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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潇没闲情听他神神叨叨,打岔道:“老师傅,时候不早了,我们正要回去,俗话说事不过三,如果我们真是命里有缘,应该还能再遇上。”
张大师悻悻地收回了卖弄的念头,抬手示意稍安勿躁后,环顾了下四周,道:“小兄弟,可否单独叙几句话?”
陈潇不置可否,苏瑾犹豫了下,道:“我去前面的路口等你。”
“行了,别卖你那关子了,搞得天上地下神佛出世,我虽然做过不少亏心事,可没蠢到信这一套。”陈潇看着苏瑾缓缓远去的婀娜背影,懒得和他多磨叽。
张大师苦笑一声,仍然维持着高人风范,“小兄弟,我已经有言在先了,风水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你若是不信,大可不必理会,何必这么冷言恶语呢?”
“我冷言恶语?哼,总比你妖言惑众强多了!”
陈潇如光如炬地盯着他,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江滨新区闹得风风雨雨,你的功劳可是不小,在堂堂省部级的高官面前鼓吹风水之术,为了图个吉字,折腾出一些劳民伤财的事,要放在古代,你就是祸国殃民的神棍!”
张大师一窒,讪讪得挂不住面子。
虽然才见过一面,可陈潇清晰分辨出俞黎茂信奉着中庸之道,这一回,三番两次提出希望更改国道和生态城之间的连接路线,明面上为了肃清工程中存在了贪污舞弊行径,但暗地里的私心却也表露无遗,联系到马音莲提供的消息,明言俞黎茂和这神棍关系匪浅,就不难明白其中的内情了!
“我猜你是以什么五龙抱柱、九龙吐珠的嘘头,向俞省长鼓吹改道的好处吧?”陈潇讥诮地笑道:“说吧,鼎峰集团给了你多少香油钱,让你大老远从龙虎山跑来装神弄鬼。”
张大师吹胡子瞪眼,看了陈潇两眼后,忽然泄了气似的,摇头叹息道:“冥顽不灵,不识好人心呀”
旋即,他又苦笑道:“老朽虽然学得是旁门左道,但自问有些功底,除了俞省长,平生不知道几次成为那些达官显贵的座上宾了,京里的高门大院也没少登堂入室,还是头一次被人I,得这么无地自容哟!”
陈潇调侃道:“难不成你妖言惑众,还是为了拯救苍生?”
张大师转口道:“我问你,俞省长能位列封疆大臣,执一方政务民计的牛耳,就算再笃信神佛,又岂会因为几句风水术语动摇了心智,大动干戈地搞这些劳民伤财的错事?”
陈潇稍稍收敛笑意,这也是他困惑的地方,一介高官,这么堂而皇之地介入这场派系较量,真的只是因为这神棍的挑唆?
张大师捋着须,微笑道:“小兄弟,你的心智城府以及时运命途,可谓万中无一,但论起老谋深算,俞省长他们可就远在你之上喽。”
“我承认,这一回是受人请托,来测算那片开发区的风水运势,顺便把结论递给俞省长知晓,事实上,那片道路的修缮以相术的眼光来看,虽然有些不足,但尚不至于坏了地气,其实俞省长也是将信将疑,没太放在心上,老朽更可以扪心立誓,不曾巧言令色进过半句谗言!”
陈潇见他不像虚言,转而思量起了俞黎茂这番作为的目的,越想,越发现这事透着异常,最后眯了眯眼,芒光乍现!
看他似乎开窍了,张大师笑吟吟道:“悟了吧?现在群魔乱舞,搅得满城风雨,老省长不把这些牛鬼蛇神都引出来,哪会有机会给你们以退为进、从容布置?”
陈潇没吱声,却已经瞧出了俞黎茂的计较,显然这位政坛老人也不愿看到云江城纷乱迭起,可心知派系的角逐无可避免,与其祸患深埋,倒不如将计就计,来了一照添柴加火,让顾太华、李这些人的意图全部浮上台面,以便最后连根拔起。
只不过,俞黎茂凭什么笃信自家会胜券在握?
又看看这神棍,陈潇问道:“看起来,你对我的底细倒是挺清楚的,向俞省长打听的?”
张大师又装起了高深莫测,笑道:“老朽能受到众多显贵的礼遇,靠的可不是一张嘴哦”
感情还是个深谙政局、投机倒把的神棍!
