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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顺嘴问了一句。
“哎呀,二位大师是不知道啊。”王全侯一咂嘴,大概觉得这样似乎还不足以表达自己内心的强烈感情,干脆单手把着方向盘,侧身看向胖子和我,一脸虔诚地说道:“自打上回你们给我们那帮的哥的姐们算过卦之后,那他妈也太灵了,一个个都惊呆了,完了一传十,十传百,老鼻子的人想找您二位算卦平事儿,那家伙,我的电话活拉都快给打废了,全是想联系您二位的,这把我愁的,愁完了,就天天去你们那诊所转悠呗,呵呵”
“看道,看道。”胖子一惊,一把将王全侯的脸掰到朝向风挡的位置,随后扭头看向我,一挤咕眼睛,我们俩相视会心的一笑,他大爷的,这可真是人走时气马走膘,罗锅单走独木桥,兔子走运箭都射不着,我们小哥俩刚想扮阴阳先生,正犯愁怎么闯出知名度,洠氲剑馔跞钤缇涂嘉颐亲銮捌谛ぷ髁耍易龅没拐饷吹轿唬伎彀盐颐浅闯闪⑸降恼耪嫒俗懒耍也痢
难道,这也是玄真子老神仙所谓的命数,我和胖子命里注定就要当一回阴阳先生,并且也要承受什么他奶奶个孙子腿的五弊三缺的宿命。
看向身边如花似玉的沈涵和老火,我和胖子一咬腮帮子,眼珠子都红了:“我命由我不由天,谁都不好使,知道不。”
我和胖子这突然一变脸,把王全侯吓得一脚刹车停了车,愣模愣眼、惴惴不安地看向我们,不知道怎么惹到我们了。
车停得毫无预兆,沈涵的下巴一下子撞到了司机的靠背上,不由大怒,一脸要杀人地怒视着我和胖子,并死命一掐我的大腿。
老火伸手揪住胖子的耳朵:“你们俩洠Р“桑趺椿厥拢挡怀隼碛晌蚁衷诰桶涯忝橇┒减呦氯ァ!
“呵呵,误会,误会了,我们哥俩刚才想到了点儿别的事儿,一时情难自已,所以吓着大伙了,中午我们请客啊,谁走我们跟谁急,哈哈,哈哈”我疼得直咧嘴,胖子赶紧转圈求饶,低声下气地朝老火和沈涵解释道。
“您二位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句话说岔胡,捅到你们肺管子了呢,呵呵,呵呵”王全侯抹了一把脑门子的冷汗,继续打火、挂档、起步,往前走。
“闹了半天,大师也那啥啊,真接地气儿啊,嘿嘿,嘿嘿……”王全侯看了一眼旁边直揉着耳朵的胖子,又从后视镜里看了看皱着眉头揉大腿的我,嬉皮笑脸地自言自语道。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小声说,知道不,再跟个话唠似的信不信我们画道符让你后半辈子吃了伟哥都打蔫,你妹的。”胖子洠Ш闷氐闪俗烨返耐跞钜谎邸
“呵呵,您圣明,我闭嘴,我闭嘴……”
说话间,王全侯将车停到了雅克什档次较高的饭店“一品香”的后院停车场里。
“你丫往哪儿拐呢,走错道了。”胖子一愣,赶紧说道。
“洠Т恚裉旒搅轿淮笫Γ腋咝税。约焊约悍偶倭耍肽唬。饕钦饬轿幻琅远俜梗脒豚尽!蓖跞钜话言砍祝涣吵峡业乜聪蛭液团肿樱馑际且幌鲁担忝蔷妥呋厝グ桑凑沂遣豢恕
我和胖子无奈地看了看同样很无奈的沈涵和老火,打开了车门……
王全侯接着又打电话喊來了几个知近的哥们姐们,陪着我们是一通海喝,不过,这回我们俩学乖了,以酒喝多了影响请神为由,将沈涵和老火推上去顶雷,结果沈涵和老火真不含糊,一溜气儿将王全侯连同他喊來的陪客全都撂倒了。
结完账,我们四个小脸红扑地再次打车,直奔易易心理诊所而去。
來到那个我们熟悉而亲切的破旧小区,我们下了车,进了楼道,刚要摸钥匙开门,这才悲催地发现,我们身上根本就洠в性砍琢耍歉霾俚暗囊ㄉ缴痈颐堑哪前骼铮惭垢蜎'有诊所的钥匙。
“瞅啥呢,还不赶紧去找个开锁的回來。”胖子看我一瞪眼,摆出了掌门师兄的威风。
“你大爷的,就知道你丫憋着这坏儿呢,操。”我翻了胖子一眼,刚要走,被老火叫住了。
“你们这里有铁丝吗。”老火看了看门上那老式的弹子锁,笑着看向我们。
“你,还会这个。”我有点儿不可思议地看向老火,顺手从一楼拐角旁边居那民私搭的仓房上扯下一截晾干菜的细铁丝,递给老火。
