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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瑜听完,盈盈一笑,看了一眼白衬衫,长睫轻掩,轻轻说了一句,“放心吧。”
声音清脆而又悠远,意味而又深长。
22、第二十一回 勾引
“叮咚叮咚——”门铃被按响,顾地主眼皮也不抬一下,直接吩咐蹲在地上擦地板的郭明亮,“你去开。”
开了门,外边站着的是莫瑜。手里捧着白衬衫,笑容清雅,打扮入时却不失淑女风格的莫瑜。
白色风琴边衬衫,上边挂着复古黑色羽毛项链,手上是很低调却闪耀的橘色复古手镯,配上精心打理过的暖色系妆容,衬托得她精致无比。
了然地冲她一笑,暧昧兮兮,她这样的装扮,不是去约会,就是走在约会的路上,恩恩。
见到是郭明亮开门,莫瑜明显僵了一下,然后勾起嘴角,捧上手里的衣服,笑得和蔼可亲,“我来还白衬衫。”
郭明亮挠挠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谢谢你啊!”刚要伸手去接,发现面前早已没人。
莫瑜已经跨过她,走了进来。
对上客厅里突然出现的陌生女人,顾臣远疑问的目光投在郭明亮身上。
郭明亮不敢说自己把他的衣服弄下去,莫瑜大大方方地接话,“你的衬衫正好掉在我家,我帮你洗好了,喏,给你。”语气自然,半字也没提到郭明亮。
“放在那吧。”警告性地眯眼看郭明亮,不愿人打扰的意愿表露无疑。
莫瑜似乎感觉到了,但还是回以自信的微笑。她坚信,凭自己的实力,搞定顾地主只是小小case。亏她今天为了还衣服还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这样不了了之不是她的作风。
毕竟这样的态度对战无不胜的她来说,还是很尴尬的。
“诶诶?莫瑜,你用什么洗的衣服,怎么这么白?”
郭明亮的声音及时化解了她的尴尬。
“恩,这个是家族秘制,独家配方,不可以外传呢!”
郭明亮把莫瑜拉到一边悄悄说,“可是我洗不干净白衬衫会被顾地主骂死欺负死的!”
莫瑜笑了,“以后他的衣服有洗不干净的,你可以尽管拿过来,我可以帮你洗呀。”
“真的?那会不会太麻烦?”
“怎么会?”制造机会都来不及。
“好呀好。。。”第二个呀还没出声,就被一阵咳嗽声打断。
“郭明亮!你过来!!!”
郭明亮吐了吐舌头,“你先在这待一下,我过会过来。”
乖乖走过去,狗腿地站在他身边,却被顾臣远反手一按,压在沙发上,他的双手撑在自己两边,形成包围姿势,凑近她,眸色深沉,声音磁性而魅惑,“洗衣服之前,我怎么和你说的?嗯?念出来听听。”
艰难地别过头,呼吸,不要把气息喷在她耳边啦!“衣服。。。”
“大声点。”
“衣服不许假手于外人,必须亲自洗用手洗,尤其是白衬衫。。。”声音越念越低,垂头丧气。
看了背对着站在前厅的莫瑜一眼,顾地主嘴角一挑,很是满意。那个看上去精明的女人应该听得懂这个意思吧?
哼,也只有眼前这个笨蛋才会不明白。
不是别人,是外人。
突然从郭明亮嘴里爆出的,暗示性强烈的词在莫瑜耳里听得分明。顾臣远的衣服不喜欢让别人外人碰,可就独独让郭明亮替他洗,那是什么意思?莫瑜琢磨了一下,然后怒了,这个小保姆竟然还挑衅地暗示自己别太出位?用外人和别人来区别自己和她的地位!
以为这几句话就能击退她?就凭那个叫咪咪的小保姆,想都别想!她有的是时间让他把自己变成他的自己人,身后顿时燃起斗战胜佛般的火焰,不,是他的女人。
“现在呢?你该做什么?”
“我这这就去洗衣服!”泪奔。
顾地主这才餍足地放开她。
“莫瑜,对不起,我,我现在得去洗衣服,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拿饮。。。”
“还有,把沙发上这件也拿去洗了。”话音刚落,一件衬衣迎头盖在脸上。
揪下来一看,郭明亮怒了,愤怒地看了顾地主一眼,小心翼翼地说,“这是莫瑜刚刚洗过的!”
