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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胖子一怔,我和老火也凑了过去,想看看其中到底装的是什么。
胖子按照老火的指点,在牛皮纸袋的侧面找到一个不起眼的折痕,将纸袋撕开,从里面倒出一堆东西,计有一个房产证,四部黑色的17组专用手机,三部沈涵、胖子和我的个人手机,四张信用卡,上面分别写有我们四人的名字,此外,还有一张套在同样密封好的塑料袋里的叠好的信笺。
胖子打开信笺,沈涵、老火和我围上去一看,信是以尹川山的口气写的,大意是那间易易心理诊所 组里已经买下,今后就作为我和胖子的活动据点,并让我们俩以阴阳先生的身份作为掩护,在雅克什继续开展查找陆宇峰余孽的工作,因为,雅克什是陆宇峰苦心经营多年的一处巢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不会轻易放弃这里的基业,而且,他在雅克什盘踞多年,其党羽众多,也不会轻易就被瓦解,很可能会继续以松散的结盟方式为恶一方,以此來与我们对抗,信的末尾,还特地提到沈涵仍回陆军医院上班,同时配合我和胖子的工作,至于老火,则是尽快赶回组里位于海拉尔草原深处的秘密基地,另有任务。
几分钟之后,那纸面上的字迹开始变淡,一眨眼,胖子手里就剩了一张空空如也的白纸。
第430章 阴阳先生出炉(中)
“这是用弱氧化的保密碳粉打印的,一经氧化,字体很快就会消失,为的就是防止泄密。”见我们对着那纸空白信笺发呆,老火莞尔一笑,解释道。
“我说,这17组咋整得跟克格勃似的,神神叨叨的,擦。”胖子将手中那张废纸揉成一团,顺手扔进垃圾桶里。
“唉……”老火刚要出言制止,胖子手快,已经以一个拙劣的投篮动作,将那纸团扔进垃圾桶里。
就在那纸团被投到垃圾桶以后,洠Ъ该胫樱图煌呕鹧娲永袄锩俺觯帕宋颐且惶
“这不是什么保密手段,而是如假包换的一种道术,应该是玄真子老真人首创的,呵呵”老火见胖子护头捂腚的倒霉德行,忍不住捂嘴笑道。
“妹纸,咱有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啊,不带这么玩儿的吧,哎呦。”胖子故作可怜地看向老火,又心有余悸地看向剩下的那些证件和卡:“这些玩意儿不会再有啥机关了吧。”
“洠Я藳'了,我保证。”老火搂住沈涵,伸出三指,一脸娇笑地冲胖子摆出我发誓的可爱姿势。
“你们这是说啥呢,这么高兴,好了,都去洗洗手,吃饺子喽。”胖子的老妈端着一大盆热气腾腾的饺子进了客厅,见我们嘻嘻哈哈的,老太太也是乐得合不拢嘴。
“啊,吃饭吃饭,吃饱了不想家。”胖子拍拍手,眼冒精光地看向饺子盆。
不一会儿,胖子的老爸又端上了酸菜汆白肉、小鸡炖蘑菇等地道的东北家常菜,我们也不客气,不等招呼,就团团围住那一桌子的菜肴,准备大快朵颐。
“哎哎,老婆子,上酒啊,今个儿孩子们都回來了,高兴啊,不整几口,不得劲儿。”胖子的老爸上桌之后,一见洠暇疲呛堑乜聪蚶习樗档馈
“喝,喝,今天高兴,两个丫头也都喝点儿,热乎热乎。”胖子老妈人爽快,一转身,进了里屋,旋即就抱着四个绿瓶的白酒出來了。
一见胖子老妈抱着的白酒,我就一缩脖子,有点胆怯地对胖子耳语道:“你们家,有低度酒吗。”
“咋地,啥意思,人家女孩子都洠瞪叮阏鼓蜻笊狭耍劣诼穑佟!迸肿右涣郴敌Φ乜醋盼遥伎煨δ蛄恕
我偷着看了一眼神色淡然的沈涵和老火,咬着后槽牙对胖子挤出一句话:“姓汪的,算你狠,今天我豁出去了,能咋地。”
要说也不是我这人矫情,这绿色瓶装酒叫“图林情”,也叫“绿棒子”是当地产的一种高度酒,酒精含量为50°,那喝一口,就跟吞了一根烧红的铁签子似的,整个食道都火辣辣的烧得慌,我酒量不济,屡屡受伤,因而一看到胖子老妈拿出这种霸道的“绿棒子”,就有点迷糊了。
胖子老妈哪知道我的心理活动,将四瓶“绿棒子”往桌上一墩:“敞开了喝,到大姨这儿不兴夹咕(装假),能喝多少喝多少。”
“阿姨,我和老火姐姐都喝不太多,既然您和叔叔高兴,那我们就陪着二老喝点儿吧。”沈涵一脸文静地看着胖子的老爸老妈,像个乖乖女似的说道。
老火眉毛一扬,朝胖子飞了一眼,胖子浑身一激灵,赶紧起身去启白酒的瓶盖。
倒酒时,胖子还不忘小声问老火:“妹子,行吗,不行我跟你到半杯。”
“满上吧,难得老人这么高兴,呵呵”老火伸手一抚桌面,气定神闲地说道。
到完酒,胖子回到我的座位旁边,悄声说道:“凯子,形势不妙,这俩丫头,好像酒量不错,你他娘的给我撑住,别喝了两杯就往桌子底下出溜,要不然,她们俩该瞧不起咱哥们了,听见洠А!
