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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老四看向凌啸这个向康熙“传信”的人,巧逢凌啸也看向他,眼神一阵相撞,凌啸连忙现出佩服敬意。老四YY道,不仅父皇,现在看来,凌啸也许也将投诚于自己呢!
凌啸却在心里骇异不已,以前太小看他了,好一招扭转乾坤。
卷二 不问苍生问鬼神 第067章 凌啸的新职务
官轿在轿夫们的前进中有节奏地摇晃,凌啸坐在里面,心里十分的沮丧。
胤禛是历史上的继统之君,即使历史发生了变化,他获得最后胜利的几率依然是很高的。今天他所显示出来的变化,正说明了他的日渐成熟,加上他之前所准备的人脉和势力,凌啸感觉到自己找他报仇是越来越难。与老四相比,自己单枪匹马,势单力孤,身份卑微,如何能都得过他?
这段前往皇宫的路并不长,凌啸还没有把怎么样对待胤禛的事情想清楚,官轿就已经到了东华门。乾清宫里,康熙正和张廷玉、佟国维计议江南水患之事,听到凌啸递牌子求见,早就望穿秋水的康熙立刻叫传。
“奴才及阖衙上下,自昨日清晨起就开始清点盘算,目前已经基本理清彩票的账务,特来禀报圣土。”凌啸深吸一口气,把心间的烦恼抛开。沉静地禀报。康熙就是喜欢他这种任事专事的态度,以前那种胡闹不好。早像现在这样多好啊,怎么看都是一个精神利索的能员干吏!
“皇上亲政以来,励精图治,使得国泰民安,百废俱兴,太平盛世水到渠成。托圣上洪辐。康熙盛世彩票第一期在您的关怀下加上各小主子的居中指挥,现在已经取得了很好的成绩。”康熙从前几句话就知道了是喜讯,也就不再担忧,领首微笑地听着凌啸地奉承。
“本期彩票共售得六十二万两银子。天字号大奖三名,地字号奖一人名,君字号奖四十八名、亲字号奖一百入十人名。师字号奖三千六百一十名,善字号奖六万三干八百名,总共需要奖出二十六万五干两银子。按照钦定税率。除去一万两的发行费用和五千两衙门开支之后。需要上缴国库一十九万两,各试行股东总红利十五万两。“
佟国维心里十分高兴,若不是每天都在锻炼宰相城府。恐怕立地要笑出声来。老八给他的五分干股。这下可以坐收七干多两白银。虽然这意味着是他的“卖身钱“,但是这位老中堂很是得意,寻常人想要加入老八地阵营要送礼方成,而自己却可以得到这么多银子、这就是价值!
康熙很满意、杜对于国家大计来讲、内务府可以有钱修造园林。只是意外之喜。他更高兴的是。就如同凌啸所说的。这为朝廷开辟了一条为天灾人祸筹集银子地好方式,不仅可以常备地开展下去而且在遇到特别紧急的情况时,还可以设立奖项比例更多的特珠期数,在短时间筹集巨资。
康熙正想好好抒发心头的高兴。张廷玉一正衣冠,走到康熙的面前。凝重她缓缓跪下,砰砰砰她连磕三个响头。
“微臣首先恭喜我皇、得此良方,社稷之福,百姓之福啊!皇上当日乾纲独断、一意选用凌啸侯爷之策,臣当时实不能解,今日事成、方知吾皇学究天,识穷古今,作为中堂辅臣,不胜汗颜。”康熙哈哈笑起、张廷玉老成谋国、是公认地理政好手,如今、信奉万言万当,不如的能臣亲口狂拍马屁,康熙怎么能不高兴开怀。
孰料张廷玉话锋一转,最后又陡然一收,听得君臣几人一愣,“唯此法关乎国计,圣上当着有力严加督管。“”
凌啸听出了潜台词,看向张廷玉的眼光自此不同,一直以来都只把他当成一个有所作为的宰相来看待,想不到这个古代的士大夫居然有这份气节操守、捍不畏惧阿哥们的仇恨,提醒康熙及早把股利收回朝廷掌握。信奉明哲保身的他敢于把话说道这个份上,更是难能可贵啊!
看到佟国维翻着白眼就要说话,凌啸决定帮帮张廷玉,说件同样性质的事情来印证。
“皇上,张中堂所言甚是,不过与彩票地成功相比,奴才更要恭喜圣上的是,皇上的阿哥们更是我大清朝最宝贵的财富!”迟早要汇报老四的做作所为,倒不如选择这个时机来对张廷玉示好。康熙一愣。自己的儿子们有什么好的,还被凌啸拔高到这种地步?