陈潇嗤笑了声,“你收了鼎峰集团的好处,又明白他们是站在顾太华那边的,跑来跟我献殷勤,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收人钱财替人办事,他们的请托,老朽已经履约完成了,况且老朽本就无心参与这场暗斗。”
张天师捋了捋稀松的颌须,笑道:“之所以透露玄机给你知晓,无非是觉得与你颇有机缘,另外大言不惭的说一句,老朽料定你这回必能一战决胜,与其马后炮,倒不如提前聊表心意,如果真要说有什么图谋,只盼结下这份善缘,他日能得到小兄弟的一份礼遇。”
陈潇饶有兴致道:“莫非,你真有神通?”
“信则有,不信则无!”
张大师眨眨眼,露出一抹狡黠的神色,看了眼天边的晚霞,道:“言尽于此,小兄弟自求多福吧,老朽明天就要离开这是非地了。”
说罢,他转身要走,最后回头道:“如果老朽所料不误,过几日,开发区还有大事要发生,至于是吉是祸,还得看小兄弟自己的时运了。”
“信口雌黄!”
陈潇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转身离开,张大师观望了几眼,轻轻唏嘘,嘴上念念叨叨着:“可惜了,有定乱代兴之才,却无安邦立国之志”
驱车回到别墅,苏瑾见陈潇哈欠连连,就没多问刚刚和那神棍的谈话内容。
夏子衿还没回来,她就完全起承担照看的义务,在屋里又是翻箱找药又是烧水拧毛巾,并未对平生头次侍候人有什么违和感,反而逐渐感受到个中的意境,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相儒以沫吧。
服药、吞水,陈潇感觉困意越发浓重,本想先回房就寝了,可听到厨房里锅碗瓢盆的乒乓作响,还是强打精神,等到了苏瑾把一碗散发浓郁热气的粥端了上来。
把叠叠小菜端到茶几上,苏瑾轻声道:“我请教了别人,在粥里放了大枣和杏仁,对感冒有好处,你趁热吃了吧。”
陈潇用银勺搅匀着,忽然笑了,“记得去年那时候,你好像也着了凉,一个人窝在房里闷汗,是我先做给你吃的。”
苏瑾微微恍惚,记忆穿梭,轻轻垂下了螓首,感慨万千,嫣然一笑道:“你那时候做得挺好的。”
没察觉到她话里的一语双关,陈潇舀起来往嘴里送了一口,迎上苏瑾略微紧张的征询目光,还是摇了摇头。
“虽然味道还是差了几分火候,但已经习惯了,还算不错。
陈潇又往嘴里送了。,让原先灰心丧气的苏瑾如释重负,双靥上漾着片片欢喜。
光柔音静,谁都没再说话,苏瑾单手托着香腮,望着陈潇把自己的烹饪一口口咽下去,也不觉得无聊,反而倍感有趣,对这样的生活甘之若饴。
吃饱喝足,陈潇见她的双眸依旧眨也不眨,不由莞尔,舒展腰身道:“先上楼睡觉吧。”
苏瑾这才幡然醒觉,尴尬地点头微笑,探出双手道:“你先睡,我把东西收拾下。”
还没碰到碗碟,就被陈潇握住了皓腕,“明早再收拾,趁着刚吃完,先回房闷身汗,感冒才好得快。”
苏瑾一时还不解其意,但心细如尘,即刻听出了弦外之意,艳霞润晕了晶莹剔透的双颊,片刻间就蔓延到了耳根和鹅颈,急促的呼吸,颤栗的睫毛,悸抖的削肩,徨乱的心跳,羞意媚态,撩人万分,声若蚊呐般道:“你的身体现在方便吗?”
“我说了,永远不要小看你男人。”
陈潇飒然一笑,把这具袅娜的娇躯拉到了身前,揽住宛如青竹藤的腰肢,凝视那双渐渐迷离的水杏眼,一手抚上她的左侧玉腮,拨动着几绺青丝,贴靠上去,罩住了翕动的莹润樱唇。
苏瑾最终还是认命似的阖上了眼帘,耳根烧透,连带着脑袋也烧晕了,可口腔里弥漫开的一股腥味,忽然又带给了她一丝清明,待四唇相离之际,她用手轻轻碰了碰唇瓣,又羞又窘道:“我好像把盐和味精弄错了,好咸”
沉默了半响,两人相视一笑。
第329章 情浓意稠
随着洗漱间开启的摩挲声,一束斜光晃到了棕色木板上,却不见伊人芳踪,只有细微的涩言吟声传了出来。
“你危危先把灯关了。”
“”
“喂,睡着啦?”