“洗了!”语气干脆不容置喙。
“为什么?”郭明亮瞪大了眼睛,这衣服她再洗,也洗不了那么干净。
“我不习惯。”
冷冷抛下的几个字令莫瑜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脸色有些苍白,“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就不坐了,改日聊。”
郭明亮翻了翻白眼,送走莫瑜,抱着手里顾地主的衣物,看着手里一堆的衬衫,心里竟然还有点点。。。
小开心?
郭明亮默默泪了,被顾地主强迫着做他专职洗衣保姆她竟然还会开心,她其实就是传说中的S的外形M的体质吗?
疯了疯了走疯了!捶捶自己的脑袋,一定是她想太多。什么外人别人,顾地主其实就是为了让她多洗衣服才难为她的吧,一定是这样的。
当然,晨跑每天依旧继续。郭明亮苦不堪言。
不过,自从白衬衫事件后,郭明亮每天被顾地主扯着去晨跑的时候都会碰到莫瑜。
她黑色吊带背心和运动短裤地穿着,总是会神采奕奕在他们必经的线路附近,不经意擦身而过时总是会上前打声招呼,声音甜美笑容可亲,连顾臣远都注意到了。
在某一次郭明亮被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从顾地主的魔爪下解救出来后,终于恍然大悟,暗自欣喜自己找到了无敌免死金牌,所以每一次晨跑都不顾顾地主的反抗,特意绕到楼下去,□着并,带着某种对期待胜利曙光降临的表情等在莫瑜大门口。
顾臣远面对她的乐此不彼的言行,总会嘴角一抽,视线一别,给出两字精短评价,“笨蛋!”
于是之后有莫瑜参与的每一场晨跑,顾地主不会再在她跑不动时皱眉停下,拉过她的手看似不耐烦地引她慢走一大段路让她平息下来;也不会在跑完后很无意不小心地经过永和豆浆,很顺便地一起吃一顿热乎乎美滋滋的早餐。
哼,没有顾地主管着正好,郭明亮拖曳着步子,吃力地跑着。两个女孩一千只鸭子,比和顾地主在一起热闹多了,她和莫瑜一道,更好!向旁边看去,咦咦?身边只有伸着舌头大喘气,眼泪汪汪看着她的柴科夫斯基。
莫瑜她人呢?
左右环顾了许久,才在前边那个身姿颀长讨人嫌的某人身边发现了莫瑜的身影。
同款同式的运动装,两个背影,步调协调统一,颀长与高挑并存,养眼又。。。般配,像是清晨最动人的一道风景线,引来路人纷纷的侧眸赞叹。
而且,顾地主还不时倾身低头,在莫瑜耳边说着什么,然后她笑就咯咯笑个不停。
他们的背影,出人意料地和谐。
郭明亮按了按胸口,觉得心中某处感觉很奇怪 。
前边顾地主大概意识到什么,转过头来瞪她,“还不快跟上!”
莫瑜也笑得大方,“快过来,我们一直在等你呢!”
可能是跑太久太累了吧。
“你们先跑,我休息一下。”
走在回去的路上,莫瑜走了,顾地主慢悠悠地走在她身边,时不时地看她一眼。
“你刚刚脸色不太好,哪里不舒服?”顾地主嘴里问着奇怪的话,眼睛却没看她。
他双手枕在脑后,加上身上穿着运动服的关系,让他看上去很年轻得像个大学生。或者说,那样别扭不自然的神情让他看上去和大学生无异 。
“没什么啊。就是心里好像怪不舒服的?”
“心里,不舒服?”顾地主扬起了眉,嘴角不自觉滴勾了勾,阳光下这个动作真是要命的帅。
听到她说有不舒服,他那么高兴干嘛?
顾臣远抿抿唇,脸色温柔了不少,“为什么?”
