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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年年几乎是忙不迭地落荒而逃了。管他是黄金单身汉还是钻石王老五,不会捉老鼠的猫就不是好猫。
随着门“吧嗒”关上的声音,顾臣远一直抿着的嘴角才有了一丝松懈,似乎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总算打发走了那个难缠的女人。
房内只剩下他和郭明亮两个人了。
“她知道了你的秘密,你不怕她传出去嘛?”
“你也知道我的秘密,你希望我杀你灭口吗?”
“”
看到郭明亮吃瘪,顾臣远心里稍微好过了点。关于刚刚那个女人的事,他只能说自己难得的怜香惜玉之心被利用,差点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再看到郭明亮一副兴趣盎然又可惜的样子,脸色也更黑了,暗暗下决心,对面前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再怜香惜玉了。
现在,是时候对付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
顾臣远怒极反笑,拿出商家谈判的架子,抱臂往沙发后一靠
“要我帮你?”
点头点头点点头。
“也可以。”他指着面前据说是大补的汤,“把它喝完,一滴不剩。”
“”
郭明亮为难了好久,“你看不顺眼倒掉就好呀,为什么要我喝掉?”
见顾臣远扬了扬眉头,郭明亮略略低头,思考过后,心一横,把那两张水电欠费单拍在桌上,“只要我全喝了,你就签名,不许反悔!”
顾臣远不动声色看她。
“好吧。”
郭明亮豪爽地捧起了碗,壮#阳药这东西只对男人起作用,对女人应该也没什么效果吧。
鼻子一捏,脖子一仰,郭明亮愣是一口气生生吞下了那碗卖相不怎么样的汤水。她能忍一时风平浪静,不代表她会忍一生一世。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报复回来,天天灌他乌鸡白凤丸,让他鼻血横流!
呃!那个滋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销魂= =。她的手抹掉了嘴边沾着的水渍,身子晃了晃,然后直直盯着顾臣远,等他落笔签字。
十分钟过去了,他依旧没有动笔。反倒是郭明亮自己,人开始昏昏沉沉的了。
即使这样她也不忘提醒让他签字,谁知他只是眼一挑,嘴一撇,吐出几个字,“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他长手一伸,从立式书架上取了一份报纸,丢到了郭明亮面前,“自己看吧”
郭明亮捡起报纸,视线扫过报上头版标题下补白部分的一个公告,主要内容就是,郭家不孝次女婚嫁当日逃婚,在此期间有知情者能报其行踪,晨鸣集团定有重赏!
旁边还挂了她当日穿着婚纱的照片。
她爹竟然还登报通缉她?
这不是不给她在外边留活路了嘛!视线有点模糊,集中不到焦点上。脑子也开始不清楚了。只觉得自己跟在火炉里闷烤着似的,难受。
“你给我看这报纸是什么意思?举报我?”
“有必要吗?”
“那你”
“帮你签字可以。但是你要留下打工,我不确定签了字后你会不会还上那些欠了的钱。”
“不要以为我落魄了就可以随便任你践踏,你这样的行为是趁火打劫!”郭明亮义正言辞,“而且钱不是我欠的,凭什么要我来还?”
顾臣远淡淡看了她一眼,“你如果不愿意,我倒是很乐意现在就把那笔悬赏金领过来。”手机在唇上一点一点的,好像在进行无声却又邪恶的威胁。
郭明亮忙止住他的动作,自己又细细想了想,分析了下目前的处境。
虽说她也是富贵人家家里出来的小孩,可是也并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娇贵千金,不喜欢事事依赖,能自己搞定的绝对不会麻烦别人。要不她大学四年也不会跑到邻省的S大了学着独立了。
但是她所谓的独立,仅仅局限于在资金无忧的情况下洗衣焖饭。
眼□上只有当时逃出随便抓的百来块的现金和闺蜜提供的附近超市的消费券。如今消费猛于虎,这些钱财能支持她多久?所幸这幢闺蜜救援帮助的房子不需付房租,但她总得找份工作。
她不能坐吃山空。
她大学时学的是广告设计,在外人看来,她的专业切合她老爸的公司背景,再加上她本人也算争气。虽说不是优毕,但大学期间做的几个DV短片也获了不少奖,专业水准还是很不错的。人人都说她得天独厚前途无量。
可现在这份得天独厚却成了最大的限制。
本市里的广告公司谁不知道她郭明亮是广告龙头老大的二女儿?她要是上门应聘,不出一天,绝对会被揪回老巢。
这样的下场是她所不愿意见的。
从这个角度来看,在这里打工至少能有工资,糊口应该不成问题。
“工资怎么算?”
