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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云飞气呼呼地坐下,“他能谈什么生意?无非是杀人放火,伤天害理。”他不明白,为什么雨凤就看不透这个人的真面目呢?
杜芊芊不知道展云飞出了什么事儿,好像很生气的再跟阿超说着什么,便有些心不在焉的朝他那儿张望。终于,这首曲子在她就快要唱不下去的时候结束了。
“云翔,来来来,坐。”郑世奎招呼云翔跟他们一起坐下,旁边金银花早就麻利儿的给展云翔倒了一杯酒。
云翔是陪着雨凤来的,今天是雨凤来教待月楼糕点师傅新样式的日子。他们来了之后,云翔就先从后面将雨凤送到厨房去了,他本想在那儿等雨凤的,却被雨凤赶了出来。
云翔的眼睛一直盯着待月楼厨房传菜的角门,就等帘子一掀,他家媳妇儿从里面走出来。
郑世奎冷眼瞧着,心想,看来展云翔这只夜枭被雨凤驯得服服帖帖,变成家禽了。
瑶琴见展云翔又重出江湖了,以为他是腻味了家花,想要出来采采野花,觉得这是自己的一个好机会,要紧紧抓住。她就自发自动的坐到他身边,给他倒了杯酒,娇滴滴地说:“二爷,你可好久没来了~~~想死瑶琴了呢!”她半个身子偎在展云翔身上,丰满的乳|房若有若无的蹭着云翔的胳膊。
云翔现在除了自家媳妇儿,但凡别的女人一靠近他,他就烦。他刚想发作,让她滚远点儿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吼声,“展云翔,你还是不是人?居然背着雨凤出来寻欢作乐?你简直不是人,你对得起雨凤吗?”
云翔顺势站了起来,一脚将瑶琴踢开,“给二爷滚远点儿,恶心!”说完,他回头看去,果然刚才莫名其妙朝他吼得人就是展云飞那厮。
“哟!这不是咱们展家大少爷吗?怎么你也来待月楼找乐子?不错嘛!终于剥去你虚伪的假面目了,值得恭喜。”云翔讥笑嘲讽着。
“你混蛋!”说着,展云飞扑了上去,就跟云翔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一旁的阿超刚想上前帮忙,就被待月楼的人拦了下来。纵使阿超功夫再好,也架不住待月楼人多,他只能在旁干着急,看着展云飞被展云翔一下一下下狠手打。
“天哪!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快住手,你不知道他是谁吗?”换好衣服出来的杜芊芊就看见展云飞被一个看上去很有钱,长得很俊朗男子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毕竟是自己的心上人,怎么好眼睁睁看着他挨打,就上前出言劝阻。
云翔听到声音回头,见到一个泪眼汪汪的女人盯着自己,顿时就烦了,“他是谁我会不知道?你想弄清楚二爷我是谁吧!”说完,回头又跟展云飞打在一处。
金银花一把紧紧拉住还想要上前劝架的杜芊芊,疾言厉色的跟她喊道:“你少给我多管闲事!你知道那是谁吗?展家二爷,展云翔!桐城有名的展夜枭,为人心狠手辣。再说了,人家亲兄弟打架,关你什么事儿?给我在这儿老实呆着。不然有你好看的。”
杜芊芊愣住了,亲兄弟?那他们为什么打起来了?兄弟不应该是相亲相爱的吗?
她挣开金银花的手,跑过去双手抱住展云翔刚要落在展云飞身上的拳头,“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亲哥哥,你们是亲兄弟,不是应该相亲相爱吗?你怎么能这么无情,这么冷漠,这么残忍?”
云翔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一挥手就是一个耳光,“你他妈少跟二爷我废话!”
杜芊芊被他打得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瞪大的双眼,“你太可怕了!简直就是魔鬼,魔鬼。”原来云翔的那一下让她想起了梅若鸿对她的折磨。
云翔还没来得及抬脚踹人,就听到一个温润的声音夹杂着冰冷传来:“谁说我丈夫是魔鬼?我挺希望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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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芊芊朝声音来处看去,一位身着鹅黄色镶黑边大襟裙褂的美貌少妇款款走了过来。^ 她每走一步,绣在裙摆周围的木芙蓉就像迎风摆动般活了起来,清冷气质的她有股子说不出的古典韵味。
雨凤走到杜芊芊跟前,俯视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现在的姐儿养的都跟大家闺秀一样,弄得她们还真以为自己守身如玉的良家女子了。”
杜芊芊听到“姐儿”那两个字,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好不尴尬。她只是卖唱而已,她凭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她为什么要这么侮辱她,将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云翔推开展云飞,抬脚狠狠地踹了杜芊芊一下,才算解气。此时展云飞也站了起来,来到雨凤面前,“雨凤,你怎么会在这里?”
