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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我遭到如此结局,是因为觊觎天机,遭了天谴……”玄真子说。
“不是吧……遭了天谴?”郑大善人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玄真子费力的露出了自己的腿说:“岳父,你看……这就是天谴!”
郑大善人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因为玄真子的腿上筋脉犹如血红的蚯蚓,突兀狰狞,非常可怕。
“我的腿废了,动不了啦……以后再也不能看风水了。”玄真子说。
郑大善人说:“贤婿,你放心,我郑家真要大富大贵了,自然不会忘了你!我会让我的儿子们养你一辈子的。”
“多谢岳父。”玄真子吃力的说。
“我去给你找个郎中,调理调理身子。”郑大善人说完就走了,不大一会儿真请来了郎中,那郎中一看玄真子的腿,顿时脸色大变,连忙说:“老爷,这病我治不了!”
郑大善人说:“我知道你治不了,但是你给他调理调理身子总可以吧!”
老郎中给玄真子切了一下脉,然后开了几服药,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郑大善人把药方递给丫鬟,让她娶药房照方抓药,丫鬟走了之后,郑大善人说:“贤婿啊,既然你遭到了天谴,说明咱们已经点到了正**上,不知道咱郑家什么时候才能够飞黄腾达呢?”
第519章 寅点卯发
玄真子说:“此**可以说是寅点卯发,我这么快就遭了天谴,郑家若是发福的话也是很快的。”
“贤婿,实不相瞒,自从痛失爱女之后,生意上一直不顺利,本来有几笔要做成的生意都黄了!”郑大善人一脸不解的说。
玄真子说:“岳父,你家的生意以后会越来越差的……你要有心里准备。”
“我家以后的生意会越来越差……怎么会这样呢?”郑大善人听了玄真子的话,顿时大吃一惊。
玄真子说:“岳父,你家能有现在的富贵,完全是靠偷葬廖家祖坟的风脉发财,廖家的祖坟是以灵泉为财源的,现在灵泉干枯了,要不了多久,廖家就会出事,岳父家的生意也会衰败下去!”
“你不是说寅点卯发吗?我家既然占了风水宝**,为何生意也要衰败?”郑大善人有些不解的问道。
玄真子说:“岳父啊,寅点卯发是没错,此宝**是封王拜侯,位列三公的大地福地,点了宝**也得有个成长的过程,不可能一下就封王拜侯,位列三公了!”
郑大善人愣在哪里还是搞不明白,玄真子说:“你最近虽然财气不好,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几位公子少爷最近有什么变化?”
郑大善人想了想说:“那三个大小子还是太顽劣,不过最近忽然舞枪弄棒起来了。”
玄真子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原先这哥几个只知道提笼架鸟,赌博耍钱,现在知道舞枪弄棒了,这就是变化啊,图大事者都从舞枪弄棒开始。”
郑大善人听了心中一喜说:“难道说这几个浑小子忽然开窍了?”
玄真子说:“是的,说明风水宝**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郑大善人听了玄真子的话,顿时半信半疑,没过多久,那位在宫中管酒醴馐膳之事的廖大人忽然被革职查办,据说他贪污了大量的金银财宝,还有全国各地上供朝廷的贡品,甚至有些古董玩物连皇帝都没见过,圣上龙颜大怒,一声令下,全家被流放到新疆边远地区,甚至连省城的老宅都被查抄了。
消息传来,郑大善人大为吃惊,最近的生意而已十分不顺,不断没有谈成一个生意,甚至连欠的外债也无法讨回,这些债主不是突然出了横祸死掉了,就是跑路了,总之这些钱是收不回来了,辛亏郑家几代经营,家底殷实,否则早就顶不住了。
虽然玄真子成了瘫子,但是郑大善人一点也不敢慢待他,因为玄真子说的话都在逐步兑现中,看着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只有出账没有进账,他心里紧张了起来,心想廖家这么大的势力都已经完蛋了,我家还能坚持几天?
他连忙跑去请教玄真子:“贤婿啊,果然不出你所料,廖家这么大的势力,说完就完了,咱家的生意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只有出账没有进账,照这么下去的话,咱郑家早晚也得完啊!”
