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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答应过师傅的,君子言而有信。”的
“我是小人!”………。对
就在我正和师傅激烈的‘讨论’君子与小的区别时,从树林的另一个侧传来了一道冷得可以冻死企鹅的声音。
“裟金了然,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来掳我的人。”
此言一出,当场就有两个人石化掉了。不用说了,一个是我师傅,还有一个当然就是我咯!
裟金了然!裟金!了然!我师傅的全名是裟金了然,那师傅岂不是朱雀国裟金家族的人,不会吧!他老人家可是赤罗国的黄彩啊!难道他老人家利用业余时间做兼职!捞外水!我疑惑的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就是刚刚在我们不远处空降着路的白骨精是也,希望他能做个详细的解释,白美人在收到我带问号的眼神后,立刻满足了我的求知欲。
“据裟金族宗谱所记载,三十年前,裟金了然叛逃于赤罗国投靠了赤罗皇,也就是现任赤罗帝的父皇,两年后去除本姓入赤罗籍,被前任赤罗皇帝亲封为黄彩。想不到今天会让我碰到这世上除我之外的另一个,也是除我之外的唯一一个裟金族人,竟然还做了风的师傅。哼!要不是你当年叛逃了,可能你现在也和那些贱人一样躺在地下了吧!”
听白骨精杀气重重的口气,糟了!他该不会是想杀了师傅吧!不可以!
“是这样啊!那你们岂不是亲戚,这可真是值得庆祝啊!不如我们找个好好聊聊吧!哈哈哈哈!”我干干的笑了几声,想要化解一下此刻弥漫在他们之间的危险气愤,可是没用!完全没用。
师傅仍然是满脸恐惧的说不出一个字来,而白美人也正杀气腾腾地看着我师傅。
“风!你过来,到我这里来,我们一起回去朱雀,我发誓,我不会在骗你了,我爱你!”白美人看着我,温柔的对我说出,这个在我梦中已经听到过很多遍的三个字。
谁说只有女人才会倒在这三个字的辐射之下,男人也会的,比如说我,我现在就倒在辐射下了,被射到的后遗症就是,左右脑发晕,左右手发软,左右肾发情,左右腿发颤。
“徒儿,你忘了你答应过为师的话吗!”师傅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我突然很佩服起他的勇气来,从来没见过被蛇盯住的青蛙,还敢跟蛇叫板的。
师傅的声音在耳边猛地响起,使我顿时从混沌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我已经离开师傅,朝白美人的方向走了一半。此刻我正处于他们的中间位置,也正是让我处于尴尬境地的最佳位子,现在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挣扎了半天,还是立在原地不要动的好。
“风!我爱你!我发誓我不会在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我们回去啊!”白美人用他那双无比热情的金色眼睛,很有诚意的看着我。
“徒儿,你是时日不多了,还是让为师带你回去在想想办法吧!”师傅也用他那双无比慈祥的眼神,很有诚意的看着我。
“贱人!你以为你的主子会用‘血之泪’救风吗!风你跟我回去,那个赤罗王跟我是水火命格,我今年遇天劫,他今年也好不到哪去,还不是一样有大难,哼!还敢暗中支持那个贱人谋反,现在他恐怕是自身难保了吧!”白美人阴狠狠的说道。
“你、你、你胡说,我主一、一切安好”师傅结结巴巴的回应道。唉!师傅如此慌张的语气,明摆着是告诉白美人赤暗艳出事了嘛!而且还是出了很大的事
第 76 章
他们就这样左一句,右一句的在我耳边不停的轰炸着我本来就快要爆炸的大脑。
“够了!我的命运让我自己来决定!师傅,我跟你走,裟金冷艳,我不会跟你回去的,现在你要么把我的尸体拖回去,要么让我走。你知道我爱你,所以我要让你在记忆里保存下我最为美好的印象,你也知道,吐血而死的人会面黄肌瘦,丑得跟个僵尸一样吧!要是让你看到我那时的样子,我怕会影响你的食欲。”我用尽全力将这些话全数吼了出来。看白美人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的样子,我就朝师傅走去了,走到一半时,发现还有话没说完,于是又回头继续对他说道:
“哦!对了!如果你找到解药的话,记得到我坟头上通知一声,还有,就当是我的遗愿好了,不要伤害我师傅,既然他都已经离开裟金家族那么久了,你就发发善心,放过他吧!他是我师傅!”最后这句话,真的是我有生以来说得最正经的一句话了,希望白美人能看在我曾舍命救过他的份上,放过我师傅。
