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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啊,还不到时候,等着看吧,现在这种状况还不能逼我爹做选择,只有把他逼得无路可退了,他才会做选择,到时候才是我做决定的时候,不过郑士达这个人还真有两把刷子,我查我们展家那些生意的时候发现很多的生意都是他暗中下的手,要没有他在下面推波助澜展家的生意也不会这么快就出现问题。展城南郑城北,看来他已经不满现在的局面了,想要在这桐城独大,不过他也算是个人物,手段也有心智也高,要是我爹能早些想开,我就把展家的产业卖给他也不是不可以,要是我爹真的为了展云飞不管不顾,我估计这个郑老板到最后可能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免费得了我家的产业!”
依萍想了想原著中郑士达到最后确实是名利双收,还让展家的长子甘心情愿的给他磕头,让他和魏梦贤坐在一起,画面真是说不出的诡异。现在听展云翔这么一说倒有些佩服他的洞察先机了。“你想的到通透,不过这样你能甘心吗。”
“没有什么甘不甘心,这些其实我都没想过要,最后谁得了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的心已经不仅仅是局限在这个小地方了,不过要是他做的太过分教训教训他还是可以的。”
“哦,那我们就静待事情的发展了。”
……
果然不出云翔所料,没过多久传出了展家大少爷半夜带着仆人翻墙,硬闯一个女戏子的闺房,被人家拿刀给捅了。
这下展祖望可坐不住了,展云飞是展家的长子,是他寄予厚望以后要支撑起整个展家的唯一希望,如今虽做了些错事,但是瑕不掩瑜,这孩子整体来说还是没话说的,只不过是不懂得人心险恶,太过善良了而已,如今听闻他被人捅了一刀,哪里还做的住,马上派人到各个医馆医院去查看,自己则领着一帮人去了萧雨凤、萧雨娟的住所,一则,他不确定展云飞现在在哪,是被送了医院还是在萧雨凤家里,所以只能派人去打听,自己则直接去她家。二则,就算展云飞不再萧雨凤那他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出一口恶气,不过就是两个不知廉耻的下贱戏子,竟然敢对堂堂展家嫡子动手,简直是胆大包天!要是自己在这么纵容着这帮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她们反倒以为我们展家好欺负了!
展祖望这么气势汹汹的去了萧家,可展云飞如今早就不在那了,就连动手的萧雨凤也不在了,萧雨凤原本就是因为慌乱才拿起桌上的到捅了展云飞,看见他满身是血还深情款款的拉着自己,说着他的无辜,他的不知情,他对自己的歉意,气息奄奄的在那请求自己的原来,萧雨凤的心早就软了,想要跟着阿超一起把展云飞先送去医院,岂料她这个举动却伤了一旁正高兴着的萧雨娟的心,原本萧雨娟想要自己动手的,没想到一向柔弱的大姐这次竟然这么果决的下了手,果然是一家人,没有忘记家里的仇恨,可这人还没死她又泪眼汪汪的跑去投怀送抱了,这让脾气火爆固执的萧雨娟怎么受得了,在他看来展云飞就是该死,就这么让他死了她都嫌便宜了他,可她的好大姐竟然还想把他送去医院!这简直就是疯了!萧雨娟拉扯着萧雨凤态度坚决的让她自己好好选择,要么,现在送这个展云飞去医院,从此以后萧雨凤再也不是萧家人,小三小四小五也不需要她,让她远离她们的生活跟着展云飞,以后他们也是仇人,要么跟她走,不要管这个展云飞的死活,以后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
45、第 45 章
要说这展云飞也是倒霉,萧雨凤性格柔弱犹豫不决;看着情郎和妹妹;两边都不舍得;只得抓着自己的头拼命的喊着:不要逼我,不要逼我!而阿超呢,又因为对萧雨娟心生爱慕;不想跟心上人有误会;想要尽力跟她解释什么。萧雨娟又是个异常固执的,怎么说都不停;怎么劝都没用;只咬死了跟展家不共戴天;要看着他死才解恨。
这一耽误展云飞原本不重的伤却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了危险,这个僵局还是小三小四小五被吵醒了;过来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展云飞发出尖叫才解决的,这时屋中的几个人才好像才发觉展云飞的情况危急一样,萧雨凤也顾不得萧雨娟要跟她划清界限,要跟她一刀两断的事了,和阿超一起架着展云飞上了马车敢去医院。而萧雨娟也因为要照顾几个明显被吓到了的弟妹没有拦着,只是眼神狠狠的瞪着萧雨凤她们的背影,像是要食其肉喝其血似的。
展祖望到萧家时萧雨娟正带着弟弟妹妹在庭院里玩,听到一阵纷乱的拍门声赶忙去把门开开。没想到门外的正是黑着脸的展祖望,还带着一群手里拿着家伙的下人,气势汹汹的站在那。这样是换了旁的姑娘,恐怕看到这阵势就该被吓到了,毕竟在那个年代很少会跟你讲法律的,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这是很多那个年代的百姓信奉的法则,而萧雨娟却像是个正义的战士一样,在她的心里似乎从来都没有过怕字,有的只是她心里的那套天理正义。这一点她倒是跟展云飞很配。
“展祖望!原来是你们!你带着这么多人闯到我家里来做什么!怎么你们这些展家狗烧了我们萧家一次还不够,还想再烧一次吗!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真当我们好欺负吗!”
