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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后,程玮池羞赧的看了眼他,忿忿的关上了门,抱着衣服,气息咻咻,极力平复心绪,没来由想起刚刚陈潇看自己的一颜一色,与其说镇定坦然,倒不如说视若无睹,看不出丁点的炽热**,仿佛在看待一件极为平常普通的事物
难道我就这么没吸引力?
程玮池不由垂首瞅瞅自己还算丰满浑圆的胸球,随即双颊愈艳,如玫瑰绽放,忙啐了自己一口,暗怪自己在这节骨眼上瞎想什么。
她又哪里知道,陈大公子平生看过的胸脯比吃过的馒头还多,比程玮池更魔鬼的身材都屡见不鲜,早见怪不怪了,尤其三点还全遮住,又不能碰,再多的**,如果不能转为实际,都是白搭!
回复僻静后,陈潇看着昏睡不醒的雯雯,受不了空气中弥漫的怪气,正想抽烟换气,房门忽然被敲响,不等去开,外面就直接打开门锁,沈经理当先跃入,急不可耐道:“阎队长,就是这人,冲进我们宾馆,辱骂殴打我和宾馆职员,还擅自闯进宾客的房间!”
阎队长盯着陈潇,面色不善道:“胆子倒是不小,殴打肇事,擅闯客房,真王八吃秤砣,无法无天了,去,把人给拷了,带回局里!”
陈潇面无惧色道:“你们走的什么程序,这么快就定案抓人了?”
阎队长冷哼道:“程序?你动手行凶,这么多人都看到了,还有宾馆的监控,赶紧识相点!”顿了下,正色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还有几个人控告你,我劝你老老实实跟我们走一趟,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阎队长是搞治安的资深,应对打架斗殴的手段早如火纯情了,可陈潇却不吃他这套,道:“提醒你一点,现在事情原委未明,你没有权利也没资格拘捕我,你干了这么久的治安工作,不会连这点都不清楚吧?”
阎队长一窒,没想到这人的心智倒是极为清明,看他淡定自若,感觉对方怕也不是任人揉捏的小角色,于是稍微收敛气势,沉声道:“好!那就给你这个机会,走正常程序,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先!”
他早有计较,只要把陈潇牵回局里,管他有没有背景,就先找几个联防员拾掇一通,给区委书记的公子出口恶气,至于后续的琐事,倒是其次。
可陈潇不会给他这机会,程玮池更不会坐视不理,穿戴好衣服后,拉开推门急匆匆走了出来,道:“阎队长,你怎么可以听人一面之词,明明是有人意图对我的朋友不轨,我和他赶来搭救,偏偏宾馆还强加阻拦,事急从权才动了手!”
说罢,伸手指了指依然在床上充死人的雯雯。
阎队长定眼一看,认出这秀丽女孩竟是原城南区委副书记程齐睿的掌上明珠,不由责怪地瞪了眼沈经理,怎么不把事给说全呢,这下好了,突然又冒出来一个不好招惹的衙内子弟!
来之前他就得知了来龙去脉,是文朔这二世祖又在宝尊宾馆里惹了是非,让自己去收场,只是和前几次不同,这次文朔让自己适当教训顿就是了,不必闹大。
原先以为文朔是畏怯丑事阄大,但见到程玮池,他就明白了,这次怕是衙内们的纠纷!
可县官不如现管,如今程齐睿已经调去江滨新区,而压在自己头顶上的可是正牌区委书记,孰轻孰重,一目了然,缓和语气道:“程小姐,如果真像你说的,我们自然会秉公处理,可这人动手施暴已经证据确凿,我必须先带他回局里进行例行调查!”
程玮池正欲反驳,文朔施施然走了进来,皱眉道:“阎队长,还跟他们啰嗦什么,直接带回去就是了!”
文朔怒形于色,整一个省台的人也这么费劲,加上事情不光彩,巴不得速战速决,把陈潇领回局里狠整一顿!
思及于此,文朔回头看了眼,发现宾馆老板宋达梁早跑得没影了,直骂这厮圆滑,摆明是想置身事外。
其实他早知道宋达梁想跟自己划清界限,但只要有利用价值,他就铁定要榨干,尤其这次宾馆的拆迁补偿费,他决计要从宋达梁身上刮层皮下来!
阎队长咬咬牙,暗做决断,挥手道:“把人带回去!”
这声招呼,身后走出来三个治安干警,气势汹汹涌了上去,程玮池惊怒交集,正移步想挡住,门外骤然响起了炸雷似的喊声!