“如果!如果我找到了解毒的方法,你是不是就在也不会离开我了,是不是就永远和我在一起了。”白美人不死心的用几近哀求的口吻对我说道。“如果我能活到六十岁,哦!不!如果我能活到五十岁的话,就算你要离开我,我也会死乞白赖的黏着你的。”
“那好!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在我和师傅即将离开的时候,白美人又出声阻止了。他慢慢的朝我们走了过来,师傅紧张的抓了抓我的肩膀,怕他要反悔,但师傅错了,错的离谱。白美人脱掉了自己的外袍,温柔的为我穿好,然后,蹲下,脱掉他自己的鞋子给我穿上。我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是光着脚的,鞋有点大,不过还算合脚。
我就这么一直僵硬着身体,任他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突然想起从前,我刚刚随他回朱雀国的时候,在第一次帮他穿鞋的过程中吃了无数个熊掌炒肉的情景,想着想着,我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在他粉色的唇瓣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后,就默默地让师傅带着我离开了。
够了!够了!我宁舞风能活到今天已经足够了,已经很满足了,以后的日子,过一天就赚一天了。
回到郭家庄,发现那里仍然没什么大动静,想必他们还不知道朱雀国国师来到的消息吧!这样也好,免得多生一些麻烦。我不想在回郭家庄了,已经没什么必要在回去了,除了小灯笼还……。糟了!把小灯笼给忘了!他现在肯定已经变成速冻饺子了。可当我急着向师傅求救时,他却告诉我冰室的人早已放出来了,我的一个朋友已经在附近的村口等着我了,而另一个也已经走掉了,他们全都没事,让我不用但心。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小灯笼是妖怪嘛!拿出来放在火上烤一烤应该是死不了的,就当是提前冬眠了。至于那个连无心嘛!好像他的生死还不关我什么事吧!虽然这世上的美人是死一个少一个。
我很想问问师傅他是怎么找到我的,也很想问问师傅的过去,其实我想问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问,还是等以后师傅想说的时候,我在一起问个够吧!
一路上听师傅说,我已经离开郭家庄三天了,而这三天来郭家庄发生的唯一一件大事,就是那个郭大姐失踪了,而她的父亲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并且自己不派人去找女儿不说,还不让别人去找,这真是很让人奇怪!
我听后不禁想笑,想必现在那个郭大姐已经打着和‘我’赵季羽私奔的旗号,独自踏上人生路了吧!哈哈!这个郭大姐可真不一般啊!踢掉紫彩的儿子,跟了蓝彩的徒弟,看他老爹还有什么脸去到处招摇,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高!真高!真是高啊!
在郭家庄附近的一个小村口,我看到了小灯笼正在那儿等着我。看到小灯笼我心情顿时就好多了,他竟然肯在这等我,这说明它已经不生我的气了吧!
“师傅!这是小灯笼!是我收的干儿子,小灯笼!这是你干爹的师傅,向你干爹的师傅鞠个躬,师傅你别介意啦!灯笼不会说话啦!还有哦!它见谁都蒙着一张脸,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看它的真面目比较好,免得您老人家以后吃什么,吐什么!师傅!师傅!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师傅你怎么了,师傅!师傅!”我慌忙扶住已经昏倒的师傅,唉!一定是刚才和白美人对峙时,被吓到了。
在对小灯笼狠狠的补了一节尊老爱幼的思想品德课之后,它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背起了师傅,看着小灯笼那十分不爽的眼神,唉!我不是有意要欺负你的,只怪我实在是太了解我师傅的体重啦!所以我才要你背的嘛!其实,我没让你连我也背上,你就应该感谢我了。
就这样,我们两人一妖,快快乐乐地继续向凰城进发了。注:是我一个人快快乐乐,不过没关系,个人代表集体嘛!我快乐,他们也就都快乐了嘛!