“好欺负!哼!你们也算好欺负吗!还敢问我要王法!我倒要问问你,你们捅伤了我儿子我要去找谁要个王法,你们这也算是好欺负吗!啊!”
“谁看见是我们捅伤的你儿子,那个大骗子受了伤是活该啊!关我们什么事,你儿子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要是想保住你儿子,那好啊,用狗链拴住他把他关在家里,不要让他出来乱咬乱吠,他自然就不会有事啦,现在是你看不住他的人,让他跑到别人家去乱吠,你还要怪人家打你的狗吗!”
“你!伶牙俐齿,不可理喻,来人!”展祖望被萧雨娟气的说不出话来,听见她说自己的儿子是狗更是怒不可遏,本来还念着她们毕竟是女子,只是想吓吓她们让她们不要再来招惹云飞,没想到这帮人竟然这么不可理喻
展祖望带来的这帮人早就想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了,如今听见自家老爷发话了,一个一个的捋胳膊挽袖子的就拿着家伙往里冲。名义上是进去找人,实际上就是来砸场子的,看见什么砸什么,嘴里还一边喊着‘大少爷,大少爷’的。不一会院子里就一片狼藉,水缸,架子通通都被砸了个粉碎,一直在房里玩的小三小四小五也都跑了出来,想要拦着这些毁掉了自己家园的野蛮人,可他们都还是孩子哪里能挡得住这么多的成年男子,最厉害的萧雨娟和小四也不过是一人拦住一个罢了,这还是人家不想弄出什么事,不好推开他们。
展祖望连院子也没进,就在外面看着,等他带来的人把每间屋子都砸的差不多了他也收到了下人传来的消息,展云飞找到了,在一家洋人开的医院,如今还在昏迷。阿超和萧雨凤在他的身边正照顾着他。展祖望一听展云飞还在昏迷眼前就是一黑,那个他最骄傲的儿子啊,如今竟然被她们害的躺在病床上,还昏迷不醒!
“老张!你带几个人留下,把这里给我砸个干净,能砸碎的就不要给我客气,剩下的人跟我走!”展祖望狠狠的看了一眼还在苦苦挣扎的萧雨娟,带着人毫不犹豫的就走了。
只留下还在拼命想要挣脱的萧雨娟,眼里几乎要瞪出火来,可面对着绝对的力量她却什么都做不了,一起的语言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只能成为笑话!她眼前忽然闪过前几天金银花和她说的话:
“你们得罪了展家,难道还真以为可以什么事都没有嘛,你们不要太天真了好不好!我真不明白萧老头到底是怎么教你们的,把你们一个个都教成了人头猪脑!展城南郑城北你以为这句话是白叫的!他们展家想弄死你,你连个声都出不了!好!就算你们两个大的不怕,可那帮小的那,你那几个弟弟妹妹还那么小,你们忍心吗,就算你们全家都不畏强权同生共死,可你们也要死得有价值啊不是!就算你们把命都搭上,能动的了展家一根毫毛吗?”
“那怎么办!照你这么说我们一辈子也别想报仇了!我不信!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爹不能白死,我们的天堂不能白白的被他们毁了!”
