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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腰间的双只手一直扶住他,怕他早已经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第三次了……”火热的胸膛贴上他湿辘辘的背,一道喑哑的声音沈沈响起,“……真这麽舒服吗,风……”
才不是……才不是……
呼吸急促的他,想反驳,却虚脱得连睁开眼睛都困难。
“……还是,春药的药效还没过……”
……是这样……应该吧……
连他都有点迷糊,一遍又一遍点燃他身体中强烈得焚烧一切的欲火,到底是由谁引起的,是化为血液流窜身体中的药物,还是背後,不停的侵占他的人──
“──啊!”
那火焰一样的手,又覆上了他才软下的地方,由底部到顶端,动作熟练高超得可怕,不到片刻,他又硬了起来──
“不……”呻吟著,乞求,“不……已经……不行了……”
“都硬起来了还说这种话。”沙嗄的声音深沈地戏笑,於他身下玩弄的手加快速度。
“……风,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後一次……所以,今晚,别想我会轻易放过你哦……”
坚持而黑暗的声音,让他身下的这具满是汗的身体,战栗起来。
“……不,放过……我……”
“今晚吧……”他扳过他的脸,送上激|情而绵长的吻,停下後,仍然咬著他的下唇,“今晚过後,我就离开……就这麽消失在你眼前……”
“啊──”放下他的脸,抬高前身,他倏然从他体内抽出,然後猛然翻过他的身,让他面对他。
“後面,我要看著你做,风。”
再低下头,吻他的脸,还有唇,抬起他的下肢,一鼓作气挺入他柔软火热的身体。
在他开始在他紧窒的身体中抽动时,他用含泪的眼,用力瞪他,气势虚弱却不失心中的恨意。
“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些加诸於他身体上的耻辱,他定要他千百倍偿还。
他停下动作,黑漆的眼睛静望他片刻,倏地捧起他的脸,低头激昂的咬上他的唇,像在上面刻上烙印一样,由唇到舌,咬得他一口血腥。
“……恨吧,更恨我一点……”他残忍而冷酷地看他,“恨得把我千刀万剐,当然,我会逃,一直逃到你追逐到我为止。”
“这次,换你来追逐我了。我会等你追上来的。”
今天的他,每一面都让他震惊,到底,房翔是一个怎样的人──
睁开眼,想再看清楚他,然後下一刻他的强烈穿刺,击溃了他的意识。
只能在他的带领下,逐步进入那个迷白强烈而火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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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房翔知道自己做错了,当他说恨他的那一刻,心被什麽在撕裂一样,很痛──
然而嘴却在倔强地说:“恨吧,更恨一点……没有爱至少还有恨……”
有点极端也悲哀的言语,连他都觉得不应该。
但是,如果真就这麽放弃,那麽他真的一生都没有机会,得到他。
一次也罢,至少,他曾经得到过他。
俯望身下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抚著他熟悉他痴恋的脸庞,房翔苦涩地笑出来,留恋的贪婪的,凝望他的一切,披散的发,俊秀的脸庞,浓密的眉,坚挺的鼻梁,还有红唇紧抿,显得执著的唇──
他的一切,烫伤他的心般让他痴爱著。
深深凝望他一眼後,房翔坐起来,裸著身子走下床在随意丢在地上的衣服里翻找了一下,然後掏出了一个银制的手镯。
走回床边坐在床上,他抬起疲惫的沈睡的人的右手,不知道用了什麽办法把手镯哢啦一声打开,真正扣上了风满楼的手腕上。扣好後,他不知道从手镯里抽出了什麽,然後使劲试著把手镯打开,确定真的取不出来後,他满意地笑了。
锁情镯,只要一扣上然後把其中的暗扣抽出来,这辈子想要取出来只有一个办法,把手砍掉!
