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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玉液湖尕青玉岩所出,并不亚于天子传国玉玺,贫道便将它转给盟主。但此剑自在贫道手中,未曾沾过一滴血,希望此剑随盟主身边,亦能不沾血腥。”语毕,乃抽出莹亮剔透的玉血剑,在众人面前一翻,然后将剑送与谢永光。谢永光忙推迟不接,众人道:“道人有心;盟主岂能不受?”
谢永光矢口难言,只得受了玉血宝剑,然后向众人行礼。
清冠道人又接着说:“此剑出自昆仑,而盟主又在昆仑救了我等,这就是世人所说的天缘巧合。日后只要此剑一出,就如同见了盟主。”
众人议道:“这真是一段有意思的事儿,道人这话不错。”
闵建豪道:“这盟主一事选成,在怎么说也是一件大好事。以老夫的意思,不如待重阳佳节,老夫广发英雄帖,请天下所有豪杰到此结成同盟,举行一个拜礼仪式,却不知大家有没有意建?”
众人道:“如此甚好。”
谢光化道:“犬子受大家抬爱,老夫和夫人向大家敬了。”便带着谢夫人一席一席的向众宾客一一敬酒。谢永光见爹娘来招呼客人,便挽剑来到洞房。此时;寒玉子和真玉子早避开。谢永光轻挑新娘盖头时,曾倩儿比往日更加靓丽几十倍。
是夜;谢永光和曾倩儿颠鸾倒风,水乳融合,就不必细说了。
不知过了几时,曾倩儿只觉自己飘飘摇摇的来到一处荒芜人烟的山野幽涧,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正走间;
一条白影人却从远方渐渐走来。
曾倩儿仔细一看,顿时大喜;那来者却是梁昌杰。
曾倩儿忙叫一声梁大哥时,梁昌杰却像没听见到一样,从曾倩儿身边走过,并且还听他念叨:人世茫茫,有舍有得,人生茫茫,能舍能得,人情茫茫,亦舍亦得,若情若欲,不舍不得。
曾倩儿听的真切,在喊一声梁大哥时,那晴空万里顿时乌云盖天,随后一个闪电穿破云层,一条火龙却张牙舞爪的从天而降,缠住梁昌杰的腰迹,便穿进云里,向西游去。
曾倩儿顿时惊的大哭,不料;却听背后一人喝道:“那里来的稚子?敢在此喧哗?在不走时,吾便放虎赶之。”
曾倩儿回头一看,却见一位面如童子,手拄龙扙,发须皆白,身披鹤毡的道人行来,其身下却卧着一只白额虎。曾傅儿一惊,那老虎却咆哮着直扑向自己。曾倩儿顿时惊叫一声,便从梦中惊醒。一时想起梦中所见,曾倩儿的眼睛却滚下泪水来。
吁矣!
泪流无声洗玉面,旧情未了心仍乱。
无奈愁怅锁琴心,新婚虽欢亦悲欢。
五八观天河愁酒辅叹诗逢知己醉说夺情计
更新时间2008…11…312:37:17字数:2752
曾倩儿一惊醒,谢永光也醒了。一时见她泪痕满面,便将曾倩儿搂在怀里问:“夫人是不是作了厄梦?”
曾倩儿点点头,然后“嗯”了一声:“看!我睡不好,把你也吵醒了。”
谢永光望了望窗外,这时天已渐亮,便笑了笑:“没事儿,反正天也亮了。”便从曾倩儿下身摸出一条七寸长,三指宽湿润并带着殷红血的白绸,然后放在床头早准备好的花瓷盘中,对曾倩儿笑道:“夫人多睡一会儿,我还要招呼客人。”便穿好衣衫,至外房洗脸漱口毕,径到大厅去了。
此时,天方朦朦亮,谢庄仆人准备好酒水,早摆在大厅上。众宾从早喝酒至晚,那就不用说了。待众人散去,谢永光这才和曾倩儿回房。两人方落步穿堂后厅绿菊轩,却见一个人影正盘腿座在一块山石上,仰天轻叹一律云:
喜鹊结翅架桥起,织牛一度复相会。
别时莫需怨时短,岂知人间独情趣?
俏鸾乍翅难收凤,双情一比谁更凄?
谢永光听的此诗,心里顿时明白大半;乃对曾倩儿道:“夫人先回房,在备一坛好酒送来。”曾倩儿应声去了,谢永光便整整衣装,来到那人座的地方。那人有所警觉,忙翻身落地,一见是谢永光,忙向谢永光揖手道:“原来是盟主大驾。”
谢永光认的其人乃武夷山贯正道人大弟子肖依静,忙还了一礼,然后含笑说道:“肖兄好雅兴啊!”