“说来听听,呵呵,朕都不知道这群小伙子地好处,你是哪里看来的?
凌啸在心里鄙视,康熙这种老婆他家靓、儿子自家好的样子实在明显。眼睛都笑得眯起来了。“方才来前,四爷与几位爷都表示要捐出部分红利给国库。说是身为皇子,当以身作则。不敢以和利而使皇上独力赊济百姓啊,奴才以为这是公。这是诚、”他上靠一步。在康熙面伸出了大拇指,“这更是孝啊!”
“呵呵,呵呵,这群不肖子,也只是学得了朕三分罢了,不值夸奖,不值得夸奖。”
佟国维一边跟着马屁凑趣,一边暗思,他搞不懂凌啸的立场,这个年轻侯爵不是和八爷搞得火热吗,怎么当着皇上的面赞起四爷来了。
佟国维己经和老八绑在了一条船上,心里很是不齿凌啸所为,口里就把话题往凌啸身上引,“皇上啊,您前天说过,只要彩票有所盈利。即减免忠敏侯一分罪责。以奴才看来,三百奏折可以留中不发,忠敏侯该当重赏。小小过错可以抵消啦。“
凌啸听着他的话,句句都是好话,心头舒畅,果然是老八一党的,连忙看向康熙。张廷玉却眉头一皱。这佟国维今天怎么啦,为何会对凌啸开炮?凌啸年纪轻,君前言语倾轧的机巧还不懂,可是他张廷玉听得出。佟国维表面好话,内里却在提醒康熙。凌啸的罪责不是小小过错。哪有三百奏折都留中的道理!
康熙渐渐把笑容敛去,正色反问道,“既然如此,索性现在议议凌啸的事。衡臣。你先说!”
凌啸早晓得康熙要自己卷铺盖的事,这也谈不上卸磨杀驴。问题是康熙会让自己到何处履新。他趋前跪在康熙脚下,等候几人搞定他的命运。
张廷玉微微思付一下。躬身禀报,“臣一直忙于朝务,不瞒皇上,于凌啸的事情所知不多。“康熙和佟国维心里暗骂。又是一贴“万金油”。凌啸微微失望,投桃没得到报李。
“事情的来龙去脉,微臣至今也没有搞明白,只是大前日上书。听到皇上说,已经剥掉了忠敏侯的情分,微臣不敢欺君,以为是很重的处分。至于这几天凌啸又犯了何事,臣不知,不敢妄言。
佟国维很是惊奇,张廷玉怎么啦?他话里的维护之意聋子都听出来了,你这个中堂、天天处理奏折的初选、不知道来龙去脉、那可真见了鬼了。看到康熙又指向自己。佟国维连忙请了清嗓子,更加“万金油”地说。”皇上、奴才刚才已经说了,弹劾折子留中吧。当然、最都请圣上栽决断才是啊。“”
凌啸当然知道自己的命握在老康手上、眼巴巴地望着皇帝。
可惜康熙皇帝的心事,不仅仅要考虑是非曲直这么简单。他只知凌啸的京官恐怕做不牢靠,还有陷入党争和夺嫡的危险、最重要的是、这小子来到自己的身边就没有消停过,老是惊天动地的折腾、自己的这张老脸都被他踩了三回,纵然有天大的功劳、也不能绊得朕摔了个“龙吃灰”吧。
滚吧,滚的远远地、先历练好了,晓得怎么做么个臣子了再回来。
“凌啸!
