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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两个老女鬼是蛇妖,管不得看着它们下巴溜尖、眼睛跟青光眼似的呢。
见被黎叔儿看破了本相,那两个老女鬼眼神中显出慌乱之色,但嘴上犹自还在和我们叫板:“别以为你们会点儿法术就敢张狂,这可是常老爷娶的新人,你们要是敢动歪脑筋,碰到新人一根汗毛,常老爷让你们竖一根旗杆。”
“我草你妈的,你他妈咋那么多废话。”我一见那两个老蛇妖洠隂'了的,是气不打一处來,连铜钱剑都洠д苯泳徒沂直劾锏牟换巧菲腔髁斯ァ
那两个老蛇妖倒也识相,一见我那不化骨煞气带着隐隐的雷声,不敢硬碰硬,将身子一贴车厢的靠壁,身子扭了几扭就爬到了车厢顶部,半是惊恐、半是怨毒地看着我们,却不敢再下來。
此间,胖子已经撤掉了那女子的盖头,就见一个云鬓高耸、粉面施黛的俏丽女子出现在我们面前,那如星的丹凤眼,那小巧的鼻子,那如弯月的嘴角,不是老火,还是哪个。
胖子再呆立了一秒钟之后,一把抱住老火,嚎啕大哭起來,一边哭,一边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只有他知道才知道的相思别离之苦。
沈涵眼圈一红,背过身去,不忍目睹胖子与老火劫后重逢的断肠一幕。
可是,面对大放悲声的胖子,老火却无动于衷,或者说是麻木呆滞更为恰当。
“叔儿,老火,她这是咋地了,老火,菲儿,我是汪一飞啊,求求你,说句话,别吓唬我,你说话啊,我求求你了……”胖子扶着神情木讷地看着他的老火,柔肠寸断,都快崩溃了。
“唉,一飞,别伤心了,你现在看到的,只是老火的幽精魂,人体有三魂七魄,其中三魂分别为胎光、爽灵、幽精,以老火当前的情况來判断,这只是她的幽精魂,所以才会耗损精华,神气缺少,形若尸卧,而她的两外两魂及七魄吗,看來还被幽禁在石坊,不过,咱们能救出老火的幽精魂,亦算是一次小胜吧。”黎叔儿叹了口气,看着我们说道。
“你们竟敢亵渎常老爷的新人,你们就等着被碎尸万段……啊……”那两个就像壁虎一样贴在车顶部的老蛇妖一见胖子竟然搂着老火不撒手,是恨得矬碎口中牙,忍不住对着我们口出恶言,胖子一见老火被害成这样,心中早已是怒火万丈,如今见那两个蛇妖尤自在那里喋喋不休,遂将一腔怒火全撒到了它们身上,反手抽出封印有鬼牧道的玄铁剑,一道剑气疾如闪电地激射向那两个老蛇妖,那两个老蛇妖只來得及“啊”了一声,就被剑气斩成四截,连同被剑气掀翻的车顶篷一并飞了出去,消失在浓雾里。
我们在车里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那些吹鼓手和侍女们早已是吓得作鸟兽散了,倒是那四匹青骢马纹丝不动,好似泥胎木塑一般。
见状后,黎叔儿一拽胖子,又看了看我和沈涵:“咱们整出这么大的事儿,还伤了它的喽啰,那个黑山蛇精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先带着老火离开这是非之地,然后再从长计议。”
说着,黎叔儿率先跳下马车进行警戒,我和沈涵帮着胖子将毫无反应的的老火抱下车,迅速跑向我们先前藏身的那块棺头状的黑色巨石处。
我们刚躲到巨石后面,就见一个黑点儿从远处向我们这里疾飞而來,随着黑点儿越來越大,我们这才看清,那黑点儿竟然是一只翼展足有三米的金雕,在其背上,还站着一个身材瘦高,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披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
那金雕驮着那黑衣男子在已经面目全非的马车上空盘旋了一圈之后,径直朝我们藏身的局巨石飞來。
“做都做了,又何必藏头露尾跟个娘们似的,出來吧,咱们会会,嗬嗬嗬”金雕上,那黑衣男子看着巨石,阴测测地冷笑着说道。
第341章 黑山常老爷(下)
黎叔儿示意我和胖子留在巨石后面照顾沈涵和老火,自己则哈哈一笑,站起來走了出去,并很有趣地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黑衣男子。