肖依静干笑道:“澡词俗语,搪糊自己可以,别人听来实难入耳。”
谢永光忙道:“那里那里;肖兄谦虚了。”
谢永光一语未了,只见曾倩儿却拿了一坛酒走来。
肖依静低头向曾倩儿一揖手:“盟主夫人在此,在下有礼了。”
曾倩儿忙福一礼道:“肖大侠之礼,我何以受的?”
肖依静笑道:“盟主好比国之帝王、夫人好比皇后,受的!受的!”
谢永光一听,慌忙道:“肖兄岂能这般言语?我等年纪不大,都是一辈人;有道是: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如此说来,肖兄可是折杀我夫妻二人了。”然后让曾倩儿先回房,又笑道:“肖兄独自一人吟‘俏鸾乍翅难收凤,双情一比谁更凄?’之句;却是何意呀!能不能说来听听?”
肖依静笑了笑;“随便说了两句,到没什么意思。”
谢永光道:“肖兄不认的我。”
肖衣静一怔:“此话何意?”
谢永光笑道:“肖兄没说真话。”
肖依静听了这话,沉思一阵,抬头望望天空,半响才叹一口气:“说出来又怎样?盟主又不能帮忙。”语毕,将谢永光手中的酒接过,便猛喝一气。
谢永光笑道:“肖兄只要还当我是兄弟,需要帮忙的我一定帮忙。”
肖依静闻言心喜:“当真。”
谢永光哈哈一笑道:“大丈夫说话一言千金,岂能失言?”
肖依静笑道:“盟主真有心?”
谢永光道:“君子一言!”便从肖依静手中拿过酒坛,便将酒望觜里灌。一阵晚风拂来,谢永光顿觉一阵醉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饮酒过量了。一时看看夜色,又看看四周,便和肖依静就地坐下。
曾倩儿见两人说起话来,便吩咐丫头准备下酒的果子送去。谢永光此时醉酒六分,接了果子,便让其退下,乃对肖依静醉笑道:“肖兄说说看,小弟很想听听肖兄的故事。”
肖依静苦笑道:“往事重提,就如同揭了伤疤!在伤口上撒盐。今盟主不是外人,那我便说了。”
有道是:
幸酸旧事不成缘,一段痴情自成恨。
原来肖依静一次在岭南,巧遇清冠道人之女清贞子。两人初次见面,肖依静便一见钟情。岂料,清贞子却恋上肖依静的师弟“流刃夺魂剑”刘霞。肖依静因此落了个单相思。
谢永光听完肖依静的事情,不禁笑道:“肖兄是明白人,怎么就不开窍?小弟当真为肖兄可叹呐!”然后又接道:“肖兄想想我谢某人,再想想我夫人。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还不是和你一样?她好感梁大侠,而我却好感她。现在我该得的,不是一样到手了?凡事是要靠自己努力的。”
肖依静怔怔神,一时却不知怎么说才好;谢永光醉笑道:“肖兄要知道;人身一世,草木一春,只要是自己喜欢的,自己所爱的,便千方百计,不择手段的去喜欢去爱,这样才对的起自己。当初小弟……”
谢永光便将自己对梁昌杰所做的一切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便,然后又说道:“只要为爱,什么都可以去做!幸福是自己创造的”然后拍拍肖依静的肩膀,便回了房。
曾倩儿见谢永光很醉的样子,忙扶谢永光上了床,然后倒了一杯很浓的茶嗔道:“瞧你喝的!似酒仙了,也不知早些回来陪我。”然后递茶给谢永光:“喝些浓茶解解酒。”
谢永光醉眼星松道:“今日个贪杯,因此多喝了点儿。”便接过茶水,笑着一饮而尽。
曾倩儿接过茶杯,招呼谢永光躺下,然后笑道:“昨晚可知我做了什么梦吗?”
谢永光笑道:“恶梦可不?”语毕;便伸手扯曾倩儿小衣。
曾倩儿一昵身子:“猜错啦!瞧你馋的似猫儿似的。”
谢永光酒醉心里明,便笑道:“噢!那是好梦不成?”
曾倩儿媚笑道:“算你猜对了。”
谢永光笑道:“你说说是什么梦。”说话间;便坐起身来。
曾倩儿嗔道:“是梁大侠和何女侠在梦中感谢我们!说你成就了他们好事,成了天设地造的一对之妻呢!”
