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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看依萍一皱眉又赶紧伸手去给她揉。
依萍斜瞟了一眼展少卿,把整个脑袋都扎进了他怀里,声音闷闷的道:“她毕竟是女孩子,那种地方品流那么复杂,那么乱,我不想她出事,到时她的一辈子就毁了。”
展少卿也不说话,只是轻柔的顺着她的长发,他就知道,即使说的多绝情也好,她怀里这个小女人也做不到绝对的冷漠,就算不是亲人,她也不会忍心看着别人受那种罪。
两个人气氛很温馨,弄得司机都不想那么快开到家了,就怕打扰了自家少爷和未来少夫人之间谈心。可路程毕竟很短,磨蹭了半天他们还是到家了。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人影蹲在家门口的矮墩下,看到他们的车停了,赶紧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动作扭捏的不敢上前。
依萍和展少卿都认得,这个人不就是李副官!展少卿搂着依萍根本就没理会他,直接进了门。也不管他是不是有话说,到时让管家把他打发走就是了。
“依萍小姐!依萍小姐,我是李正德啊,我……依萍小姐,我给你跪下了,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可是夫人她病的很厉害,嘴里一直叫着你的名字,你就回家去看看她吧,依萍小姐!”
依萍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停,跟着展少卿就要迈进小楼。身后的李副官又大喊起来。
“依萍小姐!你不能这样啊,依萍小姐,夫人她纵有千错万错,可她也是你的亲娘啊,是她生你养你啊,她都病的快要死了,只是想在见你一面,依萍小姐,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依萍站在小楼门口,耳边回绕着李正德那句‘她都快要死啦!她都快要死了!’声音就像丧钟一样,一声一声的响在耳边。傅文佩怎么会要死了呢,原本她应该活得很长久才对,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她才会死的?那自己该怎么办?虽然不喜欢她,虽然讨厌她,可她毕竟是依萍的生母啊,是依萍拼了命保护的生母啊。她在依萍身上重生,不管是不是她侵占了依萍的身子而让她消失的,她都觉得心里不舒服。如今要真的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她母亲也早死,她根本不可能从容的面对。
依萍在楼口站了很久,展少卿在旁边也不催她,他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那样的母亲,想不管却不能不管,想不认却不能不顾她的生死。确实让人很难抉择。
良久,久得让人觉得时间都停滞了,依萍才缓缓的开口道:“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去看她。”说完快速的跨进了小楼。再也不管身后的声音。
展少卿没有跟着依萍进去,他知道现在依萍并不需要他,她需要时间,一个人静静的想清楚以后应该如何面对他们。如何面对陆家人。
依萍确实是想要一个人待着,她有太多的事不能跟别人提起,如果她真的是依萍的话,那么不管傅文佩做了什么,就像李副官说的,她终究是她的生母,不能说像以前的依萍那样被傅文佩利用的彻底,但也绝不能像她那样对待傅文佩。可是她毕竟不是依萍,却又用了依萍的身子,用了她的身份,若是对傅文佩太过绝情,她自己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若是……她却又不想勉强自己跟那帮脑残过多纠缠。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乱乱的,来这里那么久,有时她自己都分不出自己到底是谁。
一大清早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照的依萍小脸皱成了一团,半跪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阳光,依萍忽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岁月静好,何必想那么多呢,她早就是依萍了,依萍就是她,没必要觉得亏欠了什么,只要凭着自己心去办就好,个人自有个人的命,没有谁一定要为谁负责,她只要做到无愧于心就好了。
依萍选了一件水绿色的绣花旗袍,外罩一件米黄色缀珍珠的外衫。把头发梳理整齐,带了个同色系的发卡,然后就轻快的跑出了门。
如她所料,展少卿早就坐在小院里等她了,很自然的坐到他身边,拿起他为自己准备好的早餐,大大的咬了一口,满足的叹了一声。
“看起来今天心情不错,一会吃完早餐我陪你去。”展少卿看她不管是衣着还是语气都散发着轻快,提了一晚的心终于放下了。
“你要陪我去啊……恩,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了,本来我还想带着那三个保镖去的,既然你要去,那我的安全问题就交给你了,陆家的杀器很多的,而且品种齐全,上到老下到小都要小心的!”依萍想着陆家那些人,明快的心情突然又有点堵了。
“没问题,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不会让别人伤到你。你放心好了。”
“什么你的女人,你还是我的男人呢。”依萍向天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真是的,好像自己是他的所有物一样。依萍脸红红的辩驳道。
“恩,我就是你的男人,你说的没错。”展少卿淡定的放下手里的报纸,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怎么样,吃完了没有,我们什么时候去。”
“一会先去买些东西,不管怎么说也不能空手上门……我还想带个医生过去,你有没有相熟的医生?”
