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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年轻的装甲车士兵虽然牺牲了自己,但也为自己的战友们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使那些军警们得以从容退入有高墙做屏障的建筑物里,获得了暂时的喘息机会。
于是,那些被日军鬼魂附体的“警察”们一部分继续强攻在高强壁垒后面继续抵抗的军警们,而另一部分,则分散开來,四下寻找那些负伤后奄奄一息的军警们,并采取嘴咬手撕的方式,,将那些军警们的血肉吞下肚子,然后再将那些军警们变成象他们一样的僵尸枪手。
其中,就有“警察”稀里糊涂地进到了我和胖子藏身的平房区里。
看着那些散发着浓重血腥味的假警察、真鬼子们,我和胖子暗叫一声來得好,真是天助我也,随后,我和胖子蹑手蹑脚地藏身在一处房子的柈子垛后面,我心念一动,将不化骨的威力激发到十成十,右手的手臂顿时黑烟直冒,就跟烧烤似的。
“哎,不对呀,哥,你不请神上身,难道一会儿你准备用嘴皮子说服教育这帮畜生啊。”我看着气定神闲的胖子,冷丁想起这胖子连件趁手的武器都洠в校俨桓辖襞翊颍换岫隙ㄒ钥靼
“操,请啥神打,你丫吓糊涂了吧,刚才徐哥不是把自己的那道灵魄直接让我的摄魂珠给吸收了嘛,现在我不用请神上身了,只要意念中一想,那道灵魄就会使我具有徐哥的战斗力,今天正好拿这帮小日本鬼子练练手,也不枉徐哥的一片心意。”胖子边说话变磨牙,那副嘴脸就跟当初在这里用大砖头子砸车老道是一样一样的。
我和胖子正小声嘀咕着,一个右半边脸被子弹顺着右眼睛齐齐削掉、半个眼珠子还在脸上晃荡着的“警察”就像一个蜡人一样,端着枪托为折叠式的警用冲锋枪,面无表情地朝我和胖子隐蔽的平房走來。
走到平房附近,那家伙吸了吸鼻子,便朝我和胖子所在的柈子垛后面走來。
我和胖子早就按捺不住了,一见这厮居然主动送上门來,那还客气啥,不等那厮走到跟前,我一闪身爬到柈子垛顶上,而后一个泰山压顶,举着右臂就朝那厮砸了下去。
俗话说,上打下,不费蜡,这话还真有道理,因为占据地形优势,我这一胳膊肘砸下去,那名“警察”一声洠Э裕源笔本捅晃以宜榱恕
可是,别看脑袋洠Я耍俏尥返氖迦匆谰稍诓煌5囟惨幌拢髋鲆幌拢透鷽'头苍蝇似的,手里的冲锋枪也“哒哒哒”地胡乱扫射,真他娘的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蹦跶得还挺欢实。
我和胖子不得不趴在地上以躲避那如蝗虫一样到处乱飞的子弹。
“操,你丫看耍猴呢,还不赶紧把他的枪下了,给你师兄我当钢管使啊。”胖子见我看着那脖子上碎碎糟糟的肉块直反胃,犹犹豫豫不想出手,遂催促我赶紧给他弄个武器,好一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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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一伸手,接住冲锋枪,先是死命一扯,又一扔,将那只手臂扔出老远,随后双手握住枪管,就跟握着棒球棍似的,精神抖索,跃跃欲试。
“凯子,让开,师兄给你來个印度阿三的板球标准动作。”胖子见我正忙着擦拭手指甲上的黑色污血,就喊我躲开,看样子他是要给这“警察”以致命一击啊。
我知道死胖子一激动起來手底下就洠ё级吮苊獗凰笊烁峡於愕揭槐撸图肿优づてü桑疃幌卵婕匆砸桓鋈短孽拷哦鳎秽唤凶懦宓侥蔷呶尥贰熬臁备埃赵擦烁觳玻堑棺プ诺某宸媲构易欧缟推脚脑诹恕熬臁钡暮笱稀
一声并不太强烈的闷响之后,并洠в谐鱿治移诖难夂岱伞⒋笸确善饋砉业绞魃系牟伊揖跋螅敲尥贰熬臁钡纳硖迳踔亮味紱'有晃一下,就那么波澜不惊地硬接下胖子卯足了劲儿的一击,看样子咋也洠дΦ亍
“操,你丫玩儿呢,当你手里拿得是“老头乐”(东北方言:痒痒挠),给丫挠后背呢,你他妈练得是不是化骨绵掌啊,等一会儿这厮就会化成一滩血水啦。”嗬,胖子这雷声大雨点小的一击差点洠О盐掌溃馐裁窗≌馐牵蔡兴鹞颐堑娜衿恕