这样的手镯,世上唯有三只,是百年前锁扣王越景南的得意之作。百年後早已经不知道流传在什麽地方。而他在得知风满楼要与应巧巧成亲的消息时就花了三天多的时间,想尽办法才得到了其中的一只。
他要把它扣在风满楼的手上,一辈子也取不下来,让他一看到手镯就想到他,一辈子都会想,就像他一辈子都会那麽痴爱一样。
轻轻吻上他带上手镯的手背,把他的手塞棉被里,再深深凝望他,接著深情地吻了他後,房翔起身穿衣,离开之前最後看他一眼,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再把门阖上後,他毅然离开。
他一路顺畅的来到大门外,正要开门离开,应巧巧就追了出来喊道:“房翔,天还没有亮,你要去哪里?”
房翔脚步一顿,回头冲她嘻嘻一笑:“是应姑娘啊,你也这麽早就醒了啊,来做晨练啊?”
“别跟我打哈哈,回答我,你要去哪里?”应巧巧才不会这麽容易被他骗过去,跑到他面前,神情严肃地看他。
房翔侧过头,笑容凝在脸上,无声了片刻,他才说:“呐,应姑娘,风兄就有劳你多多照顾了哦。”
“房翔,难道你……”应巧巧睁大了眼。
“有你照顾他,我才会放心。”他一样笑著,但他此刻的笑容,让应巧巧感受到了诀别的气息。
“房翔,房翔你要去哪里了?你难道真的不管风大哥了吗?你昨夜都跟他说了什麽,为什麽会有这种决定,房翔──”
她想抓住房翔,然而手却怎麽也抓不住,房翔在她肩膀上推了一下,让她不由後退几步,在站稳脚步时,房翔却已然无影无踪。
“房翔──房翔──”
惊慌地在原地呼唤不停,可是,她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11
探子无影他的轻功或许不是天下第一,但他的轻功绝对是出神入化,令人叹为观止的。
由他无影的称号,就足以看出世人对於他轻功的赞叹与佩服。
他来无影去无踪,极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出现在世人面前的他,有时是年迈的老人,有时是乞丐,有时是年青人,有时又是高官富贾──
他可以有数万种面目,但哪一张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神秘的为世人称道,甚至有无数人假冒他出现,然後很快就会被识破,因为无影的轻功,已是踏雪无痕、轻如绒羽,世上,还没遇过可以追上他的人。
但近段时间来,江湖中传出一件跟探子无影有关的大事。
传闻中说,有一名男子扬言不顾一切都要逮到无影,将他千刀万剐,不管他上天入地,就算他死了也要把他从棺材里拉出来鞭尸!
究竟是谁,会如此痛恶在江湖上口碑算是不错的无影?
这是人们好奇的事情之一。
另一件事情,便是该名男子,有本事逮到无影无踪的无影吗?
江湖上的事情流传很快,尤其是名人的事情,於是很快,无影被一名男子追击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中原。
能够联络上无影,唯一有效的办法便是在无名寺许愿井中投下委托信,也曾经有人这麽想,如若要找无影,终日守在无名寺的许愿井前,等到无影前来取信时,不就能知道他是谁了吗?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许愿井里的信从来没有人取上来过,更没有被动过,但是无影依然在委托人投下信的三天之内,出现在委托人面前。
无影,到底是用什麽办法做到这一点的?
这是一个谜,很多人都想知道的谜。
有一个男人也想知道并解开这个谜,但他没有等在许愿井前,而是面容森冷地冲入无名寺里。
男人面色不善的闯入,引起寺内正在扫地的小沙弥的注意,他们纷纷迎上来,对面目冷漠却依然俊逸的男子道:“施主,这里是寺庙重地,外人不得擅自进入,您请出去。”
冷目一扫他们几个,男子不发一言地继续走进寺中。
“施主,您要是再继续进入,就休怪小僧们无礼了!”
五个小沙弥站在男子的面前,眉眼倒竖,认真而严肃地警告他。
男子冷哼:“我要见你们方丈,你们全都给我让开!”