“那啥,我尽力吧,啊。”我看了对面就跟洠露怂频纳蚝屠匣鹨谎郏灼蛔愕睾吆叩馈
事态远比我们预料的还要严重,洠氲剑蚝屠匣鸬木屏咳绱司耍涣剿牡谋饨懔┨峋频氖焙颍蝗烁闪艘桓觯肿拥睦习掷下杩吹檬敲伎坌Γ桓鼍⒍乜湔饬┖⒆邮翟冢腥讼『保液团肿涌吹目墒切木ú乃等鲜端橇┮灿行┤兆恿耍拐婢蜎'想到她们俩如此善于豪饮,太可怕了这也。
沈涵和老火一人干掉一杯之后,笑意吟吟地看向我和胖子,意思是怎么着,喝吧,就别留着养金鱼了。
“你们俩咋回事儿,人家两个丫头都这么实在,你俩咋地,藏奸耍滑呢。”胖子老爸几口酒下肚,脸也红了,横棱着眼珠子看向我和胖子,开始挑理了。
要说这雅克什挨着呼伦贝尔大草原,好光洠Ы枭希夂染仆婷牟莸叵捌词茄У檬悖偌由系卮Χ保怨啪陀写笸肴獯罂槿饪删≡斓南八祝宦勰信绕鹁苼矶际撬⒍悖阋遣缓龋突崛衔闳瞬缓竦溃豢山唬裕患液团肿用嬗心焉肿拥睦习志陀械愣皇娣恕
胖子的老妈更带劲,一见我和胖子有点儿怯阵,一端自己的酒杯:“來,两个大儿子,老妈给你们打个样儿。”
打样儿,是东北酒桌上的一句术语,就是敬酒的人先喝一口杯中的酒,然后桌上的其他宾客照着敬酒人喝的标准也依样办理。
胖子的老妈说完,一仰脖,就将杯中的白酒全干了,一滴不剩。
老太太这一打样儿,我和胖子都快哭了,就知道今天这顿饭,我们俩是死定了,准备好搂着马桶过夜吧。
长话短说,这一顿饭从下午喝道晚上,最后,我和胖子喝得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觉醒來,已是日上三竿,我睁开眼睛,就感觉整个人浑身发沉,跟患了重感冒似的。
我闭目养了养神,睡不着了,头还疼,遂“嘿”了一声,坐了起來,一回头,看到死胖子也抽抽着大肿脸,一脸痛苦地斜靠在床头上,伸手从床头柜上摸烟呢。
胖子叼着两根烟点着,递给我一根烟,我们俩靠着床头,愁眉苦脸地抽着烟,说啥也想不起來昨晚喝酒时的一些细节了。
“咱们喝这B样,丢人了吧,啊。”胖子龇牙咧嘴地看向我,问道。
“洠露鄹缌┒己瘸烧饽Q耍橇┭就酚植皇枪砩仙恚兰聘遥衷诳峙禄够杷恍选⒌茸旁勖钦饬┩踝尤ノ切阉悄兀隙ㄊ恰!蔽野参颗肿拥馈
“也是,她们俩再能喝,也不至于落得咱们太远……”胖子突然不说了,俩眼直勾地看向房门。
房门被推开一条缝隙,老火一脸俏皮地探头一闪,说了句:“二位好汉,起來吃早点吧,我们都已经逛完街回來了。”
我和胖子一脸惊恐地相互看了一眼,真要哭了:这二位女汉子是火星來的吧,这也太能喝了啊。
我和胖子挣扎着下地出了房间,看到客厅里的餐桌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米粥油条和大包子,典型的雅克什早点,看到这些,我和胖子心中一热,回家的感觉真好。
我们俩晃了晃脑袋,这才发现,沈涵和老火全身上下已经焕然一新,全部是新置办的冬装,那叫一个水灵,此刻,这宛如潮女的姐俩正忙着给胖子的老爸老妈比量新买的衣服,老两口笑得脸上皱纹都掉了一地,那叫一发自肺腑的高兴啊。
“你们醒了,正好來试试毛衣和羽绒服,我们俩刚才逛街的时候正赶上搞活动,都挑花眼了,呵呵”沈涵一见到我睡眼惺忪地出來了,就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拎着一件黑色羽绒服奔我过來了。
那一厢,老火也是围着胖子一通忙活,又试毛衣又试牛仔裤的,我和胖子隔空对视,无奈苦笑:天下的女孩子都一样,都是购物狂呵。
好容易试完了衣服裤子,被沈涵和老火摆弄的晕头转向的我和胖子喘着粗气坐在了餐桌上,开始吸溜吸溜地喝粥,吧唧吧唧吃油条。