老火接过细铁丝,在弹子锁内捅咕了几下,就将房门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进到久违了的房间内,尽管室内灰尘扑面,但我和胖子还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那饱含着方便面调料味道的空气,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
就是这间逼仄的斗室,使我们得以投到黎叔儿门下,并从此改变了我们一生的人生轨迹,令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惊险遭遇与生死考验。
可是,我们对这里却始终是那么魂牵梦萦,那么难以割舍,就像婴儿依恋母亲的**一样。
因为,在这里,我们不仅学到了一身可以穿越阴阳的灵异本事,更重要的是,我们得到了來自视我们如己出、情同父子的黎叔儿的无私的爱,收获了來自眼前这两个娇滴滴去是霸气外泄的女汉子的爱情,而且,我们知道了什么叫责任,什么叫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那份超脱于名利之外、是对全社会、全人类应该承担的一种责任。
尽管对于我们所做的那些事儿,很多人一如所知,更不会被主流媒体堂而皇之地加以宣传报道,但我们无怨无悔,因为,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三界之中,善恶到头终有报。
看着面部表情极为复杂、心中必定澎湃万千的我和胖子,沈涵和老火洠в写蚪廖颐橇悄乜际帐捌鹆朔考洹
出了一会儿神,我和胖子收慑心神,也挽起袖子,跟着俩丫头忙活起來。
两个小时之后,整个房间窗明几净、灿然一新。
我们四个汗流浃背而心怀喜悦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对了,师兄,明天咱们把师傅这幅锦旗给裱上吧,现在我看这幅字,越看越顺眼啦。”我看着墙上那面我初进诊所时看到并差点当场哭出來、以为进了装神弄鬼蒙事儿的神棍窝了的“妙手回春医心病、再世诸葛渡众生”的锦旗,不禁感慨良多,此刻的心境多了几分敬畏与亲切。
“好啊,别看咱师傅长得挺猥琐,可他老人家做人做事儿,真是这个。”胖子一竖大拇指,但随即就变脸了,“去吧,死老骗子,等他再上來的,整得那叫啥JB鬼门关,差点儿洠О言勖嵌乘栏銮虻模痢!
胖子一提这茬儿,我们几个都憋不住乐了,心中的伤感情绪也冲淡了不少。
“走吧,出去吃点儿烧烤,回來睡觉,明天正式开张营业,接活儿。”胖子打了个哈欠,张罗着出去吃宵夜。
一想到明天我们哥俩就要转变角色,人五人六地成了如今很吃香的、受到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的三教九流追捧的阴阳先生,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很期待的奇怪感觉。
第432章 诡异死亡事件(上)
雅克什的夜晚不分冬夏,烧烤、酒吧、洗浴永远是夜晚的主角,在饭店喝完第一顿酒之后,很多男男女女都会继续转战于上述场所之间,即烧烤、唱歌、洗浴,这其中烧烤、唱歌是必选节目,洗浴则是视酒后的状态而定,因为喝得烂醉如泥了,洗浴场所一般是不会让他(她)们进的,怕再出点啥事儿赔不起。
因为有着这些习俗,我和胖子领着沈涵和老火一连走了三家烧烤店,才找到空位置。
坐下,点完烤串儿和啤酒,在等着上串儿的时候,我和胖子点上根儿烟,一面抽着,一面和沈涵、老火斗嘴玩儿。
我们所在的这家烧烤店属于那种开放式的格局,即洠в械ゼ洌械淖欢忌柚迷谝患浯筇铮σ豢淳透笱Р吞畈欢啵土吞牒蟪洌捕际怯猛该鞯牟AЦ艨晨兔强梢郧逦乜吹匠康姆袢嗽钡囊痪僖欢
因为顾客多,我们的烤串儿上的比较慢,我和胖子就让沈涵、老火她们俩先吃,我们俩则喝着啤酒四下张望,看着那些已然喝得醉醺醺的饮食男女们勾肩搭背地说着明天自己都想不起來的仗义话,做着出格的、酒醒后注定要后悔死的亲昵举动,是乐不可支。
“我说你们俩有窥私癖是怎么着,贼眉鼠眼地总看人家干什么,一会儿碰上暴脾气的揍你们一顿我和小涵妹子可袖手旁观啊,呵呵”老火见我们俩挤眉弄眼地看着那些酒后乱性的食客,忍不住提醒我们别惹祸上身。
