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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皇大人~」东方义小跑著,口里夸张的喊著独孤玄皇的别称,听这狗腿的语气,想是要找玄皇陪他出去了。
「小义?」「弦名啊。」东方义笑笑,「我要找玄皇大人啦,他现在在哪?」「爹啊,」弦名摊开了两手,「我跟爹今天都有事呢,没法陪你了。」说著,眨眨眼,恶意的笑笑,「要不你去找哥啊,他一定会带你去的。」
「才不要,」东方义的脸迅速暗了下来,「那家伙自从上次我在外面被人家围堵後就不肯让我出去了,还陪我咧。。。。。」「说什麽,你都差点被人家侵犯了,哥是在担心你啊。」独孤弦名突然一反之前的嘻笑神色,异常正经的看著东方义。「哥那麽重视你,你难道就没发现?他从来不对其他人这样的。」
「我看你要问我前,不如去跟他说吧,那家伙可能自己都没发觉呢。」「什麽?」独孤弦名不禁愕然,「怎麽会,都这明显了,难道哥不是因为知道才在追你。。。。」「才不是,」东方义撇撇嘴,「再说我可是男人,你们这时代应该很反对这种事吧,同性恋。」
「哪会,」弦名无所谓的耸耸肩,「莫说早在多年前男风已极盛行,就算这是不被认同的,我和爹也绝不会反对,毕竟那是大哥自己的事。」「你说什麽!?」东方义一阵惊喜,完全忽略弦名的下半段话。「你说这里盛行男风?真的吗?」
「是啊,」弦名突然一颤,「还是说你不能接受男人?」「才不是。」东方义大力的摇摇头,「我自己就是,干嘛反对啊,原来你们这不禁止啊。。。。。害我之前忍了这麽久。。。。。」「你自己就是?」独孤弦名又是一怔,而後是一阵欣喜,”那哥不就有希望?”
东方义恍神的看著前方,突然一个转身,「我去找弦和。」还没说完,身影已在数尺外,留下莫名其妙的弦和。”他这麽快就要告白去了?”
东方义快速的向後院跑去,平常独孤弦和这时应该在那练剑。
”太好了,这个世界竟然不禁止同性恋。。。。”「你在干嘛?」「啊啊。。。。」跌坐到地上,东方义不禁哼了一声,「你没事吧?」心头莫名一紧,独孤弦和不禁感到烦闷,,”最近怎麽老是这样。。。。”
看著自行站起身的东方义,独孤弦和竟涌上一股莫名的冲动,却又不了解这是什麽感觉,对东方义的感觉好像越来越模糊了。。。。
「喂,你在发呆啊,」拉回自己的思绪,意识到眼前的金发人儿似乎是在跟自己说话,「我想出去呢,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东方义的软语相求不知怎的,竟让独孤弦和的心跳漏了一拍,只好含糊的应了一声。
「你答应了!?」没想到竟然会这麽顺利,东方义一怔,随即高兴了起来,不禁随口说道,「太好了,原来你们的世界竟然流行男风,这下可以不用担心乱看会被打了,上次那个长的不错呢,不知道还会不会遇到。。。。。」「你说什麽!?」脸一沈,打断了东方义的绮丽幻想,「如果你出去是为了这个,那就别出去,待在家省得又向上次那样被人围堵。」
想到上次居然有人看东方义长的不错,趁他落单的时候围住他意图不轨,独孤弦和不禁一阵冒火,而听见他竟然要去找男人,心中又是一阵怒意。。。。和酸意。
「你说什麽!?」东方义一愣,没想到独孤弦和这样说的用意,只听见他居然像是嫌麻烦的叫自己待在家,不禁是怒火中烧。
「你这家伙也太夸张了吧,好歹我也是你家的客人,又不是囚犯,为什麽不能出去?况且上一次难道是我的错吗,又不是我自己想这样的。。。。」
提到那次的事,东方义不禁一阵委屈,想到差点就被那群恶心的家伙。。。生气中又带了些恐惧,也难保不会再遇上这种人。。。
看东方义生气,委屈又不禁恐惧的神色,独孤弦和忍不住心底的怜惜,口气也就软了下来。「唉,对不起,我。。。。」
「大少爷!」远处李总管的叫声打断了独孤弦和的道歉,东方义一脸疑惑的看著独孤弦和,不甚明白他刚才想说什麽。
「什麽事?」此时独孤弦和却已转向李总管,反正既然有人打扰,也只好等会再说了。「那。。。。那个南靖天父子来访。。。。」「所以呢?」独孤弦和有点心不在焉,瞟向一旁的东方义,就怕他还在生气。
实在不懂大少爷问这话的用意,李总管只好乾笑著答,「所以。。。。那个老爷希望大少爷能马上过去接见客人。。。」
