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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城-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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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肯定的。”赵子幸道;“你还记不记得翠萍死后;孔朝阳他们去翠萍的家乡报丧;当时有个男人冒充翠萍的男人把尸体接走了;孔朝阳还说那个男人是瘦高个;我看啊;嘿嘿这男人八成就是他!”

    麦晴对此可不敢苟同。

    “如果那人就是他的话;我爹不可能认不出来。因为他们之前在马厩里就见过面;而且;据赵妃说;那姚寒经常去永幸园。”

    “你别忘了;当初孔朝阳说过;那个接走尸体的男人留着长长的黑胡须。这也算是一种化妆。再说;虽然姚寒经常去永幸园;可永幸园地方大了;我估计他跟孔朝阳见面的机会也不多;姚寒又不是长得特别显眼。再说东方旭兰被害的那晚;他大部分时候都在马厩里;他跟孔朝阳就算打过照面;也就是匆匆一瞥;我看孔朝阳可不一定能记住他的长相……”赵子幸虽说是在反驳麦晴;可口气也不坚定。

    “还有一个人不可能认不出他来。”麦晴道。

    “是谁?”

    “翠萍的爹啊。当初我们把翠萍的父亲叫来;把那个男人的长相描述給他听过;可他说他们村子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人。”

    “描述!就凭嘴里说几句;能说清一个人的长相吗?又不是給他看照片;他当时的意思;顶多就是说;他没在他们村里见过一个‘有长长黑胡须’的男人!”赵子幸反驳道;他见麦晴还想跟他争论;便道;“得了得了;别争了;还是先去翠萍的家乡走一趟吧。我们明天一早就去翠萍的家乡;路过永幸园的时候;再把孔朝阳带上。只有他见过那个男人;也只有他去过翠萍的家;也顺便让他带个路。你看怎么样;李总管?”

    “王爷这提议好。”李怀茗欠身道。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赵子幸道。

    “王爷请说。”

    “你能不能告诉我;东方旭兰这个人风流不风流?我知道;在这里很多人都嫖妓的习惯;不管是文人墨客还是达官贵人。想必他也有这爱好吧?”赵子幸笑嘻嘻地问。

    李坏茗并没有否认。

    “东方生性豪放;又是少年英雄;自然免不了……”

    “行了行了。我明白了。”赵子幸笑着打断了他;“李总管;送我们回禧绣宫吧。”

    李怀茗点头称是。

    麦晴却在心里叹了一声;忙了一天;都没有一个好地方休息;又得回那间破屋去了。但转念又一想;皇宫里危机四伏;也许还是那个机关林立的地方禧绣宫更安全。想到这里;她不禁浑身放松了下来;同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19、凶手现形

     

    翠萍所住的南山县岐山村离京城不过20里远。那日清早;他们由皇宫出发;一路急赶;马不停蹄;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岐山村。

    他们先在岐山村的村口找了家简陋的小酒店暂时休息;然后;由孔朝阳和两个侍卫先去探路。赵子幸給了他们两个任务;一是把翠萍的父亲找来问话;二是去村里找找姚寒的外祖母。至于他们;则先在酒店喝茶休息。

    二十分钟后;孔朝阳一个人急匆匆赶了回来。

    “王爷;李总管——”他一跨进酒店的大门就道;“那翠萍的爹不在家;后来;您二位猜;我是怎么找到他的?我是在罗简家逮住他的!忘了说了;那罗简就是姚寒的舅舅;姚寒的外祖母;就是罗简的母亲。敢情;这罗简原来是翠萍她爹的赌友。”

    “他们人呢?”麦晴问道。

    孔朝阳的身后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这就来。我去的时候;不巧;那罗简的妈刚吐了口血;罗简正在伺候他妈吃药呢;罗简的老婆前几年死了;现在他是光棍一条;因而煮饭吃药的事;都由他一人包了。”孔朝阳边说;就边朝酒店外望;过了大约两三分钟;就见四、五个人朝他们这边走来。麦晴认出其中一个是翠萍的父亲;另外两个是刚刚跟孔朝阳一起出门的侍卫;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五短身材;衣衫破旧的男人;麦晴猜测那就是孔朝阳嘴里说的罗简。

    又过了两、三多钟;几个人终于到了小酒店的门口。侍卫通报过后;才把翠萍的爹和罗简一起叫了进来。

    两人进门后;先是战战兢兢地行了礼;随后;罗简首先开了口:

    “两位老爷;小的就是罗简;听刚刚这位老哥说;您二位要找的是我外甥姚寒;那应该去姚家村啊;怎么找到我们这儿来了?”