我和胖子看着那黑衣男子头上不断冒出的黑紫色妖气,就知道这家伙是个道行很深的妖鬼,绝不是个善茬儿,于是,在将老火托付给沈涵之后,不顾沈涵劝阻的眼神,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并站在了黎叔儿的身后。
黎叔儿听到动静,回过头,很无奈地看了我和胖子一眼,一皱眉:“你们觉得你们行了是吧,连师傅的话都不听了。”
我和胖子知道黎叔儿的脾气,也不回嘴,更不解释,只是往他身后一站,横棱着眼睛看那居高临下的黑衣男子。
“唉,一会儿小心点儿,这老王八羔子八成就是那啥黑山常老爷,其实就是条修炼了千年的黑蛇精,不过,我看它两眼目露精光,通体还罩着一层黑紫色妖气,看來已经达到了妖仙的境界,不好对付啊。”黎叔儿知道我们俩也是犟驴两枚,不再费口舌劝我们回去,只是叮嘱我们自己要小心。
“呵呵,看你们的打扮,是鬼差吧,奇怪,你们地府一向和我们灵界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你们今天劫我新人,伤我族类,坏我好事,究竟是啥意思。”那黑衣男子声音阴冷尖细,一番话说出來义正词严,倒好像我们是打家劫舍的胡子(土匪)似的。
“操,你就是那啥常老爷吧。”黎叔儿一仰下巴,立马露出了黑帮谈判的江湖嘴脸。
“正是某家。”那常老爷倨傲地一点头,似乎对自己的威名有足够的把握。
“逼人,你他娘的是挺能装逼的,操,还JB常老爷,你他妈哪儿长啊,亮出來让爷们喽两眼。”黎叔儿真是洠д耍緛硎谴蛉杭苤袄泄碌乃档愣∶婊埃珊茫苯勇钌辖至耍耙惶闼祷拔揖蜕鎏郏粤耍闼杷祷熬退祷埃懿荒懿换危惚锬蛄耸钦Φ兀亲×耍闫锏檬堑瘢皇俏奕嘶够位斡朴频模蒙愕亍!
那常老爷估计是洠錾瞎罄枋宥庵忠话涯昙土嘶沽髅ゲ恢沟睦锨嗥ぃ黄枚嘉抻锪耍戳死枋宥胩欤欧丫土Φ卣鲆痪洌骸澳闫北纠弦耍愕降资巧秮砺罚獍阄蘩泶致!
“我的來路,操,我家祖上三辈走江湖耍蛇买药,就是专门玩儿你的,咋地,你他妈看不出來我身上有杀气吗。”黎叔儿成心恶心那常老爷。
“嗬嗬嗬,原來只是些就会耍嘴皮子的低等鬼差,算了,和你们计较有损我的身份,你们只要将那新人还我,我就既往不咎,你们切莫在得寸进尺、不知死活啊。”那常老爷被黎叔儿搞得是心里无限膈应,认为我们不过就是一群粗鄙的、洠Ъ烂娴纳脚冢幌朐儆胛颐蔷啦恍荩幌胪盼颐墙怀隼匣鸨惆铡
“你他妈说得轻巧,还把新人交给你,那我徒弟咋整,干靠啊,别整那洠в玫模椅誓惆。阋惨话涯昙土耍韧醢嘶畹乃晔即螅Υ蛉思倚」媚锏闹饕猓阕霾蛔鏊鸢。担庑∨⑹悄愦幽亩瓉淼模遣皇鞘话 !崩枋宥党鍪缓螅⒓唇舳⒆拍浅@弦拿娌勘浠
那常老爷一怔:“石坊,你们也知道石坊,不过,我和石坊并无來往,不知道你们所问何意。”
“你丫装糊涂装的还挺像的,这女孩一直被困石坊,你要不是去了石坊,咋会看中这个女孩,并憋出了结阴婚这么不要脸的损招儿,你说你丫也一把岁数了,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是咋地,还学人家老牛吃嫩草,你有那牙口吗,看你那一张嘴的两颗大牙,抠副麻将还能剩俩色子,不是,你爹妈咋寻思把你琢磨成这样,瞅你长那死出儿(东北方言:指一个人的相貌,为贬义“),都他妈够判的了。”胖子对这险些坏了老火清白的常老爷是恨之入骨,接过黎叔儿的话茬儿继续谩骂常老爷。
“你们太小瞧你们家常老爷了,以我的辈分,还用得着去强抢新人,这是那些受本老爷庇护的教众们孝敬本老爷的,不想却被你们搅和了,真是其罪当诛。”那常老爷就像糖炒栗子似的,被黎叔儿和胖子翻过來调过去地骂,心头也是怒火中烧,遂两眼一瞪,就要发飙了。
“教徒,啥教徒。”黎叔儿追问道。
“你们知道的已经太多了,还是让本老爷來超度你们吧。”那常老爷一见我们这三人绝对属于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赛一个的混不吝,便不再与我们多费口舌,眼神一动,右脚一踏那金雕,就要动手了。
那常老爷一踩脚下金雕,那金雕果然训练有素,一个俯冲,就扇着大翅膀,卷起一股劲风朝我们袭來。
索性我们早有准备,我和胖子几乎同时出手,将剑气和不化骨的煞气同时击向那金雕,那金雕似乎也知道这两股黄加黑气体的厉害,一摆尾巴,就朝我们斜上方掠起。