我和胖子龇牙一乐,收回目光,就在这时,我听到胖子“咦”了一声,我和胖子太默契了,就知道胖子肯定是遇到什么反常的事儿了,遂看向胖子。
胖子朝坐在我们斜对面的一伙男子努努嘴,我看向那些正旁若无人大呼小叫、猜拳行令的男子,发现那伙人有五六个,大概都在二十岁至三十岁之间,个顶个一脸横肉,脖子上都纹有狼头,还戴着大金链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对于这些恨不得把黑社会三个字都刻在脸上、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混道上的社会人(东北地区对小混混的称呼),在雅克什乃至全国各地都不罕见,也不知道现在这些年青人的价值观怎么了,好像不混黑社会是件很丢祖宗脸的大逆不道的事儿似的,真他妈白瞎国家九年义务教育费的那些工夫了,还不及一个网络游戏对这些青年人的行为养成的影响力大呢。
我正纳闷,心说这种现象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胖子怎么这么大的反应,再一看,我才明白胖子惊奇的原因,敢情这几个痞子的眉心,都隐隐透出一股黑气,这可不是好兆头,说明这几个小子是惹上了脏东西,是被鬼魂缠上了,而且,他们眉心中间的那股黑气里面还带有一丝青气,显见是洠Ъ柑旎钔妨恕
我有点诧异地看向胖子:“咱们不会这么背啊,这咋还成柯南了,走到哪儿都能碰上死人,啥意思啊这是。”
“行了行了,咱们又不是勾魂使者,他们死死活活有拘魂的鬼差管着,咱们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府的事儿还是少掺和为妙,行了,吃串儿吧,吃完了回去死觉。”胖子收回目光,不想多管闲事。
我一想也是,我们虽然是17组的灵异警察,可我们无权干涉阳间百姓的寿数,正所谓生死有命,那都是冥府的判官们早就掐算好了的,我们如果冒然参与进去,非但帮不了那些将死之人,还会开罪地府,给自己惹上大麻烦,搞不好非得玄真子老神仙出面才能摆平,太麻烦了。
我刚将身子转过來,就感觉眼睛一花,一个打扮得挺妖艳的女子很突兀地就出现在了那群男子中间,并一脸媚笑地坐在了一个长得挺壮实的矮胖男子旁边。
那个矮胖子已经喝得是醉眼惺忪了,对身边出现的那个大娘们浑然不觉,正吆五喝六地逼着旁边的一个家伙喝酒。
那个娘们看了一眼矮胖子,突然阴森地一笑,朝着矮胖子的后脖颈子吸了一口气,那矮胖子浑身一哆嗦,旋即就两眼一翻,“扑通”一声趴在了桌子上,两条短腿抽搐了几下之后,就不动弹了。
矮胖子的这一动作将其与的几个小子吓了一跳,酒也行了不少,有胆大的伸手一探那矮胖子的鼻息,一声惊呼:“我操他妈的,强哥洠耍人懒耍φ !
一听说有顾客喝酒喝死了,烧烤店的老板也跟头把式地跑了出來,脸都吓白了,嘴里一个劲儿喊着:“快打120、快打120 啊……”
这一乱,其他的食客们有好信儿的,也凑活过來看热闹,个别不良的食客趁着乱劲儿,账也不结,干脆就逃单溜了。
这时,我猛然感觉到了一些异常,因为,虽然此时围着那猝死的矮胖子的人是越來越多,可是,对于那个正一脸阴森冷笑地看着众人的妖艳女子,所有人都视若无物,就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样。
这不对,这完全不对。
我伸手一碰胖子:“师兄,你看到那个穿得挺敢露的娘们了吗。”
“看到了,咋了,我看她进來有一会儿了。”胖子看了一眼那妖艳的女子,说道。
“那你们呢,看到那个穿红大衣的女人了吗。”我洠Ю砼肿樱治噬蚝屠匣稹
“女人,什么女人,哪有穿红大衣的女人,你昨天的酒还洠涯厥前伞!鄙蚝戳税胩欤矝'找到我说的那个红衣女人,以为我又和她开玩笑,遂凶巴巴地看着我说道。
老火也一脸疑惑地看向我和胖子,不知道我们俩在搞什么鬼。
“师兄,那个娘们有问睿!鄙蚝幕卮穑匣鸬拿曰螅刮乙幌伦泳椭な盗俗约旱呐卸希歉鲅薜呐痈揪筒皇侨耍且桓鰜硐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