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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考虑中~~~
“呲~~~”考虑结束,我的衣服被扯掉一大块,一段香滑润玉般的肩露了出来。
“喂~~”我扭动著身体避开袭来的大手,问道,“两位,请教个问题。”
“……?”
“请问有工钱吗?”
两个人互相看看,莫名其妙的回答:“当然没有。”
没工钱?我大喊:“救命啊~~非礼啊~~~”
其中一个人见我突然高声大喊,握住了我的下巴,止住了我的声音,又递给另外那人一个眼神,立刻有会意的声音回应。我被撬开的嘴巴里,转即被丢入了一颗红色药丸。
“什麽?”我紧张。
淫笑著,那人回答:“当然是让不乖的人变乖的药,我们粹云楼必备的物品啊~~”
眼见得我身上的布料片片化蝶而去,我无力的挣扎著,就在我即将认命的一刹那,室内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各位,住手吧。”
“小寒——”隔著两个人的肩,我向一身玄装的杜子寒打招呼。那个人却赏我一记白眼,我才发现他脸上是蒙了面的。
为了表示不爽,那两个人主动爬下床让杜子寒打了一顿,我满目欣赏的看著他洒脱利落的招式,不愧是我儿子啊。看,就是厉害,哎呀~~怎麽眼睛上挨了一拳,不过还好,他出腿横扫一片,地上就多了两个躺著的人,啊~~又爬起来了……又倒了……又……我说儿子,虽然他们偷袭你一拳挺可恶的,可你也不要这麽耍著人家玩啊~~~
门突然被打开,一抹青色身影闯进来,“寒……办好了。”
是那天出现的漂亮公子,我的眼睛顿时一亮,“小公子,来我家做工吧~~工钱优惠啊~~~啊……”我急忙扑向他的方向,却忘记了手还被缚在床上,猛的扯动让手腕剧烈的疼痛。
杜子寒丢下手中的人,急忙赶过来替我松了绑:“还疼吗?”
我呲著牙裂了一下嘴表示我很疼,他却笑。
“寒,”青衫公子对他说,“你们先走吧,这里有我处理,而且远歧和远酹也在。”
杜子寒蹲在床边,拉著我的手,让我俯到他的背上,对他说:“那我就先行一步了,谢谢你,华笙。”
言毕,带著我飞身而出。
杜子寒轻盈的落到窗外,外面夜风凄凉的吹著,我蜷缩在他温暖的背上,汲取著一丝暖气。
“半个月内,定京接连失踪四十八名少年,而且个个都是花名在外的美少年,”就著寒风,杜子寒对我说,“我就猜到是你捣的鬼,所以一早就在留意你了。这回自食其果了吧?让你在做伤天害理的事?”见我半晌无语,他终於放软了声音,柔声问我:“怕吗?”
夜里漆黑的街上空无一人,只有一轮漂亮的月亮和隐隐约约的几点住家里的灯火得以照亮街道,幽暗的光线下,熟悉的街道突然变得陌生,却又有了另一种风情。
“没关系,有你呢,”我伏在他的背上,笑咪咪的说。
“……你……”杜子寒欲言又止。
“哼~~”我得意的一笑,“我是宰相的爹,谁敢对我怎样,杀~~~无赦~~~”
“你……”杜子寒这回是欲哭无泪。
我一把扯掉蒙在他脸上的黑几巾:“……小寒?你干吗蒙了脸,都看不清你的眼睛了。”
“还不都是为了你,”他转过头,瞪了我一眼,“若让人知道这次的主谋是你,你早被人捉去见官了……不过,好在你的粹云楼还没开张,还没酿成什麽大错,我跟踪你找到了关人的地方,华笙已经偷偷把人都放了,各自也给了补偿,所以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这样啊~~”我问,“那……你这样算不算是徇私枉法?”
杜子寒幽深的眼睛扫过我的脸,嘴嗫嚅了好久,终於从牙缝里漏出两个字:“闭嘴~~”
糟糕,踩中他的软肋了。
我趴在他的背上,双手勾著他的脖子,两条修长的小腿随著他矫健的步伐不住的晃著,“小寒……我好象好久没见你练功了。”
“嗯,自从我决定弃武从文,我就一心读书,不曾练功。”
“不愧是我儿子,”我摸摸他的头夸奖,“荒废了这麽多年,还这麽厉害哦~~”
夜风吹过身体,四肢寒了一下,小腹却传来一阵异样,豆大的汗珠开始颗颗滚落。“嗯~~啊……”难耐的痛苦从我的口中倾泻而出,杜子寒才发现了异样。
他急切的问:“你怎麽了?”
