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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啸蹲下身来细细观察,那石龟尾底座上的纹理边缝越看越觉得神似,以手推之,却凛然不动。失望万分的凌啸忽地焦躁起来,“日,老子好歹是学机械的,你这乌龟再大也不过三米长,上面搞不开,老子不晓得下面去搞?”
回到石龟头洞下,亲卫依照凌啸的指示轻轻叩击地道石壁,嗡嗡而空洞的声音回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不厚的石壁后面,就是另外一条地道,一条不晓得通向哪里的地道!
“撬!撬不动就砸!通知胡涛再加重金收买主厢太监,对外就称修缮,务必在午时太妃们守灵归来前砸通!”
凌啸高兴之余也不免大吃一惊,多尔衮这么热衷于挖洞,难道他是属老鼠的?那条地道不会是通向雍正的住处吧?!
卷二 不问苍生问鬼神 第381章 央行拆借账
“砸?……爷……真砸吗?要不咱们轻声慢慢地掏。”亲卫们一下子全都色变。
在危险的大内之中撬和砸,不过是凌啸的气话。他虽然对石龟尾部的地道走向很感兴趣,但瞬间就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的确,凌啸是有些感到愤愤,自己好端端在福建抵御外辱,内革政经,外修武备,一切都是趁绝妙良机大展宏图的时候,老天爷却来了一出康熙“驾崩”,令得他惴惴揣怀如履薄冰,到现在竟然还被搅得深陷千钧险境,尤其是这等变故的渊源中,还有他自己蝶舞的因素,怎不让他有些气馁烦躁而怨天尤人?
这种情绪,使得凌啸一整天都郁郁蔫蔫,连先前想去探探皇太后的想法都没了兴致,检视毕偏殿警戒部署,他胡乱找迟姗姗索了些点心茶水将就而食后,躲在她套阁闺房边宫女耳房的床上,倒头沉沉就睡,只等着明天勤王军掘通枯井后逃出皇宫,千军万马和雍正痛痛快快地见个真章,然后滚回福建去做自己的发展梦。
不过,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
星光雪映的时候,凌啸被鼻子上痒痒的感觉弄醒,睁开眼却差点气得哇哇大叫。可惜,他叫不出声。不知道什么时候,七荤八素而熟睡的凌啸,居然被迟姗姗用红绦给绑起了手脚,一条带着幽香的肚兜竟然塞到他地口中。迟姗姗和他同衾并头,正凝望着他的脸庞,以浑圆紧绷的大腿夹着凌啸,却用藕白小手拈了青丝尖梢,在他鼻子上来回地轻撩。
虽然凌啸感到头有点昏,但手脚被绑的本能反应。他在十分之一秒内气劲暴聚,却又在一秒钟之内很快就凝而不发。红绦系得很松,根本不需要硬气功就能挣开,凌啸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不晓得这个才女想要干嘛,可更要命的是,温暖的被褥里面,手臂上地感觉传来,凌啸不用掀开被子去看,也不用动手去摸。就能感觉到迟姗姗的肌肤,赤裸裸的肌肤。
这丫头竟然浑身精赤!还把自己一个赫大的男人扒得一丝不挂!
~嗡!凌啸本不清明的神智一下子被惊醒了。这可是岳父康熙的女人,按身份是自己的如岳母,澡堂窥见她的身体,那是嫂溺叔援之以手的事急从权。日后康熙即使知道了,也不会为难自己,但此刻这丫头与自己同床共枕山川沟壑,就算没有做出些什么,康熙的帽子也绿油油地了。刹那间。凌啸的脑海里闪过十阿哥、三阿哥的死相,心里面一阵发虚,竟是呆得浑身发软。
“咿?……药有假吗?”迟姗姗没有料到凌啸竟然醒了过来。却很快就在惊愕中镇定下来,手捂凌啸嘴巴,在他耳边轻声急道,“嘘!不想被你门外的手下看到的,就给本小姐收声。你我已经行过周公之礼,明天出宫不许丢下我!听到没?”凌啸瞪大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弄得迟姗姗大惑不解,取出肚兜塞到枕下,怒道。 “摇头是什么意思?不认账?!
忍住天旋地转地头昏,凌啸仔仔细细地感觉了一番,也低声怒问道,“你竟敢下毒毒我?”迟姗姗皓齿微微一抿,一脸的奚笑,大腿却夹得更紧,“本小姐要取你性命,犯得着下毒?留在皇上身边吹枕边风,你就至少要犯羊癫疯呢……是我娘亲给的蒙汗药罢了,本准备进京路上逃走用的,哼,便宜你了!”
