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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片山点点头,“那么他每次来时,是否因为有什么困扰,或郁闷要表白呢?”
“也没有!”八重子清楚地说。
“也就是说他也没什么特别困扰的事?”
“我是这么认为的。”八重子肯定地说。
“你认为阳一先生的情妇,会是谁呢?”
八重子不假思索地说:“我确信我儿子根本没有什么情妇!”
“结果呢?变成怎样!”晴美问道。
“什么也没有嘛!”
片山有些暴躁地,将茶泡饭要口气吞下。
片山家里好像一天到晚都在吃茶泡饭,其实也不然,只是经常在饭后,怕没吃饱,再补上一碗的。
“凶器上有无线索?”石津问道。
石津也吃茶泡饭。只是石津总是吃三碗,而片山才吃一碗。
“没办法,上面只有他夫妻俩的指纹!而玄关上的锁也没被撬开的迹象。”
“也就是说凶手是凭钥匙进去的!”
“不一定喔!也有可能是忘记锁门了。”
“是啊!”
晴美点点头,“或许他想太太等一下会回来,于是门没上锁,后来又忘记去锁好了。”
“嗯。可是啊——”片山偏头说。
“别想了吧!”石津说。
“——什么?”
片山呆然若失地问。
“还是再吃一碗茶泡饭,别伤脑筋了吧!”
“我又不是你!”
“那你可想到什么?”
“我只觉有些怪怪的。”片山沈思地说。
“什么事怪怪的?”
“说不上来!反正怪怪就是了。”
“关于什么事?”
“我真的也弄不清楚。”
“随便你好了!”
换晴美发楞地说。
“找倒觉得那三个女的都很有趣——照年轻程度来分,是竹本英子,坪内民子,然后坪内八重子……每一位看起来都像好人,也就是说,都是善良的,应该不可能干那种事!”
“哥哥还是成长不少哩!”
“不少这两个字多余吧!”
片山脸一沈。“喂!福尔摩斯,你有没有想到什么?”
正专心吃着饭的福尔摩斯抬起头,好似在说真吵哩的叫了一声,“喵呜!”
“反正现在有一项事实!坪内有情妇。”
晴美说。
“嗯!就是那个叫竹本英子的大学生嘛?”
“而且,坪内夫妇的感情生活,一定也不尽理想,这件事他母亲居然会不晓得?”
“这位母亲的表现,也令人太觉得神圣了!”
“怎么说?”
“她直夸媳妇怎么好,怎么乖巧的,事实上内心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的确!我总感觉那位太太和母亲隐瞒什么事似的。”
“我有同感!”
“我也是!”
石津也加入话题,“不过,现在在谈什么?”
“我觉得他还有另一个情妇!”
晴美不理石津地说。
“就是了!我虽不认为那年轻女大学生在撒谎,却又无法让她说出实情!”
“你查过了吗?”
“当然罗!但是,查不出具体的姓名。”
“会不会是其他学生——”“对啊!不过,也没有结果嘛!”
晴美点头说:“照这样下去,彷佛在走迷宫呢!”
“别提了!课长那边才烦人呢!”
片山走仃福尔摩斯,“喂!这是保住你的铁饭碗的关键时刻了!你也出点力嘛!”
福尔摩斯似懂非懂地吃完它的饭,便悠哉地洗起它的脸来。
晴美往里头一探,说:“那些瓦楞纸箱要处理一下!”
内装左右邻舍的包里,洋洋地堆了四个大纸箱。
“还没回来啊!”
“还在旅行。再四天就回来了!”
“那要怎么办?”
片山不安地说,“那些东西堆在那里,叫我睡郝里?”
“没问题的啦!哥你睡这儿不就得了!”
晴美道,“要是地震倒下来了,一定很好玩!”
“一点也不好玩!”
“呀!你看?福尔摩斯它——”晴美笑出来了。
福尔摩斯正躲在瓦楞纸箱的角落,一会见探出脸来,一会见又缩回去。
“它在玩什么呀?”
片山苦笑道。
“等一下!”
