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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顾臣远心不禁一紧。
看来,报纸上那些夸大其词说他们夫妻恩爱如胶似漆的说法,并不可信。
“我对她关心不够?”沈豫冷笑一声,“顾总,提醒您一句,关不关心妻子是我的家务事,即使我妻子受伤,也轮不到您那么尽心尽意。下次还是请你不要再自作主张。。。妄为了。”
沈豫一口一个我妻子,分内事的,听在耳里郭明亮都觉得别扭刺耳得很。她听不顺耳,顾地主肯定更觉得不顺耳了!
抬眼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完全没有半点被激到的表情,反而缓缓微笑,轻描淡写地说,“沈先生,如果你关心不够,那么顾某不介意代劳。”
在场人都抽了一口冷气,顾臣远今天吃错药了?他说的这是什么话?
“你什么意思?”
“沈先生,相信以你的智商,不难理解我的意思。”
见沈豫还在发愣,顾臣远低眉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抬步欲走之际,他又看了眼呆呆坐着看他的郭明亮,心里暗叹了口气,看来最近得抓紧时间忙了。
“啊,臣远,你等等我呀~!”出场时间没超过一分钟,露脸台词只一句话的莫瑜,见顾臣远走远了,急忙追了出去,“怎么不说一声呀,等等我!”
徒留沈豫在原地思考,而郭明亮,仍旧在为顾地主离去之前冲她眨眼的动作,疑惑。
窗外夜华如水。
郭明亮披着浴衣站在窗边,木然看着楼下的众人在青木管家带领下忙进忙出,胳膊上还带着某种掐痕。
一回家,沈豫一把将她拉到这个房间来,碰一声关上了房门,接着就用一种令人发毛的眼神看着自己,脸上阴沉得仿佛要杀人。
“你和那个顾臣远什么关系?”
沉默。
“你最好老实给我交代清楚,妈的,不明不白头上被扣了顶帽子!”
见郭明亮依旧咬唇不吭声,沈豫火了,双手箍住她胳膊,“你说话啊?刚来时你那股颐指气使的
劲呢?今天怎么不见了?还盘问我跟翘翘的事?怎么,现在轮到我问,你就不吭声了?”
“好啊,不吭声是吧?老子有的是能让你说话的方法。”
沈豫脸上的表情很是狰狞,一边说着,一边褪去了身上的衬衫。
郭明亮看到他这样,脸都白了。
他这是要。。。这是要。。。。。。
沈豫走近,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不理会郭明亮的挣扎,他直接跨坐子在她身上,准备让她吃点苦头。
“救命——————”
才刚喊了一声,嘴巴就被沈豫捂上,“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要是怎么样,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信的。相反,他们还会认为这是你的...情趣!”
“流氓!!!”郭明亮怒视着他。
“我流氓?你还没见过真实的流氓是什么样的吧?”
只听哗的一声,布料被撕扯的声音在空中回荡,郭明亮睁大眼睛反抗,不行,她绝对绝对不可以再让沈豫得逞!
但是男人女人体力上天生的差距,让她很快力气渐微,几乎要扛不住了。
就在沈豫要进行更过分的动作时,门突然被有礼貌地敲了三声。
“先生,有您的电话。”
是青木管家的声音。
“告诉他我正忙着,没空!!!”
“来人让我转告您,次平仓里的那批货。。。到了。要您马上赶过去。”
闻言,沈豫停下了手中动作,示意青木退下。
“不要以为今天我不对你做什么就是放过你了。趁我出去的这段时间,你最好好好反省一下,至于离婚?哼,出轨的人是你,到时候,吃亏的也是你。”
禽兽,真是禽兽不如!!!
再度望向窗外,月朗星稀,但是,同时,郭明亮也意识到一个问题,也就是说沈豫之前在餐厅说的知道自己和谁在一起,是唬自己的?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那几个月和谁在一起!
