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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一闻吸,一阵雪茄烟味被黛宁敏锐地闻到,猛一回头,只见凌啸嘿嘿笑地从床底爬出,正盯着她的侗体上下打量。
“咿~呀呀!”黛宁吓得翻身就拉棉被盖上,惊得瞪着妙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情急间已是泪珠儿都悬挂在睫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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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雄赳赳,气昂昂,小狼进了姑姑的房!”凌琳娜咯咯笑出了声,一跃身就扑在棉被上压住黛宁,高兴得对自己心中的保护神笑道,“小狼你好坏啊,先跑到长公主的必然目的地躲起来……咿呀,你,你来按住她。我要穿衣服……嗯~嗯,不许看!”
黛宁在被子中挣扎了几下,见凌啸满脸钦佩地打量桌椅板凳和柜子,心中大恐,完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顿时边哭边怒道,“小啸……你出去……姑姑允许你把她也带出去,不然我就要……”
有凌啸撑腰了,凌琳娜一面将礼服掩上身子,一面将黛宁地耳垂含在唇齿间,含含糊糊地,笑着将黛宁的话原封奉还,“别哭了,哈哈哈哈,我会付责任的!……嗯。千万别把嗓子哭哑了,等一下,你可一定要死命地叫,最好是吵得主院那边也睡不着!嗯?千万别憋着啊……嗯哼哼!”
只有在凌啸面前,黛宁才会有小女人的情怯。
想到凌啸只要一掀开被子。自己就只剩下一副肚兜了,黛宁颇觉得畏惧和不适应,又不禁想起了康熙的警告和辈分上的难为情,一时间,惊恐、难堪、畏惧、紧张和难以名传地期待涌上心头。竟是在凌啸坐上床沿的时候,仅仅只是听到了“姑姑别怕……”四个字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黛宁方才晕晕乎乎地醒了过来。摸摸身上的肚兜,完好,再摸摸身上的缎被,严实!但很快,刚要松一口气的她,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就在迷惘中被惊得全然清醒!
~~绣榻不停的地动山摇之中,女子亢奋的呢喃声就响在耳畔,和自己平时听到的呓语完全不同。这种呢喃,竟是发自肺腑深处、决不显露于嗓眼的……显然是比磨镜子要高级得多的愉悦!等到黛宁听到细微地男子喘息声之后,她吃惊地微微觑开睫帘,借着烛光一看,顿时差点气得一脚蹬过去。
~~~凌啸和叶卡捷琳娜,竟然全身赤裸地在自己的香榻上欢好!
这倒也不能怪凌啸和凌琳娜,实在找不到门窗关得这么严实的房间了。凌啸也是没有无耻到逼迫黛宁的地步,见她晕了过去,便小心翼翼地为她挪正红枕扎好丝被,却再也不能从凌琳娜的肌肤上移开视线……多么傲然迷人地曲线,散发着强烈的视觉冲击,而凌琳娜含羞间欲迎还据的娇嗔,更是让凌啸难以把持~~~受不了啦,我要随心所欲!
其实,黛宁的昏迷时间并不长。这期间,凌啸仅仅拥着凌琳娜,法式香吻了半刻钟,然后在傲然挺立的珠穆朗玛峰上攀登了半刻钟,再用半刻钟抚过嫩润地每一寸肌肤,方才用完全可以忽略的时间运起“凝血壮如意”,调整到让非洲都汗颜的体积,在彼此间已然不可自禁地欲望中交融,致使叶卡捷琳娜迷失在虚空中四次而已。仅此而已。
在强烈的酸味中,黛宁渐渐体味到了嫉妒的滋味,她既从一个角度嫉妒凌啸居然选择叶卡捷琳娜,也从另外一个角度嫉妒凌啸居然能让凌琳娜哼成那样的深!
姑姑勃然恼怒,本待瞪大眼睛直接起身怒斥两人,可就在她的睫毛一动的时刻,只听那凌琳娜梦呓般的哼哼,“~噢,咿哑啊,啸郎你好棒,你知道琳娜有多幸福吗?你呢,幸福吗?~噢喔……”
黛宁顿时一阵好奇涌上心头,强烈的嫉妒也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为此,她决定把睁开眼睛地时间延迟一下,听听这两个混帐到极点的家伙准备说些什么。不用顷耳,黛宁就听到臭男人说道,“吁吁,有你们大家陪在身边,我一直都幸福,所以,我要让你们都没有最幸福,只有更幸福!嗯,你呢琳娜?是什么感觉?”
哼,上都上了还花言巧语!