“想要报仇也不是没办法,那就要看你怎么选择了!”金银花意味深长的看了萧雨娟一眼,抿了口茶。
“怎么办?金大姐,你有办法的是不是,你一定有办法帮我们的对不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金大姐,你帮我,一定要帮我!”萧雨娟急切的抓住金银花的手,眼里散出复杂的光!
“我帮不了你,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不过就是看你怎么选择了。”金银花掰开被萧雨娟紧紧握着的手,眼皮都没抬的说道。她知道对这个萧雨娟也许她应该态度好一点,可是她就是做不到,而且,以这个萧雨娟的脾气,以后会怎样,还真是未必!
“什么选择,大姐,你跟我说清楚,不要让我在这乱猜乱想的跟我打哑谜,我的选择,我还有什么选择,我早就做出了选择,从我们的天堂被那些畜生毁了后,从我们的爹被那帮人害死后,我已经别无选择,无路可走了,我的目的,我生活的唯一希望就是报仇!报仇!报仇!”
“好!”金银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既然你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的,我们都是自己人,我就跟你实话说了吧。在这个桐城,如果说还有一个人能对付展祖望,那无疑,这个人就只有郑老板,郑士达!展城南郑城北,想要对付展家当然非郑家莫属!”
“郑老板,好!我这就去求他,我去求他!”萧雨娟好像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棵浮木,眼睛一亮就想跑出去。可却被金银花拦住了。
“跑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就想往外冲,你也不想想,人家郑老板凭什么帮你,天理?正义?你真以为这个世界是围着你转的,你随便喊两句口号,所有人都必须得帮你吗!”
萧雨娟自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小丫头了,大家都喊她叫第二个金银花,除了有顺着郑士达的心意恭维他的意思外,萧雨娟本身的学习能力也不差,把金银花平时待人接物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一些人情道理她自然也懂了不少。“那我要怎么办,郑老板才肯帮我?”
“郑老板对你的心思你真的不明白!雨娟,我今天也跟你说句交心的话,别做那些个揣着明白装糊度的事,郑老板可不是每天上咱这来吃饭喝酒的那些大老板,你随便说两句话哄哄他们就算了,你要是想得到就必须要付出,得与失之间总要懂得选择的,你是个聪明人,别的我就不多说了,郑老板要我给你带句话,只要你答应,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他一定会好好待你!”
院子里的人都走了,萧雨娟已经没有力气去安慰那三个弟弟妹妹,她脑子里只重复的回想着金银花的那些话,是啊,她没有力量报仇,更没有力量保护弟弟妹妹,想要得到就一定要懂得选择,得与失之间总是要做出选择的,擦了把泪,萧雨娟深深的看了眼弟弟妹妹,毅然决然的转身,跑了出去。
46、第 46 章
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缕缕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上映出一道道斑驳的树影。桐城的三月到处都漂浮着杏花的香味;弥漫在春日里;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
依萍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出嫁了。正如她一直盼望的那样,古老的习俗,中式的婚礼;大红的嫁衣;大红的花轿,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兴奋;感到幸福;全身胀满的像要爆了一般。醉知酒浓;醒知梦空。在这陌生的民国,她不但得到了心生;还遇到了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他们彼此许下一生的诺言,让时间来见证他们的一切。她突破了那个早已写好的结局,追寻着属于自己的幸福,把心里的记忆尘封,这辈子的,上辈子的,通通都尘封。从今天开始,她就要成为他人妇了,她要忘记以前的一切,一切从现在开始,所有的一切都会随着时间变淡,以往锥心的伤痛都已不见,被那个男人的温柔与热情掩埋。
依萍头戴凤冠,脸遮红底金线绣花的红盖头,上身内穿红娟衫,外套金线绣牡丹花红袍,颈套镶东珠金项圈天官锁,胸挂照妖镜,肩披霞帔,肩上挎个子孙袋,手臂缠“定手银”;□着同样金线绣牡丹花的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千娇百媚,一身红色,喜气洋洋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唢呐声,锣鼓声,到处都是说吉祥话的人,司仪正在厅堂中念着什么:柯言欣洽,亲命欢承。吉叶睢逑,喜谐凤卜。良缘缔结,快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