    他话音刚落;一边的侍卫就喝道:

    “大胆!老爷找你问话;还得跟你说理由?”

    罗简横了他一眼道:“我也就问问。老爷要嫌我多嘴;我不说就是了。”说罢就故意抿紧了嘴。

    “你这是故意跟老爷作对是不是?你知道今儿来找你的人是谁?……”那侍卫还想说下去;被李怀茗冷哼了一声喝止。

    “王爷;乡野草民不懂规矩;您多担待。”李怀茗转身对赵子幸说。

    听到“王爷”二字;罗简的眉毛禁不住向上跳了跳;态度立刻比之前恭敬了许多;翠萍的爹小声对他道:“跟你说了;我闺女在王爷府里当丫环;你还不信!”

    “切;你这混球骗我太多了;我哪知道你说的话哪句是真的!”说罢;罗简就对赵子幸抱了抱拳;“大老爷;咱乡下人不懂规矩;您有什么要问的;只管问了便是。咱知道的;说了便是。”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爽快话。”赵子幸道;“我问你;三年前;你外甥姚寒有没有带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在你家住过?时间应该是……”赵子幸低声问孔朝阳;“你来这里报丧的是什么时候?日期还记得吗?”

    孔朝阳立刻答道:“那是三年前的十月初五。”

    “你确定那天跟你回永幸园的人不是姚寒?”这问题在来的路上;他已经问过孔朝阳无数遍了;现在;他又问了一遍。

    孔朝阳重重点头道:“那姚神医;小的见过;虽没说过什么话;可他长什么模样;小的还是记得的。”

    赵子幸又问翠萍的爹:“姚寒你认识吗?”

    翠萍的爹立即道:“禀王爷;姚寒;小的可是熟悉得很。他自小就在村里玩的……”

    “假如他蓄起长长的黑胡须;你能认出他来吗?”

    “若说别人;小的没把握;可要说姚寒;小的可担保;他要是蓄了胡须;小的一定能认出来。”翠萍的爹道。

    “那好;我问你;三年前的十月初五;你们村里有没有一个蓄了黑胡须的男人?”赵子幸转头又对罗简道;“你也想想。我猜这个人跟你外甥还有点关系。”

    罗简和翠萍的爹面面相觑;隔了会儿;翠萍的爹道:“小的不记得有这么个人了。”

    “你自然不记得了;”罗简没好气地说;“你除了睡就是吃;除了吃就是赌;你能记得什么!——要说这么个人……”罗简用手指抠抠下巴;想了半天;蓦然眼睛一亮;“莫不是……”

    众人都屏住气息等着他说下去;但是他却摇了摇头。

    “怎么啦?”赵子幸问。

    “若说三年前;倒是有这么个人。可他不留胡须。而且那年年底;他就死了。”

    “你说的是……”这话似乎提醒了翠萍的爹。

    罗简朝他点了点头。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打的什么哑谜?”赵子幸不耐烦地问。

    罗简道:“王爷。咱们说的那人名叫罗起;住在村前头;三年前;他得重病死了。我外甥姚寒跟他是打小的朋友。两人小时候还跟一个老师念过书;十月初五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咱是不知道;可我记得;罗起是在那一年的十一月初四死的。他孤身一人在家;是姚寒替他办的丧事;后来就把他埋在后山的坟地里了。”

    “他得的是什么病?”赵子幸问。

    “是什么病就不知道了;姚寒对谁都没说过。”

    赵子幸想了想;问道:“罗起跟你们熟吗?”

    罗简和翠萍的爹对视了一眼;翠萍的爹道:“这罗起自18岁起就出门做生意;要不是生病也不会回来;回来后;他也是从早到晚闷在家了。小的连面都没跟他见过。”

    “那你呢?”赵子幸又问罗简。

    “我见过他。姚寒头天回来的时候;他来找姚简看病;我在后门口跟他打过个照面;可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敢认了。”

    赵子幸问:“罗起是不是瘦高个?”

    “是啊。”罗简道。

    “那好;假如罗起戴上假胡须;你能不能认出他来?”

