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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是这么回事啊,嗨,都快把我屁都吓凉了,一场虚惊,一场虚惊,不过,凯子,你丫也太脆弱了,一碗羊下水就能把你造成这样,行不行啊你,呵呵”胖子一听完黎叔儿的解释,当即就嘲笑起我來,
听了黎叔儿的话,我总算放了心,刚擦擦嘴角那黄了吧唧的粘液,一听胖子又提羊下水,我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这把我恨的,一脸杀气地看向死胖子:“汪一飞你大爷,你他妈要是敢再提羊下水……”嗝……我他妈现在就把你的下水打出來你信不信,操。”
我捂着又开始冒出黄泡的嘴,怒发喷张地看着一脸坏笑的胖子,杀人的心都有,
“行了,别闹了,麻溜地上去,咱们从这蛇妖的七寸杀出去,眼下看來,灭了这蛇妖是不可能了,只能是先挫其锋芒,断其一指,把它吓跑就算是胜利了。”黎叔儿忧心忡忡地向肠子林立的上方看去,叹息道,
“咋地,叔儿,就凭我们哥俩现在的能耐,还有您在一旁观敌掠阵,还怕这蛇妖,有洠в懈愦戆。喜!迸肿右患枋宥唇皇窒让鹆俗约彝纾苁遣灰晕唬黄沧欤笮匕味恰⑴1粕恋绲厮档溃
“你们不懂,咱们爷仨要是和这蛇妖磕一把,确实能收了它,可是,咱们爷们也得元气大伤,结果就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犯不上,因为咱们的主要敌人不是这个蛇妖,而是那深藏不露,却时时刻刻在盯着咱们、准备算计咱们的陆宇峰,所以啊,咱们现在得保存实力,懂不洠А!崩枋宥0驼0脱劬Γ党隽艘环屑氐纳钅痹堵牵
听了黎叔儿的话,我和胖子对黎叔儿的敬仰之情就像北川的泥石流,是一发而不可收,真是打心里佩服这个一肚子嘎咕(东北方言:坏主意)主意的老骗子,看问睿苁窍笏谙赐贩垦∈ё愀九谎苁悄芡腹切┱诟俏锟吹**裸的内部本质,而且是看得清清楚楚,丝毫不差,
这就是能耐,不服不行啊,
不过,我和胖子闹归闹,但听了黎叔儿的话后,想到外面那近乎植物人的老火,以及身体一天弱似一天的沈涵,我们知道,如果我们不全力以赴、尽快找到那石坊,拿回我们应该拿回、也是必须拿回的东西,诸如老火的剩下的两魂七魄,沈涵的力魄,负责的话,我们的麻烦就真的大了,大到我和胖子难以承受,也绝对输不起的程度,
所以,在听了黎叔儿的话后,我和胖子不再嬉闹,沿着那蛇妖的肠子就往上爬,准备尽早离开这个邪气冲天的鬼地方,
在黎叔儿的带领才下,我和胖子抓着那些肠子,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往上爬,在爬的过程中,我和胖子就感觉在有些肠子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而且并不是每根肠子里都有,只有一些泛出红色的金属光泽的肠子里才有,
显然,黎叔也看到了那些肠子里的异样,但洠в猩罹浚皇谴叽傥颐亲ソ襞溃】炫赖狡叽绲奈恢迷偎担
可是,越靠近七寸的位置,那些里面有蠕动的东西的肠子显得越多,并且那些东西挣扎得也更加厉害,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那坚韧的肠壁里破茧而出,攻击我们,
看着那些不断撞击灰色肠壁,并露出椭圆形红色身躯的不明物体,我和胖子心里都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黎叔儿面色显得尤为紧张,似乎对于那些肠子里的生物十分忌惮,以至于变得很焦躁地命令我和胖子爬的再快一些,同时还摸出了几张符纸夹在左手的食指与中指指尖,呈戒备状态,
这时,我和胖子同时看到一个巨大如钟一样的绛紫色石块出现在我们的右侧,那石块体积甚大,并且上下都有一些看起來象厚帆布一样的白色粘膜包裹并托着,一些管子从那石球里引出來,与那些肠子和石壁相连接,不知道起的是什么作用,
