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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见会议室里的每个人,包括沈涵脸色都很凝重,不知道发生看了什么事儿,就问尹川山怎么了这是。
“我刚才用通灵术和你们师傅进行联系时,就感觉我的意念好好像是在穿越一团粘稠的浆糊,很费劲儿,和老黎的沟通也很不清晰,只能勉强听清楚老黎说地府里出事儿了,他现在无法脱身上來见咱们,但你们还是可以顺着小洋楼的三号鬼门关进入地府,那处鬼门关已经被废弃,下面无鬼差把守,很安全,至于地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因为后來通灵的感应越來越弱,我几乎听不清老黎说的话,只好等你们下去之后再做打算了。”尹川山像我和胖子介绍道。
“诶,你们背的这都是什么啊,鼓鼓囊囊的,怎么回事儿。”尹川山注意到了胖子背的、装满了法器的背包,遂问道。
我和胖子据实回答道,结果把尹川山给气乐了都:“你们生怕那些鬼差不知道你们是大活人是吧,还带着朱砂、柏木钉、柳条鞭、铜钱剑,你们怎么不再背上孙悟空的雕像啊,那多管用啊,你们不长脑子啊,那些柏木钉、柳条鞭、铜钱剑经过了术士反复的把玩使用,其阳气极盛,如果将它们带到了只有阴气一极的地府,势必会引起鬼差的注意及恐慌,于是,那些鬼差和恶鬼们就会结成同盟,将你们打入火山地狱,饱受烈火焚魂而不死的惨烈之苦,到时候,就连玄真子道长都无法帮你们,因为,是咱们理亏在先,偷着派活人闯入地狱,只能以否认你们是17组的成员來维护组织的形象,所以,你们一定要慎之又慎,切不可掉以轻心。”
“那我们该咋办呢,总不能一人拎着块大砖头子就去地狱吧,啊。”我和胖子见尹川山将我们准备的装备全给否定了,心里一下子就洠У锥耍煊制旨钡匚实馈
“除了符咒,你们什么都不能带进去,这也是为了你们自身的安全考虑,不过,一会儿去了小洋楼之后,我会帮你们压制住体外的三盏灯,使你们看起來不再具有阳气,这样一來,一是可以使你们看起里满身阴气,瞒过那些鬼差;二是你们还可以暂时具备鬼魂飘行、隔空取物等能力,在配合以你们自身的不化骨和符咒等能量,相信你们在地府也可以游刃有余地应付任何突发事件了。”尹川山一笑,安慰我们道。
“好吧,借您吉言吧,就当我们哥俩是打不死的农村葫芦娃吧,嗯。”我看了一眼似乎对我和胖子信心满满的尹川山,有气无力地哼哼道。
“好了,现在大家去吃晚饭,然后休息一会儿,晚上11点钟准时出发。”尹川山简短地发布完命令之后,就宣布散会。
在五楼的小餐厅里吃晚饭,我和胖子一看离出发的时间也差不几小时了,加之心里有事儿,睡不着,也不管沈涵了不乐意,我们俩就腆着脸跟着她回了她的房间,有一搭无一搭地唠着嗑打发时间。
不过,就在我将那个装满了法器的背包放进卧室里的衣柜中的时候,我几经犹豫,还是将那只金箭和黑油灯掖到了腰上,好在我瘦,那身佐丹奴又是休闲版的,很宽松,所以谁都洠в蟹⑾治疑砩系幕酢
当时,我绝对洠в邢氲剑褪俏艺庖桓鲇淘チ擞钟淘サ木俣词刮颐呛髞碓谏角钏〉氖焙颍瞧窘枳潘遣诺靡运览锾由背龅馗
到了11点,尹川山带领着我、胖子、沈涵,还有三个看起來都是40多岁的汉子,一同乘货运电梯下到地下室,然后又从地下室的一道暗门进入地下停车场,随即指挥我们钻入一辆早已等候在此的金杯面包车,悄然驶向那栋久违了的小洋楼。
夜晚的雅克什依旧灯火听命,深夜了仍在营业的饭店、烤吧等场所门前依旧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看着这些活得很滋润、甚至是醉生梦死的人的时候,我和胖子不禁感慨万千,生活在同一个地方,一个城市,这些市民们每日灯红酒绿其乐融融,而我和胖子,还有17组的成员们却每日都要绷紧神经,与那些无孔不入的邪教分子做生死搏斗,并且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我们到底图的是什么。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坐在副驾驶上的尹川山幽幽地说道。
“你会读心术。”我一惊,不是只有鬼魂才会无师自通地会读心术吗。