“保证你一个月内不会被发现。”
“我是问工资!”
“包吃包住。”
“我一个月能拿到多少钱?”
“要会宠狗,能吃苦,这是最重要一点。”
这两个人自说自话,完全没法谈到一处去。
就在郭明亮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眼前突然花了一下,还觉得有什么麻麻的东西在血液里滚动,汇集,往脸上涌去。不一会儿,脸就轰地火了。
连视力都不怎么清楚了。
紧跟着看顾臣远的眼睛也不怎么清楚了,恍恍中只觉面前这个男人唇红齿白,连眼睛里都好似雾琉璃里泡着的一汪春水,潋滟动人。
配合着那张脸,郭明亮发现,这男的怎么这样好看!
她不自觉地凑近,想要试试捏起来的手感,却被顾臣远用手指顶开,手里继而被塞进一张纸,带着魅惑的音调,他的气息喷在耳边,“清醒点!还知道怎么写名字吗?”
“你小瞧我!”郭明亮接过顾臣远顺手递过来的笔,就地取材,铺展开手里的纸条,刷刷刷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好看吧!我以前特地练过的!”指着龙飞凤舞三个大字,郭明亮嘿嘿傻笑。
顾臣远看着那张纸,拍了拍她的脸,嘴角带着一抹得逞的阴笑,意味深长地说道,“签得真好,我很满意。”
有人被坑,有人上当,只因把柄在手。享受着掌握他人小命的的快感是地主们追求的最高境界,现下怎能不满意?
但论起输赢,不到最后,谁又能知道呢?
10、第九回 奸计
顾臣远盯着纸上飞扬跋扈潇洒飘逸的那三个字,由此看来,主动权又重回他手里。
想到这里,看了看还处于双眼迷蒙状态的郭明亮,他的嘴角不禁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但是,他显然还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他刚刚让郭明亮喝了党参鹿髓汤!!!就在顾臣远言笑晏晏,笑得无声又诡异之际,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某人眼中的猎物了。
在此刻因为喝了壮*阳汤而血液奔腾肾上腺素急速上升的郭明亮眼里,顾臣远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惑。
侧身对他的顾臣远,由于略略低头,一缕碎发贴在他的额际,如黑色真丝一般软绸。他抚着纸面的手指修长有力,露出衬衫外的锁骨似烟渺雾在衬衫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那条歪扎的领带斜斜地落下,挡住领口,带着蒙昧的困惑和散漫的慵懒和优雅,仿佛朝她伸出一只妖娆的手,掌心向上握成拳,屈起食指若有如无地勾诱着她。那双微抿着的唇,水润而带有光泽,像果冻一样软,像樱桃一般带着潋滟的色彩。
这一切,都令她心生旖念,狼虎之心蠢蠢欲动。美食当前,怎能不大快朵颐?,于是没有多想的郭明亮,吃食了壮*阳药的郭明亮,眯了眯眼,就朝顾臣远扑了过去。
对着纸正凝神思考的顾臣远未加堤防,下意识地接住飞扑过来的东西,却没料到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不禁往后退几步,碰到了沙发,顺势坐了下去。
随之而来的“吧唧“一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忽然落在了自己的唇上。
软软的,热热的,暖暖的;滑滑的。
还不得要领地啃来啃去。
顾臣远一愣,这感觉是
他定了定神,用力拉下还贴着他唇胡作非为的郭明亮,皱眉瞪她。
郭明亮喝了汤显然失去理智,完全无视掉他严厉的眼神,嘟着嘴巴凑近,跟个讨糖吃的小孩似地嚷嚷道,“亲亲,我要亲亲!!!”