“岳父,你跟廖家不一样,廖家是败了,你还有翻身的机会,但是肯定要耗材,甚至家境破败……否则这几个公子哥怎么成材啊?”玄真子说。
“这么说……咱家还要过苦日子?”郑大善人愁眉苦脸的说。
玄真子说:“岳父,你没想想……廖家祖坟的风水已经败了,你的祖坟是搭在廖家祖坟上的,肯定也要受牵连的,倾巢之下焉有完卵?”
郑大善人听了玄真子的话之后,顿时沉默不语,廖家已经如此不堪,郑家将来也许还不如廖家……郑大善人顿时不敢往下想了。
“岳父大人,你无需担心,只要坚持行善,家业破败还复来,将来的富贵不知道比现在要大了多少倍!”玄真子安慰道。
郑大善人忧心忡忡的说:“但愿如此啊……不知道我家将来究竟要破败到什么样子?”
玄真子想了想说:“哎呀,这就不好说了,我的腿废了,不能走路了,你到乡下“冠带山”看看,看看祖坟上有没有长草?长得什么草,草长的稀疏还是茂密,周围有什么变化,坟墓上的土色是什么颜色,最好在坟上捏一撮土回来,你去看清楚了,回来告诉我,我才能断出吉凶。”
郑大善人说:“好,反正最近生意坏的一塌糊涂,我干脆到乡下去一趟。
郑大善人说完就让下人套了马车,坐上车向乡下赶去,没想到郑大善人一去几天都没有反应,一连过了两个月都没来看玄真子,到了第三个月的时候,郑大善人来了,是被几个下人抬过来的。
郑大善人一脸乌黑,嘴巴歪斜,一脸痛苦的样子,他被几个下人从滑竿上抬到椅子上坐下,玄真子大吃一惊,仔细一看郑大善人的双腿,发现他的两条腿拐拉着,好像已经残废了!
他冷着脸看着玄真子说:“你这风水是怎么看的?我去了一趟乡下就搞成了这个样子,外面的生意一败再败,我看这不是什么福地,而是凶地……再这么下去我就家破人亡了!你小子是不是成心害我啊?”
原来郑大善人到乡下看完祖坟,回来的路上拉车的马忽然受了惊吓,拉着马车狂奔不止,最后马车坠到悬崖下面,郑大善人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但是两条腿却摔断了,跟玄真子一样,成了瘫子!
劫后余生的郑大善人,心里发生了变化,他对玄真子产生了怀疑,
玄真子见郑大善人一脸怨毒之色,连忙解释道:“岳父,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天地可鉴,绝无害你之心啊!”
郑大善人逼视着玄真子说:“我耗材败家也就罢了,为何我还要遭受这无妄之灾?”
玄真子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岳父,当初你背棺材的时候是不是摔了一跤?”
郑大善人没好气的说:“是啊,黑灯瞎火的,我又没背过东西,哪有不摔跤的!”
玄真子说:“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岳父背着棺材摔了一跤,很有可能导致棺材里的骸骨错位,所以才给带来了无妄之灾。”
郑大善人大吃一惊:“啥……我娘的骸骨已经错位了?那可如何是好?是不是要把我娘取出来重新‘拼骨’啊?”
“万万不可,风水之事,事关生死,这种风水宝**,想把先祖的骸骨葬进去难,要想取出来更难,动不好可要出大事儿的!”玄真子连忙阻挡道。
第520章 自作自受
“啊……那如何是好啊?”郑大善人吃了一惊。
玄真子无奈的说:“岳父,俗话说福地富人居啊!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郑大善人恼羞成怒的说:“我已经成了这样,你还说风凉话,难道我郑家累世积富还不够吗?”
玄真子说:“我已遭到了天谴,哪里还会说风凉话,事到如今,也许是天意如此,冠带山的风水宝地绝非一般风水可比,岳父虽然遭受了无妄之灾,但以此论断为凶地尚有不妥,不知岳父上次回去有没看到墓地的变化?”
郑大善人想了想说:“我本来打算回来就给你说的,没想到一跤摔成这样,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不过祖坟的情景我还记得,上面长满了野草,非常茂密!”
玄真子说:“是长满了杂草还是什么草?”
郑大善人说:“不是杂草,是茅草,长得极为茂盛,根根林立!”
玄真子一听,顿时暗吃一惊,祖坟上长满了茅草,根根林立,如刀枪剑戈,说明其后人要兵马起事,以图天下……不禁颤声道:“岳父大人,恭喜你了!”