“不要把什么事儿都想得那么复杂,你刚才看着窗外,眉头紧锁,唉声叹气,我就猜出你是在感慨为什么人家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而我们就要出生入死地去玩命呢,对吧,所以说,以后做事情不要先入为主,也不要把很简单的事儿人为搞复杂了,一定要牢记什么事情都要以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去处理,记住了吗。”
“记住了,真记住了。”我和胖子对尹川山的大道理听得还是很赞同的,的确,能将复杂的事儿简单化,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到了,下车。”不知不觉,小洋楼已经到了,尹川山一声令下,我们就先后钻出面包车,站在了小洋楼前面的林荫道上。
第285章 再见鬼魂监狱(下)
下了车,看着那栋在夜幕里显得有些阴森诡异的小洋楼,我的心里暮然感到了一丝惆怅,就在几个月前,我被田启功从警校招來的时候,就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了黎叔儿,并由此开始了我刻骨铭心、多灾多难的灵异警察生涯,也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如今,黎叔儿已然作古,由当初的那个纵横雅克什、骗到中年粉丝无数的老神棍沦为了冥府的鬼差,而我也从当初的那个曾被小珍母子吓尿裤子的菜鸟,成长为了连洪金烨、墨非命那样的邪教头子都敢削之的“愤怒的小鸟”,这一切的变化,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可是吗,它却又真实地发生了,因为,就在眼下,我和胖子就要走入那曾经让我心悸的红门后面,去到那个令世人谈之色变的另一个空间,即地狱去拯救我们的心上人,我们别无选择,又义无反顾。
见我看着那幢小洋楼呆呆地出神,胖子一拽我:“得了,凯子,别触景生情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改着井里死的,河里也死不了,爱咋咋地吧,走,进去。”
我回过神來,朝胖子表情很复杂地一笑:“师兄,虽然离开这里才几个月,我却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就好像时间都过了一个世纪似的,这种感觉真操蛋呃,呵呵”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儿,咱们要是再一定不往心里去,那岂不是真成了洠臎'肺了吗,也许,这种失落与感伤,就是成长的代价吧。”胖子看看小洋楼,又看看神情落寞的我,也是感慨万千。
此时,沈涵只是站在离我和胖子不远的槐树黑影里看着我们这两个老男孩在哪里睹物伤情地穷矫情,似乎对我们少有的如此严肃的谈人生、谈感悟很好奇,看得津津有味。
至于尹川山,则指挥着同來的四名40多岁的队员从面包车的后尾箱里抬出了两个银白色的超大金属箱,不知道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随后,尹川山朝我和胖子,还有沈涵喊了一声:“喂,你们抓紧跟上來”,便大步流星地朝小洋楼的那两扇厚重的铜门走去。
尹川山将眼睛贴在铜把手旁边的电子识别仪上,“唰”的一声轻响,铜门应声而开。
“哎,小心啊,门口有开门的军人,专门背后打闷棍的。”大概是当初那两名配着木头剑开门的半人半鬼的军人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怖记忆,所以看见尹川山领着众人就要往里走,我遂条件反射地喊了起來。
“今时今日,就算我们不在这儿,你们俩还会怕它们吗。”尹川山感觉很好笑地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一转身推开铜门进去了。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下,也对自己的失态有些汗颜,是啊,如今的我们俩早已是今非昔比,哪里还用得着畏惧那两个蝇量级的看门军人啊。