“大飞,你们这次回來了,在家能多住些日子吧。”趁我们吃饭的间隙,胖子的老妈充满期盼地问道。
“啊,妈,我们这次回來,应该能呆些日子,不过我们不能住家里,得回我师傅的诊所去住,看见洠В坎ぃ欠孔游颐堑ノ桓蛳聛砹耍垡彩怯胁档娜肆耍呛恰迸肿邮咕⒍氏驴谟吞酰下璺钙兜馈
“啊,啊,不管住哪儿,能总见着你也行啊。”胖子的老妈多少有点儿失望,旋即又说道:“对了,你原來的学校前两天來人了,说是要定岗定编,问你还回不回去上班了。”
“当然不回了,告诉你们把,你儿子,不对,是你们儿子,我们俩。”死胖子伸手以搂住我,一脸牛逼闪电地对他老爸老妈说道:“我们哥俩即将成为雅克什,乃至呼伦贝尔地区冉冉升起的一对玉树临风、威震八方、财源广进的阴阳先生新星,呵呵”
“啥,啥星。”胖子的老爸老妈洠靼住
“啊,叔叔阿姨,一飞和小凯是要利用阴阳先生的身份掩护自己,好完成一项任务。”老火赶紧替我们解释道。
“哦,这样啊,嗨,知道你们有纪律,我们不多问了,但不管干啥,可得小心啊,别摊上事儿。”胖子的老爸老妈感叹道。
“放心吧,我们这阴阳先生是临时的,就是闹着玩儿的。”胖子打了个饱嗝儿,随口说道。
可惜,胖子这次却并洠в胁伦迹笔蔽颐撬紱'有想到,我们俩就像闹着玩儿似的客串上了阴阳先生的身份之后,竟然是一发不可收,不但声名鹊起,而且还从此卷进了那么多不可思议兼离奇恐怖的事事非非,真是一言难尽。
第431章 阴阳先生出炉(下)
吃完了早点,我们决定回阔别已久的心理诊所去看看,对于我们的來去匆匆,善良的胖子的老爸老妈虽然感到很失落,但还是宽厚地原谅了我们。
看着神情不舍的老两口,我们只能歉然地苦笑,毕竟我们现在是人在17组,身不由己啊。
离开胖子老爸老妈的家,我们将执意要下來送我们的老两口劝阻在了屋内,外面冰天雪地的,要是滑到摔一跤,那可够老两口受的。
出了小区门口,我和胖子惊奇的发现,雅克什的出租车居然都该喷为上绿下灰的统一外观了,不由大乐,就像看着满街的蚂蚱在喷云吐雾似的窜來窜去,好不壮观。
我们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打开后面的车门,我先一脚将企图混到后面、和两个美女挤在一起厮混的胖子踹了出去,而后欣欣然地夹在沈涵和老火中间,看着死胖子苦着脸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司机一歪头:“去哪儿,几位……哎呦我操,二位师傅,你们可回來了,这是去哪儿嘎达了,我找你们都快找疯了知道不。”
一见那司机看到我们、就跟看到了债主似的,兴奋的是手舞足蹈,我和胖子正纳闷,心说这主儿谁啊,见到我们就跟见到了亲人解放军。
再一看,我和胖子也乐了,敢情这司机也不是外人,谁啊,就是那个当初拉着我们去小孤山且被吓了个半死、最后又对我们奉若神明的出租车司机王全侯。
一看是故人,我和胖子也很亲热地一拍王全侯的肩膀:“呵呵,我们最近出了趟门儿,刚回來,咱们还真是有缘啊,一出门儿就碰上了你的车,对了,我们回心理诊所,就是在……”
“您二位甭说了,那地儿我忒熟了,基本上是一天得去晃一圈,就是想看看你们啥时候回來。”王全侯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开始挂档起步。
“你这么盼着我们回來,有啥事儿事咋地。”胖子见那王全侯见天到易易心理诊所去转悠,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就顺嘴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