旅行包放他肚子上。他吃痛地大叫:“哎哟,这破玩意真重,快,把我的头抬高一点! 
  ” 
  努尔抱起他的头,已经让汗水浸得像个水人。 
  林建北看清了包里的炸弹,“妈的,震源弹,一个老鼠夹,一个破钟,老子一只手也能拆了它。”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摸了一下,手重重落下,头也歪倒。 
  看见林建北突然昏过去,努尔大叫;“喂,怎么这时候昏过去了。小张,快、快!拿水来浇醒他。”小张跑开几步,他又笑起来:“咦,这破钟不走了?哈哈,真的不走了。不用了!不用了!快去看急救车来了没有?” 
  塔里甫是阿拉伯语Talib的音译,也有译成“塔利班”的。原意是“探求者”、“寻道人”或“学生”。当名词用的“学生”,特指高级经文学校的学生;初学经文者、或普通阿訇自带的学生一般称为“满拉”(Manla)不过,随着经文学校和私设的地下讲经点泛滥,再也没有等级之分了,只要是学经的,通通都叫塔里甫。就像克里木一样,他从学经那天起,别人就叫他塔里甫。 
  克里木的父母兄弟去了口内做买卖,留下排行最小的他照顾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并不老,能放羊、能织毯,反倒是照顾他多一点。家里人希望他有出息,送他去跟买买提学经,以便将来做个阿訇。对于一个穆斯林家庭来讲,出一个阿訇那是莫大的荣耀。而一个穆斯林,有生之年去过麦加朝圣,名字就能加上阿吉,不管去到哪,永远都会得到穆斯林的尊重。克里木不满足将来做个阿訇,去朝圣是他的理想,买买提就没有去过朝圣。 
  从恰克镇所地步行到万喀村最近一个绿洲,至少要半天,克里木赶着满载粮食的驴车更慢了,早饭后出发,天黑时,才来到万喀村位于沙漠边缘的一个绿洲。毛驴累了,停停走走,克里木不得不下车,牵着毛驴来到一个大院子外。这是买买提家的院子,上一次,是和几个塔里甫来帮忙修建院子。 
  “啊,克里木,安拉保佑,你总算来了。”买买提看见克里木很高兴。 
  “我、我睡着了,驴走错了路。”克里木进了院子有点紧张。院子里,堆满粮食包,十几个人在忙碌地把粮食装上几辆毛驴车,这些人他大都认识,是和他一块学经的塔里甫。 
  “喝口水,吃点馕,过来歇个脚。”买买提面带笑容,给克里木递水递馕,又热情地挽着他的手来到葡萄架下坐下。 
  克里木很纳闷,买买提像变了个人似的,一点不像那个动辙喜欢体罚学生的老师。送粮食不是第一次的事,买买提最多点点头打发走人,从没得到这么热情的款待,尤其买买提亲热的神态让他有点受宠若惊。 
  “大家加把劲儿,晚上还要赶路!” 
  热比来亚来院子里打水,干活的小伙子们自然停下手张望。买买提陪克里木坐下,不忘指挥院子里装车的人。 
  “他们还要去哪?”克里木进门就看出这些粮食不是留给买买提的,他的眼睛也盯着热比亚窈窕的背影出神,每次来送粮,都盼望见上她一面,可惜她戴上了面纱。 
  买买提答非所问地说:“这些粮食是给你们自己的。孩子,我问你,你想不想去麦加朝圣?” 
  “想,我、我做梦都在想。”提起朝圣,克里木显得很激动,这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他连热比亚也不望了,站起身来。 
  “好!”买买提不紧不慢地说,“我打算选送几个人到国外去,除了去朝圣,还要让他们去国外的大学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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