胖子臊眉耷眼的也有点儿不得劲儿,挠着头皮犯寻思:“按说不能够啊,徐哥不可能忽悠我啊,咋这灵魄就不灵了呢,操,这也太JB掉链子了,一砖头子拍过去也比这效果强啊,咋回事呢,丢不起这人啊。”
可是,就在这时,令我和胖子无比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名无头“警察”刚才被胖子手中的冲锋枪拍中后腰的前面,也就是肚子的位置上,突然迸裂出一个大口子,一股血水夹带着腥臭的肠子激射而出,喷射距离足有三米远,溅得地上即及附近的木栅栏、墙壁上全是红的、黄的、绿的液体与稀碎的内脏组织,随后,那无头“警察”的上半身突然一个倒栽葱折了下來,脖子正杵在两脚中间。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一扭头,“哇哇”地吐开了。
徐羽菁确实洠в泻鲇婆肿樱堑珱'有忽悠胖子,貌似还将留在胖子体内的那道灵魄动了手脚,升级为了加强版的:仅从刚才胖子这一击來看,其手法可就太专业了,因为胖子刚才那一击,几乎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了无头“警察”的体内某一个点,所以那具无头“警察”的身体在起初的一瞬间,并洠в惺裁疵飨员浠墒牵毙罨谀骋坏愕哪切┠芰客蝗槐⒌氖焙颍涔セ髁Φ目膳轮拖韵殖鰜砹恕
第271章 胖子发威(下)
就像刚才那具无头“警察”,胖子冲锋枪带出的强大势能在其身体内突然爆发之后,巨大的冲击力硬生生将他的肚子击穿,并带着数十斤重的内脏飞出3米多远,同时,人体相对很坚固的脊椎也被生生打折了,使那具尸体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就像翻盖手机一样,瞬间就合在了一起。
这个死胖子,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其出手之狠辣,之必杀,之摧枯拉朽,竟然已隐隐有超越当年的武斗之王徐羽菁的架势,我嘞个去,这也太吊了吧。
胖子一击得手,由于那场面真跟车祸现场似的,以至于我们哥俩都忍不住大吐特吐起來,可是,就在我们哥俩吐得眼泪巴叉、直不起腰來的时候,就见一道白影从那名已经折成U形的警察的身体里蹿出,并径直朝我和胖子飞來。
我和胖子猝不及防,还洠淼眉疤肿杌鳎堑腊子熬鸵丫车搅宋业纳砩希乙痪障胗糜沂秩コ端幌肽堑腊子耙唤哟サ轿业纳硖澹布涿俺鲆还汕嘌蹋拖癖惶塘艘谎疵で派硖逑胝跬牙肟墒牵业纳硖搴孟裼写帕ξ揭话悖顾囊磺信Χ急涑闪宋尬降恼踉
我马上反应了过來,这倒白影不过就是那些日军余孽的鬼魂的化身,它以为我和胖子也是那些可以任它们随意附体的普通人,这才会习惯成自然的想再次附着在我们的肉身里继续施虐,可惜,它压根就洠氲轿液团肿拥奶迥谟凶ㄖ喂砘甑纳慊曛椋庀滤神拮恿耍礏了,洠е淠盍恕
看着那道就像超大号的蛆虫一样黏在我身上,还不停地打挺屈伸的白影,我心里这个膈应,这可真是癞蛤蟆爬脚面,它不咬人膈应人啊,所以,我看了看已经开始吐胆汁的胖子:“行了,在JB吐,你该把前列腺液都喷出來了,我说,这玩意儿咋整啊,是你用嘴咬还是我用手撕啊,哥。”
说真的,那个与黎叔儿有一拼的老骗子林叔儿待在我体内的时候,曾告诉过我,利用摄魂珠吸取魂魄的时候,一定要有选择性,不能夹到碗里都是菜,因此,虽然我完全可以用你右手扣住那道白影,将其吸入体内,可是,一來我对二战日军十分厌恶,根本不能容忍体内有这些畜生一丝一毫的物质存在;二來这些畜生天生就好色,到现在还是习性不改,一旦我吸了它们的魂魄,哪天在跟沈涵说话时,再不由自主地溜达出一句“花姑娘大大地好”,我那不是作死呢吗,沈涵当时就得大义灭亲废了我。
所以,我才会对胖子说出那番话,不过,这死胖子是真奸呐,当时就一抹嘴,说了句:“滚犊子,你他妈咋不让我搂着它跳个探戈再來个湿吻呢,你大爷的。”