久久等不到回应,苏瑾忐忑加珈橱,又做了场天人交战,把心一横,就透过门缝瞧了出去,当四目相对的一刻,芳心一揪,红霞绚烂满面,羞不可耐地躲回去。
陈潇看得好笑,躺在鹅绒床上,唤道:“出来吧,再迟一会,我真要睡着了。”
“那你就先睡好了。”受惊过度,苏瑾赖在盥洗间里死活不出来了。
陈潇啼笑皆非,结婚这么久了,给她的思想准备也足够了,怎么还这么扭扭捏捏的,明知逃不过这一遭,何必多此一举。
想了下,陈潇探手把仅存的床头灯给暗灭了,芬香宜人的房内被暗影笼罩,只有落地窗帘的缝隙中,射来城市的璀璨光辉。
月华如水,携着时间静静地流淌过去,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一阵轻然的步履声响起,隐约可见一个袅娜曼妙的身形轮廓在移动,格外的仔细和谨慎,仿佛即捋面临风萧萧兮易水寒的绝地。
只是再小心,当移动到床沿边上的时候,她还是被伺机而动的家伙环抱住了蜂腰,一声惊呼,两具人影翻滚到了松软的榻上,这一插曲后,房内再次恢复了静谧,只有趋向紊乱兼粗重的喘急声悠悠不止,旖尸施在急速发酵。
啪嗒!
床头灯再亮,苏瑾失声嘤咛,酡颈绯颜,立刻把阖上眼帘,用一只芊芊玉手罩住了五、容,不安分地挣扎了下,恨不得能立时寻个洞儿藏进去。
刹那间,陈潇终于把这妻子看了个清楚,暧昧的光晕如同一层轻柔薄纱披了下来,让这具绝色艳极的国色佳人完美毕现,一袭皑雪色的绸缎睡袍,玉洁冰清,将身段曲线淋漓尽致地凸现出来,仿佛增一分减一分都是多余如花似月”国色天香,再锦绣的词藻也难以完全诠释这份美韵。
这是我要厮守一生的妻子了!
陈潇居高临下地端详着,不知是不是感冒加重,一时间有些心迷神摇,手指顺着缕缕垂落的秀发轻抚了下去,一直延续到了那双浑然无瑕、翘挺饱满的峰峦,凌乱的睡袍领口起了分岔,半遮了酥胸,软绵粉嫩的沟壑在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苏瑾心慌意乱,娇躯酥软无力,咻咻滚烫的鼻息烧得脑子凡乎发昏,当那只手触碰到酥胸的一刻,如遭电击般的搐动了下,终于忍不住挪开了一只手掌,玉颊宛若涂抹了胭脂,在微微摇曳的灯火映耀下,愈显娇艳无双。
以往在荧幕主播台上那个端庄清冷的女主播,露出了令人魂牵梦绕的羞赧媚态,顾盼间,鲜媚得宛如雨后娇花。
迎上他绽放炽热的双眼,苏瑾潮红如霞,缩着肩头道:“把灯关了吧”
换作以往,她或许还有凡分底气,可在床上,她的命运归宿注定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毫无咸慑力可言,相反的,流露出的羞怯,反而助长了陈潇的冲动,两手放纵起来,上下摸索了一番,便迫不及待地把舌头探入了湿润香甜的檀口里,追逐着如鱼儿的丁香,香津腻口,令人流连忘返。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那件喻意雪清的睡袍轻轻落到了地板上,紫罗兰色的胸罩随即被剥下,当脱到下身仅存的贴身布料,苏瑾刚想喊停,已径来不及了,最后的防线也失守。
终于,这具欺霜赛雪的**寸褛不挂地展露了出来,如同用最上等地一尊羊脂白玉雕琢而成。
陈潇慢慢安静了下来,一边爱抚柔摸,一边如同欣赏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手段老练,层出不穷,他知道,降伏女人,尤其是一只骄傲的尤物,就必须将刚柔并济和循序渐进发挥得怜到好处。
赤裎相对,在他的眼前,苏瑾胸口两团高耸正玲珑有致地矗立着,红艳剔透的樱桃似乎已径起了反应,随着呼吸起伏不止,胸部以下是白皙如兰的平坦雪腹,沿着精湛的线条,滑到了小腹,小腹下就是露水四溢的桃源深处!
一瞬间,如炽欲焰达到了顶峰,邪火升腾,陈潇难以再把持,手上动作不停,俯下头用舌尖舔遍这尤物的冰肌玉肤,每一寸都没有遗漏,然后将头埋在那不曾被任何人亵读过的饱满双峰间,细吮轻吸着。
苏瑾吐气如兰,一头青丝散乱铺开,身体偶尔不径意地扭摆了下,如同一朵洛阳牡丹,万般风情只对一个男人绽放,既羞涩慌张,又手足无措,想推开阻扰的藕背,最后无力地放到了陈潇的头上,细细搓揉着那些碎发,鼻中吟声似醉,心里酥美难言,却蓦然生出一丝感怀。
她素来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