谢永光听的一怔神,一时板着脸道:“你休说胡话,他们成夫妻我又不是红娘。”
曾倩儿笑道:“呵!你做了好事,人家在梦中点化我,感谢你,你到不领情。难道我还说慌子来骗你不成。”然后将身子偎在谢永光怀里。嗔道:“好歹你是我名正言顺的男人;这是夫妻俩床头话,说也无人晓得的。我且听听你那‘计夺美人’是怎么个施法儿。”谢永光见曾倩儿娇滴滴的媚样儿,早酥了筋骨。便动手动脚的抚摸曾倩儿身子。
曾倩儿一妞怩:“我反正也睡不着,你说来我听听吗?”然后一笑,用手指头点了一下谢永光的眉心,媚声道:“馋猫儿,快说说。”
谢永光无奈,便趁酒兴将自己对梁昌杰所做的一切事情说了一便,曾倩儿听说完,自己早笑望了形:“好一个‘计夺美人’争媳妇你有一套,行军打仗你也有一套,今儿又当了武林盟主,我这一辈子算嫁对人了。先前我喜欢梁大侠算是我瞎了眼了。像他那种人,十个也不如你一个。现在你娶了我,你如了愿,我嫁了你,也合了我的标准了。只是这样的事儿,你万不能说与别人听的,若别人知道,只怕坏了你的名声,对你当盟主,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谢永光道:“夫人言之有理。”
曾倩儿嗔道:“好啦!半夜三更的,早该睡下了。”
谢永光一听,乐的似吃蜜糖般。双手一伸,早将曾倩儿剥得赤裸裸。是夜,两人如胶似膝……
五九红颜悲寂温柔一怒赤见怒恨急烈一刃
更新时间2008…11…312:37:55字数:2574
时间一晃,便过了三天,这日众宾客陆续离开神农架;唯终南山一派因曾倩儿特意挽留便落了后。梁行通便定在明早上回终南山。当晚,谢氏陪酒甚是热情。至席散,谢永光和曾倩儿至上房向公婆请安,谢光化便让曾倩儿先回房,然后让让谢永光留下诉斥道:“小子岂知好色伤身?你新婚才几天,便如同掉了魂,今晚且陪老子一宿。”
谢夫人听了,恨恨道:“老鬼娃儿!你新婚还不一样?现在到说儿子了。”
谢光化板着脸道:我是为他好。”
谢永光忙应一声;谢夫人道:“你爹竞说屁话,你若将倩儿冷落了,对的起你岳丈吗?现在还不给我滚。”语毕;便把谢永光推出门。
谢光化恨恨道:“你会将他惯成半条命。”说完话,便自去睡去了。
谢永光未走多远,将这话听在心里,便一溜烟回了房。
曾倩儿见谢永光嘻皮笑脸的回来,便嗔道:“什么好事啊?将你乐的!”
谢永光笑道:“爹爹说我好色呢?还要让我今晚陪他。我娘却说万不能冷落你,因此让我回来陪你,我当然高兴啰!”
曾倩儿听谢永光这么说,便红着玉脸笑道:“爹爹说的对。”
谢永光笑道:“我呸!还是我娘说的对。”语未毕,将曾倩儿抱起,然后放在床上,便迫不及待的上了床。正当两人缠绵之时,谢永光脸色却突然一搐。
曾倩儿轻轻推开谢永光的身子,谢永光因周身受曾倩儿点穴暗袭,浑身动弹不得,一时惊问:“夫人这是为何?快快解开我身上受阻穴道。”
曾倩儿冷笑一声道:“谁是你夫人?以前的曾倩儿在梁大哥死去时也死了。现在的曾倩儿是没有魂魄的,是行尸走肉。”
谢永光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现在将仆人皆退下,有话你就直说。”
曾倩儿怒道:“休要假惺惺!这些小事我早安排好了,这俩日你污了我身子,待我脱抬换骨,再同你算旧账。”语毕,便让灵宵子灵润子二人看守厢房;则让人准备好浴缸,以竹根蛇皮熬汤洗澡,以示脱胎换骨。待回到厢房,这才让人传梁行通和师兄师妹来,然后将梁昌杰被谢永光所害一事一说。梁行通听之大怒,夺下灵润子手中的剑,便要杀死谢永光。
曾倩儿却闪手夺下梁行通的剑,利忍指着谢永光的脖子,柳眉倒坚:“好奸贼;今日我便亲手取你人头,去祭奠梁大哥,好梁大哥报仇。”
谢永光一听这话,却哈哈一笑:“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我谢某人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