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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的?”
“你说的话都是真理!如果有不得不提出之疑问及不解,请继续参考上一条。真理最终解释权归顾臣远所有”憋屈憋屈憋屈。
他两手一摊,十足十一个‘这不就结了?’的姿态,然后懒懒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掇,端着小粥就往那块蛋上伸去。
“那是我刚用过的”郭明亮眼珠都要掉出来,忍不住弱弱提醒。筷子她用过,蛋她也吃了大半,这样顾地主还要用咩?他不是有洁癖?
可是顾臣远没在意她的话,愣是毫不客气当着她面夹入口中。
顾臣远虽然是个禽兽,可人家那是带前缀的,衣冠!所以吃相却相当斯文,慢条斯理地进食,那一动一动的嘴,唇红齿白,看着看着,想到他嘴里的东西是自己吃过的,不知为什么她就红了老脸。
“怎么了?脸突然这么红??”
郭明亮抬头,逼自己直视他的目光,硬着头皮,“没怎么,热的。”还手作扇状,装作不在意地扇了扇风。
心里开始腹诽,郭明亮你差不多行了哈,又不是没见过世面,脸红个什么劲?不就是个蛋麽?间接接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以前又不是没亲过!最近那次还不是昨天看电影的时候
“酒还没醒?头还疼不疼?”顾臣远蹙眉,伸出手抚上她的额头。
酒?她记得自己昨天晚餐的时候是喝了酒,然后晚上,晚上!!!!回想起昨夜,她悲怆发现,昨晚睡着之前干的混账事她然都能清楚记得!她酒品不好,可是为毛会不好到是个只记不忘的德性啊抓狂!
郭明亮是个直性子姑娘。如果脑子里没想法,她哼哧哼哧过得和猪一样开心。可要是脑海里一旦揣了什么心思,那就非不吐不为快一竿子捅到底。
现在回想起来,他们昨晚的举止几乎都超过情侣不止多少段数了,而他们之间的关系成了一直在她心头萦绕的话头,不说出来就憋着慌。
不行,她想现在就得问清楚。
“我没事。”她扯下顾臣远放在自己脑门的手,深呼吸一口气,“昨晚的事”
顾臣远愣了一下,脸上很快恢复正常,“昨晚你醉了。”
“我醉了,可我记得很清楚。”
“你记得什么?”不自然地别过眼,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粥。
“记得记得你。。。”后边的话她说不出口,最后晃了晃头,一本正经,“记得什么不重要,关键是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对于她突然爆发的认真表情,顾臣远也很惊诧,莫非昨天在她耳边说的话她还记得,所以要求证于他?
“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见到郭明亮十分严肃地问这个问题,顾臣远想笑,却也很严肃地开口,“你不觉得问这个问题很多余?”
多余?哪里多余了?转了转眼珠,“我希望你正面回答。”
“我拒绝。”
“昨晚你对我那样,你欠我一个解释!”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犀利了?
对持了有好一会儿,顾臣远别开眼,“什么关系?不是很明显的关系了么?”他们都亲过抱过了,还能有什么关系?
很明显的关系?郭明亮难得细细咀嚼顾臣远的话,脑海中自动演算出一套数学公式来。
很明显的关系=明面上的关系= =%¥#*@
“还是地主和长工的关系?”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嘛?!
见郭明亮不开窍,顾臣远装作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杨桃汁,暗示,“其实,可以再深一点。”
“阶级敌人的关系?!”
“。。。。。。还可以更友好一点!”顾臣远隐忍。
“难道是——”郭明亮难以置信地看他,眼里出现了震惊。
这个表情就对了。顾臣远淡定地端起一杯水,风高云淡地等待着她的话。
“难道是——”她十分不想用这个畸形变态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关系来形容,可是,回想了一下,也找不到别的词儿了。万分沮丧地开口,“——霸道地主和暖床丫头的关系?!”
于是,顾臣远在听到这个跟预想差了十万八千里的结论之后,华丽丽地喷了。还不忘给她恶狠狠一眼,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鬼关系啊,暖床?她还真当自己是小翠?!