我张著嘴,急促著呼吸著空气,想借此缓解体内翻腾著的浪潮:“他们……他们给我吃了药……”
“药……”他的声音蓦然一惊,“……他们给你吃了……”
“恩……”我下腹的异样让我忍不住勾紧了他的脖子,“就是妓院用的那种。”
冷汗顺著他的脸颊滚下,脚下的步子不觉加快了几分:“卑鄙……”
“对,非常卑鄙,”他的形容让我很满意,“竟然敢给我吃巴豆。”
“啥?”杜子寒险些跌倒。
“啊呦~~”我惨叫,“你慢点啊,我现在受不了这种刺激啊……巴豆啊~~我快忍不住了……”
“你……”他低声喊道,“你见过哪家妓院给人吃巴豆?”
“我就会啊~~”我已经快要崩溃了,“那些少年不听话,所以我就给他们吃巴豆,然後……”
“哈……哈哈~~~”杜子寒突然一阵狂笑,“难怪……难怪你捉去的那些孩子个个还都是清白之身,我还以为他们都是贞烈男,原来……原来……”
“什麽啊~~”我一把抱紧了他的脖子,他的笑声戛然而止,“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手段很烂吗?依花院的妈妈说的,有不听话的孩子就给他们吃那种卑鄙无耻的药,不知道怎麽被他们给拿到了,你不觉得巴豆很无耻吗?”
“是,是,”他擦干净眼角笑出的泪,“很无耻,很卑鄙……好了,你看,宰相府就在前面了,忍一下就好了……”
我凑近他的耳朵,小声商量著:“小寒……我们……可不可以……不忍……”
“……”
“人家……忍不住嘛……”
“杜!然,我警告你,你一定要忍……”
“……”
今夜月朗星稀,杜子寒步伐势如雷电,急速的奔跑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唉~~平静的夜。
***
月落,日出,黑色的夜风逐渐褪去,淡金色的阳光撒满一片,室外是风光大好,我却毫无心情欣赏。
粹云楼被杜子寒和那个神秘的华笙联手给拆了,少了一个赚银子的摇钱树不说,还被杜子寒押到书房,罚抄了整整一遍的大西律法之经营篇,让我筋疲力尽,心情低落不少。
门缝里露出的一缕透彻光线突然变宽,是杜子寒推门而入,见我百无聊赖的窝在床上,微笑著:“还在气我让你抄大西律法的事呢?”
我一骨碌身,用後背对著他,他把我的被子掀起一点,搭坐在床边,“这次我救得了你,下次可未必了。国无律法不稳,民不能目无纲纪,你行商经营自然不能……喂~~别打了~~”他的话还没说完,我怀里抱著的枕头已经郑重其事的飞到了他的脑袋上,他这一番说辞,我已经听过不下二十遍了,在一天之内。我拉过被子,把头蒙在里面,黑暗瞬间掠夺了眼前灿烂的景色。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我想还是应该把对粹云楼的处理结果告诉你……你捋来的少年,统统都放掉了。粹云楼,我把它卖了,得的银子正好拿去赔给他们压惊,再有一些诸如遣散费什麽的,卖楼的钱只剩下三千两银子了……”
三千两银子也不错,其实当初那栋房产,是我对著它原来的主人一顿笑,那人就失魂落魄的把地契写给我,一分钱也没花就得来的。
杜子寒继续说:“昨天上朝的时候,边境来报,燕洲大旱,造成饥民无数,所以……我打算把那三千两银子给捐了。唉,也算是帮你赎罪了。”
“……”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捐了?三千两?等我空白的大脑里重新填回了血液,推开被子坐起来的时候,杜子寒早已经出去多时了。
“杜子寒……”晴空下,我怒吼,“你给我回来,把银票给我给我放下……”
“不,我不放,”杜子寒护著怀里的银票逃到了院子里。
“那是我的钱。”
他突然吊了一下眉毛:“你的钱?那是你骗来的钱吧?”
“那……那也是我的……”我不死心。
他放低了声音,“燕洲现在受灾严重,尸殍遍野,你就忍心看到生灵涂炭?”