“那就是蛇妖的心脏,不过,那心脏外面所裹的那些绛紫色的石晶,乃是其内丹释放出來的精华,就算是一飞用封印了鬼牧道的玄铁剑去砍它,也休想伤害其一丝一毫,行了,你们趁早也被打这蛇妖心脏的主意了,还是快溜地踩着这心脏爬到上面去,那个有一个藏有一根红色的亮闪闪的钉子的地方,就是蛇妖的七寸,一会儿咱们要用五雷轰盾纳身符将那里炸开,然后咱们就从那里逃出去。”黎叔儿见我和胖子对那绛紫色蛇妖的心脏似乎极感兴趣,流连不已,忙不迭地赏了我和胖子一人一脚,让我们别在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再起幺蛾子,惹出点儿什么差头儿來,
就在我和胖子踩着那蛇妖的心脏,抓着那无处不在的肠子,开始往心脏上方那处略显黑暗、但却使那根被镶嵌在石壁里的红如火焰的棺材钉愈发清晰可辨的七寸位置爬去,
突然,离我的脸部只有不到十厘米的一根肠子就像熟透了的荚果一样,伴着一声脆响,肠壁猝然裂开,一堆大如鹌鹑的红色火蚁从肠子里蜂拥而出,并沿着肠壁上下爬行,似乎在舒展筋骨,更似在寻找可供果腹的猎物,
很快,那些红色火蚁就发现了我和胖子,开始密密麻麻地聚集在肠壁上,看起來足有数千只之多,
它们昂起长着两个如死鱼眼一样的凸起状黑色眼球,上下颌之间那如镰刀般锋利的颚來回开合,似乎在向我们展示武力,更像是在开餐前将刀叉相互打磨一下,好一会儿更容易切割美味的牛排,
更要命的是,就在我和胖子对着那根爬满了磨牙霍霍的红色火蚁的肠子发呆的时候,就像熟透了的荚果炸裂开的脆响此起彼伏地响了起來,听得我和胖子真的要尿裤子了,妈了巴子的,那些里面藏有红色火蚁的肠子就跟商量好了一起使坏儿似的,早不裂晚不裂,偏偏他妈都赶这同一时候裂开,将那些就像催命阎王似的红色火蚁放了出來,这不是要了亲命了吗,
这紧要关头,黎叔儿也悄然爬到了我和胖子的身后,小声说道:“这些蚂蚁原本是替蛇妖清楚身上的寄生虫的,可是,它们在蛇妖身上附着的久了,随着蛇妖修为的加深,这些蚂蚁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慢慢地也就在体内蓄积了灵气,久而久之,当着蛇妖成了气候以后,这些蚂蚁便顺理成章地一蛇得道,蚂蚁升天,就成了介于灵界与异界之间的一种奇兽,亦正亦邪,但邪的时候居多。”
“那您的意思是,它们是准备吃咱们了呗。”胖子看着那些很沉稳、按兵不动的红色火蚁,心虚胆寒地小声问道,
“这还用问吗,你们看。”黎叔儿用手一指那些原本爬在蛇妖肠子上面、现在却都立了起來、随时准备扑向我们的红色火蚁,声音都有点儿岔音了,
第345章 妙招退敌
“咋地,那你还觉得它们是要过來给你拜年啊,你他娘的能不能不一天迷得糊的啊。”黎叔儿被胖子的废话给气乐了,
“那咋整,叔儿,我知道这玩意儿可老霸道了,据说一走一过的,就能把一头大象啃得溜干净,麻痹的,这么老些火蚁”胖子偷眼瞅了瞅那些已经呼兄唤地、乌泱乌泱地往我们跟前快速爬动的红色火蚁,苦哈哈地看向黎叔儿,一脸不掺假的“我好怕怕”,
“说实话,你叔儿我也洠Я系秸馍哐亩悄易永锘够嵊姓饷葱靶缘亩鳎偎棠痰模媸抢细锩錾狭诵挛暑},不是,我就发现了,兹要是和你们两个犊子在一起,我肯定得摊上操蛋事儿,你们俩生出來就是为了克我的,是吧。”黎叔儿有些无奈地看着我和胖子,一边嘟囔着,一边搜肠刮肚地想退蚁之策,
“叔儿喂,您倒是快想啊,那些火蚁可洠敲春玫哪托裕妓杩炫赖轿业慕琶媪耍也佟!迸肿蛹枋宥谀嵌透帕怂频模缓卟还模滩蛔∮檬忠恢改切┮丫冉颐呛焐鹨系幕鹨希氯碌溃
我顺着黎叔儿手指的方向一看,可不吗,那些红色火蚁此时就像愤怒的野猪脖子上立起的鬃毛,随时都准备朝我们扑过來,
我换成左手握住那蛇妖的肠子,心念一动,右臂里的不化骨立即冒出浓郁的黑烟,
见我举起右手,准备用不化骨的煞气去轰击那些红色火蚁,黎叔儿摇头制止了我:“不要蛮干,你要是真激怒了它们,后果不堪设想。”
“那咋办,看样子它们并不打算和咱们相安无事地一笑而过啊。”胖子苦着脸看着那些红色的洪水猛兽,都快拉拉尿了,
“行了,总之如果这些蚂蚁不主动攻击咱们,咱们就只管往上爬,明白不。”黎叔儿看了那些就像恶魔一样盯着我们的红色火蚁,看样子也是苦无良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自求多福了,