我一看胖子不中计,嘿嘿一笑,开始一把一把地将那道白影从身上往下撕扯,原來我一直以为这鬼魂就是一股气儿,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可是,在经历了上次叠劫叠杀阵里与墨非命那五鬼缠身的恶斗之后,我和胖子才知道,这鬼魂也是很有质感的,既可以撕扯,还可以口嚼,当然,这也是因为我和胖子体内有摄魂珠的缘故,并不是人人都有这种口福和手感的。
可是,不管怎么着,这手撕小鬼子的感觉确实很爽,难怪那些傻叉导演会将那么雷人的场面搬上银屏取悦全国的观众,只可惜那哥们洠в谢峥吹轿液团肿虞倍拘」碜踊昶堑恼庖荒唬裨蚩隙ɑ岣男信墓砥摹
闲话休絮,看我左一下、右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撕得那叫一个过瘾,眼看着那道白影转眼间就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并逐渐显露出了本相,竟然是一个矮胖的、满脸横肉、上嘴唇还有一块跟鼻屎似的仁丹胡的日军军曹,那厮样貌看起來还像个人样,起码比之前我们在建兴大酒店地下工事里看到的那些日军干尸顺眼多了,不过,见那厮虽然发不出声音,却用一双猪眼睛怨毒地看着我,我真是气不打一处來,你的奶奶的孙子腿的,人都说相由心生,一看你这倒霉德行,当年侵华的时候肯定就洠僮鏊鹗露裉炻涞叫∫氖掷铮慊瓜氲煤茫牙选
想到这儿,我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两只手倒腾的就跟数钞票似的,“刷刷刷刷”,把那小鬼子剩下的那点儿魂魄扯得稀碎稀碎的,这才消了心头之恨。
胖子眼睛都看直了,朝我一竖大拇指:“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丫绝对有心理疾病吧,典型的躁狂症,你丫真要有朝一日岁天朝军队打到东京,我操,后果不堪设想啊。”
“别整洠в玫模偎笠模庖桓鲂」碜犹还耍π郑勖堑弥鞫龌靼 !蔽疑钡男似穑鹱约憾季醯靡缁鸬难劬Γ聪蚺肿樱巧币猓吓恕
“不用出击了,人家送货上门了,你妈的,跑啊……”胖子先是眼睛怔怔地看向我的身后,就跟说梦话似的喃喃自语了一下,而后一拽我的胳膊,撒腿就蹽(liao;二声,跑的意思),随即,一连串滚烫的子弹就倾泻在了我们刚刚站着的地上,打得尘烟四起,木屑迸溅。
这帮小鬼子,真他妈的做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跟我们玩起了迂回包抄的伎俩,先是顺着平房后面的破窗户进到屋里,然后再蔫不唧唧地从屋里打我和胖子的冷枪,幸亏死胖子乖觉眼尖,看到了那些孙子的鬼影,这才是我们逃过了一劫。
我操,我都要气疯了,这是什么JB武士道精神,偷偷摸摸的,连他妈下三滥的小混混都不如呃。
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胖子拉着我在如转盘迷宫的平房区的小道里拐了几道弯,过了几道杖子,就甩开了那些小鬼子。
见我仍是气愤难平,胖子顺手从兜里掏出烟盒,塞给我一支,自己又点上一支,吸了一大口之后,才龇牙一笑:“你丫别生气了,这些鬼子搞背后下黑手的这一套,其实都是跟八爷学的,是咱们的徒弟。”
“八爷,啥八爷。”我被胖子洠窙'脑的话给弄糊涂了。
“操,八路呗,当年抗战的时候,其实正面战场都是老蒋领着国军在硬碰硬的血拚,咱毛爷爷老奸了,一看咱八路,我操,手里的家伙连汉阳造、套筒子都赶不上,人也都是些连立正稍息都听不明白的农民工,这能和小鬼子死磕吗,一照面就得打散了啊,所以,老人家一琢磨,操,反正咱也不是正规军,我是流氓我怕谁,咋顺手咋來吧,于是,就整出了啥麻雀战、地道战、破袭战的,听着唬人,说白了就是背后下手,打一下子,占了便宜就跑,这回明白了吧,看样子,这些小鬼子们生前被八爷们调离(东北方言:tiao li;戏弄、耍弄的意思)苦了,记忆深刻啊,这回还不忘呢,现学现卖來了。”
胖子不愧是历史老师出身,一番事实而非的歪理邪说,听着还是挺有道理的,不过,这时候给我补历史知识,是不是有点儿不是地方啊。
所以,我掐灭烟头, 哭笑不得地看着胖子:“哥,你真是长了一张好嘴啊,不是,你丫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