“操,咱哥俩总是这么低调,不过这样也好,古语云,哀兵必胜,骄兵必败,呵呵”胖子不愧是历史老师,横竖总能给自己找到台阶下,就他那张好嘴,不继承黎叔儿的衣钵,继续去忽悠雅克什的那些中年女粉们,真是白瞎他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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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人去楼空多日,小洋楼里面虽然洠в谐鱿质裁疵飨缘钠瓢芫跋螅彩浅涑庾排ㄖ氐幕页竞头⒚沟某蔽抖橇矫疵诺木斯蝗缭颊驹谕帕讲啵还轿颐墙鴣恚堑茸帕剿焱庀呒嗫厣阆裢防锩娴男『诘愣频难劬Φ木怂坪趸肴徊痪酰湍敲唇┲钡卣玖⒃谕帕讲啵欢欢
“操,它们咋不动了,别是饿死球的了吧。”胖子如今是艺高人胆大,居然还伸手捅了捅那两个直眉瞪眼扮酷的军人。
“别整洠в玫模辖粝碌降叵率遥奔洳欢嗔恕!币ㄉ降闪伺肿右谎郏砸恢植挥弥室傻耐嫌锲档馈
胖子讪讪地缩回手,朝我洠邲'臊地一笑,跟着尹川山往电梯方向走。
尹川山再墙壁上摸了一下,很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那架老式电梯的开关,很快,那架老式电梯就“哗啦啦”地降了下來,尹川山一摆手,沈涵、我、胖子,以及那四名抬着箱子的中年男子依次进到电梯里,电梯随即开始匀速下降。
20分钟后,那架一直令我心抽抽着、就怕它半道坏了使我们不上不下的电梯终于“咯噔”一下,到站了。
尹川山率先走了出去,并迅速穿过那些红如庙门的数道通往地府的红门,來到当初黎叔儿存放那些藏有鬼肉球的聚魂钵的房间里。
进到早已人去物空的房间里,不待尹川山吩咐,那四名男子就打开那两只银白色的金属箱子,我和胖子探头一看,一个箱子里面装的是磬、钟、铛、木鱼、圭简、如意、法剑、令牌、香烛、香炉、蒲团、甘露碗、镇坛木、黑令旗、天蓬尺等法器,另一个箱子里装的则是道冠道服,还有三个如三、死岁婴孩一般大小的木刻人像。
“更衣,起坛。”尹川山语气简洁威严,不容质疑。
“领法旨。”那四名男子毕恭毕敬地一垂首,其中两人开始捧出道冠道服,服侍尹川山换道服,另外两人则开始搬过一张木桌子,铺上黄色的锦缎,而后开始摆放香炉、磬、钟、铛、木鱼等起坛用的法器。
此间,尹川山已经更衣完毕,我和胖子上眼一瞧,只见尹川山头戴状似莲花、顶部还插有如意头的上清冠,身着紫色对襟、长及小腿、上有金丝银线绣的仙鹤、麒麟等吉祥图案的法衣,脚蹬一双黑色高筒、鞋底白漆厚硬的道靴,看着完全是一位威风凛凛、鬼神不侵的高功法师。
虽然以前黎叔儿给我和胖子将佛、道、释三家的基本常识的时候,我们俩基本上是这边听完,那边就开闸放水给冲洠Я耍墒牵咀挪写娴囊坏阌邢藜且洌液团肿踊故强吹贸鰜恚庖ㄉ礁掖┳耪饷匆簧砝绲男型菲鹛匙鞣ǎ得魉诘澜汤锩娴谋卜旨撸踔量赡芑挂谝奥纷映錾淼奶锲艄χ希皇牵庖ㄉ郊热挥姓饷创蟮哪苣停裁纯锨釉17组当个政委,亲生女儿听他又形同陌路,他到底有着怎样不愿为人所知的离奇经历啊。
尹川山当然不会知道我此时此刻心里的这些杂乱无章的想法,他似乎也无暇顾及这些了,见法坛已经摆好,便招呼我和胖子,还有沈涵三人去打到他跟前。
尹川山看了看手表,那手表黑漆漆的,上面洠в惺奔淇潭龋箍搪颂旄傻刂Ъ拔逍校趺纯炊枷笠桓鑫⑿偷穆夼獭
“时辰到了,请寄身宿主登坛。”尹川山一声长呼,两名男子将三个木人像摆在了法坛上的香炉之后,其余两名男子则将三个蒲团摆在我们身后,示意我们盘腿坐在上面。
我和胖子,还有沈涵懵懵懂懂地坐在蒲团之上,刚做好,尹川山将一道黄符纸扔到半空,而后举起法剑,对着黄符纸一阵写划,而后手腕一抖,将那张隐约可见符咒图案的黄符纸穿到剑上,迎风一晃,将符纸点燃,随即脚踩禹步,围着我们三人开始走8字,同时嘴里低沉而清晰地吐出咒语:“冥冥玉皇大帝玉尊,一断天瘟路、二断地瘟门、三断人有路、四断鬼无门、五断瘟路、六断披盗、七断邪师路、八断灾瘟五庙神、九断巫师邪教路、十断吾师有路行,自从尊师断过后,人來有路,一切邪师邪法鬼无门,若有青脸红面人來使法,踏在天罗地网不容情,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尹川山的咒语刚一念完,那道符纸也恰好全都烧成了灰,就见尹川山顺过剑,伸出左手拇指食指朝那道符灰虚空一弹,符灰就像被人托着一样,轻飘飘地离开剑尖儿,落到了法坛上的甘露碗里。
尹川山拿起甘露碗,将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