    罗简想了一会儿道:“这个……若是罗起的话;咱倒是;真认不出来。”

    “罗起认识翠萍吗?”赵子幸问翠萍的爹。

    后者茫然地摇头;“他二人若是认识;也就打过两个照面。”

    赵子幸朝麦晴看过来;两人默契地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随后;赵子幸吩咐道:“走;去把罗起的坟地找出来。”
    岐山村离麦晴治过肩伤的姚家村不过六、七里路;那天他们到达姚家村的村口时;已经过了酉时;也就是晚上七、八点钟的光景。

    跟上次一样;照旧是一个医童替他们开门。

    案情发展到现在;真相已经昭然若揭;所以;谁也没那耐性慢慢跟那医童周璇;那孩子才要问话;就被赵喜瑞一脚踹到了地上;众侍卫紧跟着冲进了门。那医童从未见过这阵势;坐在地上;发了一阵呆;才要开口说话;又立即绷住了嘴;接着;他慌里慌张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奔进了内堂。麦晴听到他嘴里喊着:“师父;师父;有人来了!有人来了!有官兵来了!”

    古人休息得早;姚寒一瘸一拐地从屋里走出来时;麦晴发现他穿的是古时候的睡衣。

    “什么事!”姚寒先问那医童;蓦然看见院子里的人;脸立即一沉;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不过从他脸上的表情看;问完之后;他就已经看清楚了来人的身份。

    没人搭理他的提问;李怀茗手一挥;立即有两个侍卫冲过去;将姚寒绑了起来;

    姚寒才要张嘴说话;赵喜瑞就給了他一个嘴巴子。

    “让你叫!如今你可不是什么大夫了!給我老实点!要不然;老子今儿就揭了你皮!”赵喜瑞恶狠狠嚷完;挥拳又要打去;赵子幸忙喝止。

    “赵喜瑞!他犯的是杀头的罪;到时候自然有法律惩治他;你凑什么热闹!”

    赵喜瑞这才退到了一边。

    姚寒抬起眼睛盯了赵子幸一眼。

    麦晴正好逮到他的眼神;霎那间;她心里一松。她明白;就是他了。

    自从当警察以来;她见过无数犯人有过相同的目光。那就是当他们的罪行突然被揭穿时;眼睛里露出的惊讶和恐惧。虽然只是这么一个眼神;虽然姚寒跟那些犯人属于不同的时代;但在那种情况下;心情应该是一样的。她禁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赵子幸瞥了她一眼。

    “让你来问好不好?”他问她。

    “不要。他毕竟治过我的伤;怎么说也帮过我;还是你问吧。”她牵住马;马蹄不安分地在地上得得踩了几下。

    赵子幸歪嘴一笑;道:“好;那就让我来。姚寒;我问你;三年前的八月初十晚上;你曾经到过永幸元;并且在马厩里治过一匹马。有这回事吗?”

    姚寒先是一惊;马上想要否认;但他一回头看见了站在边上的孔朝阳;或许是知道自己撒谎也没用;最后;他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道:“是有此事。”

    “说说那天晚上的情形。”

    “我那日是在马厩里給一匹病马治病;药也用了;针也施了;可回天乏术;后来它还是死了。如此而已;王爷何必深究一匹马的死活?”姚寒道。

    “大胆!王爷问你什么;你答就是!啰嗦什么!”赵喜瑞喝道。

    “那天你都用了什么药?”赵子幸继续问道。

    “事隔多日;谁记得那么多!我只记得那马病得不轻;像是得了痢疾;我給他吃了甘草;但收效甚微;最后;它就这么死了!”

    麦晴怀疑当年调查东方旭兰的案子时;他就是这么回答那些官差的。

    赵子幸将挂在马上的一个布包扔在姚寒的面前;同时命令侍卫:“——給他松绑。”

    姚寒身边的两个侍卫松开了捆着他的绳子。

    “姚寒;你看看这里面是什么。”赵子幸道。

    姚寒扫了一眼地上的布包;又警觉地抬头看了看赵子幸。

    “打开!”赵子幸喝道。

    姚寒这才慢慢打开布包;那里面的东西让他一惊;但他很快就让自己镇定了下来;他将那个布包放在地上;没有说话。

    “呵呵;果真有经验哈;连人骨头都不怕。我告诉你;姚寒;这是罗起的骨头;我们今天在岐山村后面的坟地里挖到的。——拿灯来。”赵子幸又发了一条指令。

    麦晴看见姚寒在微微蹙眉。不一会儿;一个侍卫举了一个点着的油灯从姚寒的里屋出来。麦晴怀疑这东西根本不管用;可是;在那个时代;恐怕也找不到更好的照明方式了。

    油灯照亮了姚寒脚边的布包。

    “姚寒;你仔细看看那些骨头。那上面是不是有黑色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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