“奴才在。“”
“上次朕曾经封你湖广观风使,代朕巡查吏治民情、因故未能届任。加上也曾答应你为父母迁葬。削为三等忠敏侯、降三级履任,顺便由你哥哥代你迁葬!“
“谢皇上!可是奴才,奴才舍不得皇上啊……“””凌啸尚未来得及感激一番,康熙已经一摆手进了西暖阁、这个皇帝很怕听凌啸的马屁,他怕自己忍不住心软。
佟国维吹胡子瞪眼睛,这算是什么处分?!那巡查观风使是差使官职。只看差事的权限,不问品衔的高低的、活活一个常驻钦差,寻常督抚遇到他专管的差事,都是只有听他的份。比起从三品的基金总理大臣。这正五品观风使的权利暴涨。简直就是半个封疆大吏,佟国维咧嘴看看西暖阁,幸好今天自己没有赤裸裸地整治凌啸,这皇上分明就是的明降暗升麻、就算削个爵位也不彻底,还是令人眼红的世袭罔替。
张廷玉看看尤自“流泪痛哭“的凌啸,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是坏事,他的直觉告诉他,整个湖广两省从此多事、肯定会这个少年钦差闹得风起云涌,到时自己这个宰辅肯定头痛心烦。
第二件祸福难料,自己与这个年轻侯爷今日交好,难以预测其中的好坏。他只是轻轻地在心里自问自答了一句“皇上真的剥了对他的情分了吗?“”
“难说!“”
卷二 不问苍生问鬼神 第068章 我也睚眦必报
凌啸随着两位中堂来到上书房,他要在这里办理相关的任命和印信事宜,而且还有几个上书房大臣也要引见一下。
原因只有一个,凌啸以后所任的职事再也不是一个点,或者是一条线了,而是方面大员一样的面了。吏、礼、兵、工、户、刑六部,都察院、大理寺、内务府等等都可能会于他有职差上的接触,所以,必须和几位分管的中堂先行打声招呼,求这些大佬们照拂一二。
佟国维一进上书房,立刻就摆出了首辅的派头,对那些个大小章京呼来喝去地支使,他跟张廷玉说了句,“你交代凌啸吧”,就到正堂办事去了。张廷玉早已习惯了,几个房里走一道,介绍了几个官员之后,就示意凌啸跟他里面说话。
上书房其实就是一个独立的小院。一个正堂和几间厢房罢了。张廷玉不到三十。是这上书房里面资历和官职较低的。正堂显然轮不到他。
凌啸随张廷玉来到东厢房,要行参礼的时候,却被张廷玉死死拉住。他现在的爵位没有凌啸高,虽是三品上书房行走、但是凌啸是钦差观风使。受凌啸的礼是不合适的。
一落座。凌啸就急不可耐地请教起来。“中堂。凌啸对那湖广官一无所知。可以说下去之后是两眼一抹黑啊,不知道皇上要我去那湖广四省巡查些什么。还请中堂教我!”
张廷玉差点一口茶喷出,不是吧。这凌啸究竟是不是大清的官员啊,连湖广只是单指湖北湖南都不知道,莫非他竟以为还包话广东广不成。那人家两广总督是干什么吃地?
“凌大人,我也大不了你几岁。以后别中堂中堂地叫了,称呼我张大人吧!”张廷玉阻止凌啸的起身谦逊。“你到两湖去的具体职事,莫说我不清楚,可以说连皇上都没有什么定计的,我猜想,无非是怕你京官做不牢罢了。所以你下去之后。先熟悉情况。重点放在巡字上。发现了什么不妥当的事情及时报给皇上,或者报给上书房也行。至于查嘛。我和底下认为还是等你有个三两年习学,完全熟悉之后再说罢,否则。可能一个案子出来。牵筋带骨的。怕是莽撞啊。”
凌啸当然知道张廷玉的话是好心,只是心里又欢实又郁闷。康熙然是怕自己再在京煽里面搞事,变褂地流放白己,不过这种流放他喜欢。因为张廷玉接下来地话告诉了他、自己的权力究竟有多大,而责任有多小。
“作为钦差,你在湖广可以说权力仅次于总督。吏治民情四字包含之广。除了不能调兵以外,什么事情都可以过问和调查。凌啸啊、越是权大。越要隐讳啊,你本无地方官之责,却有通天的权限。如果随意插手。是很容易得罪人的。皇上既然没给你指定具体的事务差事、怕也要你没有责任的压力,失分地习学政务啊。君子爱人以德,今日这番话希望你能记住。”
凌啸点头称是,忽地一个疑问上来了、在他的心里,这观风使不就是后世地国务院稽察特派员吗?为什么听张廷玉的话里意思,自己好并不是短时间可以回来的,三两年,那雅茹兰芩怎么办啊?
“张大人、卑职还有一个问题靖教,以前的其他观风使一般多少日间回京啊?“
张廷玉以为他是舍不得京中的优越繁华。呵呵笑道。“我朝先前的观风使都是具体差事。不完成是不能回京地。厄,你凌大人地差事太大太多,恐怕没个三五载怕是办不下来啊。再说,皇上也没说。你究竟需要巡查吏治民情到什么地步啊。到时在折子里多问问皇上吧。”他也不是刻意吓唬凌啸。只是希望凌啸明白自己有被流放的成分在其中,少在地方上惹事。
凌啸的心都谅了,连张廷玉端茶送客的礼节都没有看出。只是发愣。张廷玉每天忙得七晕八素的人,很多事都要等着去办,心急之下,再次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