“出什么事了,这么多人忤在这?”
阎队长循声看去,就见那刚履职不久的上级局长曹勇走了进来,惊疑道:“曹局长,你怎么来了?”
“来附近吃饭,听说这闹了点事,就来看看。”曹勇睨了阎队长一眼,皮笑肉不笑道:“究竟怎么了,这么大动干戈的?”
阎队长对曹勇早有芥蒂,自从城南区分局的局长调任后,按照情势,应该是由常务副局长迁任,而他也将鸡犬得道升为副局长,偏偏曹勇的出现,让他的希冀化为泡影,由此,最近分局里,他和常务副局长等人没少联合起来跟曹勇抬杠。
眼下见曹勇出现,让他登时紧张,陡然察觉事有蹊跷,于是谨慎的把大致情况相告。
曹勇哦了声,道:“这样那就把人带走吧。”
阎队长一愣,没料到他竟这么好说话,可冷不防听到后面那句,让他立马心眼高悬!
“另外把宾馆的负责人、目击人,还有这名喝醉了的小姐一起带回去吧。”曹勇细条慢理道:“再请文公子一块回局里协助调查。”
文朔没想到曹勇竟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如果自己真一起去了局里,哪怕不会受到多少惩戒,可面子就要全赔进去了!
“曹局长,你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犯了事?”
文朔压抑着火气,言辞间透出森冷之意。
“放心,文公子,我们是执法机关,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为了详细调查清楚,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曹勇说得义正言辞,心里却在冷笑,知道已经揪住了文朔的制肘,谅他也不敢再把事情闹大,导致丑闻曝光,除非他真想见识到整个机关大院乃至省城的权贵圈里知晓城南区委书记公子非礼强暴女人的脏事。
而且哪怕文朔偃旗息鼓,曹勇也不会罢手,如果不趁机把挖出治安队和宝尊宾馆的权钱交易,进而把阎队长给撸掉,那可就错失良机了!
总之,曹局长是铁心要用这事做文章,一方面杀鸡儆猴,震慑住整个分局,再则也给自己留个附身符,让文家父子不敢妄动!
文朔怒火中烧,这曹勇分明是在逼自己就范,正想再威胁几番,手机铃声响起,不耐烦地看了眼,竟发现是父亲文海琛打来的,于是恨恨的瞪了眼曹勇和陈潇后,就走到房门口接通了电话。
此时,楼道略显空旷静谧,无关人员都被沈经理驱散了,免得丑事外泄,以至于文朔可以清晰无误的倾听到父亲夹杂澎湃怒意的厉声!
“混小子!你又在外面捅什么娄子了!马上给我停手滚回来!快!”
文朔腮帮一抖,以为自己这丑事已经被父亲知晓了,忙辩解道:“爸,我没干嘛呀,只是我看雯雯喝醉了,带她来宾馆休息下,其他的都没干。”
“我管你干没干她!赶紧去跟陈书记的孩子道个歉,把事给平息了,要不然我非收拾你不可!”
文海琛怒斥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跟那人扛上,你这败家子几条命都不够送的!”
文朔膛目结舌,百思不得要领,陈书记的孩子?
第两百四十七章 误会!一定是误会!
另一厢,客房里的局面依旧处于僵持状态。
除了酣睡不醒的雯雯,房里的几个人皆是各怀心思,阎队长则渐渐察觉到了这里头的云波诡谲,迎上曹勇捉摸不定的神态,蓦地嗅到了危险的苗头!
“对了,阎队长”
曹勇打破了平静,似若无意道:“你今晚不是轮休嘛,宾馆方面报警,怎么是你带人来了?”
阎队长收敛心神,解释道:“我和沈经理认识,所以他直接打了我的电话。”
曹勇的目光迅疾冷峭,一语双关道:“哦,那看来你和沈经理挺熟的,他这边出了事,第一时间就想到找你解决了。”
阎队长眼角一抽,没料到对方竟会盯上这关节,再联想他的巧合出现,陡然惊悚大骇,心忖曹勇莫非早已盯着自己和宝尊宾馆的暗中交易,想借机铲除了自己?!
这念头一冒出来,阎队长顿时心头乱麻,毕竟自己这一两年来,由文朔居中牵线,确实收取了宝尊宾馆不少好处,同时给予了诸多便利,虽然这在全国的公安治安系统里都是司空见惯,可一旦被挖出来坐实,加上曹勇对自己的虎视眈眈,难保不会因此被拉下马,甚至是锒铛入狱!