就在郭明亮仔细整理着思路的时候,只听门又碰地一声,轰然打开。
门外站着的是一头大波浪卷发,带着大大吉普赛耳环,一身火红拖地长裙的女人,足下踏着高跟,烈火如歌地朝她走来。
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没错,来人正是翘翘。
楚翘翘。
此时再见故人,郭明亮却觉得异常平静。
“郭明亮,你果然在这里。”
郭明亮平静。
因为走近,她发现翘翘全身昂贵的包装下,那一张憔悴的脸。
不施粉黛,面色枯槁,好像大病了一场一样。
虚弱,没有生气。
但那双凤眼,好像凝聚了所有力气,不甘示弱。
一个女人的骄傲,就是不在另一个女人面前甘拜下风。
郭明亮清晰地感觉到了翘翘的心思。
就在两人对视的期间,翘翘突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咬牙隐忍,她的脸上突然逸出了一丝苦笑。
“看在以前是朋友的份上,扶我一把,怎么样?”语气略带着她一贯微微的挑衅
郭明亮看着她良久不作声,最后,她弯下腰扶起她,让她坐在了窗边的扶椅上。
“你...怎么了?”郭明亮仔细看着她,发现,半年多没见,翘翘怎么看起来....苍老了好几岁?她以前一向最是她们几个好友中最张牙虎爪最神采飞扬的那一个才对啊。见她面色苍白,嘴唇还干裂着,郭明亮默默去给她倒了杯温水,再默默地塞到她的手中。
“我怎么了?”翘翘抬眼望她,“看到我这样,你不该觉得很爽才对,你应该恨我才对,我可抢了你的未婚夫!!!你还倒水给我喝?你未免也太圣母了吧?哈哈哈,还是,你连恨人都不会恨?”
郭明亮摇摇头,目光清明地望向翘翘,“我恨过。”
“难道你现在就不恨了?”
“没什么必要了。”对于一个不爱的人,甚至是屡次利用你让你受伤的人,她什么要劳心劳力地去恨他?
“你也不恨我?”
“恨。”郭明亮看着窗外。
翘翘瞧了一眼郭明亮的神情,随后低下头,转着手里的玻璃杯,她想她明白郭明亮的意思。
正因为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她在意这份情,这样的背叛,她才无法原谅。
楚翘翘叹了一声气,“郭明亮,你怎么还是这么傻?”随后又自言自语,“但我又比你聪明到哪里去呢?”
“郭明亮,你知不知道,我很嫉妒你。”
嫉妒她?
“含着金钥匙出生,没心没肺,不爱动脑子,却常常什么都有。傻傻地躲在人后,却总是能叫别人注意到你。”
她...没那么幸运吧?小时候中奖从来抽不中,倒霉的事总是落在她头上,这也叫...幸运?疑惑归疑惑,她没打断翘翘。
“...我,长得比你漂亮,比你个性,我懂得该争取的一切...但到最后,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孩子?”
翘翘无力地笑了笑,“前几天,我刚刚打掉了和沈豫的孩子,四个月了。他骗我...骗我!!!”
“他骗我说,我们以后会有更多的孩子,让我打掉...”