“恩,你放心,我来安排,买什么?要不要我让人一起准备出来?”
“嗯……呵呵,买地毯吧。再买条马鞭……呵呵。”依萍恶劣的想到原著里依萍一去就被王雪琴奚落,说什么刚换的新地毯什么的,有心想去给他们填些堵,总不能只让她一个人心烦。
第20章 第 20 章
展少卿果然如依萍所说的买了地毯和马鞭,看着后面那辆车里放着的地毯依萍默了,果然,就是有人能把她的恶作剧想法落实的这么彻底。
陆家现在很热闹,两人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何书桓、杜飞他们一大帮人围在客厅里看照片。
依萍的到来无疑是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何书桓眼里的惊喜,杜飞眼里的尴尬,王雪琴眼里的不屑,梦萍眼里的愤恨还有如萍眼里那看不清的漩涡,忽明忽暗的闪着让人看不懂的光。
依萍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径直走进去,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也招呼着展少卿来坐。
“呦,瞧瞧,瞧瞧,这傍上了大款就是不一样了啊,瞧瞧这做派,还真拿自己当主子了。哼!真是个下贱的东西。”
王雪琴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和依萍相处,原本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好不容易把傅文佩赶了出去,让大家觉得她是这个陆家唯一的女主人,她就是陆家太太,名正言顺的正妻,可没想到那个傅文佩竟然又回来了,还带着李副官那一家子讨债鬼,弄得自己的宝贝儿子天天要陪着他那个疯女儿,这简直就是虐待!如今看见这么潇洒惬意的依萍,她那口气怎么可能顺,冲口的话带着浓浓的九姨太风格,冲着依萍就去了。
“是啊,那些下贱的人不管傍上了谁都是一样,别看她明面上像个正经太太,谁不知道她曾经就是个下九流的不要脸的戏子,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姨太太,还真拿自己当主子了,也不照照镜子,从头到脚都透着低俗,正妻太太?配吗!”
“你说什么!你个小贱人!你竟然敢说我,我跟你拼了,看我今天不撕了你的嘴!”王雪琴哪里受得了被这样说,曾经的戏子身份是她一辈子的硬伤,最是听不得人说,可偏偏依萍就要说她最在意的事来刺激她!
何书桓和杜飞看着疯魔了的王雪琴尴尬的站在那,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梦萍自是乐得看依萍吃亏,只有如萍轻柔的拉着王雪琴的手劝她冷静点,可手上的动作根本就没有用力,王雪琴一下就冲过来了。跟着依萍来的保镖立刻冲上来挡在依萍面前。两人一人一边,拽住了王雪琴的一只手,直接给她扭到背后。
这下梦萍和如萍傻眼了,再也不做表面功夫了,直接跑过来抢回自己的母亲。何书桓和杜飞也不能不管,上来就要跟两个保镖动手。
“何大记者什么时候转行做起保镖了?”依萍的话成功的让已经摆开架势的何书桓顿住了脚步,冲着依萍,右脚前迈了一步,身子呈四十五度斜角,以自认为最优雅最绅士的姿势对着依萍道:“依萍,你别误会,我从来没放弃过记者这个神圣的职业,也不是什么保镖,我只是看不下去而已,依萍伯母是前辈,你怎么能让人跟她动手呢!”何书桓的话里充满了失望和指责,痛心疾首的看着依萍,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事。
“何大记者,第一,我们不是很熟,请称呼我陆小姐,第二,我怎么对待九姨太那是我的事,九姨太对我动手我的保镖保护我有什么不对,相反你又是以什么资格来干涉我们的家务事的,你是九姨太顾的保镖吗?如果不是那么请你不要干涉我们的私事,另外,陆家今天要处理家事,你留在这里不是很方便,还是请便吧。”
“谁说没关系!你凭什么让书桓离开,他帮着我有什么错,他是我们如萍的男朋友,自然要帮着我这个未来岳母,难道帮着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王雪琴听着依萍一声声的九姨太,早就按捺不住了,要不是对方有三个保镖在那杵着,她早就冲过去揪她头发了!