途中师傅倒是一共醒过三次,第一次是在小灯笼的背上,师傅在惊叫了一声之后,就继续晕过去了;第二次是在我骂灯笼烧烤品种太单一的时候,师傅指着我的鼻子,连说了三个‘你、你、你’之后,又继续昏过去了;第三次是因为我担心师傅他老人家连续昏了几天都没进食,并且连一次嘘嘘都没嘘嘘过,我担心他老人家会得肾炎或者是膀胱炎,所以让小灯笼用冷水泼他,待师傅醒来后,我赶忙让小灯笼脱他的裤子,结果师傅以为小灯笼要强奸他,再一次彻彻底底的昏死了过去,而这一次的昏迷导致了我师傅的质的转换,导致了他老人家大脑的左垂体和右垂体转换,导致了他间歇性的……总之简单的说,就是我干儿子他干大哥,就是我那个暴力的亲儿子苏醒了,从此我们的长征路上少了一个正常人,多了一个成天只会折磨我的疯子。
“爹啊!我们要去哪啊?”我儿子跟在我屁股后面不停的念着。
“这个问题你刚才已经问过了。”我不爽的甩甩头,企图想要把这只人神共愤的苍从脑子里甩出去。
“我刚刚问过了吗?”
“这个问题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啊!问过什么啊?”
“这个问题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爹啊!我弟弟为什么会长得和我不太一样啊?他是不是你亲生的呀?”
“这个问题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爹啊!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这个问题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爹啊!为什么我们兄弟两长得不像你啊?”
“这个问题你刚才已经问过了。”
“爹啊!我要吃东西”
“救命啊!灯笼!你一掌劈死我吧!要不掐死我也行啊!我不要活了!”
“爹啊!这句话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我晕!还好有灯笼接着我。
终于,在我快要被那个疯子整得快熄火的时候,我们到达了凰城的外围,加云寺。哈哈哈哈!贪财主持,我宁舞风又杀回来了。
77
现在是正旅行郊游的旺季,所以就算我们有在多的钱,也只能住柴房了。对!就是我和我那个疯儿子以前住过的那间后山破柴房。其实,是我想住柴房的,因为我不想把钱给那个贪财主持,哪怕是一点点我也不愿意。
一大清早就被一阵讨厌的敲门声给叫醒了,踢了踢睡在我脚边的疯儿子,没动静!唉!昨晚因为他鼾声实在是太好听了,所以我三更半夜爬起来,把小灯笼的袜子塞在了他嘴巴里,但是,赌住口腔会影响听觉吗?这倒是个新发现。激烈的敲门声仍在继续,我又哼了几声,示意小灯笼去开门,可我竟然发现睡在我旁边的小灯笼已经不见了,讨厌!一大清早跑哪儿发情去了,还得劳烦我亲自开门。
“施主,请你将这间柴房让出来。”
阳光真刺眼,讨厌!不过这小和尚头顶上那晃眼的亮光更讨厌,而反光镜说的话就更加更加让我讨厌了。
“喂,你带这么多人来,打算抢劫呀!”我双手叉腰,恶狠狠的指着死秃驴吼道。
不过,看着站在秃驴身后的那群大包小包的书生模样的人,不像是民工或打手啊!
“施主此言差已,这些人是上圣都赶考的书生,因为盘缠的问题,只能借住在我们寺庙了,所以…。”
“知道了,赶考是吧!我也是来赶考的,为什么我就要让他们!不让!”哼!看那群书生的衰神样儿,没一个长得灵气的,就是给皇宫他们住也考不种状元,一个一个跟色狼一样,看着我直发痴,有的甚至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显然没见过大场面,哦!不,是显然没去过妓院。老子不就是大腿露了那么一点点,胸口露了那么一点点吗!***!都是灯笼害的,晚上乱发情,趁我后半夜睡得透死时把我的衣服都扯破了。
“既然如此,那就挤一下吧!还、还有、午饭,给你送来了。”
那个小秃驴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在我怀里塞了个一个大纸包后就红着脸走掉了。切!不就是几个馒头吗!搞得跟送情书一样。
我的天啊!是谁说佛门清净地的,放屁!老子这里现在就很不清净。“这位公子,在下叫……。”
“闭嘴!没人问你。”我凶巴巴地打发掉了一个。
“这位公子,你叫什…。”
“老子姓祖名宗。” 我凶巴巴地打发掉了一个。
“这位公子,我可以睡你旁边吗?”
“好啊!老子睡觉咬人。”
“我不怕。”
我晕!!这么一个不足十平方米的破柴房竟然住下了十几号人,不