看著东方义,独孤弦和不耐烦的挥挥手,「我知道了。」突然想起,遂又转头向东方义问道,「你要不要一起来?南靖天也来了呢,他是很有名的高手呢。」观察著东方义的脸色,印象中他对这些武林中的事一向很感兴趣,想是不会拒绝。。。。
正这麽想著,果见东方义眼睛发亮的抬起头来,似乎已经毫不在意刚才的事,「是他啊,我想去。」「那走吧。」微笑这,任凭东方义揽上自己的手,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悸动。。。。。
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後又无声的放下,独孤玄皇看著眼前作的端正的友人南靖天和一旁的南任仲,「靖天弟今日来的突然,家中实在没什麽好招待,真是抱歉了。」「哪里,是小弟来得太唐突,这也是正常的。」笑笑,正想接话的南任仲才想开口,门内却走近了两人,一个面无表情,另一个却是金发的美。。。。男子。
虽感失望,南任仲的眼光却仍直直的盯著东方义,独孤弦和眉一皱,下意识的挡在东方义身前,不想别人如此肆无忌惮的看他。
察觉自己的失态,南任仲脸一红,尴尬的咳了一声,「这位想是独孤大哥了吧,小弟南任仲,请多指教。」「你就是南任仲?」双手环上独孤弦和的肩,让正想接话的弦和一惊,没发现弦名和玄皇的暧昧眼神。
「你起来。」又一皱眉,独孤弦和伸手就要拉开东方义绕在肩上的两手,亲腻的动作看在南任仲眼里却异常的刺眼,满脸不是滋味。
老狐狸的玄皇自是没忽略南靖天脸上的怪异和南任仲眼底的妒忌,於是笑道,「弦和,跟人家问好啊,小义也别闹了,介绍一下吧。」
「是。」注意到自己的失礼,独孤弦和忙下东方义的手,恭谨的向南氏父子打了招呼,东方义则手插在口袋里,无所谓的笑著。
「你们好,」待独孤弦和说完,东方义便立刻接上,「我叫东方义,目前担任独孤家的食客职务,也请多指教了。」东方义怪异的自我介绍惹的厅内的人都是一阵微笑,生性爽朗的南靖天更是直接笑了起来。
「这位小兄弟当真是有趣的紧,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知道玄皇兄家里竟也养起食客来了。」「你听他说呢,」玄皇也笑了起来,「小义是弦和带回来的朋友。」「是朋友吗。。。。」
东方义小声的呢喃让独孤弦和浑身一震,厅里的俱是修为不差之人,这话自是听到了,却不明其意,只独孤弦和心知东方义是想到了刚才的事,心里油然生起一股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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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人的目光都集到自己身上,独孤弦和看了口气,揽住了东方义附到他耳边,「等晚点我再陪你出去,现在先乖点好不?」
东方义一怔,先不计独孤弦和的口气根本就像在安抚幼稚园学生,但起码他低声下气,温温和和的声音令自己很满意,东方义开心的笑了起来,「好啦。。。。我不闹了,对不起嘛。。。。」
脸上漾著欢欣的笑容,东方义拉著独孤弦和坐到弦名左侧,这时玄皇才又把注意力转回南靖天身上,他还没单纯到认为对方真只是来聊天嗑瓜子。
「靖天弟,」玄皇示意要陪侍的下人回避,这才接了下去,「今天来应是有话想说的吧,这的都不是外人,就不用这麽客气了。」言下之意就是要南靖天别顾虑到东方义,俨然把东方义当作了极亲的家人。
南靖天脸色一变,苦涩的笑了笑,随後叹了口气,「。。。。还是。。。。让任仲来说吧。」
见南靖天沈重的脸色,东方义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向弦和弦名,只见弦名同样不解的摇摇头,只弦和不做任何回应,目光和玄皇同样停在南任仲身上,两人心中都已猜到几分。
南任仲不适的咳了几声,「。。。。其实,也就是关於天教的事。。。。。」见多数人没什麽特别的反应,南任仲微感无聊,「之前他们因为掌权的左右手被杀,如群龙无首般乱了几年,但最近却突然冒出了一个男人,不知用什麽手法,很快的平定了教中的内讧,而且把天教大大的整顿了一番,一那男人的能力,再过不久天教就会重新步上轨道,到时不免又是一场混乱。。。。」