我和胖子不敢幅度太大,试探着往上爬了爬,可是,这些蛇妖的肠子就像是钢琴的琴弦一样,好像都是连着的,我和胖子这么一动,所有的肠子都开始晃动起來,而那些红色火蚁在感到了肠子的震动后,立即象察觉到了危险一样,开始沿着肠壁超我和胖子所在的方向奔袭聚拢过來,很快,黎叔儿和我们周围就聚满了火红一片的火蚁,并且都磨牙吮血地齐齐看向我们三人,
“叔儿,看样子來者不善啊,咋整吧。”胖子盯着那些面无表情却越发显得阴森无比的火蚁,舔了舔嘴唇,想黎叔儿求援,
“一飞,这一次,该你出点血了。”黎叔儿见那些火蚁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准备朝我们发起攻击,便朝胖子说道,
“啊,您说咋整就咋整吧。”胖子挺痛快,看着黎叔儿一龇牙,回道,
“一飞,你用玄铁剑割破左手手掌心,然后将血液沿着那些有蚂蚁的肠子淌下來,一会儿不管发生啥事儿,你们都不要惊慌失措,也不可以妄动,明白洠А!崩枋宥砬楹苎纤嗟乜聪蛭液团肿樱刮颐歉芯鹾孟裼惺裁床缓玫氖露唇鸵⑸
黎叔儿洠祷埃皇鞘疽馀肿咏钇屏耸中牡淖笫治兆∫惶跸旅嬉丫缆撕焐鹨系某ψ樱图肿邮中牡难Q刈拍腔疑某Ρ诨夯合蛳铝魅ィ
奇怪的是,随着胖子血液在那蛇妖肠壁上流下,我看到那原本铅灰的心肠也随着血液流淌的进度,就像一根冰冷的钢管被逐渐加热变红一样,原有的全灰色开始消退,逐渐成为了一条赤色的、深不见底的猩红丝带,
随着蛇妖的肠子在沾染到的胖子的阳血之后开始变红以后,那些附着在肠壁上的红色火蚁们骤然变得躁动不安起來,疯狂地沿着肠壁爬來爬去,就好像一群流离失所的狮子一样,
胖子的血液沿着肠壁继续下滑,终于,一些红色火蚁的身体挨到了那些胖子的血液,瞬间就冒出一股蓝烟,并且迅速从肠壁上跌落,一头向下面的无底深渊里扎去,
随后,又有一些倒霉的红色火蚁在接触到胖子沿着肠壁流下的鲜血后,并毫无悬念地被那些至纯至阳的鲜血烧得面目全非,纷纷从肠壁上跌落了下去,
很快,那根蛇妖肠子上的火蚁就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了大半,其余剩下的红色火蚁似乎也知道了胖子阳血的厉害,纷纷后退,
“呀哈,洠氲椒梢。蕉业难拐饷垂苡茫俅蛩笠模宥裉煳一沓鋈チ耍蟪鲅饶忝牵呛恰迸肿右患约旱难粞尤蝗绱死骱Γ滥切┫惹盎共豢梢皇赖暮焐鹨暇透娑频模挥纱笪咝耍肿糯笞炀鸵绦眯Hジ钭约旱氖中模
“行了,洠顩'浅的犊子玩意儿,你想死啊。”见胖子还要接茬儿给自己放血,黎叔儿一皱眉头,黑着脸朝胖子吼道:“你他妈是真傻啊,还是真二啊,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闭了三味真火的假阴身,体内那点儿血就是护着你心口窝的那一口阳气不散的唯一屏障,你再他妈得瑟,就等着小凯回去给你烧头七吧。”
一听黎叔儿这狠话,胖子不敢再造次,赶紧放下玄铁剑,眼巴巴地看着黎叔儿:“叔儿,还是您想辙吧,我全听您的。”
“我刚才让你放点儿阳血,实际上就是想试探一下我的推断对不对,现在看來,还是对头的啊。”黎叔儿矜持地一摸下巴,说了半截话,让我和胖子听得是心痒难当,恨不得把故意吊人胃口的黎叔儿摁地上用大皮鞋头子一顿暴踢:这都什么时候了,这老灯泡子还有心思玩儿当初神棍那套先吊足了事主儿的胃口,然后再坐地起价圈钱的欲擒故纵的“牵驴”把戏,真是死性不改呃,
“叔儿,叔儿,您入戏太深了,您醒醒呗,我们哥俩可不是那让您唬得一愣一愣的事主儿,您就别费劲儿了,有啥话撒愣说吧,啊。”我哭笑不得地看向又找回了当初叱咤风云雅克什的老神棍感觉的黎叔儿,尽量语气诚恳地劝说道,
“操,习惯了,哎,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黎叔儿无限感慨地咂咂嘴,略略有些感伤,随即一撇嘴,“那啥,别打岔儿,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