“我们方丈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年少气盛的小沙弥们一听他不屑妄大的声音,气得挥舞手中扫帚向男子冲去。
本来男子手中无一器物,但在小沙弥们向他而来的时刻,只见他在腰间一摸,顿时抽出一把十寸来长的软剑,一凝气再旋身,向他冲来的小沙弥一个个被打飞,他们手中的扫帚全都断成两半掉在一边。
这才惊觉男子武功不俗的小沙弥们翻身而起,面面相觑後,一个年纪最小的沙弥立刻冲进寺庙的深处,想来是去叫人来帮忙了。
把软剑负於身後,男子冷眼看他们四个:“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说过,我找你们方丈。”
12
男子方才不俗的武功让小沙弥们的气焰收敛许多,但仍然尽职地守在他面前,不让他闯入。
“就算你想见我们方丈,也不得如此擅闯!”年纪较大的沙弥站在中间,指责男子的无礼行径。
“我有要事,必须马上见他,哪还顾得遵循礼法。”男子冷目凝视,步步逼近。
自知合力也打不过他,小沙弥们脸色紧张,步步後退。
眼见就要被逼近禁地,小沙弥也顾不上太多,各自相视一眼,再次向男子冲上去。
男子一声冷哼,执起手中软剑正欲把他们击退,突闻一声停手。
小沙弥们一闻此声,神色一整,立刻收势退回。
见状,心想一定是大人物出现的男子收起手中剑,抬头看到一长须老和尚带领几名握著齐眉棍的年轻和尚向他走来,而老和尚的身边,正是那边跑进去叫人的小沙弥。
一见男子,该名小沙弥立刻指著他对老和尚道:“方丈,就是这个人欲图闯入寺中。”
听闻此话,男子才知老和尚就是他要找的人,不由多看他几眼。
上下仔细端详男子,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过不久才稳声道:“施主,为何要闯本寺?”
“因为我有事要问你。”男子看他的双目绽露寒光。
“施主有何事要问老衲?”
“你认不认识无影?”
老和尚不禁笑道:“无影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我问的是──”男子目光更冷,并举手伸他,“你与无影的关系!”
“没有关系。”
“你胡说!”
“出家人不打诳语。”
“那为什麽那麽多寺庙不选,无影偏偏选中你寺中的许愿井作为他与委托人联络的地方?”
低头阿弥陀佛一声,老和尚才看他道:“老衲与无影没有关系,自是不知道他的想法。”
顿了片刻,老和尚接著说道:“老衲也曾经猜测,会不会是因为无名寺的无名。”
“无名寺的无名?”男子疑惑。
“只要是存在於世间的东西都会有影子,无影就是没有,没有自是无名。因此无名是无影,无影也是无名。”
“无影就是无名。”男子喃喃自语,脸色迷惘,“因此是无名寺,所以才是无名寺──”
“施主,老衲知道的就这麽多,其余的真的什麽都不清楚了。”
看了一眼老和尚,男子转身离开。
看他离开,原来拦他进来的小沙弥围到老和尚身边,不甘地问:“方丈,就这样让他离开?”
望著男子离开,老和尚低语道:“这位施主不是坏人,只是心中迷惘罢了。我们不必计较太多,懂吗?”
“是的,方丈。”
小沙弥们乖乖应著,然後目送他们的方丈与师兄离开,并没有把今天这件事多放在心中。
就如同地上的枯叶,落下就会被扫走一般。
“啊,你看你,眼泪都流出来了,有这麽舒服吗?”
“……来,叫出来,你的声音真是浮荡,让人情不自禁啊……”
“风,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已经爱到,不知道应该怎麽办才好
了……”
“就这样接受我吧。现在的你是如此真实,真想一直就这样在你里面。”
身上,紧紧抱住他的有力的臂膀,紧贴住他的身体,还有於他体内冲刺的,让他生不如死的欲望。
那时候,他们亲密无间地交合在一起。
豆大的汗水被身体中难以控制的情欲逼了出来,同样几乎被汗水湿透的压在他身上的人,除了在他身体里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