“”
“来让大爷我亲亲嘛小乖乖!”郭明亮不依不饶地靠近,不再是变本加厉地索吻了。小而翘的鼻子触到了顾臣远的颈边,一时间,呼吸里暗香盈动,满满的都是郭明亮身上的奶香味。以及。。。
抵在他胸前的两团柔软
顾臣远捏着她肩要推开她的手顿时僵住了。
但怀里的郭明亮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他的脖颈间嗅着,好像对这股味道很满足。
顾臣远恍神的当口,忽觉脖子一紧,低头一看,这该死的家伙,连手也没有消停下来,竟然伸过来要揪掉他的衬衫领带!
“”手握住她肩下力地将她拉远了点,用手拍了拍她有点肉呼呼的脸颊,“郭明亮,给我清醒点!”他自诩不算是正人君子一表人才,趁人之危揩人的油他也不屑去做。更何况还是个和他深有渊源过节的郭明亮。
但是!
此刻,她杏仁大的眼眯着,长长的睫毛轻微颤动,脸上还不知为什么沾染了一层薄薄的粉红,嘟起的嘴唇肉嘟嘟,水盈盈的,配在那张略有点圆的脸上,还是蛮,他顿了顿,终于不情愿地承认,那个的。
瞧见被推开的她脸皱得鼓鼓扁着嘴的委屈样,顾臣远庆幸刚刚不是自己喝下了那碗汤。
这种吃了发*春不像发*春,醉酒不似醉酒的汤,谁敢乱喝?当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塞下肚的吗?
面对笑得一脸YD靠过来的郭明亮,顾臣远终于忍无可忍了地发令了。
“柴科夫斯基!”
“嗷嗷嗷——”
——————我是口爱的柴可夫斯基英勇出场的分割线——————
水电费的问题成功解决了。
郭明亮不费一兵一卒,成功解决了麻烦。虽然被逼喝汤,但喝的还是自己做的汤,大补,有益无害,怎么说来还是赚了的。
担忧一放下,她便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不知怎么回事,场景忽然一转,她看见沈豫痛哭流涕地抱住自己的大腿,撕心裂肺地要求她回心转意。她不愿多给机会,傲然转身之际,沈豫的脸却变了颜色,痛苦化为狰狞,后腿刨地朝她扑来,将她重重地压在了地上,同时还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她越挣扎,那舌头就越长,湿嗒嗒的唾液在她的脖颈处、脸上流连不去。
他毛茸茸的头发顶得她非常难受。与此同时,他的重量都在郭明亮身上,让郭明亮胸闷气憋差点岔了气。
她不得不恍恍然睁开眼,模糊中,一张满是白毛的球体就这么出现在了面前,球体上还有个黑色的跟按钮似的玩意儿。
郭明亮敏感地睁开了眼。
感觉到嘴里好像有渣渣的东西,郭明亮呸呸呸地吐了出来,
再睁大眼睛聚焦一看,傻了。
这什么东西?白白的一撮毛?
就在她敲着脑袋试图想起些什么的时候,那个帮她恢复记忆的人出现了。
一个背对着她,果露着上身的背影。男人的。
准确点说,是那什么屁总的。
只见他手一甩,一抖,潇洒扬起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衬衫套在身上。看他自在低头,敛眉,扣着衬衫袖口的,郭明亮伸手怒指他,“你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
刚刚在梦里压住她、还舔她的,难道就是这个家伙?还有,她梦中在拉大锯的工具,难道是他的。。。捂面,真想遁地!郭明亮不敢想下去了。
顾臣远冲他挑挑眉,刻意地往四周看看,手而转向上,扣着衬衫衣领扣子,语气依旧冷淡,“看清楚点,这里到底是谁家?”
她疑惑了,打量周围的环境。
陌生的琉璃灯、浅灰色格布窗帘和高高的列满名酒的酒柜,好像很陌生?她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再看,洒脱大气的装潢,意大利小羊皮沙发,还是一样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