看到顾臣远喷水,郭明亮心里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了,为此,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郁卒,果然顾臣远就是玩票的性质,她就是自作多情想太多!昨晚发生的事,就当是酒后乱X吧!虽然也没真X,她懊恼,还不如真X算了!
顾臣远优雅擦着嘴巴,眼神却捕捉到了郭明亮懊恼怨恨又不甘心的表情,意味深长地笑了。
三天后,周日早晨,顾臣远二话没说,拉着她上了自己的车。
“喂!不说一声就把我拉上来,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到了就知道了。”
“这怎么越走人越少?你你你是不是想拐卖我?”
“闭嘴!”
20分钟后,车子停了下来。顾臣远示意郭明亮到后座把东西拿下来,自己提了比较重的,剩下的盒子袋子什么的全堆着让郭明亮抱怀里。
下了车,热风吹来,周围树枝起伏摇摆,带来微微凉风。
她注意到,这里似乎是某个很著名的连排别墅区呀。
电控门边,顾地主按了门铃,“谁啊?”一个愉悦的女声响起。
“是我。”
“啊!是小远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电控门喀啦打开,顾臣远领着郭明亮走过去,一位披着浅褐色坎肩的妇女已经笑盈盈地等在门边了。
“姨妈!”
“这大半个月连影都不见的,现在才想起姨妈这把老骨头啊?”见顾臣远不说话,她也没不习惯,微笑问,“不是说要带朋友来,人呢?”
顾臣远侧了侧身子,露出了背后某个走得颤颤巍巍的郭明亮,歪歪斜斜地露出一颗蘑菇头,极力想看清前方的路,无奈身前堆着七七八八的盒子,让她真真望眼欲穿。
望眼欲穿的还有门边的某个人。
见顾臣远脸色讪讪,一副想帮忙又怕损面子的别扭样子,姨妈暗自好笑,推了杵在原地的他一把,“小远,哪有你这样让女孩子搬东西的,去接上,去呀!”
郭明亮正屏住呼吸走得小心翼翼,突然,手上突然一轻,眼前柳暗花明。
“还不走快一点!”顾臣远手里搬着大多的礼品盒子,面无表情示意她快走。
郭明亮捶着手臂,有气无力地跟在后边。
“人家是客人,你这是什么态度?”姨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她微笑,“你就是小远说的小长工”
囧!!!小长工?顾地主还当真在别人面前用起这个称呼了?
“阿姨好!我叫郭明亮。”礼貌招呼总是不会错的。
眼前的妇女年龄跟她妈差不多,神态姿势很文雅,谈吐不见粗俗,脸上和蔼可亲,让人徒生几分亲近感。
“长得真可爱,我是小远的姨妈,愣着干嘛,进来吧。”
换上拖鞋之后,她跟着顾臣远走了进去。
原来她就是顾地主的姨妈啊!郭明亮怨愤地看了顾臣远一眼,带她来看姨妈也不提前说一声,害她身上穿着随随便便就过来了!存心让她丢脸嘛?
不带他这样耍人的!!!!
反正她是搬运工,她只负责做体力活,他们姨甥相见话一定很多,自己只要负责领个路人甲的角色就好。
当然,想归想,事实却并不是如此。
阴谋是爱情的敌人。顾臣远不承认这句话,他坚信,在爱情还没确定之前,阴谋是一种通向成功的战术。
31、第二十七回 这是告白?
姨妈家给人感觉很温馨,不似富贵人家摆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抽象艺术作品,而是温馨的布艺作品,其中不乏有一些现在十分流行的十字绣。家里的整个装潢布局透着浓浓的家居风味,或者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经久的风情。
客厅散摆着法国公主式的弧线背沙发,靠近窗台处,有一个粗白陶的花盆,里边伸出虬曲的大叶子室内植物,让整个房间充满了生机盎然的绿意。
“来,尝尝我亲手制作的樱桃烘饼。”姨妈端上来一盘烘饼,“小郭第一次来,试试看?就着冰淇淋更好吃。”
精致的缕金白瓷盘里,滚烫的刚出锅的奶黄色烘饼上边,浇撒了一层樱桃酱汁,最上边则是香草冰淇淋。黄红白的组合,给人很温馨很阳光的感觉。
郭明亮咬了一口,立刻就被降服了,又继续咬了一口,“啊,真好吃!”拍了拍顾臣远的肩膀,“顾地主,你实在太有口福了!”