“我有何喜?”郑大善人一脸不解的看着玄真子。
玄真子犹豫了一下,没敢直说:“岳父大人,此地风水贵不可言……总之天机不可泄露,还是不说为妙。”
“真有这么贵重的福气?”郑大善人见玄真子吞吞吐吐,顿时有些半信半疑。
玄真子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岳父,我让你在祖坟上捏一撮土回来,你带回了吗?”
郑大善人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纸包,递给玄真子,玄真子打开纸包一看,里面包了一把泥土,这把泥土猩红如血,玄真子用鼻子嗅了一下,不禁微微蹙了一下眉头。
“怎么样……不好吗?”郑大善人忐忑不安的问道。
“好,好,大吉大利!”玄真子慌忙掩饰道,其实玄真子自己心里清楚,若是祖坟的泥土猩红如血,且带着血腥味,其后辈人的发家必然带着一路血腥,联想到坟墓上长满刀枪剑戈般的茅草,顿时预感到有些不妙,但是却不敢说出来。
郑大善人平时善于察言观色,见玄真子脸色有异,心中疑虑更深,他盯着玄真子说:“真的大吉大利?”
“真的,你放心岳父……真的是大吉大利!”玄真子说。
郑大善人冷哼一声说:“哼,好吧,我就等着看看!若是是我郑家真的富贵发达了,我郑家就养你一辈子!走,回府!”说着就打了个手势,几位下人将郑大善人抬起来就走。
郑大善人虽然对玄真子产生了怀疑,但是玄真子说的话有些已经兑现了,他对玄真子尚有顾虑,不敢得罪玄真子,只是隐忍不发而已。
但是几年过后,郑大善人的生意已经衰败不堪,绸布店、茶叶行、米店相继倒闭、只能靠乡下的祖业收租度日,往日的排场一去不复返了。
郑家的几个儿子依然顽劣不堪,除了舞枪弄棒之外,该赌博照样赌博,丝毫不顾家业破败,只是不提笼架鸟了。
郑大善人因为腿脚不方便,平时也很少出门,只是让一个丫鬟照顾玄真子的生活,每月给的粮食也很少,只是饿不死而已。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郑家城里的生意都败了,全指望乡下的粮食收成,没想到今年遇到大旱之年,乡下的粮食颗粒无收,租子自然也收不起来,家里粮食不宽裕,郑大善人越发吝啬起来,他不但缩减了玄真子的口粮,甚至连收养的十个孤儿口粮也不给了,每天只给他们打发一点剩饭馊水,甚至有时候连剩饭都没有,一连几天都吃不到一顿饭。
这十个孤儿本来就是十鬼化形,专门来测试郑大善人的善行,此刻见郑大善人一点也不善良了,于是忍无可忍,十鬼一商量,在晚上子时点起一把火,烧了郑家大宅院,此后十鬼无影无踪。
郑家大院子在半夜起火,火势凶猛,根本来不及救火,几个下人背着郑大善人狼狈不堪的逃了出来,有几房姨太甚至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裹着被子就逃了出来,等郑家人慌里慌张的逃出大宅院,整个大宅院就轰隆一声倒塌了,昔日威武气派的大宅院化成了一堆灰烬。
郑家大院烧的片瓦不存,此刻的郑大善人再也顾不得伪善的面子了,他让下人把玄真子从屋里背出来扔到大街上,然后对他说:“玄真子,这实在是怪不得我,要怪只能怪你学艺不精,你害了自己不说,也害得我破家败业,我连房子都没得住了,如今是养活不起你了,你住的房子我只好把它变卖了,多少收两钱回乡下养老去,大街上就是你最好的活路,有人给你吃的你就吃一口,没有呢你就忍着,自求多福吧!”
“岳父,郑家以后有大富贵呢……你不能这么做啊!”玄真子说。
“哼哼,你是怕没人养活你吧,我郑家真要富贵再把你接回去,走!”郑大善人冷哼一声,几个下人抬着他扬长而去。
从此以后,玄真子就成了露宿街头的乞丐,在凄风苦雨中艰难度日,全靠好心人施舍,送个饼子送碗粥什么的,才不至于饿死。
若遇不到好心人,人们走路都嫌弃他碍事,难免被人们提来踢去,受尽了白眼和欺辱。
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长了,难免就要不到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