晴美道。
“怎么了?”
“我啊——”晴美说,“想到怪怪的地方了!”
04
坪内八重子进入这家百货公司的咖啡店,一副不安的样子,搜寻着店内。
“您一位吗?”
女服务生过来问道。
“嗯——还有一位,不过可能——”“好的!请往这边走!”
事实上还有许多空位置的,不过,在女服务生的安排之下,来到双人座的小几旁。八重子坐下来。
“嗯——这楼的咖啡店,只有这里吧!”
询问女服务生。
“是的。您点些什么呢?”
“喔,对了!我要柠檬茶。”
“是的。”
女服务生走了之后,八重子才松口气。
“到底是谁呢……”
八重子哺喃自语,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封信。
一打开,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我有关于你儿子的重要的话告诉你”。然后,指定这个地点和时间见面。
寄信人并未署名。
八重子看看腕表,离指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坪内阳一的葬礼在一个礼拜前举行过了。此后,那房子要如何处理,而民子是回娘家,还是和八重子一起住,这些问题都待解决。
八重子也必须重新调整自己。
总之,往者已矣……。
一抬起头,便见到一位年轻小姐站在眼前。
“你好!”
那女孩说完,便一屁股往八重子对面的椅子坐下。
是高中生吧?看她水兵服装扮,实在是很像,而且,不会令人觉得怪里怪气的。
“是你写这封信给我的?”
八重子问道。
“正是!对不起的是,写得很奇怪吧。”
那女孩低了头道。
“那不要紧……你有什么关于我儿子的话,请说吧。”
“我叫宏子,今年十六岁。”
“宏子小姐……你贵姓?”
“我姓坪内。”
“你说什么?”
八重子扬起眉头,张大眼间。
“我应该是你的孙女。”
八重子听了女孩子的话,脸色全变。
“你说什么……”
只是重复这句话,“那么,我儿子的——”“我母亲,是他的学生,好像是大学时代的学生,可是当她生下我之后就死了——”“请等等!”
八重子颤巍巍地站起来,“你的话实在来得太突然,叫人一时想不透!”
“或许吧!”
女孩稍静下来。
“你说你是我儿子的——孩子,有什么凭证?”
“证据是吗!法律上承不承认我不晓得,但是——”女孩取出一张照片,摊在八重子面前。
坪内阳一褛着女孩的肩,怡然的笑着。
“这是我和他最后一次照的相。我想我的事情该作一番解决才行了。”
八重子颤抖着。
“等等!你再等一下!这实在太叫人意外了……”
“很抱歉!不过我想如果写信或打电话,都没有直接告诉你来得好……”
“是,是的。我知道了。你可否今晚来我家里,到时我们再慢慢谈。”
“好的。”
女孩率直地点头。
“你知道我家吗?”
“知道!我曾几度到你家门口呢!——那么今晚我过去打扰了。”
女孩一出去,八重子苍白的脸直盯着照片看。不多时,又站起来,女服务生送来的柠檬茶原封不动地,便急忙地跑出了咖啡店。
水兵服的背影,在人群中穿梭。
八重子拨开重重人群,直追那水共服的踪迹。好不容易搭了手扶梯,下到一楼,那女孩正往出口处走。八重子又犹豫了一下,于是更加紧脚步,急起直追。
女孩在百货公司后门,送货车的出入口处停了下来。
因为有大型送货车从地下室上来,女孩好似在等着通过。
当送货车通过女孩眼前,八重子突然用手伸向那女孩的背脊。
突然,有只猫扑向这只手,于是“啊!”的一声惨叫。
手指甲被弄斯了,渗着血迹。
而牢牢抓住这只手的人是片山。
“不可以的,这位太太!”
“你……”
八重子打开眼睛,朝水共服的女孩一望“如果哥没来得早……”
穿水共服的晴美抱怨着。
“要是你啊,准往送货车那边逃哩!”片山说。
“——我觉得奇怪的是,她称呼“阳一先生”总以“我儿子”来称呼。”
片山说道。“一般人应该会说“那孩子”或直接叫“阳一”啊!可是她却只叫“我儿子”,好像是刻意去叫的感觉。”
“也就是说——”晴美点点头,“阳一先生并非她的亲生儿子。”
“怎么看她都像只有五十岁左右,而她自己偏偏说六十好几了。事实上,她五十岁都还不到呢!”