要不是凌啸说的是“你们大家”,黛宁会忍不住马上睁开眼睛发飙的,现在,她却想听听叶卡捷琳娜怎么说,看是什么感觉可以让她从肺里发出呻吟!可是,黛宁的这一等,着实耗费了她全部的耐心,凌琳娜继续从肺里呻吟,老半天才记得说道,“……像有小心脏在那里跳。又像是琳娜从悬崖上无牵无挂的跳下……嗯,啸郎,棒~棒……”
黛宁大吃一惊,心中越发茫然……两颗心跳?跳悬崖?那是什么感觉?难道……难道有人赞不绝口的棒,比香蕉还要棒吗?!
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遇上耳听床声奇遇的一天,黛宁的心中,不自觉的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虽然她拼命在心底里面抵制思考带来的好奇,但是,哪怕她努力了几次,却还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是她怕自己能否真的承受那种尴尬,而第二,她实在是想再多听到一些匪夷所思的资讯。
她正出神地期待和思考着这难得的另类启蒙,忽然一声鸡叫响起,赫然又是快天亮了!
黛宁立刻大惊复大怒,突地一侧身,伸曲雪白的藕臂枕了头,猛然睁开眼睛,盯着大眼瞪小眼而慌张失措的凌啸,怒道。
“驸马爷还真出息,别人是闻鸡起舞,你是闻鸡不息鼓!……说!知道这是谁的床吗?!”
卷三 不问鬼神问苍生 第429章 满眼尽是黄金甲
问这是谁的床,本是一句废话,但黛宁觉得满腹的辛酸无以发泄,废话也得愤愤地问出,就算她真的不舍得把凌啸如何如何,可这无名之火,是个女人都会发,何况是女人中的T?
叶卡捷琳娜吓得往凌啸的身下直钻,但就在那一瞬间,猛地感觉到,本就涨满满的“如意”,忽然间更加硕大!凌琳娜在那一瞬间迷茫了,难道让自己幸福得欲仙欲死的驸马爷,面对姑姑的怒视,竟是更加情动么?但很快她就发现了凌啸的异样,驸马的脸忽然一下子像是纸一样的惨白……凝血壮如意,壮的可不仅仅是如意!它既然能把血叶逼进某处,自然也能瞬间大量锐减面部的血液,也就是说,凌啸随时都可以做到大惊失色的慌张,也可以做到血脉贲张的兴奋,配上他历年来的商政锤炼,再来个微微颤抖,简直是哄死人不偿命的主。
猛见凌啸居然吓成这般模样,黛宁不由得心中一软,本待要踢向凌啸臀部的脚,竟是悄悄缩了回去,怒道,“第一,凌琳娜的后冠归姑姑了!第二,凌琳娜要洗干净床上的一切卧具!最后,你们给姑姑穿上衣服,马上滚出去!”
凌啸这下子真的吃惊了,那后冠上有两千多颗钻石,虽不能和日后的叶卡捷琳娜二世的著名皇冠相比,但也是价值连城的瑰宝,至少值得八百万两白银……黑店啦?这一晚上地住宿费。竟是贵得有血腥味呢!
凌琳娜却很是乖巧,从凌啸的肩膀下露出红潮嫣然的面孔,对黛宁拼命地点头,显然是没把历代沙皇耗尽钻石库制作的后冠当回事。承诺了昂贵的住宿费之后,两人连忙整理好衣衫,向黛宁一揖之后。狼狈万分地逃了出房来。等到了院中廊亭,凌啸经此一闹,依然是没有什么睡意,遂揽了凌琳娜几可掌环的楚腰,在亭中稍坐。蓝蓝地月光下,凌琳娜的面庞分外忧郁而娴美,问凌啸道,“啸郎,黛宁姑姑肯定恨死我了。琳娜被你吻得心都酥了,现在回想起来。啸郎你好象是故意的……你为什么非要在黛宁长公主的房中和凌琳娜亲昵呢?”
凌啸用衣袖帮她拭了激情之后的香汗,沉默了一会道,“琳娜,姑姑又岂止恨你一个?我本来也是准备和你出去的,不过那一刻……唉。你有所不知,我姑姑平日里面很是温雅淑静,即便是对她喜欢的女子,也往往是在不为人知的时候,或以才情、或凭美颜、或以体贴相诱惑。算不上两情相悦,可也单方面怜香惜玉。但是这段时间,黛宁姑姑却渐渐变化了。竟然当着我的面抢你回去施暴……明目张胆得到了众目睽睽的地步!其实,她先是在北京萦怀楼,一把将石玉婷扯入厢房,以至于石玉婷见到我就说是被逼地……我琢磨着,姑姑应该是,大仇得报之后,茫然得似乎失去了人生的目标,所以才放浪形骸的。她既不能像男人一样在国事上扬名立万,也没有可以孩子可以守望。现在固然是可以豁出去了,随心所欲地猎艳,可等到日后该如何?所以,我才……”
叶卡捷琳娜又不像凌啸那般时刻注意黛宁,哪里赶得上他的思想跳跃性,眨着忽闪忽闪的眼眸,更是迷茫,“黛宁姑姑失去了人生目标?这和我们在她床上。有什么关系?”