“又不是我喝干了燕河的水,”我没好气的说,“你不是有俸禄吗?干吗一定要拿我的钱去捐啊,你就忍心看到一个老人家悲伤欲绝吗?”
他厉声道:“每月的吃喝家用就有一半。”
“另一半呢?”我问。
“喂你了。”
“呃?”我不明就里。
杜子寒仰天长啸:“都变成了桂花糕云片糕小龙汤包冰糖葫芦……”
“……”我有那麽能吃吗?
他悄然溜走,我快步追上。
远处远歧和远酹夹著一个俏丽的丫头讨论著什麽,见到我们一个跑一个追,竟然不约而同一起叹气:“老爷和太爷又为了银子打架了……”
“就当没看见吧,若是每次都去管,累死人也不够啊。袖儿姐姐,我们去放风筝?……”
“不行,袖儿姐姐先答应的我……”
“……”
追不上杜子寒,又没有人肯帮我,一生气,蹲在地上唔唔唔的哭了起来,他果然匆匆赶了回来。
“你呀,”他站到我的面前,“怎麽又哭上了。”
我一把捉住他的腿不放:“你想拿走银子也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哎呀,”他蹲下,“你说吧,想吃我做的鸡蛋面?还是肉丝炒饭?”
我昂起毫无泪水的脸,微笑著说:“你带我进趟皇宫。”
杜子寒的脸立刻变了颜色,“不行,绝对不行,有我在,你就绝对不能进宫。”
“就一下了,”我哀求,“又不会很麻烦。”
***
依花院的大妈曾经跟我说过,入了这行的孩子,首先要学好“脱”,也就是说脱衣服。她老人家说了,这可是关键的第一关,脱衣服也要脱出水准,脱出艺术,脱出风情万种,脱得彼此双方飘飘欲仙,欲罢不能,直到走火入魔。就好象现在我面对的人,双郏绯红,两眼含水,连声音都在哽咽著:“太爷,请您住手吧,万一让老爷发现就……”
“不会,不会,”我安慰他,脱下自己的外衫也褪去了他身上最後一道防线。
“太爷……您就放了在下吧~~”
“那怎麽行?”我迅速把那身灰色的衣服套到自己的身上,“我守了整整一个早上,就逮到你这麽一个落单的,我容易吗?”
那人扯著铜锣一样的声音哭开:“太爷……我要去抬轿子啊~~~您再闹下去,老爷上朝的时间就耽搁了……”
抛给他一个娇欲滴的媚眼,“没关系,今天你放假,我去。”
“呃~~?啊……”我手里的棍子随意一挥,正中他的後脑,眼前的人惨绝人寰的惊叫一声愕然晕倒。
八抬大轿绝对是偷懒的绝佳理由,一个人顶多一二百斤,分成八份,每个人也就负担二三十斤,其实一点也不沈。我躲在御花园的花丛里,剥下肩头混了血的衣袖,露出纤细雪白却红肿渗血的肩膀,苦著脸安慰自己。数落著杜子寒的不是,进宫上朝干吗只带轿夫不带书童,扮什麽也比扮轿夫来得舒服点啊~~。
我咬牙切齿的下定决心,这笔帐可是要算进成本里,翻倍赚回来的。
想到赚钱,我微微一笑,宫里可是个赚银子的好地方,你想啊,宫墙高九天,里面的人尤其是娘娘嫔妃後宫佳丽们,一困就是大半生,外面民间的流行趋势早忘了个一干二净,自然瞅著什麽都新鲜。将市场打通到皇宫大内恐怕是没有几个人能想到,早下手为强,我自然会想早日抢占。
我正得意洋洋的盘算著,透过花海,远远的飘来一抹窈窕纤姿。第一个客户啊~~我跳出花丛,饿狼一样扑向目标,“唉……我说……这位漂亮的娘娘……你要不要看看我们绣云楼的新鲜绸缎?颜色保管丽……”
直到觉得四周过於安静,气氛明显不对的时候,我才发现,被我压在身下已经呈昏迷状开始口吐白沫的人,身上穿的是一件明黄色的袍子,袍子上面还锈了一只大气凛然的盘龙。一时之间,汗水顺著我的脖子淌到了地上,舌头也吐出了几寸长。
後脖领子蓦然被人揪住,整个身体从那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