“你几时知道的?”晴美问道。
“就在再度查访坪内太太之后……”
是民子说的。
为什么此时片山兄妹,民子,还有竹本英子共聚在这百货公司的咖啡店呢都是晴美提议来买东西这个具体方案呢!
“我实在搞不懂?”
晴美说,“民子小姐的说明,是满合理的,可是,这只是金钱的问题,你要是直说也无妨的,可是不然,你却要搬别人的东西回去交差,是不是还有其他理由呢?”
“会是什么理由呢?”
英子好奇地问心“是为了遮脸的——对不对呢?”
“什么?”
片山张大眼睛问。
“那时候民子小姐的确身体不舒服,在那椅子休息。而坪内阳一先生和他的母亲八重子相偕走来,被民子小姐瞧见了。”
“没错!”
民子点头说,“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母子,倒像是夫妇呢!——我急忙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已来不及了——”“结果,你就双手抱那些东西,好让他们看不到你,擦身而过!”
“然后,从后面跟踪他们原来他们到旅馆去,我就去调查户籍,才发现八重子小姐是他的后母,实际上才四十八岁。”
“你先生一直骗你嘛?”
“很让我吃惊!可是,我想我先生一定也很苦。”
“我说的另外一个情妇,就是他所谓的母亲啦!”英子说。
“我在迷惘之际,便决定把我先生另有一位年轻情妇的事告诉八重子小姐,可是,我做梦也没想到八重子小姐居然会把我先生杀掉……”
“可能她自己很没信心,因为她已人老珠黄,说不定那天会被抛弃呢!所以她把家里的时钟拨快一个钟头,好让民子小姐回不了家,然后她再潜入阳一先生家行凶。”
“真个靠双手把男人从其他女人那里抢来呢!大人实在好恐怖!”
英子缩缩头说。
“你今后可别再干和老师睡觉之类的事了!”
片山训道,英子吐吐舌头。
“是啊!你应该还是穿着水兵服的年龄嘛!”
伪装坪内的女儿,被八重子追的就是这位英子。“我也觉得好久没这么年轻了!”
晴美说道。
“你啊!和她可不一样!你只是背影和她像而已!”
片山的脚被踢了一下,眉头都皱起来了。
“实在烦你们很多!”
民子低头,“要是我不向八重子表白什么就好了……”
“也难为你了!要承认先生和婆婆是恋人,实在也够苦的!”
晴美叹了一口气,“对了,哥!我们再去买东西吧!”
“唔——我今天比较忙——”片山被晴美一瞪,叹起气来说:“好啦!”
而福尔摩斯这家伙,是在采购的时候,最不中用的一个哩……
01
片山义太郎——现在或许不用多介绍——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刑警。
他工作上的座有铭便是“君子不近危险”,可见他不太容易拔得头筹。
只是,片山本人不近危险,而“危险”却屡次接近造访他,使得他好几次在鬼门关口叩门呢!
而片山在这几次事件中,却从未意识到自己曾在鬼门关前徘徊。
其实,这次事件既非和坏人搏斗,也不是缉捕嫌犯,要说得更明白些,还是从头说起吧……“救,救命峒……”
片山从几乎被扭曲的身体内,发出这股微弱的求救声。
就好像双手用力扭干淋淋的抹布一样,身体竟然给这样扭由着。
不是顽皮的孩子将片山当玩具把玩着。
而是远近驰名“或许吧?”东京山手线,尖峰时刻的国营电车上。
片山的职业:刑警,当然是公务员的一种,不过由于工作性质的关系,早上不必赶着尖峰时刻上班也是可以的。因为多半时候,他们是必须在外面奔波的。
所以,片山其实是很少在尖峰时刻搭乘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