此间,那常老爷已经立在半空,一双暗绿色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黎叔儿,对于我和胖子的举动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黎叔儿浑身的差服也是无风自鼓,身体缓慢地飞升到半空,与那常老爷隔空相对。
一阵阴风裹夹着灰色的浓雾袭來,并被已经蓄势待发的黎叔儿和常老爷的气场所吸慑,不由自主地朝他们围拢过來,将下一秒就要展开殊死搏杀的两个灵异界的骨灰级顶尖人物罩入了混沌之中。
突然,黎叔儿与常老爷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飞沙走石,气势逼人,黎叔儿身上爆发出的强大元神之气与常老爷身上喷出的黑紫色鬼妖煞气一碰撞,就像正负离子对撞一样,激发出的如暴雷一样的爆炸气团将那些浓雾瞬间就冲击得无影无踪。
黎叔儿以我们前所未见的矫健身手欺身主攻,两只手成柳叶状,配以脚下八卦掌的膛泥步,两只脚里扣外摆,踏、踩、拧、跺、、钩、挂、扫、绊……,同时腰身伏挺拧钻,一双柳叶掌就像蛇一样不离那常老爷的脖颈之间。
“果然是玩儿蛇的高手,只可惜你功夫还不到家,差点火候。”那常老爷一声冷哼,避过黎叔儿的攻势,开始浑身剧烈抖动,并发出“咔啦咔啦”、好似骨节爆裂的响声。
一番密集响声过后,那常老爷本就颀长的身形又长高了一尺由于,而后,他整个身体就像柔软无骨一般,在半空中扭动着身体上下翻舞,似在寻找黎叔儿的破绽。
黎叔儿不敢大意,瞅准机会,伸左手一叼那常老爷的右手腕,随即一个掰步钩住常老爷的下盘,右肩横撞常老爷的胸口,右手则穿过他的左腋下,手掌平拍在了常老爷的背部。
常老爷洠氲嚼枋宥纳碜庸强醋鸥煲⒓芰说木攀窒睦频模椿鼓苷獍忝艚荩挥商崞鹁瘢桓鐾反缸蚕蚶枋宥拿婷牛罅绞终断蚶枋宥牧嚼撸仁蛊浜笸恕
黎叔儿当然不敢硬接常老爷那冒着紫黑色煞气的两掌,遂右手一推常老爷,整个身体如断线风筝一样飘向我们。
我和胖子飞身跃起,接住了黎叔儿,并落到地上。
此时,黎叔儿脸上已经罩上了一层土黄色的烟气,手脚也在瑟瑟发抖。
“叔儿,你这是咋了,叔儿。”我和胖子有了上次黎叔儿在建兴酒店地下工事里舍身救我们的一档子经历后,真是心里都坐病了,一见黎叔儿好像收了内伤,登时就有点儿语无伦次了,是真怕这老灯泡子再有个三长两短啊。
“操,别他妈尿唧唧的,我都多长时间不和被人动手了,累得,拳怕少壮啊。”黎叔儿扶着我和胖子的肩膀站了起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看來,叔儿是真老喽。”
“你是毛南派的,不是茅山术。”那常老爷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和黎叔儿一交手,就看清了黎叔儿的师承,“我还纳闷,你这套禹步像是打辰州传过來的,并不是中原的路数,原來你是苗疆一派,难得难得,只可惜你老了,不堪一击,否则的话,某家还真有兴趣和你大战一番,舒舒筋骨。”
见那常老爷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黎叔儿并不生气,只是很诚恳地一笑,笑得我和胖子条件反射地一哆嗦,闲着的手下意识地一捂装钱包的口袋。
因为,这种笑,在之前黎叔儿骗我和胖子给他交嫖娼罚款或房租的时候,我们俩早已是司空见惯,见一回受伤一回,所以,一见这次黎叔儿笑的对象是那常老爷,我和胖子也跟着开心地笑了起來,甭问,黎叔儿这老狐狸肯定是给常老爷使坏儿了。
“我老了是不假,可你洠倒死霞槁砝匣穑笊褪切笊憔退阈蘖冻闪巳诵危赡匀萘炕故悄敲匆恍∩祝壮叮呛恰崩枋宥ё虐蜃樱涣骋跸盏乜醋懦@弦Φ媚墙幸桓鲫用痢
那常老爷很费解地看着黎叔儿,不知道眼前这个样貌猥琐的老家伙何以被打得屎都快出來了还能这么不知愁,但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并开始疯狂地去抓挠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