“你们。。。”郭明亮十分闷闷不乐地给予肯定的回答,“莫瑜竟然比我还会陪练。你跟她站在一起还蛮搭嘎的说。”她擦汗递水的姿势和恰到好处实在比她专业好多。
顾地主严肃地摸着她的头,“就因为这个?那么,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恩,起初我很费解,后来想啊想我终于得出了一个重要结论。”
“什么重要结论?”停在她头发上的手不动了,顾臣远黑如墨潭的眸子闪着光芒,眼角眉梢跟在水里浸过一样,氤氲地看住她,目光专注。
“我祥林嫂上身了!!!”郭明亮垮着个脸。
顾地主水淋淋的勾人眼神瞬间眯了起来,“祥林嫂?上身?”这该死的和他预想的结论也差太远了吧?跟祥林嫂上身有什么关系?
“是啊是啊!看到莫瑜走在你旁边帮你擦汗递水,我突然觉得自己心中涌上了一股悲哀;一股 ‘做奴隶而不得的悲哀’!!! ”郭明亮学着 方瑜仰天长叹后,对上顾地主不太友善的目光,“你说,我是不是很贱格?”
“不是。”顾地主干脆地否定。
“你是中二!”冷哼一声,甩步离开。
“。。。。。。”
啊喂喂,顾地主你要不要走那么快啊,你好歹考虑一下人家这个祥林嫂腿脚的不便嘛!
每个人生来都负着一个轭。
而每个周三,都是郭明亮最痛苦最不愿意面对的轭。
因为这天,是顾地主的Relax日。省略掉商谈会议开发区视察以及办公室批文件练签名等一切活动,放下担子休养生息的,Relax日。
但偶尔也会有例外。
比如顾地主在这次不知为什么总是一直在提醒着自己的Relax日。
“我的休息日是哪天?”
“这周三啊。”不是固定了的嘛!
“这周三是什么日子?”
“你的休息日啊!”不就休息一下嘛,至于那么颠过来倒过去的问么?
“。。。。。。”她不解风情的回答让顾地主窒了窒,“去看挂历给我确定一下。”
“哦!报告顾地主,那天是7月17日,七月初七,星期三。平地木司命,降白露,宜祈福祭祀结亲;忌服药求医栽种,还。。。”
顾地主听着她不着边的回答,眉头也越拢越深,这哪里来的笨蛋,怎么就看不明白那天是什么日子?被郭明亮搞得满腔怒火,优良道德情操统统走调,化作黑□绪满油爆表——
“滚——!”
郭明亮抱着黄历落荒而逃。
周二晚上,顾臣远在书房里正在看某个项目的文件。突然衣角被人扯了扯,从电脑旁移开视线,发现郭明亮低着头站在身边,脸色很不自然。
“怎么了?”话音刚落,怀里突然被塞进了个什么东西。
她有点扭捏,“那个,这个是给我的咩?”
刚刚洗完碗出来,看到餐桌上摆了一个很精美的盒子,凑近一看,她的眼睛咻地就亮了,这是。。。这是Pierre Marcolini的巧克力啊,进口自比利时的高级巧克力,她以前的大爱。近来在顾地主家的一本杂志上看到,立即开始了长久的肖想,每每想到都流口水,现在竟然出现自己眼前!
难道是那个冷血顾地主送她的?
“嗯。”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不过,顾地主为毛突然送她?而且还知道她中意的这个牌子?一定有什么阴谋!
“这个。。。我不能要!”
顾臣远看了一眼怀里的东西,抬头,皱眉看她,“怎么回事?”
她扭着衣角,别开视线。不可以被顾地主的怀柔政策骗了!
“拿着!”顾地主皱眉把巧克力塞还她。
看着顾地主别扭又恼羞成怒的样子,郭明亮有点反应过来了,结结巴巴地指着自己,“难道。。。这款巧克力是你特地买来给我的?”
“哼!”顾地主拉起拿起面前一份报纸,板起面孔,“不是。”
很干脆的否认。看上去跟欲盖弥彰似的。
咦咦咦?不是吗?看了神色不大自然的顾地主一眼,她疑惑满满,“那为什么送我巧克力?”
顾地主跟被戳中脊梁骨似地扯了一下展开在眼前的报纸,撩起眼皮看她,不耐烦地说,“巧克力,是买给柴可夫斯基的。给你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