云翔一见展云飞如此,立马拉过雨凤掩在身后,挡开展云飞,冷冷的说道:“说了多少次听不明白,要叫弟妹,弟妹。我说你这个人是没脑子还是怎么的,别喊的那么熟。”云翔刻意把弟妹两个咬的极重,听得展云飞脸色一白。
雨凤上前拉住云翔的手,“好了,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连个卖唱的姐儿都敢骂你?”
云翔气哼哼的说了刚才的情况,雨凤听了点点头,放开云翔的手,走到刚刚被月娥和风铃儿扶起的杜芊芊跟前,从头到脚又细细打量一番,然后不住的摇头。
“二少奶奶,来,有什么事儿坐下说。为了一个唱曲儿的丫头,别气坏了自己。”郑世奎站起身来,笑呵呵对着雨凤说道。
雨凤抿嘴笑笑,拉着一直跟在身后的云翔走过去坐下,自始至终都没看展云飞一眼,就好像没有这个人一样。展云飞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雨凤跟郑世奎有说有笑,心中一片酸涩。她竟然连一点笑容都不肯施舍给自己,他何其悲哀,情何以堪。
“芊芊,铃儿,过来,让二少奶奶好好瞧瞧。以后在这桐城里,你们要仰仗二少奶奶的地方还多着呢!她可是咱们桐城酒楼业的龙头,诸位老板的各家酒楼都要靠她关照一二哟!”郑世奎的一番话让展云飞一惊,他没想到雨凤居然是桐城酒楼行业的龙头老大。
展云飞有些落寞,阿超上前扶住他,“大少爷,我们回去吧!”展云飞不舍的回头看了雨凤一眼,就任由阿超拉着他走出了待月楼,这时的他早就忘记了楚楚动人的杜芊芊,满脑子都是清冷迷人的雨凤。^
云翔早就知道雨凤收了几家酒楼,其中一家给了雨鹃做嫁妆,听说剩下的几家生意还不错。他却不曾想到雨凤居然这么厉害,连郑世奎都要给几分面子,更何况这一桌子上都是桐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对雨凤也都是笑脸相迎,客客气气。
金银花知道现在的雨凤不再是当初那个跟她合伙卖糕点的丫头了,现在的雨凤是她能惹不起的人物,要是她一个不高兴,跟郑世奎说上那么一两句,自己恐怕就要裹包袱滚蛋。
她看着陪雨凤说话的郑世奎满嘴的苦涩,不过还是打起精神,笑盈盈的拉着杜芊芊和风铃儿走了过来,“二少奶奶来了。”
雨凤淡淡螓首,“金老板。”她一向如此淡然,郑世奎和那些老板早也都熟知了。风铃儿看的明明白白,这位展家的二少奶奶不是个简单人物,要好好应酬才是。
想着,她走上前,婀娜的福了福,“风铃儿问二少奶奶安。”她笑脸相迎,一脸的讨好。
雨凤还满喜欢这种聪明人,因为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嗯,不错,一看就是个懂事儿的。”
“是啊是啊,萧老板,铃儿可是我新认下的干妹妹,我眼光不错吧?”老许突然出声,那叫一个高兴,就跟雨凤夸奖的人是他一样。
雨凤噗哧轻笑了一声,霎时如百花盛放,做了小妇人的她少了些许女孩儿的青涩,多了些妇人的成熟风韵。
“老许眼光真不错,这个就送你了,就当是恭贺老许多了一个‘好妹妹’。”雨凤在郑世奎的教导下渐渐明白,给这些姐儿面子就是给她们身后那些老板面子。说着,她退下手腕上的金镯子,也不是多好的东西,但胜在做工精巧。
可风铃儿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连忙感恩戴德的接了下来,欢欢喜喜的戴在了手上,越看越喜欢,“谢谢二少奶奶。”
雨凤不甚在意的挥挥手,老许明白,人家这是给自己面子呢!“萧家大妹子,多谢啦!以后有用的到的地方,一句话。”
“那小妹就先谢谢了。请——”雨凤抿嘴轻笑,举起茶杯,老许也端起酒杯,一同饮下。
“芊芊来,给二少奶奶请安。”金银花很满意风铃儿如此会做人,连忙拉过杜芊芊,也想顺便讨个巧。
杜芊芊颇不情愿地走到雨凤跟前,眼眶红红的,委屈地撅着嘴,随便給雨凤见了个礼,“杜芊芊给二少奶奶请安。”
“咳咳”雨凤听完她自报家门就被吓到了,怎么还有杜芊芊的事儿?会不会是同名同姓?