吁了口气,阎队长稳住心神道:“曹局长,我一向秉公执法,无论在不在岗,亦或者认不认识,一旦辖区内发生违法行径,我都不会姑息,这点请你放心!”
口吻强硬,摆明了阎队长不会因此受到挟制,毕竟他在城南区分局任职多年,和包括常务副局长在内的众多领导关系匪浅,甚至还有区委书记这尊大神庇佑,哪怕曹勇真收获证据,意图办了自己,那都得掂量掂量!
思及于此,阎队长朝陈潇冷目一扫,沉声道:“另外,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为了尽早平息,曹局长,我们还是先把肇事者单独带回局里审讯吧!”
曹勇眼中闪现怒意,一个治安队长都敢对自己如此放肆,要是姑息下去,自己哪还有脸继续掌权?
换做往日,曹勇或许会因为初来咋到,不敢大动干戈,可此次机会难得,不仅文朔的身份特殊,而且当事人除了市交通局长、江滨新区管委会主任的闺女,更有市委书记的公子,这种纠纷消弭都还来不及,偏偏你阎队长还敢追究不放,纯属自寻死路,看到时候谁还敢庇护你!
正想拍板决定把一众人都带回局里,文朔忽然疾步回到了房里,脸色泛白,额头还渗出了汗液,望向陈潇的目光闪过畏怯之色,咽了口唾沫后,忙不迭道:“曹局长,阎队长,这只是个误会,就不要闹大了吧。”
阎队长一愣,不明白这衙内大少怎么临阵退缩了,来不及询问,沈经理就先跳出来道:“文公子,你不要担心,我和宾馆方面会为您作证,这人逃不掉的,保准告得他身败名裂!”
文朔嘴角牵动,陡然盛怒,厉声骂道:“娘的!你还敢煽风点火、挑拨离间,明明是陈先生和程小姐找我有事,你却横加阻扰,这才搞起了这些**琐事,要怪统统都得怪你!”
原先他就忌惮丑事闹大,加上被父亲在电话里劈头盖脸骂了通,得知陈潇竟是市委书记陈元鼎的公子,文朔哪敢再掺和,依仗着身兼市委常委、区委书记的父亲,他在城南区乃至云江市几乎可以横着走,可对上云江市的一把手,要是因为这种琐事发生火并冲突,自己和父亲都得遭受重大波及!
总之,哪怕打落牙齿往肚咽,文朔都得尽快平息干戈,要不然就得后祸无穷了!
见把沈经理骂懵了,文朔转向陈潇,勉强笑道:“陈先生,实在抱歉,是我做得不厚道,把雯雯带到这安顿后,应该立刻打个电话给程玮池的,让她来接人,也就不会搞得这么闹腾了。”
陈潇不动声色,看了程玮池一眼,心猜这丫头估计是联系她爸了,进而让文家父子得知了自己的身份。
原先的计划,陈潇是打算配合曹勇,把这件事闹到分局里,通过这个契机,一查到底,把文朔、宝尊宾馆和阎队长统统搞垮,可如今文家父子很明智地选择退避,使得计划骤变,沉吟稍顷,笑道:“既然是误会,说清楚了就是,可我始终是打了人,哪怕文公子不追究,但总要给沈经理和阎队长一个交代才行,要不我还是回局里协助下调查吧。”
文朔哪敢真让这贵公子进局里,忙道:“嗳,就不要闹得节外生枝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大家还是以和为贵了吧,沈经理,你说呢?”
沈经理迎上文朔凶厉的眼色暗示,嚅嗫了下嘴唇,虽然不得要领,可也不敢忤逆,附和道:“对、对,文公子说得是,既然开门做生意,还是以和为贵,和气才能生财嘛刚刚沟通难免有不对的地方,这才引起了误会,都揭过去吧,呵呵。”
说完,沈经理咂了咂酸疼的牙,感觉到依然胀痛的脑袋,满腹不甘。
陈潇若有意味道:“这么说,我和沈经理之间的误会,还可真是不少啊。”
文朔心里一咯噔,知道他说的是宝尊宾馆状告省台那两个记者的事,不住后悔自己之前怎么不把对方的来头查清楚就贸然行事了呢,如今见陈潇主动提起这茬,自然得极力平息化解了,赶紧又暗暗向沈经理使眼色。
沈经理一脸幽怨,吃了瘪还得跟人卖乖,可看文朔如此示好,也骤感事态有变,只得捏着鼻子认栽,道:“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