迷茫地却不是只有叶卡捷琳娜一个。
廊道另一端,怒哼哼正准备叫丫鬟更换被衾的黛宁,也被无意间听到的话给搞糊涂了,靠在门旁凝神静听下去。谁知道不听还好,一听之下,姑姑气得是火冒三丈。
只听凌啸甚是无耻地说道,“怎么没关系?有大关系呢!至少今天姑姑知道了,男女相爱,不仅可以灵欲一统的欢愉,而且还能够生出宝宝。看到宝宝的成长,可是父母亲最大地幸福呢!姑姑在我中华遇到的女子,大都是得要耍些手腕,软硬兼施,才能短暂得手,而这次出使,我们将要遇到的那个英国玛丽女王,是个极品地……唉,就是天生把自己当女人的女人的那种,那一见面,还不是干柴烈火难舍难分?!嘿嘿,青春韶华须臾即逝,我这么做,是希望姑姑能悬崖勒马,免得她执迷不悟,拜倒在玛丽女王的石榴裙下……老在石头地上面播种,会颗粒无收的!”
且不论黛宁对凌啸口中的那个玛丽女王如何期待,光听他形容自己的爱好是石头地播种,哪里还再忍得住,刚想出去揪了凌啸,补上刚才心慈没踢的一脚,不料,凌琳娜却是幽幽一叹,“歧途上有人拉一把,是好幸福的事……啸郎,你对黛宁姑姑真好。”
黛宁一愣。刹那间,凌啸对自己地沉恋,凌啸对自己的真好,凌啸对自己的很坏,百般滋味都涌上黛宁的心头,刚要迈出去的腿,硬生生地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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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啸出使的脚步,却不能停住。这一点,康熙皇帝竟是比凌啸还要上心一百倍,不等三月二十三日的正式洽谈开始,福州和厦门两城已经是人满为患。
全国各省州县调来“上学”的书吏、凤凰八旗挑选的蒙古精骑、西禅寺百工堂军工司香胰厂和三民衙门选拔的随从、勤王军福建军水师和商船队中的年轻俊杰等等,不下四千人之众,在顾贞观的精心统筹下,已经全部到位。而此时,康熙更是另外派来了一批年轻人。大内侍卫图里琛,就是这群年轻人的首领。他那满是伤疤杀气腾腾地脸,很能镇得住手下──他们全是从边疆戍卫军队中,以军令调来的满族弁佐。很显然,康熙的这一招,是神来之笔,一来。满族弁佐一旦学成回朝,提拔起来比汉族为主的书吏们阻力要小,二来,他们镇守的边关都在苦寒之地,不像京师勋贵子弟们抵制出国。
赶到西禅寺的图里琛,还给凌啸带来了康熙地赏赐,他行完礼,还没有取出赏赐,就拍着那不小的锦盒笑道,“驸马爷。皇上说了,既然洋夷们喜欢逐利,不像我们国民讲究内涵,可见是十分肤浅和势利之人,咱们决不能弱了我泱泱大国的气势。所以,皇上着内务府日夜赶工,几乎耗尽内孥,专门为您赶制了这一副行头呢!嘿嘿,这一路上。光是运送这锦盒,就动用了五千骑兵日夜兼程地护送呢!”
究竟是什么行头,竟然要让康熙差点耗尽了私房钱。还要五千骑兵小心护送?!听图里琛说得这么邪乎,凌啸和一帮眷属大为稀奇。卖完关子的图里琛,哪敢再吊胃口,笑道,“驸马爷,这件金丝玉甲,皇上指明不用国库银子,乃是专门赏给您在正式场合穿用的,希望您能顺利出访。达成他老人家的隆愿!”
“~噗!金丝玉甲?!”
还没有看实物的凌啸,一口茶喷得图里琛满头满脸,心中愣是不知道是何滋味。无可否认,金丝玉甲,顾名思义,肯定富丽煌煌贵气逼人,可只要是现代人,任谁都知道,身上一两块玉,是矜贵雅致,三四块玉,是暴富俗气,几十块玉,多半是卖玉的,而用金丝缀窜几百上千块名贵薄玉片……那就像是死人墓中殓葬用的金缕玉衣了!要凌啸偷偷穿着,他都会有严重心理障碍,更何况是去出使的正式场合?!
可等到图里琛打开那锦盒之后,凌啸才看了一眼,就差点昏死过去,康熙老爷子真对得起他!
~~锦盒里面放着异彩光芒地,竟真是一套金丝玉甲,只不过,美轮美奂!!!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