“这几天,我一直住在我原本租的房子里。”
闻言,郭明亮也是一惊,她知道翘翘租的房子,那里不但地处偏远,还漏风漏雨,环境很不好。
再看看翘翘这个样子,铁定是没有养好。
她忙按铃叫来了青木管家,要他给楚翘翘安排个住宿。
见郭明亮这样对自己,翘翘刷地流下了眼泪,“我想抓住我能抓住的一切...到头来,不但什么都没抓住,反丢了最宝贵的东西。”
郭明亮看着她,“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
看着郭明亮轻言安慰着自己,翘翘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终于明白,自己丢掉的到底是什么了。
最后,她吃力地直起身子,对她说,“靠过来,我有事要告诉你。”
55、第五十一回 结局神马的(上)
明月初上柳梢。
当整片城市万家灯火之时,位于这个城市另一头的浮世代前也早已门庭若市。
香车宝马不断,衣香鬓影蹁跹,西装革履楚楚有容,出入者有钱有权或有名,精英高层群聚,真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酒会举办人还没来,所有宾客便在前边的会客大厅里聊了起来,金碧辉煌的大厅内不时有几个黑色马甲的服务生走过,为来客引路送酒。
这表面是歌舞升平轻松愉快的群英酒会,私底下却是暗潮汹涌的你争我夺,群狼多盯准了某块肉,正虎视眈眈,噬待扑食。中间应酬不断,觥筹交错你来我往之间,炫实力谈生意调笑拉交情。
郭明亮打一进门就被所有人围住,七嘴八舌嘘寒问暖。
对于这位逃了婚又重新归位的千金小娘娘,大伙给予的关注度可不是一般的大。但是迫于脸面又不好开口问,只好东扯一句你的发型好,西扯一句你这衣裳美来打发自己澎湃的好奇心。
郭明亮看着这些昔日跟自己交情一般甚至不怎么地的女人少妇们围着自己,起初还有些奇怪,但是稍微想一下她就明白了,沈豫之前在媒体上造的声势很大,也难怪她们会误会沈家要起势,所以少不得替自己丈夫兄弟家族先预热巴结下。
好不容易摆脱她们痴缠的问候,郭明亮就被沈豫带牵着四处同人交谈。她只能被迫在一旁面无表情看他左右逢源如鱼得水地和人侃侃而谈。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她,那眼神含情脉脉的,不知道的人还都以为他心思意念全都放在刚归来的娇妻身上,惹得别人调侃他们大庭广众秀恩爱。
对于这种种不得趣的暧昧的调笑猜疑,郭明亮懒得应付,索性任他去。趁沈豫在一旁说话,郭明亮兴趣缺缺地从路过的waiter手里拿了一杯葡萄酒在手中观察。
淡石榴色红的液体在透明无色的酒杯里,摇晃,荡漾,好像赤霞珍珠一样,一层一层。郭明亮正看得入神,忽觉周围似乎安静了不少,好奇抬头一看,发现门边一群服务生弯腰鞠躬,似乎在恭迎什么人物的大驾。
好像有什么感应一样,郭明亮的视线也同大家一样,一瞬不瞬地盯着门口。
一个男人出现了。
架一副眼镜,蓄着两绺齐整的胡子,精神矍烁地走了进来。一身黑色唐装,上边绣了两朵镶金祥云,手里握一根手杖,眉慈目善,却隐隐带凛。
虽然脸上带笑,但从那气势,从他后边跟着好几个保镖以及一众大厅里的人都噤若寒蝉的样子看来,来者必定就是今晚酒会的重心,沈豫口中那个VIP人物,他新认的干爹汪全祺。
而在看到他之后不久出现在门边的人。。。郭明亮血液都要凝固了。。。
那个人是。。。。。。顾臣远顾地主?!!!身边跟着一位她从没见过的漂亮女孩做女伴。
他来凑什么热闹?
沈豫要和干爹坐一桌,郭明亮自然同坐一桌。
坐下之后,视线不经意一扫,顾臣远竟然也坐在了他们隔壁桌。
就在她这桌的斜对面,一个稍微扭头就能清楚看到对方表情的位置。
席间,汪老发话,几个桌子的一众人纷纷应和,顾臣远也谈笑风生应对,偶尔她的眼尾扫过,接收到他的眼神,却是淡淡的,不认识似的无波无澜。
对于顾臣远这样的无视反应,郭明亮心里很是难受。索性不言不语,低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食物,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眼前的山珍海味味同嚼蜡难以下咽。
“这次大家能来,汪某很欣慰。”顿了一下,视线定格在沈豫身上,慈眉善目地问道,“对了,沈豫啊,你家夫人既然回来了,你怎么都没个表示啊?”
汪老夹菜,笑眯眯地问他。
“哈哈,是我疏忽了。亮亮,咱俩一起给汪叔敬一杯。”
自己忽然被点名,郭明亮呛了一下,连忙摇头表示自己喝酒不行,却被沈豫瞪了一眼。
汪叔摆摆手,“现在才想起来,你也该罚。”
沈豫油嘴滑舌,“干爹要罚什么?可不要难为小辈了。”
“就罚你俩给那桌每人敬杯酒。”汪全祺眼儿一眯,大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