她的话声未落,却忽见凌啸阴阴窃笑起来,“便宜我?呵呵,原来是蒙汗药罢了,我还以为是春药呢!蒙汗药迷奸女人还行,没听过可以奸男人地,那你我之间,根本就没有账,何须认账?!”
迟姗姗讶然片刻,却委屈万分地涨红了脸,她虽不甚了了为何蒙汗药不能迷奸男人,但看凌啸的奸笑模样,顿时气得圆肩发颤黛眉勃然,一把又抓出那鸳鸯肚兜,塞上凌啸的嘴巴,道,“哼,都这样了,你还真不认账?你……你……好!本小姐就让你醒着看看,什么叫周公之礼!”
“奸我好了,可千万不要杀啊!”凌啸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萌”昧未开地女孩,加上这气氛场景实在是太过靡靡旖旎,顿时也玩心大生,口中玩笑着揶揄,心里却忽然有些奇怪,这丫头难道没有得到她娘亲的言传性教?
但很快,凌啸就明白了,迟姗姗绝对不是没有受过性教育!
痒!好痒!非常痒!痒不可耐!热!好热!十分热!燥热难耐!可这一切感觉的产生方式,都让凌啸瞠目结舌。迟姗姗竟然舌含他耳垂,手抚他腰腋,用曲线曼妙的侗体,伏在他的身上磨镜子,活脱脱一个没有油的泰国推油!而最让凌啸受不了的是,这迟姗姗在他痒得恨不得挣开红绦的时候,居然伸出纤纤细指到他胯下去按着袋儿中间上下摩挲,而且她还边动作边咬牙怒道,“周公之礼乃是人伦大防,最是需要谨慎……”
“~噗!”凌啸再也忍不住喷着涎水笑了出来。靠!真有你的,好一个周公之礼,俺长见识了!我说她为什么会绑着俺呢,原来是学她地性启蒙老师黛宁姑。姑的!他都不敢想象,要是换了康熙皇帝临幸于她,会不会笑到腮帮子脱落。
见凌啸笑着自行挣脱了红绦,迟姗姗半撑起身,停止大礼惊愣道,“大礼差不多了吧,你要是负了本小姐,不认账……哼!”
管什么身份厉害,凌啸早被她厮磨得剑拔弩张,哪里还受得了她那饱满地丰乳在眼前飘香颤悠。一翻身乾坤归位匕首寻鞘,临入却喘息着笑道,“姑娘如此大礼,小生愧不敢当,这种死账,恕我决不替姑姑认。不过。我会认的,是另外一种央行拆借……账!”
“~噢。痛!……好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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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后的天色,和凌啸的激情糊涂账一样晦暗不明,但他还没有来得及想好如何应对拆借自央行的账务,就被胡滔在浴池内的一声惊呼给惊醒了,“老太太?您从山西回来了?!”
一身貂裘劲袍地大母进来耳房的时候,凌啸正惊慌失措地穿衣理衫,可还是没有能赶在她进来前掩饰过去。迟姗姗人如其名,不仅怀春季节姗姗来迟,连穿衣服的速度都赶不及。只好躲进衾被,可惜那一头秀发还是被飘然入房的大母看见。大母一看凌啸襟歪领斜,榻上又衾被凌乱,就知道这儿子竟然不知死活在宫中淫乱,顿时就把这额娘吓了一个半死。
“额娘。您怎么来了?”凌啸一看大母脸色就知不妙,变脸似的换上一副笑脸,“山西之行可把孩儿担心死了。”
大母回头望望窗外亲卫扮成的太监们,也不好当场发作,一个指头狠狠地戳了凌啸额头。低声道,“额娘以内务府嬷嬷身份潜入宫中,还不是为了你这孽子!听说你入宫谋事。额娘怕你有闪失,所以赶来宫中,一为接应你,二来也给太后通知一声皇上的事情。唉,你啊,身处险境犹不自知,还在这里荒唐鬼混……是宫女还是女官?快说!宫女还好说,女官就麻烦了……”
“是……太妃。”
“作孽啊……那么大年纪……”他的回答让大母顿时就傻了,以为是顺治那一辈的。怔怔地望着儿子喃喃道,话声一歇,她已是手掌高起向榻前走去,不料凌啸却猛然拦在了大母身前,跪下就道,“额娘手下留情,孩儿……孩儿要救她出去!”
大母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却见迟姗姗一把掀开了衾被,她显然意识到了危险,惊恐地望着突然进来的驸马之母,可看了一会儿之后,迟姗姗却很快就镇定下来,幽幽地望着大母一言不发。大母很显然没有意识到此“太妃”如此年轻,沉鱼落雁文气娴静不说,端地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楚楚模样。也许是沾染了黛宁的某些气质取向,这“太妃”竟然让大母这恨男人的鼻祖心生某种联系,却也高举手诀不忍心下手,半晌长长暗叹一声,道,“五柱土滨皆姓皇,一晌偷欢无可藏。你准备好行装细软,等我去太后处讨一道赐死懿旨!”