顾臣远嫌恶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吐出三个字,“你的嘴巴”
郭明亮囧,赶紧低头去擦,求证顾地主,“这样呢?还有没有?还有没有?”
嘴边右上方还挂着一抹饼渣渣,顾臣远想也没想,伸出大拇指,在她嘴边一擦,没好气道,“现在没有了。”
“哦。”低头继续吃松饼,不忘抬头感谢,“姨妈,您手艺真好!”
姨妈应了声。刚刚的一幕,一茬不漏全落在了姨妈的眼里,她的眉眼弯了弯。
“你也喜欢?哈哈,跟我们小远口味还真相近。我们小远从小就喜欢吃这个。”
原来顾地主竟然喜欢吃这麽甜的东西?每天一个?为什么身材还是那么好啊口胡!
不过从小在樱桃烘饼这么甜蜜东西熏陶下成长的顾地主,怎么半分不见阳光潇洒?反而老是板着一张,奇怪!
“小时候他呀,要是一天不吃上一个,决不罢休。还会撒娇耍赖!”
“姨妈!”换来顾臣远恼怒的抗议。
噗嗤——顾地主撒娇耍赖?看着那张冰山脸,她实在想象不出来。
“好了,不说就不说。小郭,喜欢吃就多吃一点,别客气。”
吃过后,姨妈离开的时候,郭明亮用手捅了捅顾臣远,“嗳,看不出来,你竟然会有一个这么有情调的姨妈。”
面对郭明亮的挤眉弄眼,顾臣远不赞同地皱眉,冷哼,有情调?到时候你就知道是怎么样一回事了。
而郭明亮自己也没想到,顾地主和他姨妈的见面会,会变成自己和姨妈的双边会议。
坐定之后,姨妈开始叨家常。刚开始的话题很轻松,然后总会有意无意地问问她以前在哪里上学,平时喜欢做什么,喜不喜欢逛街这一类问题。
“你是什么时候和小远在一起的?”
郭明亮突然被姨妈眼里闪烁着的诡异光芒晃了一下眼,但是看到姨妈淡定如初地呷了一口茶,又心疑是自己的错觉,看了一眼顾臣远,老实回答,“六月初的时候。”
“也快两个月了,两个月你们一直在相处?”
“”郭明亮汗了,给顾地主打工,应该不算是相处吧?
“小远,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姨妈嗔怪,“没关系,小郭,以后顾臣远要是再欺负你,告诉姨妈,姨妈帮你收拾他!”
想到顾地主被姨妈挥着鞋子追打得满屋子上蹿下跳的画面,郭明亮忍不住傻笑。
“姨妈——!”顾地主无奈。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这也不让说,那也不让说。”姨妈佯怒,挥了挥手,“我带小郭到处转转,你爱安静就在这看电视吧。”
姨妈拉着郭明亮来到了一间房间,坐下来后,翻出了一本相册,“你看——”
郭明亮凑头过去,照片有些发黄,上边一个黑发的男孩脸部扭曲,正惊恐地瞪着衣柜,嘴巴也张成了O字型,那样子似乎衣柜里有什么吓人的东西。
“这个不会是顾地臣远吧?”
姨妈颔首。
天哪!太意外了!顾地主小时候竟然会这么喜怒形于色,这么的。。。可爱!!!
“小远小的时候很活泼,拍照的时候是七岁,也是对一切灵异古怪有兴趣的年龄。那年暑假来我家住,晚上和她表妹玩捉迷藏的时候,就去拉了衣柜的门~~结果拉开门一伸手摸到了什么东西~~当场就尖叫起来了,说衣柜里摸到了人的头发我过去一看,原来是我那件皮大衣脖颈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