「等等。。。。」东方义挥著手,看向错愕的几人,蹙著眉问道,「天教是什麽东西啊,你们以前怎麽没说过?」「天教,就是以前跟你说的邪教。」弦和缓缓的答道,似乎很不满东方义大声嚷攘。
「哦,原来是邪教。。。。」「你不知道!?」南氏父子明显感到讶异,一旁的独孤玄皇则笑笑,「小义并不会武,不知道也很正常。」
「不会武?」南靖天不禁皱眉,「那可怎麽办,天教的手段残酷是众所皆知,玄皇兄既知他不会武,怎还能让他参与?这并不是一般的事啊。」
「我知道,」玄皇笑笑,他了解南靖天,知道他这只是在替东方义担心,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小义不会有什麽事的,要有问题,也会有弦和弦名两人看著。。。。」
「就是不行啊!」众人一愣,对南靖天的慌张模样感到怀疑,这时连东方义也明白过来了,「南大峡,如果对方的目标是独孤全家,那我也是跑不掉的,要有什麽就乾脆直说吧。」
东方义冷静自若的态度让厅内的人暗暗佩服,只觉不愧是值得玄皇信任的人,反倒是弦和并不感到十分惊讶,东方义连看到兰祺的死样都没吭一声,那对这点小事可以如此镇定也就不算什麽了。
又是一阵沈默,南靖天惨白的脸上扯出一抹难堪的笑,「玄皇兄。。。算是。。。。。我对不起你了,」顿了顿,又接著道,「本来小弟是想一个人解决的,天教的目标原本就是我,只没想到竟连您都被牵了进来。。。。。」
「说这甚麽话,」玄皇不愧是见过场面的人,笑著看向南靖天,「我们都认识这麽久了,居然还把我当外人,」玄皇的脸色一沈,似漫不经心的道,「那个重整天教的,是你认识的人吧,是朋友?」
「是。。。。」不知是想到了什麽,南靖天的脸是红一阵,白一阵,颤抖著嘴唇,「是以前的。。。。。朋友。。。。叫宁沂风的。。。。。」
「是他?」玄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两人莫名其妙的对话却让众人如堕入五里雾中,连南任仲都感到疑惑不解,南靖天吞吐犹疑的态度却让直觉敏锐的东方义闪过一个想法,虽然符合,却也太怪异。。。。
「。。。。。为什麽找上我们?」东方义缓缓吐出的问题,让南靖天和独孤弦和同时一惊,只是前者所惊的是问题本身,而独孤弦和在意的,却是东方义无心说出的”我们”,弦和表情复杂的瞥的眼东方义,心中不知是甜是涩,好像隐隐抓住了什麽。。。。。
「。。。。。因为他想要我答应件事,我不肯,那人便转而迁怒到你们身上了。。。。。」实在说不下去,南靖天眼眶微红,似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愧疚,後又指著南任仲笑道,「东方世兄要是不放心,犬子的能力虽然不足挂齿,但却也不会让他们伤了你一根头发。」
被点名的南任仲一怔,随之涌上一股欣喜,不禁向东方义望去,却看後者没露出半点颜色,反倒皱起了眉,又是一阵失望。
东方一则半点没注意到南任仲的心思,皱著眉问道,「所以你儿子要留在这,那你呢?」
轻轻的一句话让南任仲又活了过来,原来对方竟是在担心自己父亲,南靖天却只是看了眼东方义,不作声的笑笑,「我自然是不会留在这了,所以之後的时间,犬子就拖玄皇兄照顾了。」最後已是在向玄皇说话,竟大有托孤的意味。
弦和眼神一凛,虽不清楚天教要南靖天做什麽,但看样子即使不答应也不会伤及性命,否则也应该是找南任仲做要胁,怎会扯到父亲身上,又怎会再把儿子托给有危险的人照顾。还是有什麽是自己不知道的。。。。?
「我知道了。」似乎完全没察觉异样,玄皇只是重重的叹口气,也完全不加以阻拦,彷佛已是无可避免的情势一般。一旁的弦名嘴唇微动,在看到弦和的眼神後又将话给吞了回去,南任仲低著头,看不见脸,东方义则不发一语,连眼神都已看不出他的想法,玄皇的声音再度响起,打破了沈默。
「这也是无可避免的。。。。。。你就自己去解决吧,这事别人也是帮不来的。。。。。为兄就不送了。。。。。」「是。。。。」南靖天眼波闪动,低低的回了,「很谢谢你。。。。。」
转向南任仲,南靖天溢满著慈爱,抚著爱子的头发,南任仲忽的抬起头,哑著声,看向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