云翔一旁紧张的给雨凤顺着背,还不时的叮嘱道:“小心点,喝那么着急干什么?”还拿过雨凤的手绢,给她擦干嘴角的水渍。
雨凤连忙摆手表示没事儿,“你爹不会是杭州的杜世全吧?”雨凤很直接的问道,她可不想玩什么捉迷藏,一定要立刻弄清楚。
杜芊芊一惊,她怎么知道的?她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一手拿着手绢捂在胸口,一手放在身后,状做震惊的连连后退。
看着杜芊芊脸色发白,一脸震惊的表演她拿手的惊愕,捂胸口,哭泣,雨凤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娘的,苍天有泪一个就让她很累了,现在又加上水云间,不让她吐血誓不罢休啊!可问题是杜芊芊这个主动给人家当小三,当后妈的傻货怎么会在这里?梅若鸿呢?她不是应该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拉开她的衣襟,大喊着,画我,画我。于是,在她白花花的乳|房面前,梅脑子和她相拥而泣,一诉离情。
雨凤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杜芊芊的上衣已经被她撕开了,白嫩丰满的乳|房在白色透明的抹胸下若隐若现,胸部上方则是一朵鲜艳欲滴的梅花,红艳艳的开在她的身上。
待月楼霎时就炸开锅了,楼上的站起来向下探身瞅,楼下都跑过来围住尖叫哭泣的杜芊芊,而雨凤早就被云翔一把拉了回来。
郑世奎像狐狸一样露出含有深意的笑容看着她,云翔也是一脸恶趣味。雨凤揉了揉额头,额滴神啊!请相信她,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当肯定是被鬼附身了,太可怕了。
“杭州商业巨子杜世全有个独生女就叫杜芊芊,我以为是同名同姓,没想到是真的。”雨凤复又坐下,看着众人一副等你解释的表情,开口说道,“这位杜家大小姐爱上了一个穷画家,还为他在胸口纹了一个象征着那个画家的图腾——一朵梅花,红色的梅花。那个穷画家叫梅若鸿,是个无事生产,专吃软饭,眼高手低,好逸恶劳,好高骛远的凤凰男。”
众人都明白的点点头,郑世奎笑咪咪的看着她,“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啊,这个是,是那个有来咱桐城做生意的杭州商人,在小吃铺吃东西的时候说的。”
郑世奎看着她有些紧张的小模样心中暗笑,纵使你说了假话我还能拆穿你不成?傻丫头。
雨凤看情况越来越混乱,拉了拉云翔的袖子,“咱走吧!”
云翔体贴的点点头,对郑世奎抱拳道:“郑老板,今日多有叨扰,我和雨凤就先告辞了。咱们改天再聚。”
“好。”郑世奎见情况越来越乱,也不多留她们。
雨凤朝桌上的诸位老板点头笑笑,便和云翔相携离开了。
待月楼中真是乱成一团,那些来找乐子的爷们儿都碍着郑世奎的面子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却碍不住他们用眼睛吃豆腐。白花花的胸脯,娇艳欲滴的红梅,还有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儿,真让人心痒难耐。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郑老板走了”后面有人说道:“金大姐也走了”
紧接着还有一个人说道:“待月楼的锁门了,就剩下角门了”再然后,“刺啦”一生,被围中间的杜芊芊的上衣被撕成一条条的,紧接着又是“刺啦,刺啦”裙子也被撕碎了待月楼中男人们狰狞的笑和女子的尖叫哭泣,时不时传来。
金银花隔着待月楼的窗户往里面看去,脸上有一丝不忍,“这样好吗?”
郑世奎淡淡的瞥了一眼金银花,“有什么不好的?他们不敢白玩儿,会把钱留下的。再说,她身上有着只有妓|女才有的刺青。如今大家伙儿都看到了,你也看见了刚才那个情况,与其跟那么多老少爷们儿做对,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不过一个姐儿,有什么好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