“额娘真好!”凌啸大喜过望,一把抱着大母双腿,太后是大母的表姐,找她老人家搬弄下是非“赐死”迟姗姗还不是小菜一碟?他倒不是和这迟姗姗有了怎样地感情,而是昨晚的欢愉确确实实让他产生了一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尽管凌啸很明白这是名分禁忌和挑战权威所带来的变态欢乐,可只要一想到自己其实是被动地接受迟姗姗挑逗罢了,他也没有丝毫对康熙的歉疚感觉,不过哪怕是一夜露水夫妻,也有白日恩,凌啸哪肯杀把初次交给自己地女孩?
眼珠一转,凌啸诡计上涌,封建皇帝谁不迷信?当即笑道,“额娘,这样跟太后说罢,皇上御极三十余年都平安无事,可眼前的迟妃一被皇上宠御后宫,就立刻发生了国祸,可见此女不祥至极,倾城倾国……嗯,日后可说是之前文觉和尚看相推算出来的,所以太后忧君心切……”
大母心中叫妙,面上却丝毫不加颜色,看着这犯错地儿子,递过来一片石制钥匙,佯怒道,“哼,你在温柔乡里逗游,早忘了我家大仇了?这是额娘向太后讨来的宫中密道锁匙,马上去浴池那石龟尾部开启,去承乾宫看看,机会好的话,要是那里的妃子极度受宠,你说不定可以抓到雍正,为我们家手刃仇敌!”
凌啸大吃一惊,他现在才知道,大母这一次进来,只怕接应自己之外,就只想着杀雍正报仇了。
卷二 不问苍生问鬼神 第382章 国葬待遇
迟姗姗诈死出宫的事情,自有大母去绸缪,凌啸只想等到晚上潜入承乾宫。
承乾宫乃是董鄂妃故居,但这妖娆女子十八岁进宫的时候,多尔衮早已经一命呜呼了八年,所以,凌啸根本就不知道多尔衮为何要挖这样的一条密道。
凌啸只知道,按照大母的说法,承乾宫内将很可能撞到雍正。不管康熙如何痛恨雍正,可身为皇子,他的性命,本不应该由凌啸来剥夺。但家仇不共戴天,撞上了就得要手起刀落,尘归尘土归土!伯父和老陈的死,是凌啸引来粘竿处所致,为他们报仇雪恨,也是凌啸不可逃避的责任。
他已经通过迟姗姗询问主厢太监得知,承乾宫里面所住的是贵妃纽祜禄氏,这个情况让凌啸大为兴奋。雍正最宠信的只有两个妃子,一个年氏因为年羹尧的原因早已经失宠,连妃位都没有封,剩下的就只有这未来乾隆的老娘了。雍正志得意满地御极九州,纵他何等不贪图女色,在这种时候,到女人面前炫耀淫荡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承乾宫里的纽祜禄氏就应该是他近日常去的地方。这种千古难逢的报仇机会,过了此村无那店,凌啸就是等,也要把它等到!
“出发!”
亲卫们养精蓄锐到入夜时分,打开龟尾石板,凌啸面色凝重地摸了摸腰间腿上的武器装备,率先爬进地道。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是不可调和地。所以,凌啸连自己等人的退路都没有想过,挟持雍正以脱身的想法,更是不在凌啸的考虑范围之内。雍正无疑是个狠人,他的手下更是押上了全部的身家性命,又怎会容许十几人将雍正劫走?如果雍正一发狠下令传位弘时。然后和自己等人玉石俱焚,同归于尽,那凌啸岂不是赔得干干净净?
既然决定了要做,就得做到晴天霹雳般突如其来,做到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这段地道不足一里半,出口在偏殿贞顺斋地佛龛背面。凌啸刚刚把出口石板拨开一道缝隙,就被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吓了一跳,“娘娘有孕在身,虽说求子需要心诚,但这大冬天的夜寒袭人。要是着凉了多不好?若是放火盆又怕炭气太重。您好不容易怀上了万岁爷的骨肉,就听奴婢的一声劝,先到寝宫中歇息一下才好,您的心啊,观音菩萨她老人家都知道的。”
听口气。这人应该是个执事女官,凌啸好生好奇,难道雍正现在就让纽祜禄氏怀上了乾隆不成,这可不对啊,比历史上早了十几年呢!却听斋内有女人难掩兴奋得意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