“原来你是如萍的男朋友?”依萍故意用一种不敢置信的语气问着何书桓。
何书桓听王雪琴说时就慌了,他喜欢的是依萍,他还没想到怎么拯救依萍,怎么为她开刀,把她拉回正途,怎么能让她误会自己呢。“不是的依萍,你听我说,不是的,是伯母误会了,我跟如萍是好朋友,就对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你要相信我!”
如萍不敢置信的张大眼睛,她虽然知道何书桓喜欢依萍,虽然知道他对自己不过是有些好感,可是明明依萍不喜欢他,明明依萍已经有男人了,为什么他还是看不到自己呢,并且还当着依萍这样拒绝自己,这让自己情何以堪啊,让自己怎么还有脸见人!
何书桓这么拆台,这么不合作,伤到的不止是如萍,还有刚刚还满脸得意的王雪琴,她错愕的看着何书桓,何书桓对依萍的眼神那么赤裸裸的,不容她错认,她又怎么会看错,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被认为准女婿的人选竟然会喜欢上那个小贱人,小杂种!
“依萍,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到处勾搭人的骚蹄子!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我这就去找老爷子,让他好好教训你!”王雪琴尖声叫着,一旁的陆尔杰丝毫都没被母亲的疯狂样子吓到,从自己的小车上下来欢快的跑到母亲面前,拍着手叫道:“是不是又要拿鞭子这次我来拿这次我来拿。”
展少卿自从进来后就一直没说话,他知道依萍有太多太多的情绪要发泄,他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支持她,不管她做的多过分,他都不会制止,只会纵容,让她把心底的怨恨都一次性的发泄出来,从此这里对她来说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再也挑不起她一丝情绪了。
可是,听着那个小男孩童声童气的叫喊着又要拿鞭子的话,展少卿就知道了,自己的依萍在这个家里到底受到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待遇,今天要不是自己和保镖陪着她来,恐怕她还没有见到她母亲就已经被这帮人整死了!
依萍也被陆尔杰这句话气着了,手里紧紧的攥着新买的马鞭,一鞭就挥了过去,不过目标不是陆尔杰,而是客厅中间的茶几上,上面摆满了咖啡和照片,依萍就算再气也知道分寸,她绝不会允许自己对一个小娃娃下手的,哪怕那个小娃娃是多该被揍一顿!
“啊,我的意大利咖啡!我新换的地毯!”
“啊,照片,我的照片!”
王雪琴和如萍梦萍的尖叫声响彻整栋房子,依萍像没听到一样,看着傻傻的尔杰优雅的道:“瞧,你不用去拿,我手里的不就是马鞭吗,想玩?我送你!就怕你伤不到别人,只能伤到自己!”
随手把马鞭一扔,依萍走到尖叫的三母女面前,示意手下把东西送过来。“瞧瞧吧,我就知道你们买不起什么好地毯,所以特意拿了一块我不要的来,正好给你们换上,至于那些照片吗……”
依萍看着杜飞道:“有杜飞在,你们大可以继续跟着他,用公家的照相机,公家的底片,拍自家的照片,如此方便的利用公家财产你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踱步到王雪琴面前,从包里拿出两百块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也不管上面是不是有咖啡的污渍。“这里是两百块,两百块!可以办嫁妆了!估计你就算把平时买菜和买米的钱都凑上也不一定能凑的够数,现在不比在东北了,你的老爷子已经老了,不比从前了,他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钱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以后打牌输钱的时候你也要多为他想想!”
依萍傲然的说完了原本是王雪琴在她被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